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若再传出欺负良家妇女之事,这回就不再是切两根手指的事情了。 ”冉溥声音颇冷地道。
柳缕赶紧让人把这痛晕过去的兄长扶下去,蹲下来看着那根尾指,她的心头仍跳着,掏出帕子,颤抖着手欲拾起来,将来兄长死后也能留个全尸,突然有人拿过她的帕子,动手就把那尾指捡起来包好,交给一旁的侍从保管,她只能定定地看着这个新上任的未婚夫。
“这些事不是妇道人家干的,唉,你也别恼。 ”冉江回头安慰道。
柳缕摇摇头, “那是他自招的。 ”然后又一脸感激地道:“多谢你。 ”
“谢什么,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不帮你帮谁? ”冉江每一次看到她的笑容都会感觉到内心的平静。
佟美看着冉江去讨好另一个女性,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生一股愤怒,这个虚伪的小人,什么爱她的话也是假的,她又看了一眼冉溥,冉家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都深入到肉里,也不及心的痛。
裴法喝了一口酒, “没想到柳老头居然舍得砍下儿子的两根手指,看来这柳仲以后也难抬起头来做人了。 ”
裴简的双眼却是紧紧地看着谢芙, “爹,这可是好事。 ”说完,一口喝尽杯中酒,眼中有着执拗。
至此,众人也没有心思再饮宴,冉溥也顺势宣布散席,看着小娇妻先下去,安抚阿秋去了。
阿秋一直沉默着,由阿杏扶着她回到室内,看到跟在身后进来的谢芙,忙想要跪下,谢芙却是急忙扶起她, “阿秋,何须多礼呢?这事都揭过了,你也别想那么多,我让阿杏给你上药。 ”看到她的脸上脖子处都有一些伤痕,她的心底也难过着, “若没把你带来北地郡,你也不会遇上这种事。 ”
“郡主,您别这么说,禽兽哪儿都有,这不能怪郡主。 ”阿秋又哭道。
谢芙看到她在这儿,众人都有几分畏手畏脚,于是朝那令人端着热水进来的汤妪道:“妪,你们好好地安抚一下阿秋的情绪,我那儿暂时不用你们侍候了。 ”
“诺。 ”汤妪也没有争辩,阿秋这遭遇不得不令人同情啊。
谢芙这才拍拍阿秋的手,转身离去。好在阿秋的住处在东跨院里,所以她也很快就回到主屋,阿静突然现身。
“今天宴席开始之前,众人如何? ”谢芙一看到阿静,顿时就切入主题
阿静顿时就把那开席之前众人的互动一五一十地与谢芙说了,谢芙听后点点头,然后才挥手示意阿静出去,自己转身往内室而去,看到长案上一盏孤灯在照,丈夫正在案上写着什么,这个情景让她的心里安定了不少,加快脚步走近他,从背后伸手揽紧他,靠在他的背上,道:“溥郎。 ”
冉溥放下笔,拉住她的手把她楼在怀里, “阿秋没有事吧? ”
谢芙伸手抚摸着丈夫的脸,有几分愧疚地道:“我总觉得对阿秋有份歉意,虽然她是奴仆,要听从主人的调遣,可我若不带她来,她在洛阳就不会遇上这等事。 ”
冉溥拉近她的头,吻上她的绛唇, “小丫头,这不是你的错,你又何须自贵呢? ”这样的她令他心疼,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抚着她的情绪。
谢芙坐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上,两人就今晚之事商议了良久,她凑上去吻了吻丈夫的唇, “对了,溥郎,那关翊是怎么一回事啊? ”
冉溥早就知道小妻子已经知晓了此事,于是道:“小丫头,她是女人,我准备让她以后驻守在北地郡,一来成为你的亲卫,二来你与她接触也会方便许多。我原本想等她回来了,再让你知道的。 ”看到她像猫一般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他心中一片柔情。
“不会又像那梅如一般与你也有一段往事吧? ”谢芙不禁有几分狐疑。
一提起梅如,冉溥顿时就紧张了,忙道:“小丫头,她与我能有什么事?你可别瞎猜,阿翊的家人也只是像我的家人一般都死在胡人的屠刀之下,因此当初她才会跟着我一道抗击胡人,那丫头的性子烈,小丫头,往后你就会见着她了。 ”顿了顿, “况且她是一招暗棋。 ”
谢芙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忙安抚地摸着他的胸膛, “别紧张,我又没说什么,况且有你今晚所说的话我自不会再怀疑什么。 ”听到丈夫说暗棋,她心里自然也连想到什么,顿时说道:“溥郎,我没想到你会做了这么个安排,相信很多人也会想不到。 ”此时,她的嘴角带着一抹讽意,然后似又想到什么,她又兴奋地圈紧丈夫的脖子, “溥郎,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
冉溥此时却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而去, “小丫头,什么事? ”一边走,大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娇躯。
谢芙的脸一红,看到他的眼中有着欲火在燃烧,遂也顾不上商量这事,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玉手也挑逗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完事之后,谢芙窝在丈夫的怀里, “我想过了,这北地的民风彪悍,也不太在乎女子学武之事。”她趴在丈夫的胸膛之上, “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