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你的江湖我做主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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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她的名字,不由得呐呐地问道:“你是?”

    那男子一把扯下蒙脸的黑布,流苏一看,刹那间又愣住了!从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她便见到了两个世间少有的男子,一个是那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雷惊乾,一个便是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那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两眉斜插入鬓,双眸炯炯,嘴角带了一抹和煦的笑意。如果说雷惊乾是邪魅性感,那眼前的男子便是丰神俊朗。

    流苏不由啐了一口自己,都什么时候还犯花痴,不由地不好意思地问道:“阁下是?”

    那男子见到流苏看到他时居然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恍若未曾相识一般,不由地也惊诧莫名,语气此刻也随着心底的疑惑僵硬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是流苏,如果是,你为何不识得我?”

    流苏的头低了下去,几欲碰到水面,低喃地说道:“我该认识你么?悲哀的是我什么都忘了。”抬起头来,脸上那苦笑的小脸让对面的黑衣人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都忘了,我从崖顶摔下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能不能重新告诉我,你是谁?”

    那黑衣人骤然向前一步,眼里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诧异,脱口而出道:“墨,”只是字刚吐出却又骤然停顿,他原本想说的是:“像墨先生那样叱咤风云,又视你如珠如玉的人,为何会舍得让你受人欺负,甚至掉落崖下也犹然不知!”

    只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了,变成了:“莫要难过,我之前曾在湖边与你偶遇过一次,那时你正好兴之所至,在湖边起舞,倒是我,唐突了佳人,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后来,我们便相识了!既然忘了,那就再重新认识一下,我,慕容岭,仗剑山庄庄主!”慕容岭最后的一句说得一字一顿,唯恐流苏忘了他的姓名,心中只想着要重新在她那颗前尘尽忘又清澈如初的心上深深刻下自己的名字!

    流苏心里咯噔一下,瞄了一眼慕容岭,心里却暗暗道:“原来这个女子也喜欢舞蹈,莫不是浪漫的邂逅,美人英雄如今又再度冥冥中重遇!“想归想,自己还是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轻轻道:“你好,慕容庄主,可否请你转身过去,我好起身穿衣?”说得落落大方,毫无小女子难为情的忸怩姿态!

    慕容岭不由一愣,感觉脸上微热,自己又唐突了一次佳人。人家如今身无寸缕,对自己,倒是信任有加,不由缓缓转过身,朝门外走去,道了句:“放心,我就在门口为你守着,那些贼子都让我解决了!”

    练功之人原本就耳聪目明,此刻只有一板之隔,里头的声音自然是丝丝入耳。听着流苏起身清脆的击水声,穿上衣服那嗦嗦的声音,心里自然而然地把当时湖边的情景与此时此刻重叠在了一起。

    想着当日湖边的流苏,从湖中起来的那刻间,黑夜的掩映下,那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淘气灿烂的双眸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那丰润的红唇在如玉的肤色中,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今日见到的流苏,似乎在那人的滋润下,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得一举手一投足都魅惑天成。想着刚刚进门她回转身子那会,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娆的气质 ,脸上那苦闷无依的表情却让人不由然地心生怜惜之情。

    慕容岭的胸口骤然间闷热了起来,心神也随之不由一荡。她忘记了一切,如今又让自己巧遇上了,是把她送回墨言的身边,还是努力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慕容岭如今很为难!

    仗剑而立,只有心正之人才能把剑法练得那般的出神入化,慕容自然不是趁人之危之小人。只是,当初的她,先遇上了墨言,把心交付给了他,这对当时的自己,本就不公平。如今,却是他先遇到了她,这是否是冥冥中自己的补偿?感情之事,纵是慕容岭这样一个不曾有过多体会之人,也知道,错过了,就错过了,无法重来。如今,自己怎容得再一次错过!?

    慕容岭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了,就算在研究武学姿势遇到瓶颈之时,也未有现在这般的进退两难,犹豫难决!

    正想着,流苏清脆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好了,你进来吧!”

    慕容岭这才回过神来,自嘲一笑,走进了屋里!

    流苏此刻便坐在灯下,穿着一套浅紫色的裙装。可能那黑统领打算晚上要与她亲热一番。这特别为她准备的衣裳也稍嫌有些暴露。流苏穿上的时候就有些郁闷,所以尽管屋内暖炉生烟,流苏还是在外面披多了一件袄子。此刻这开襟的袄子倒是没能全部遮住内里的风光。慕容岭这一眼望去,此刻的流苏,别说是黑统领,像他这样清心寡欲之人,也心动了!

