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7

分节阅读_75

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了贾琏一眼,拉了他的手在掌心轻轻摩挲,“你夫人的身子,如今你会否难以脱身?”

    贾琏想了想,道:“这个我也说不好,她身子也不大好,总有不适……要么,等过些日子,咱们再出去?”

    胤祥拉他挨着自己坐下,大大方方的揽过贾琏的腰,道,“我这儿没有关系,你府上的事才要紧些,等你什么时候得了空,再想这事罢。”

    贾琏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你不会因为这个不高兴罢?”

    胤祥失笑道:“在你眼里头,我便那样小气不成?我虽然不愿意你同别人亲近,心里却也很是明白,你我这样的身份,除非是哪一日当真归隐了,否则……也不过是个念想罢了。”

    贾琏想了想,低声道:“她虽然泼辣名声在外,但是对我……也没做出什么错事来,我跟你说啊,就算有朝一日,你四哥真的如了愿。你……你也不能依仗着他撑腰,逼我休妻啊。”

    胤祥拍了拍他的脑门,蹙眉道:“整日都想什么呢,几时说过要逼你休妻了?且不说别的,我府里尚有两位侍妾,你都没有为了这些事情同我耍过性子,我又怎么好去对你做什么要求。”

    贾琏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耍性子?我又不是女的。”

    胤祥道:“不是这个意思……罢了罢了,有时候同你说些事情,你却总醒不过味儿来,依我看,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老实不过。”

    贾琏的脸刷的就红了下来,不自在的喂了一声,把脸往旁边偏了偏。

    胤祥低笑一声,伸手环住贾琏,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两人静静拥着,一言不发。

    然而在这样的静谧之中,就连贾琏这样没什么浪漫细胞的人,也不禁觉出几分美妙感觉来了。

    数理精蕴如期修完,贾琏总算也可以松下一口大气来,胤禛将这书当做寿礼,必定能讨得康熙欢心。贾琏倒是没想自己的官职能否再进一步,只是想着,如今总算可以歇下一口气了。

    然而胤祥所说的两人出去旅游的事,现如今看来,肯定是没有可能了。

    也不知凤姐是因着前阵子打点元春之事费了心思,还是月份大了,身子越发受不住,如今这天也渐渐热了,凤姐的抽筋盗汗,却是犯得越发厉害。

    “从前怀巧儿时候,也不曾这样,如今难不成真是年岁大了,竟这样不中用了。”

    贾琏笑道:“说不定这一回当真是个哥儿,才折腾的你这样厉害。”

    凤姐勉强一笑,道:“但愿是这样了。”

    凤姐似乎每日的精神都越发短了,说不上几句话就闹着乏了,不一会儿便要小睡片刻。贾琏坐在塌旁,细细看着凤姐的容貌,心想,二十岁的女人,能算得上老么?

    当然是不算的,在现代看来,二十岁,连大学都没毕业呢,刚刚够法定的结婚年龄。

    只是在古代,这个二十岁的女人,无论是在旁人眼里还是在她自己眼里,都跟年轻二字沾不上边了。

    贾琏想到凤姐在红楼梦原著中的结局,不由觉得有些伤感,那样精明干练的一个人,最后却只是破席子一卷,甚至连个像样的墓都没有。

    如果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贾琏或许只是唏嘘一二就罢了,可是现在凤姐与他在一起生活了两年,是他朝夕相对的夫妻。就算他对凤姐没有爱情,却也不由自主的会生出一些亲情来。

    贾琏看着凤姐疲惫的面庞,心中想着,无论如何,这一世总不能让她再得那么一个结局了。

    要不然,自己这个穿越者,做的也实在太过失败,连身边这样亲近的人,也保全不住。

    只是贾琏没有想到的是,还不到贾府大厦倾塌的那一日,他自己,却先被如今这复杂的时局越卷越深了。

    康熙寿宴过后次日,贾琏刚到了武英殿不多时候,忽然来了个太监,入内便对贾琏宣旨,只说万岁爷召他觐见。

    这句话就如同当头一棒似的,打的贾琏愣在原地,几乎回不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

    康熙要见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tat乃们不会懂我看着上章4个留言是啥米心情的,嘤嘤嘤,掩面内八哭泣跑走

    今天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听张杰的天下,基友推荐的,真好听真带感啊!推荐给大家!【不过貌似不是新歌了,我的反射弧一向长,听过的可以无视我tat

    新同人,萌着萌着就看完啦~~

    以及前几天开的原创机甲,披着正经外皮实际黄【哔—】暴的未来机甲文

    七十三 步步为营

    贾琏满心忐忑,顶着一脑门子的不明白和费解,跟在来传话的太监身后。贾琏从前从来没往这里来过,心跳奇快,一路上话也不敢多问,手指有些发凉。

    康熙刚过完生日,不好好清点礼物,见自己干嘛啊?

    难道是自己修的书让龙颜大悦,所以要奖励自己?

    贾琏一边这样自我安慰,一边又觉得不对劲,要是下奖赏,派人传个旨就是了,至于让自己去面圣么?

    等到了养心殿外院的一处小屋子时,太监同贾琏道,“大人在此稍等,奴才这就去回禀皇上。”

    贾琏忙道:“有劳公公。”

    太监走了之后,贾琏一个人坐在屋里,只觉得四下静的怕人,心里像打鼓一样,七上八下都不足以形容。

    一会儿见了康熙,该怎么做啊?贾琏努力回忆着电视剧里的情节,仿佛是跪下,掸下马蹄袖,然后磕头说万岁万万岁一类的。

    啊啊啊好紧张啊怎么办!

