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追。”然后又看向那沉稳的冉溥:“冉将军对找一族同样有大恩,但是我许诺在先,不得不辜负将军的厚爱。”虽然那萧先生说过这两人有鸳盟,但一码还一码。
欧阳家主此时才话,“我的孙儿所言不错,我们这一族都将归于小郡主差遣,冉将军,老朽羞愧啊,其实将军说得对,我们就算身处在这洛阳之中也难以保得自身的安全,空有这一身手艺,却又不得不藏拙,唉!”
“欧阳家主无须叹息,实乃冉某没这运气。”冉溥却是豁达的一笑,归于谢芙也好,那个小丫头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谢芙却是微微一笑,上前伸手握住他的大手,这个动作一出来,多少人侧目,阿一瞪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然后看向一旁镇定地坐着的萧先生,这老头还真是神机妙算。
“谁说你没这运气的?阿芙给你。'谢芙笑道,然后才看向微笑着的欧阳家主与欧阳子凌,“冉将军在北地抗击胡人,其实也是变相地在护住洛阳的安全,我仍是希望你们能随他迁徙回北地去,扬你们家族精湛的治炼之术,不知我这决定欧阳家主可有异意?”
“小丫头?”冉溥有些感动地看着她,大手与她的小手十指紧紧的相扣,她居然把这份大礼送给了他,虽然知道她对他的情义,但是她的作为已经出了他预知的范围,也许他该相信那萧老头所说的,她确实是他天命之人。”若能得欧阳一族相助实乃溥之大幸。”
欧阳家主与欧阳子凌对视一眼,一齐再度行了大礼:“小郡主的吩咐我们自当遵从,只是我们一族被贾俦所打击,倒是伤残严重,此时不宜长途跋涉。”
谢芙却仍是那派笑得自信地道:“这个问题找也考虑过了,不如这样吧,你们先到我的封地临川去休整一段时间,那儿离洛阳不是太远,我亲书手札一封,你们持着它去自会有人接待你们。”
欧阳家主一听急忙道:“老朽代欧阳一族谢过小郡主,只要我们一族休整过后,即会起程回归北地。”
“小丫头,你要我欠你多少才行?”冉溥叹着气道,她为他倒是设想周全。
“冉叔叔也帮了我不少,你可还记得阿芙说过必会报答你的恩德。”谢芙调皮地道,“若你觉得欠我太多,以后总会让你还给我的。”她的笑容有几分神秘的味道。
“又唤我冉叔叔。”冉溥抗议了一声,宠溺地摸了摸她的秀,这朵芙蓉花,他无论如何也会摘到手中的。
在场的人看到这两人的互动,也开始相信那萧先生说的话,若两人没有更亲密的关系,两人相处的气氛也不会这么自然,这么融洽。
片刻后,冉溥方才道:“天快亮了,城门也要开了,欧阳家主,你们最好现在就起程,若想避开贾家的报复,就要在最快的时间之内离开。”
欧阳家主闻言,忙点了点头,他们已经惹下了贾家,再不走就凶多吉少,于是一老一少行了礼后都急忙出去召集族人布命令。
天色将未亮之际,这一座农宅却开始忙碌起来,所有的人这两天内都挤在这里,现在说要搬,动作也快得很。
很快一群人都集结在前方的庭院门口,老老少少的人数也不少。
谢芙把书信交到欧阳家主的手中,“欧阳家主,这封信是给我家中的仆人平叟的,你找到他递上信,他自会安置你们。”
欧阳家主自是又感谢一番。
就在此时,欧阳子凌所住的房子里却传来了声响,“宓娘,你这是干什么?”
冉溥皱了皱眉,谢芙的柳眉也轻皱起来,然后道:“我去看看。”
冉溥点点头,看来那宓娘有些想不开了。
谢芙快地推门进屋,看到欧阳子凌正拦着他的妻子宓娘去抢那剪子,而宓娘却是哭喊出来,“夫主,你由着我去了吧?他日你再娶个好的陪伴着你,像我这不贞不洁之人活着都是拖累你。”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记得贾俦那头猪所做的事情,当时她就想一死了之了,但是数次都被拦下,心里又记挂着丈夫,所以才会苟活至今。
“宓娘,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不周的我是不是更要去死呢?”欧阳子凌说完想要把那剪子刺向自己。
宓娘见状,心下大惊,忙哭着阻止,“夫主,你别,你别这样!”
谢芙以前挺羡慕这个女子找了个好夫主,当然现在也是,但是她这种行为她就不欣赏了,冷着脸上前一把伸到两人当中把那剪子夺下,然后看向宓娘道:“小妇人,你可知为了救你,我们都做了多大的努力吗?你现在要寻死,又如何对得起你夫主?还有我及冉将军等人?”
宓娘泪眼婆娑地看着谢芙,然后捂着脸哭了出来,她又何尝想死,但是想到已然对不起丈夫了,不如就死了算了吧?
“欧阳先生,你是不是嫌弃你妻子了?”谢芙转头问着欧阳子凌。
欧阳子凌摇了摇头,伸手拉过妻子的手,坚定地道:“我何来的资格嫌弃宓娘呢?一切都是我不好。”他自责地道。
“这不就结了,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