    流苏脸一红,双手把袄子拉紧了些,抬头看了慕容岭一眼,若无其事地道:“你如何会来此地?”

    慕容里察觉到流苏拉紧袄子的动作,不由地暗骂自己一声竟然犹如登徒子一样轻浮。听了流苏的话,忙道:“我途经边境,发现很多村子都被屠戮得一干二净。心下愤怒不忍,便马上循迹而来,。我等武林中人,匡扶正义,为民除恶也是本分。我来时听闻这黑统领刚刚虏了一年轻貌美女子,欲行低劣之事。我看这院子守卫众多,料想他会在此,边潜了进来!不想,却只见到了你!”

    流苏看着慕容岭凛凛身躯,侃侃而谈,确实也是一派正气凛然。心里不由地暗暗庆幸。自己醒来之后两次遇难,却被一白一黑化解于无形之中。先有雷惊乾护她免入狼群之腹。后有慕容岭救她于恶贼之手,而两人却似乎与这个身体的她颇有渊源,真不可不谓之是造化弄人哪!

    流苏站了起来,道:“如今该怎么办?既然你是要为民除害,擒贼先擒王,你也别在我这浪费时间。如今他们刚刚凯旋归来,无论是警惕性,或是守卫布防自然也松懈了些。你还是赶紧找到那个黑统领,先把正事做了再说。他此时应该与一个叫谜儿的女子共处一室。既然这里威胁都解除了,我还是先暂且在这呆着,相信他们也不会起疑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况且,况且”流苏的脸微微一红:“那个黑统领好像甚是喜欢我,他的手下估计也不会对我用粗的!”

    慕容岭听着流苏娓娓道来,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身处险境,思绪却仍旧条理清晰。看到他,既没有过分的惊喜,也没有过多的请求。反而让他坚持自己来此的目的,莫要因为她影响了他原定的计划。她,还是如当初那般的善解人意。

    只是她不知的是,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最需要保全的人是她。其他的一干人等,是惩恶也好,是救人也好,都不及先保她安全无虞的万一!

    于是慕容岭摇了摇头,道了句:“无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随时都可以过来取他人头,倒是你,我放心不下。我先护着你到安全的地方。这些贼子泯灭人性,谁能担保不会对你下手!

    流苏从慕容岭的口中听出了他确实是很关心她,心中不由一暖,倒有点妒忌起这个身子的女子,能够得到这般男子的关切。其实流苏自己心中早有感觉,凭她上辈子做女人的经验,这具身子早已非完璧之身,就是不知,要了这具身体的男子是否也如眼前人一样对她倍加用心!

    流苏轻叹了一声,看着慕容岭的眼光愈加的温和了。与他相处,虽然没有和雷惊乾一起时或者那般的互相揶揄叫板的妙趣横生,但是却有别有一番暖意,那就是安全感。这个男子,就如他如今手中握着的剑一般,刚直不阿,让人不由地去信任他!

    流苏点点头,也不忸怩作态。这样的男人一旦决定了,你就无需过多纠缠!

    流苏走到慕容岭的身边,轻轻道了句:“谢谢你,慕容!”从慕容庄主到慕容,称呼的变化让闻言的慕容岭心底一荡。她开始把自己当成朋友了,不是么?就算是朋友,那也是较之以前进了一大步!这让慕容岭的心情莫名地也好了起来!

    慕容岭展颜一笑:“走!”

    两人刚走出房门,突然漫天的火光亮起!嘈杂声,惊呼声,吆喝声,熙熙攘攘的脚步声,阵阵传来!

    流苏大吃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他们已经察觉了你的到来!”

    慕容岭脸色不改,淡淡地说了句:“别慌,不会有事的,应该不是因为我,如若是发现有人暗中袭击了几个守卫,关起寨门来抓我就可以了,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流苏看这一脸淡定的慕容岭,再想着那个长相如妖怪般的黑统领,整颗心却是上上下下,嘀咕着:“慕容大哥,你的武功可真要像你这个安稳的态度一样靠得住,千万别跟雷惊乾那个没意气的混蛋一样,那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模样,看着就知道是不经打的!”