    贾琏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东西,来分散注意,免得一会儿紧张过度,成了个磕巴。御前失仪可不算小罪过,到时候再落个不敬之罪啥的,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也不知道康熙长什么样子,英俊不英俊,儿子长得都那么帅,老爹基因应该不会太差吧……

    贾琏脑子里过了几个皇帝的模样,觉得长成张铁林和张国立都还在可包容范围内,如果长成陈道明……

    那估计天下女子哭着喊着也想进后宫了。

    这会儿想了些乱七八糟的,贾琏仿佛也觉得心头放宽了些,然而等那太监来传自己去觐见的时候,贾琏只觉紧张的手指尖都发凉。

    等他低着头进了殿内时,头也不敢抬的跪下请安道:“臣贾琏,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养心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贾琏对熏香不熟,分不出是檀香还是什么,康熙就坐在上方,手里翻着折子,见贾琏来了,沉声道:“起吧。”

    贾琏应了一声,垂首站在一旁,等着康熙的吩咐。

    康熙阖上折子放在一旁,问道:“那本数理精蕴,听说是你主修的?”

    贾琏忙道:“回皇上的话,不敢称主修,只是与同僚们一起,修出了这么一本书来。”

    康熙道:“不必自谦,既是有些能耐本事的人,理当将才干使出来。”

    康熙的态度称的上平和,贾琏刚才浓厚的心理负担被减轻了不少,称了声是后,顺势抬头看了康熙一眼,而后又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去。

    他的长相,和贾琏印象中的任何一个形象都不吻合。

    坐在龙椅上的康熙,面容瘦削,但可以看得出精神还是不错,然而他那双眼睛,却实在炯炯有神,贾琏只是与他的目光稍稍接触了一下,顿时就觉得心里有些忐忑,连忙低下了头去。

    康熙没有说什么,也没做什么,但是他这个人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庞大的帝王气场,压的你只觉透不过气。

    “你的数理学问,是从哪儿学来的?”

    贾琏对着康熙,不敢像对着其他人那样随意胡诌,恭敬道:“回皇上的话,是偶遇了一位方外高人,那高人只言其同微臣颇有渊源,便将此门学问倾囊而授,如此学来。”

    “那高人,姓何名誰?如今又身在何处?”

    贾琏暗自掐着自己的掌心,免得一时紧张再咬了舌头,“回皇上的话,那位高人名为伏地魔,来去无踪,行迹不定,如今身在何方,微臣也着实不知。”

    康熙嗯了一声,静默了半晌都没有说话,贾琏也不敢开口,更不敢随意动弹,整个人四肢僵硬的站在下面,总觉得康熙在酝酿着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贾琏做贼心虚,他总觉得康熙今天叫他过来面圣,这事情怪怪的。

    说不出具体是哪儿不对,可是空气里分明就弥漫着一股不对劲的气息,然贾琏不禁又想,会否是自己心里头紧张过度,想的有些多了。

    没准儿康熙下一句开口,就是赞赏自己修书有功,要给自己升官呢?

    放轻松,放轻松,这又不是电视剧,哪儿来那么多的阴谋诡计啊,就算是有,康熙堂堂九五之尊,也犯不着对自己这个寻常小吏用。

    “朕瞧着那书里头的一些图样,画的甚好,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贾琏一怔,点头道:“回皇上话,正是微臣拙作。”

    康熙道:“画的很是精妙,不必自谦,如今朕正巧有些乏了,不妨你做一副画来瞧瞧,只当添些趣味。”

    哈?!

    搞什么飞机?贾琏一头雾水的抬头,下意识推辞道:“皇上有命,微臣本不该推辞,只是……微臣那一手画技,实在难等大雅之堂,只怕有碍观瞻,污了圣目。”

    康熙抬手道:“不必在意,朕命你画,你只管画就是了。倘若画的好,朕自然有赏,若画的不好,也不会罚你什么。”

    贾琏这下子是赶鸭子上架,没有法子,心想自己那一手画功,画个秋衣秋裤还凑合,书里头的图画的像样,那是自己毕竟有点经验,知道用什么器具比着画。

    现在康熙命他作画,丢人出丑是一定的了。贾琏心里忿忿不平,也不知道这康熙是哪根筋搭错了,自己闲的没事儿干就要看别人丢脸才高兴么?

    不一会儿太监就呈来了纸笔和桌台,贾琏一瞧没拿座椅,看来是要自己跪着画了。

    算了,不赐座就不赐座吧,反正本来也不会画,随手涂两笔就得了。贾琏握了笔,又问道:“不知皇上想命微臣画何物?是花鸟鱼虫还是人物山水?”

    要是康熙说出个随便,那自己就干脆画个向日葵给他,争取模仿出几丝梵高的凌乱派风格来。

    康熙随手指了指立在一旁的太监,道:“你便,画他罢。”

    那太监满脸堆笑的忙不迭谢恩,贾琏神情僵硬的看着太监身上的衣饰、绘纹,繁琐的袖口和衣襟,以及那一笑几乎要数不清的鱼尾纹……

    就算是打死自己,自己也画不出眼前这个太监的模样啊。

    贾琏欲哭无泪,方才若是康熙说个别的什么,兴许他还能用现代笔墨画出点什么东西来,可是现在要他写实,手里还握着毛笔,这这这……怎么画啊!

    那太监倒是乖觉,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