“大姐血管细,扎了好几针才扎上。二·五·八·中·文·网”她搀扶着秦以柔进了房间。
秦以柔很虚弱地躺在了床上,沈凌然默默给她拧了一瓶矿泉水。
钟静静得知沈凌然需要写检讨以后,很是难过,大声嚷着,“对不起沈曼,是我连累了你和徐怀珠,改天等出了这个鬼地方,我请你们吃饭!”
沈凌然生怕钟静静的声音吵醒了秦以柔,就微笑点点头,没有再做声。
*
平海市,一艘豪华游轮上。
一席妖艳红色长裙的柳寒烟,面沉如水。
“这些新闻都是姑爷压下去的?”她质问站在一旁的黑衣人。
那人沉声说,“我们查到的是这样。”
“照片上的女人?”柳寒烟讥讽地笑笑,随手撕碎了那张裴雪和聂行远的合影。二·五·八·中·文·网
只留下了聂行远的半边,把裴雪的那把撕得粉碎扔进了大海里。
黑衣人就把裴雪的资料递给了柳寒烟。
“又是臭警察啊。”柳寒烟说着看向黑衣人,“先不急动她,看看姑爷对她是什么态度。”
黑衣人应声称诺,退了出去。
柳寒烟看着风平浪静的海面,打了电话给聂行远。
电话那边的聂行远似乎在开会,接通以后就说,“你们继续,我接个电话。
“寒烟?”聂行远声音里刻意带着温柔。
柳寒烟心头一暖,这才压制了要质问的冲动,只叮嘱聂行远要注意身体云云。
聂行远自然知道柳寒烟打电话来,不可能只是嘘寒问暖,便主动说,“这几日在春江,竟然被个毛头小孩给戏弄了,那小丫头是然然以前的粉丝,非说要整蛊裴雪,没想到把我也给套了进去,还上了几天的头条。”
他说得轻描淡写,柳寒烟心头如春风抚慰,“我相信你,这些莺莺燕燕的,我也不在意。阿远,过几天我忙完,就去春江看你吧。”
“好。”聂行远应允后,挂断了电话,吩咐阿财准备了一处花园洋房,随时备着等柳寒烟过来。
“沈小姐最近有什么消息?”聂行远看似随意地问。
阿财知道自家boss对沈曼的事儿格外上心,就一五一十地说,“她在郊区的警官基地参加培训,要三个月。”
“三个月啊……”聂行远自言自语,那时候,他应该也离开了春江。
也好,免得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柳寒烟那个人善妒,她这次过来,恐怕裴雪是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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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雾蒙蒙的。
在一声夺命哨音中,凌晨四点,众人就在小广场上集合了。
钟静静也换上了家里人送过来的作训服,这一次她们三个人早早就来到了集合地点。
赖教官对大家如此整齐划一,很满意。
就按照之前说的,让沈凌然和徐怀珠念检讨。
念检讨对沈凌然来说并不新鲜,在警院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总惹事,没少念过检讨。
最后都快出口成章了。
她随手掏出检讨书,流利地念着。
她念完以后,是徐怀珠,徐怀珠如法炮制,也蒙混过关。
众人在检讨书的声音中昏昏欲睡,本以为检讨结束以后,就能跑两圈回去补觉,可哪只。
一大早起来晨练的叶中尉忽然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