    还未待流苏想明白,外面已经有人大声吆喝:“不好了,城守官兵打来了!快啊,快来人哪,快通知大统领!”

    流苏闻言一喜:“太好了,这些苦命的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朝廷居然一反常态,起兵追剿黑狱山!慕容,太好了,大家都能获救了!”

    看着流苏一脸的喜色,慕容岭心中一暖,很想伸出手碰下那如桃花般娇艳的脸蛋。只能定下心,柔声问道:“怕么?”

    流苏展颜一笑:“怕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终于能够好好惩戒这般大混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将军突然大发慈悲了,那么多年不剿灭,这次倒是张点志气了!”

    慕容岭笑了笑,道:“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们就看看!”说罢道了一句慕容逾矩了,莫怕,搀着流苏的手臂,直接飞上了屋檐!慕容岭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为讨佳人欢心的决定,过会就让他后悔不已!

    流苏开心地一笑,长这么大了哪试过这样如电视剧里面的侠客一样飞檐走壁!蹲在屋檐上一脸的欣喜莫名,连带旁边一直注视她的慕容岭也被她一概忽略了!

    就在两人上了屋檐,远远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黑狱山的人听着!今日我晋国连城两千将士集结在此,我晋国堂堂军威不容挑衅!黑狱山众人听好,降者,从宽,拒降者,杀,无,赦!今日被你们抓来的白梅村的叫流苏的女子,若有半点损伤,黑狱众人,全部处以极刑!”

    正是雷惊乾,雷惊乾当众宣扬流苏的重要性,怕的就是兵荒马乱,黑狱的人凶性一起,随意砍杀寨中的百姓,流苏的安全就堪忧了!如今把流苏提起,起码让黑狱众人知道她的重要性,不敢轻下杀手。如若他们能把流苏押来讨价还价,那就更好了,只要见到流苏,他就有把握一举救下她!

    屋檐上的流苏此刻却呆了。这个声音与她吵吵闹闹了好几日,从自己醒来那天开始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声音,如何认不出来。此刻流苏不由自言自语道:“竟然是小雷子!”

    慕容岭此刻也惊讶得很,竟然是为流苏而大动干戈,听到流苏的话,不由问道:“小雷子,是谁?你认得?”

    流苏也不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惊讶的情绪里,轻轻地道:“他说他叫雷惊乾,我呼他做小雷子!”

    慕容岭闻言,脑海里咯噔一下,望向雷惊乾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却危险地半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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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打开页面看到了花童亲的留言,刹那间热血澎湃,饼子不能让花童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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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

    79、惊乾很郁闷 ...

    此刻在那黑统领的房里,床上两条肉体正在卖力的演出。那黑统领身无寸缕,那黝黑的皮肤,胸口大片的黑乎乎的胸毛,再加上他那凶猛的晃动,让他整个人如山林野兽一样,让人害怕。

    只是那位叫谜儿的女子明显不是一般人,双腿被那黑统领的双手抓住撑开,几乎成一字马,在那黑统领的横冲直撞下,口中那叫人脸红的字句不停地蹦出来:“统领大人,奴家,奴家快受不了了!统领大人,快点,谜儿好舒服!”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

    那黑统领听罢,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抓住她的脚的双手骤然放开,那脚砰地一声落在床上。那黑统领腾下双手,那黑乎乎的手在那谜儿的身上不停地揉搓,从那白花花的肉团,不停得揉捏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转而下巡,最后抓住她的腰,撞击的速度加快了!整个床吱吱声不止,好像要塌了一样。那谜儿的呼叫声愈加的高昂。

    就在黑统领的呼吸逐渐加重,就要顶上最后一刻之时。外面开始有乱哄哄的嘈杂声传来!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男子猛地冲了进来,对黑统领急声道:“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黑统领的动作嘎然一止,心里好生不痛快。那谜儿更是扭了扭腰,即使有外人在也毫不在意地道:“统领大人,继续嘛,人家还想要嘛!”

    那黑统领脸一黑,下/身也未抽/出,直接望着进来的那瘦小男人道:“候二,心急火燎的紧张个啥?我不是说过我进房后就不要再打扰我,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你代我处理了便是?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黑统领如今是全身不舒坦,好端端的就快达巅峰,如今被这么一折腾,蔫了蔫了,总得赶紧再来一波纾解下。哪知道这个候二平时鬼灵得很,这次却欠揍得很。平时自己一沉下脸他尾巴翘直了就跑,现在自己都大喝出声了,他还笃在这也不赶紧滚!

