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厅怪呢?”李太守一副他才见多怪的样子。
王恺这才自知他与这个李太守沟通不了,这李太守对于他的话都是敷衍了事,建议更是不听,顿时拂袖而去。
李太守看到他一言不就转身离去,遂又大道:“王大人,今晚要举办宴席,我还特意给您留了几位美姬,王大人......”
“太守大人,这王大人不好美姬,您忘了?”随从提醒道。
李太守瞥了一眼随从,肥脸上满是自得意满,“我就知道他不好美姬,所以才这么说的,你说这王恺是不是那儿不行?来了这么久了,我给安排侍寝的人都被他退了回来......”
“那本来就是个怪人......”
“这种人还是早点走为好......”
上郡。
柳安看到儿子就这样退了回来,一脸的怪异,“阿仲,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一早就说好了,我们做为后援,要支持冉溥行动的吗?”
柳仲赶紧上前道:“爹,他不用我们帮忙,把我赶了回来,你让我听他的,我能不回来吗?”他怕父亲责备,赶紧寻了个理由。
柳安一脸的凝惑,这个儿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郎主,郎主,冉将军班师回上郡了。”侍从跑着前来禀报。
“什么,冉溥班师回来了?”柳家父子都大喊了一声。
柳安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表情,顿时转身道:“走,我们出迎。”
“郎主,可是裴家却派人堵住城门,不许冉将军进城。”侍从又道。
柳安的脚步一顿,裴法那个老头是不是脑子注水了?
柳仲顿时就笑出声,“爹,现在凶奴己走,我们正是联合裴家抵扰冉溥的时候,哪里还给他趁机进占的道理?”
柳安回头看着儿子那一脸的笃定,“孽子,你与裴家有勾结?”他顿时雷霆大怒。
上郡因为裴家的举动,在城门处又爆了场小规模的战争,不消三四个时辰,上郡的大门就被冉溥打开了,他早就预料到这上郡的士族们不会按协议办事,所以也早有后着。
骑着那高头大马,冉溥率先往城里而去,他看了一眼属下擒住的裴法等人,“裴家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冉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是我上郡,你要进城自当要得到我们柳裴两家的同意,现在你就这样进来,可有把我们两家看在眼里?”裴法难道,直指冉溥不讲信义。
“他娘的,如果你们讲信义,又怎么会派人堵住城门不让我们进来?”许章跳下马一把抓住裴法的衣领怒道。
裴法看着那仍坐在马上的冉溥,“冉溥,这上郡不是你的地盘,我们愿意让你进就让你进,不愿意的话,按道义来讲,你也不能强占。别让天下人耻笑你冉溥不讲道义。”
“道义?裴法若你真的讲道义,又何须派裴简到北地郡去,意图联合石家的人在我背后捅一刀,不讲道义之人是你裴家吧?”冉溥冷笑道。
裴法心一惊,儿子一去好久了,至今未有消息传回上郡,若抓不到冉溥的妻室及族人,那这上郡之围又该如何解?只可恨凶奴为什么不把冉溥杀死,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果。“冉溥,你别信口开河,我儿正在府里养病,怎会跑到北地郡去?分明就是你要撕毁协议,趁机进占上郡。”
冉溥没想到这裴法居然无耻到这地步,一方面想要搬他做救兵,一方面又想要夺他的北地郡,“裴家主的胃口可真大。”他弯腰看着这年近五十的男人脸色青白交错。“既然你矢口否认,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吧,那到时候天下人就会知道是谁想要背信弃义?”
“来人,把夫人送来的礼品打开给裴家主看看,不知他可喜欢?”冉溥道。
裴法及裴家众人一听到这话,心里都狠狠一跳,莫非裴简真的出事了?
谢芙派人送来给冉溥的那一个盒子此时却被士兵翻开倒下,里面的冰块“噼哩啪啦”地掉下来,随后就是一颗人头骨碌碌地在地上转动着。
裴法定定地看着儿子的人头,儿子居然失败了,还落了个身异处的下场?这周密的计划到底哪儿出了差错?他一把拔开那冰块,难以置信的小心地捧着儿子的头看了半晌,“啊——,冉溥,我要杀了你,你竟然杀了我儿子——”他跳起来,从怀里掏出短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冉溥,一心一意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为儿子复仇。
冉溥的身形不动,仅仅是腿部一扫,正中裴法的下巴,顿时裴法就被掀翻在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裴法,你毁了我们双方的协议在先,然后又意图偷袭我,现在我是谁不讲道义了?”冉溥冷笑,然后打了个手势让人上前把裴家众人绑起来,待会当场处置裴家众人。
柳安押着柳仲急忙赶来,一看到裴家一众人都灰头土脸的,而裴法的脸色更是死灰,顿时就知道冉溥占了上风,他忙把柳仲扔在地上,自己翻身下马,“亲家侄儿,我来迟了,这一切都是这个孽子干的,我一概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