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你记起来了?”谢芙突然一把推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一脸惊喜地道
冉溥笑得有几分扭曲地道:“记起一部分,小丫头,我终有一天会全部记起来的。”他轻轻地移动,挑逗着她。“小丫头,什么巫术、法术的话都是骗人的,这只是一场意志之争而已,我会战胜它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那天白眼珠老妇低喃的咒语,因为头痛,他的眼睛也有几分模糊,但仍咬紧牙根硬顶着。
“……啊……”谢芙敏感地哼叫出声,虽然两年多没再做过这档子事但她的身体仍记得他,只要他挑逗一下她,她很快就会有反应。
“溥郎。”谢芙眼中含泪地抱着他的头吻着他那青筋突起的额头,慢慢地一路下滑,最后吻上他的唇,用自己的女性柔情抚慰着他的身心。
冉溥不再像之前那样屈服于这股意志之下,双手更为疯狂地在她的娇躯上来回地抚摸着,呼吸愈地急促。
“啊——”谢芙感觉到身体像被撕成两半,他过于急切了,她还没有完全做好淮备,但她也与他一样承受着来自身体的折磨,感觉到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的耳旁,她突然热泪盈眶,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背上,一边吟哦,一边任泪水滴落在他的阔背之上。
直到好半晌之后,两人才适应过来,惭渐地配合着彼此的动作。
而那白眼珠老妇此时却是突然气血翻滚,而那维系着阵法的细丝看来就要断掉了,她忙重新布阵,然后压下从心口涌上的血腥之味,嘴里默念着那咒语。
乌兰珠跨进她的帐内时,正好看到这副情景,她原本不解,但那目光移到那细丝上的时候,顿时就明了了,“冉溥要恢复记忆了?”她惊讶地道。
白眼珠老妇没有拾理她的问话,而是更快度地念着咒语,不好,虽然有好几次很惊险,但也不如这一次那般,她渐渐地快要压不住冉溥的意志了,
“蹼” 的一声,她喷出一口鲜血,接着又再度喷洒而出,把她身上的白衣裳都染成一片红色,她那双诡异的眼睛朝那细丝看去,果然那根细丝“嘣”的一声断为两截。
“该死的。”乌兰珠咒骂一声,掏出腰间的九节棍上前抵着那白眼珠老妇,“他是不是恢复了记忆?”大有这老妇只要说一声是,那她就辉下九节根取她性命之势。
白眼珠老妇被那法术反嗤,不停地吐着鲜血,一脸的虚弱,那脸上渐渐地变得与她的眼珠一样苍白,这回她不再狡辨,“是,他的记忆正在恢复。
“该死的老东西。”乌兰珠一直觉得心里能有几分平衡,无非就是谢芙也与她一样受苦,她得不到的她也得不到,所以她才会一直说长生天是公平的,但现在他们夫妻就要重修旧好,而她却要在另一个男人的牙下承欢,从而为自己争取到生存的权利。
“我杀了你。”她把九节棍奉高,眼看就要挥下直取这老妇的性命。
白眼珠老妇忙道:“乌兰珠公主,你若现在杀了我,外面那个男人将不再迷恋于你,他就会看到你脸上的疤,到时候你就要给我陪葬。”她虚弱的脸上满是嘲弄。
乌兰珠真恨不得一棍就打死这老妇,突然外面传来男人的叫唾声,“乌兰珠,你的兄长来了,乌兰珠……”
乌兰珠听到这声音,压下心底的厌恶,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甜美起来,“王,你等等,我就来。”瞬间,她收起九节棍,恶狠狠地凑在白眼珠老妇的耳边道:“这次算你好运,若你再办不好事,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根推了老妇一把,然后抬脚就走出帐外。
白眼珠老妇深呼吸一口气,瘫在地毯上,冉溥可以说是她遇过的人当中意志最顽强的一个,她在他身上下的法木是最重的,这样他都可以冲得破,不得不让她这个老太婆佩服,“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看来要虚弱不少日子了。
竹屋里头的温度节节升高,冉溥的头痛在慢慢地减轻,而他对于小娇妻的需索越来越强烈,一抒将她翻过身子,他低头吻着她的后背,伏在她的身上继续需索着。
“啊……”谢芙的手紧紧地掀着床下的被单,那激情让她快承受不住了,“溥郎,我不行了……”
“小丫头,你可以的……”
天空渐渐地露出鱼肚白来,而竹屋里的两人这才停下那干古不变的节奏,拥着彼此沉入梦乡。
冉溥的梦很长很长,有着洛阳与谢芙的初相遇,有着北地郡里的夫妻生活,这些记忆渐浙地像千万条支流一般在他的大脑中心处汇聚成河,那生活中的点滴,都清清楚楚地印在灵台之上。
“阿芙……小丫头……”冉溥轻语低喃着。
“溥郎?”谢芙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此时的天色已近晌午了,抬起上半身有些急切地轻摇着他的身子,“溥郎,溥郎,你醒醒,别吓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哭意,她实在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若有下一次,她如何活下去啊?“溥郞,快醒来,阿芙要你,快醒来……”她焦急地坐到他的身上,轻拍着他的脸颊。
“小丫头?”冉溥慢慢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