    那候二此刻全完全不受黑统领的怒气影响,急匆匆地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这连城所有的将士共两千余人,已经攻上山来了!上山一路的十个暗堡都被解决掉了,有兄弟逃上山来报信,就快到山顶了!”

    那黑统领一听,心思全无,抽出身来坐直了起来,从床沿拿了一件衣服披了身子,怒气腾腾地道:“草他奶奶的,这罗雄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平时拿咱家的也不少,前几日还送了几个美女给他。几年来相安无事,怎么就突然攻起山来,你确定是边城朝廷的人?”

    那谜儿一脸不情愿的坐起身来,不屑地道:“罗雄那个孬货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要有那本事,早就攻上来了,那猪猡,连上床的家伙都软绵绵,什么玩意!”

    那候二急急道:“问题就在这,刚来的兄弟说了,这次领队的不是罗雄,是胡禄和另外一个年轻的男子。而且看样子,胡禄也只是充当副手而已。还有,还有,”那候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有点畏首畏尾的样子。

    黑统领脸一黑,喝道:“混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搁半天你存心挤兑老子不是?”

    那候二诺诺地道:“他们说,听那帮将领一路吆喝着:誓死追随六皇子殿下,剿灭黑狱!”说罢畏畏缩缩地偷偷瞄了黑统领一眼!

    那黑统领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脸的震惊,声音却已经微微有点颤抖:“此话当真?”

    候二一脸无奈地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我闲着没事半夜开这样的玩笑?”

    那谜儿却毫不知情,扭捏地站了起来,往黑统领身上一蹭,讨好地道:“大人,怕什么,那些个官兵也就是软脚蛇,也就是吆喝两声做做样子!那经得起你老人家的铁锤这么一扫!”

    那黑统领的手用力一挥,怒斥道:“你懂个屁!”那谜儿被他这么一挥,整个人直接给挥出一米之外,倒在地上,痛呼了一声,眼里开始有了惊色!

    那黑统领如今一脸的急色:“怎么会,雷惊乾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突然拿我们开刀!”

    那候二却一下惊住了,支支吾吾道:“那六皇子,”说罢一拍脑袋:“我怎么给忘了,证武大会最大的一个消息就是武林盟主雷惊乾居然是晋国六皇子殿下!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罗雄估计已经给卡擦了!雷惊乾啊,大哥,我们怎么惹得起他?”

    就在两人一脸惊吓的时候,外面一个清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寨“黑狱山的人听着!今日我晋国连城两千将士集结在此,我晋国堂堂军威不容挑衅!黑狱山众人听好,降者,从宽,拒降者,杀,无,赦!今日被你们抓来的白梅村的叫流苏的女子,若有半点损伤,黑狱众人,全部处以极刑!”

    黑统领此刻反应颇快,问道:“流苏是谁?这是哪个女子?”那谜儿忍着疼站了起来,道:“莫不就是你今日从马上抱着回来的那个小妮子?”

    那黑统领喃喃道:“正是,白梅村!那丫头就是从白梅村被我们虏来的,当时有人从远处打偏了我砍下的刀,内力比我深厚得多!一定是雷惊乾!只是他当时为何不阻拦我救了那个女子?我要是早知道她是雷惊乾的人,我岂会捅这个马蜂窝?”黑统领一脸的后悔。

    那候二道:“大哥,来不及后悔了,现在这女子就是我们保命的筹码,只要掌握住她,雷惊乾要是当真这么在乎她,是决计要考虑再三的,我们也好趁机挟持她逃走!”

    那黑统领急急点头道:“正是,赶紧叫上老三老四,先去主院把那女子擒住,让那些小的们在前头顶着官兵的进攻,我们在后头好见机行事,快去!”说着急急拉着候二往外走。

    那谜儿一听急了,这回外面的脚步声,呼喊声也愈加的频繁嘈杂。那谜儿爬起来一把扯住黑统领的衣角,道:“统领大人,你千万不要丢下谜儿啊!”

    那黑统领回过头,一脸冷漠无情,一掌打去:“臭娘们,少拖累老子!”把那谜儿打到墙上昏死过去生死不明。

    这边流苏正与慕容岭提到了雷惊乾。就在这时,院子里已经跑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直接冲进她刚刚住的房间,另外几个在院子里张望了下,终于看见了屋檐上的两人,大喝一声:“在这,快抓住她!”

    流苏吓得差点坐了下去,此时小手却被一双暖和的大手给紧紧地握住。慕容岭重新蒙上那张黑布,轻轻道:“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看着那双温和又笃定的眼睛,流苏的心也安定了下来,眨了眨眼,轻轻一笑,道:“好,那就拜托你了哦!”

    慕容岭闷笑一声,也不用拔剑,背负着剑,直接牵着流苏的手往下一跳,双手随即砰砰打出几掌,掌风凌厉,直接逼退了院子里的几人!慕容岭不敢用剑,怕的就是厮杀的场面吓到了流苏,自己什么时候杀个回马枪都可以,先把流苏安顿好,别让她受惊受怕才是正事!

    流苏的耳边轻轻传来慕容岭的话:“得罪了!”只觉得腰间一暖,慕容岭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腰侧。

    慕容岭只感觉那手一片温热柔腻,那纤纤细腰似乎不盈一握,扶着流苏的腰,轻轻把她揽向自己身侧,那阵阵沐浴后的清香让慕容岭的心神也不由一荡。像慕容岭这样一个自幼自律的男子,唯有情到了,也才容易收到蛊惑。按下心神,慕容岭起身一跃,带着流苏已朝山寨外奔去。

    黑统领几个已经追了过来,看到慕容岭那匪夷所思的速度,互相对望,张口结舌。还是候二精明,扯开嗓子大喊:“不好了,流苏姑娘让一个黑衣蒙面人给抓走啦!”黑统领一听,骤然明白这是转移雷惊乾注意力的最好办法,不由地运足了功力大喊了起来,喊罢,四兄弟对望了一眼,低声道了句:“从后面山顶跑,地势复杂,我们熟悉地形,定能甩开朝廷的军队!”说罢四人已经悄悄潜走。

    黑统领几个的呼声早已经被一马当先的雷惊乾听得个一清二楚!雷惊乾的眼光凛凛,以他的眼力已经看到有一个快如闪电的黑影夹杂着流苏从寨子里蹦了出来,直接朝旁边的树林直射进去!

    雷惊乾一怒:“胡禄,此地全由你接手处理!程里,随我来!”两人纵马疾驰而去!

    流苏一路随着慕容岭风驰电掣,却不由自主问了出来:“慕容,我们这是要去哪?”

    慕容岭放慢了速度,温和地道:“我先带你到镇里安顿下来。”顿了一顿,似乎颇为为难:“雷惊乾,身份不简单,我怕,”

    流苏这边已经听到了那冲天的喊杀声,扯了扯慕容岭让他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道:“慕容,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小雷子不管什么身份,但他毕竟拖着断腿到城守求助,姑且说是为了我兴兵动众,不惜一切代价攻上山来。如今我无恙了,也一定要给他一个交代才是!过了今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打算!我有什么让人惦记的宝物不成,难不成你救了我,也是有所图谋”说罢调皮地眨了眨眼。

    若是他还在你身边,谁敢图谋你啊?只是此时,情况不明,随我总比随那个野心勃勃的雷惊乾好!慕容岭心下想着,还未答话,忽然转过身来,右手一挥,与疾驰而来的一个身影对了一掌。慕容岭只是晃了晃,那身影却倒飞了回去,一连几步才站稳了,正是雷惊乾身边的程里。此刻的程里一脸的惊讶,他的武功本就不弱,这人的功力,估摸和主子不相上下!到底是谁?

    雷惊乾的马正原地踱步,雷惊乾的右手拿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看到眼前的情景,骤然变成了如同抓j的丈夫一样气急败坏!

    慕容岭的左手还揽在流苏的腰上,而流苏的衣服,那件开襟的袄子,刚刚一路飞驰,早已经敞开,露出里面那若隐若现的肌肤。那浅紫色的裙装,那被冷风吹红了的脸,在这树林里,倒犹如林中仙子一样出尘。

    雷惊乾死死地盯着慕容岭的左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放手!”

    慕容岭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偏偏不为所动,依旧一副揽住佳人而站的模样。流苏倒是后知后觉,看到雷惊乾的态度凶恶,忙解释道:“小雷子,别瞎哄哄,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刚刚就是他把我从那大统领的屋里救出来的!”

    流苏越解释雷惊乾越觉得不是滋味,这么急着为他解释做什么,难不成还心疼起来了!雷惊乾脸色铁青,看着慕容岭,生硬地道:“阁下把苏儿救下了,在下感激不尽,虽然来晚一步,但她毕竟无恙。还望阁下让我先把苏儿带走安顿好,至于阁下,在下定有厚报!”说罢看着流苏,道了句:“苏儿,过来!”

    苏儿,慕容岭愈加地疑惑,这雷惊乾演的是哪门子的戏,到底有什么企图。皱了皱眉头,把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同时道了句:“雷盟主倒是无需客气,我与流苏也是故友,今日施以援手,实乃慕容的荣幸!”

    随着慕容岭脸上的黑布一落,雷惊乾的眼光不由一缩,蓑衣人没招惹来,倒招来了慕容岭,原本想捂着流苏的事情,把她藏起来,今日,怕是也做不到了!雷惊乾此刻的心情是相当的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会更快点,饼子也想快点写到墨大叔,但雷和慕容的戏份也要足点,嘎嘎

    饼子终于搞清楚留言的赠分了,25字以上有赠分的按钮,系统自动计算赠分数值,长评有25-26的分值

    每个月有300分,饼子这个月好像就赠送出了100多分。

    再一次谢谢大家,争取更得再频繁点,谢谢大家的不抛弃不嫌弃!鞠躬!

    80

    80、乾岭对质,齐棠出手 ...

    雷惊乾双眼盯着流苏和慕容岭中间的位置,流苏终于发现了慕容岭与她之间距离的过分亲昵,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稍稍地挪开了!

    雷惊乾收起了手中的长刀,气势稍稍温和了些,变脸变得那个叫快,骤然一脸状似落寞地说:“苏儿,你真是好狠的心,别说我们二人雪谷里相互扶持,共经患难,我给你垫过底,为你杀过狼,好歹你也给我绑过腿,为我烘过脚,你被黑狱山的人抓走,我心急如焚,无奈断腿追之不及。连着赶路到城守,好不容易砍死了那个罗雄罗将军,纠集大军来救你,可眼巴巴地就看你和别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我真的很失望哪,我们生死与共的情分都到哪去了,唉,”

    雷惊乾那长长的一声嗟叹,不仅叹出了程里的一身鸡皮疙瘩,慕容岭的一脸惊愕,也叹出了流苏的一股愧疚之情。

    程里望着眼前的流苏,这不就是让堂堂天下第一的蓑衣人彻底沦陷的铁头门的闺女流苏么?殿下说他只身想去萧国捡便宜,难道,这个,这个就是所谓的大便宜?在程里的眼里,这根本不是便宜,而是烫手山芋!

    这女子怎的会称呼主子叫小雷子,还与慕容岭那么亲昵?这要是蓑衣人知道了那还得了!这水性杨花的女子,怎么就那么多人给看上了!主子难道是故意套近乎,实际上有所图谋?

    程里斜着眼睛看了雷惊乾一眼,这主子从白梅村出来那会就很不对劲,现在更是不对劲。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甚至于杀人用刑,眉眼也从未一挑。今日,什么在程里眼里稀奇古怪的表情都在他脸上出现了,惊慌,愤怒,焦虑,还有更可怕的,程里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吃醋!!对,就是吃醋!!

    慕容岭看着眼前的雷惊乾,满腔的疑惑。这雷惊乾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就是为了挟持流苏来掣肘蓑衣人么?难道流苏的失忆也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收到消息说萧国皇宫有突变之机,莫不是,雷惊乾和萧国联手了!

    只是慕容岭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何故要得罪蓑衣人,这不明摆着找罪受么?如果皇宫里封锁的秘辛是真的,那蓑衣人墨言后面的势力,要比他本人的武功恐怖一百倍。

    慕容岭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看着那似真似假的雷惊乾,心中却是暗暗下定主意:不管雷惊乾居心何在,如今失忆的流苏,或者说重生的流苏,他都要好好地护住。听到雷惊乾提到的两人在雪谷的经历,心中又不禁一酸,为何在她最为危难之极,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他?

    流苏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对她这样一个记忆几乎为零的人,雷惊乾是她第一个遇上的人。如他所说,他们两个人共过患难,如果他对自己真有谋害之心,自己不知会被干掉多少回了,至于利用?雷惊乾之前和她提过她是晋国某小镇一个小门派的大小姐。他会帮她寻回家人。自己如果有利用价值,那跟着他也能更好地知道有关自己的身世的事情。毕竟,一无所知让整个人都如同浮萍一般,无根的感觉很不好。

    流苏转过头来对慕容岭柔声道:“慕容,我还是随小雷子回去吧,谢谢你今天晚上及时救回了我。什么时候我们再碰面我请你吃饭。”流苏顿了顿,笑嘻嘻地道:“不过我没钱,你出钱买东西,我做给你吃,算是答谢你,如何?”

    慕容岭暖暖一笑,道了句:“自然好,你煮的糯米蒸膏蟹,还有那个贴锅鱼我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流苏一听,对慕容岭又多了几分信任,他说的确实都是自己拿手的菜肴。看来这具身体确实与慕容岭有一定的交情,看他眼神中那暖暖的笑意,流苏不是没有恋爱过的女人,相反,她是一个有过诸多人追求的女人,这样的眼神,尽管换了另外一个人,就依旧熟悉得很,这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眼神,一点点的温柔,一点点的宠溺。

    流苏不由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在雷惊乾的眼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两个人的话他也听到了,这慕容岭,腰也摸了,饭也吃了,真是岂有此理,还好本盟主多少还吃了她的烤狼肉!

    雷惊乾竟然如此斤斤计较了起来,琢磨着明天让流苏休息够就得好好地磨一下,让她给他做顿吃的。想想这么多年了,山珍海味,奢侈佳肴,就是从未吃过一顿常人的家常菜。唯一的记忆,就是小时候母妃给她做的那颗颗甜丝丝的蜜枣。

    雷惊乾正要说话,慕容岭却掏出了一把金色的小剑,正是当日在湖边赠与流苏的那柄小剑。缓缓递给流苏,慕容岭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如今这把剑你可要好好保存,这是仗剑山庄的金色剑令,仗剑山庄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不要怕某些人居心叵测,”慕容岭挑了挑眉看了看雷惊乾,继续道:“你先随他回去,我料理了私事之后自然会寻你而去,你欠我的这顿饭说什么也是逃不了的了!”

    慕容岭言罢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对雷惊乾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雷惊乾不可置否,哼了一声,对程里道:“好好照看苏儿!”说罢骑着马,向另一边的密林走去。

    两人来到僻静的一处地方停下。慕容岭一停顿就脱口而问:“你意欲何为?”

    雷惊乾一笑,道:“怎么跟只护雏儿的老母鸡一样,如果你是怕我伤害了她,那就多余了。我和你一样舍不得。”

    慕容岭一愣,雷惊乾最后一句话并无任何调笑的意思。抬头深深地看了看雷惊乾,沉默了半响方才问道:“你和她,”

    慕容岭还未说完,雷惊乾就已经打断他的话,道了句:“没错,我对她确实有那么点意思,蓑衣人看上的女子,确实很特别!”

    雷惊乾这么一坦白,反倒是让慕容岭愣住了。看了看雷惊乾,慕容岭沉默了一会,问道:“她为何会失忆?蓑衣人为何没有寻来,这不正常?若是有一天,蓑衣人寻来了,你又待如何”

    雷惊乾正色地道:“被一个能够任意指挥毒蛇的男子所伤,我确实是带着目的潜了过去。但阴差阳错,我为救她两人不慎跌入雪谷。至于墨言为何没有出现,这个目前我没有任何消息。如果有,相信你也早就得知。”

    雷惊乾顿了顿说,“她已经记忆全失,或者说,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在她的眼里,如今出现的你,或者我,或者以后的墨言,都没有任何的差别!至于墨言寻来,若是你,你会如何?”说罢饶有趣味地看着慕容岭。

    慕容岭轻轻一笑:“你忘了当日证武大会与墨先生切磋后我所说的话了。”一顿,“绝不退让!”

    雷惊乾哈哈一笑,刹那间豪气冲天:“正是!谁说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行掌天下权,坐卧美人膝(引用),我辈生于世间,当是随心所欲,这世间,我未曾怕过一人,能与天下第一人交锋,无论是为了何事,为了何人,都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幸事!”

    慕容岭深深地看了一眼雷惊乾,转身离开,道了句:“我有点放心了,我当日证武说的话,即使如今流苏在你这,也没有丝毫改变,过两日,我自会寻来!”说罢人已经跃入林中消失!

    雷惊乾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地爆出一句:“肠子真跟把剑似的,就不带弯钩的。”想起慕容岭说他过两天要来做狗皮膏药,雷惊乾就恨得牙痒痒的!无奈先骑着马往回走!跑了这么一天,确实也有点累了。

    话说黑统领四人一路往后山逃跑,这回好不容易来到山顶,只要翻山下去,就到了萧国的雪原地带,到时候要逮到他们就更难了。可如今,在他们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抱着一头小狼的少年!

    这个少年一身蓝色粗布衣衫,身材不甚高大,长相普通,只是整个人站在那,却总有俯视别人的那股锐气和傲气。正是墨言的弟子齐棠和他的小血儿。

    齐棠是越过后山想潜入寨里,一路解决了后山的一个懒散的暗哨,得知确实有人从白梅村掳了一个不凡的女子来了。齐棠欣喜莫名,正欲赶紧下山,却眺望见了漫天的火光,而后,就是他们四人。听他们的互相称呼,齐棠确定他们就是黑狱山的当家!

    崔三最急性子,破口大骂:“你妈的小混蛋,瞎了眼了你,挡着大爷我们的路了,还不快给老子滚!”看齐棠还是站着罔若未闻没有动作。崔三一气之下,大刀直接朝齐棠身上砍去!

    齐棠眼睛都不带一眨,就在崔三的刀到来之际,齐棠的拇指和其他四指夹住了他的刀。崔三用尽了吃奶的力也拔不出来。四人这才一脸惊色,又碰上哪个杀星了!?

    齐棠的手用力一挥,直接把崔三甩了出去!接着他的声音就缓缓道来了:“你们今日,是不是从白梅村虏来了一名女子?”

    黑统领现在简直连死的心都有!叫你好色,叫你好色,红颜祸水啊!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三番两次有这样武功绝顶的人为她出头!早知道这样,真的是拿自己去五马分尸也不敢动她啊!如果黑统领他日泉下有知,他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最厉害的那个刚好出事没有出手!

    那候二闪了闪眼,道:“不知少侠指的是那位姑娘?”

    齐棠心里想了想,临走前师傅给了他一张师母的画像,画中的师母栩栩如生,半靠着软卧在煮茶。师傅递给他时一脸的温情。他知道画很重要,所以一直收藏在自己的内衣里,连微微翻下都怕弄皱了。如今,要确定是不是师母,就只能拿出来了,不然的话,若是不是,岂不耽误了搭救师母时间!

    齐棠心里有了决定,反正看就让他们看看把,一会他们都是要死的人,就算看了,也不会玷污了师母的画像。

    齐棠小心翼翼地从衣裳里处拿出了那张画像,轻轻地展开。一幅绝美的画像出现在了众人的眼里。画中的女子一脸温柔的笑意,半靠着软卧,那纤纤玉手正拨弄着茶盖上的泡沫,画画的人用情极深,把那恬淡的神韵,抓了个正着。

    那马四本就胆小,原本就是一脸的惊慌,唯恐逃跑慢了,给后面的追兵抓住。一看那张画像,不由脱口而出:“大哥,这不就是你今天早上一路抱回来的女子,刚刚朝廷要的人!“

    齐棠的眼睛一暗,慢慢把画像小心收起来放回原处。抱回来?被黑统领抱回来?齐棠想着这三个字,心里非常不舒服!挑起眼看了看这叫人恶心的黑统领,他居然敢抱着他师母回来!

    齐棠想起师傅之前跟他说过的一段趣事,对他来说,师傅一向少言寡语,这可能是师傅唯一跟他讲过的关于他自己外出的一段故事,还是因为师傅受伤进了万毒蛇窟,念叨师母的时候无意中说到的。师傅说到晋国的三皇子殿下曾经要对师母意图不轨,结果师傅直接断了他的根。

    意图不轨,按照齐棠的理解那就是还没下手碰到师母,心里稍微动了那么?br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