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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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赞赏之意了,贾琏忙谢了恩,又自谦一番。只听上头元春问起宝玉何在,贾琏心想这会儿怕是元春要考量众人的学问了,自己在这上头是一窍不通,还是别凑热闹的好,便连忙寻了由头先行退下了。

    如此看来,元春倒果真是个聪明人,懂得不宜风头太过这个道理。省亲别墅嘛,修的得体不失大方就好,弄得那样穷奢极丽,又有什么用呢?娘娘不过是来打一晃就回宫了的,那些银子几百万两的砸进去,还不是给贾府众人享受用的。

    一个祖上有些功绩的世家,最可取的就是本本分分,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倘若因宠生娇,无法无天起来,那日后便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贾琏不知的事,元春之所以待他这般客气,还有一层原因是为着王夫人在元春跟前提了一提那料子之事。王夫人是满心不悦,只想着由元春为她出上一口气的,谁知元春听罢却道,“母亲千万不要如此作想,这位琏兄弟,来日只怕前途不可限量的。”

    王夫人自然不屑一顾,元春却想,那位雍亲王是闻名朝野的冷面王,得他看重赏识的人可谓少之又少。虽说只是区区几匹布料,可是凡事多想一步总是应该,贾琏来日若真是有了出息,那也是贾府的荣耀之事。

    娘家硬气,她在宫中的腰杆自然也能挺直几分的。

    元春考完众人诗词学问之后,便又去游了园子,为各处赐名,并赐正园名为大观园。那日宝玉所题,大多都作了更改,唯独贾琏题的那一处“杏花天影”,元春见了只是一笑,再未多言。

    待到元春起驾之际,又将赏赐之物分发各人,男子之中,竟只有宝玉、贾兰与贾琏三人所得与众人不同,宝玉和贾兰是多一对金银项圈,贾琏则是多了宝墨二匣,如此更可见其厚爱之心。

    只是贾琏拿了表礼,心里头却涌出几分异样之情来,只觉得难怪这元春能够由一届女官变为后妃,果真非同一般。

    如今在她的心里,恐怕已将自己列入到“可拉拢范围”了。

    贾琏苦笑一声,掂了掂手中的墨砚,自己这样的胸无点墨之人,拿着这东西,实在是白白浪费了。

    “于是,贾兄这便是要借花献佛了么?既是娘娘赏下来的东西,我倒不好平白收了。”

    贾琏与胤祥分坐棋盘两侧,各执一子下着黑白棋,棋盘上已经下满了大半片江山,贾琏落子笑道:“十三爷只觉得我这礼物送的不尽心么?我只是想着,这样的端方好砚,正好配十三爷这般潇洒人物,若是这砚留在我的手里,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胤祥微微一笑,道:“既是这样,我也不好白拿了贾兄的砚,不妨这样,晚上我做东请贾兄一顿饭,贾兄意下如何?”

    贾琏笑道:“十三爷真是客气了,其实在府中吃些已是很好,何必非要往外头馆子去?”

    胤祥道:“嗳,新年中的那几日就想请贾兄一聚的,只是一直不得空,如今好容易闲了下来,如何能够草率敷衍了?”

    贾琏见他如此说了,便也不再坚持,总归不是自己花钱,去哪里吃还不都是一样的。

    然而待胤祥同贾琏到了城西的京华楼之后,一上二楼雅座,贾琏便立时怔了一怔,瞧着面前的二人,脑子一瞬间懵了一下子。

    只听胤祥在旁含笑喊道:“四哥、八哥,竟让你们先到了,弟弟可真是该罚该罚。”

    贾琏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俯□去恭敬道:“下官贾琏,见过二位爷,二位爷吉祥。”

    这个胤祥,怎么也不提前说上一声?原本的二人聚餐一下子变成了四人约会,这……这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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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刚柔并济

    胤禛面无殊色的点了点头,胤禩笑了一笑,同贾琏道:“贾大人不必多礼,如今并非庙堂之上,只论私交,贾大人请就坐。”

    贾琏有些踟蹰的微微抬眸瞟了一眼胤禛,慌忙又低下头去,只听胤祥在旁笑道:“贾兄请莫要拘谨了,我四哥和八哥都是最随和不过的人,快坐下罢,一直站着,不更是引人注目么。”

    既然胤祥和胤禩都招呼他坐下了,贾琏索性也就不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总归自己的礼数已经做足了,既然是要吃饭,也不可能一直站着吃啊。

    菜是胤禛和胤禩二人先前就点好了的,陆陆续续上的极快,贾琏坐在一旁略微局促,听着胤祥同二人笑语闲话,只得一个劲儿的灌着茶水。

    “前些日子,多亏了贾大人的聪明机智,竟解了那西洋人的数理题,倒不知贾大人师从何人?”

    贾琏听胤禩这般笑盈盈的问着自己,连忙道:“是蒙一位方外高人所教,如今也实在难寻其人了,在下所懂,不过皮毛而已。”

    胤禩微笑颔首,噙了一抹浅笑道:“贾大人过谦了,只是皮毛便已比寻常人强上许多,倘若融会贯通,那还了得?不知那高人姓甚名谁,贾大人可方便告知?”

    唉,就知道会这样。

    贾琏心里叹了口气,上次帮胤禛解开了题目,自己又将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全推到了那“高人”的身上,胤禛这会儿正是要争皇位的时候,自然希望身边的能人贤士越多越好。

    为这位来日新君效一点力,贾琏还是很乐意的,只可惜啊,根本就没有那位高人,又要让胤禛到哪儿找去呢?

    眼看胤禩还等着他回话,贾琏轻叹了口气,佯作无奈道:“这位高人性情十分古怪,若是得了他喜欢的,他便爱如珍宝,倘若逆了他心思的,他也恨之入骨。莫说他如今不知身在何方,便是寻着了他人,下官也实在怕他冲撞了二位爷。”

    胤禩笑着摆手道:“不必过虑,古往今来,身负才情之人多少都有些傲骨,这个我们自然明白。”

    贾琏见他执意要问,只得又胡编道:“他的名字从前倒是同在下说过一次,仿佛叫……叫……”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贾琏一拍手掌,道:“叫伏地魔。”

    胤禛闻言眉头一蹙,道:“好刁钻的名字。”

    胤禩却道:“这名字倒着实与众不同的很,听起来倒不像中原人士,难道是番邦之人?”

    贾琏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干笑两声,胡乱应了一下。

    这样也好,就让胤禛和胤禩打发人到苗疆番邦找去吧,反正找也找不出来。等以后要是再来问自己,推得一干二净就是了,反正他也没说过这位高人会定期来探望自己。

    所谓高人,本来就应该要来无影、去无踪的,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神秘感和与众不同么。

    众人又喝了几盅酒水下肚,氛围也没有开始那般紧张忐忑了,贾琏正夹了一片鸭子肉往口中送,却又听胤祥问道:“先前贾兄曾说,对数理、经济都略有心德,那一日的题目又解的极为精妙。我是不才,不过四哥对这些东西一向颇感兴趣,来日还少不得要向贾兄请教。”

    贾琏那鸭子刚咬了一半,听了胤祥所言连忙咽了下去,噎的连连咳嗽了数声,方恭敬道:“这样说可真是折煞下官了,能够为四爷效劳,乃是下官无上之福,哪里敢当得起那‘请教’二字。往后几位爷若有吩咐,只管吩咐便是,下官旁的学问都不精深,只在这上头,倒还是明白些东西的。”

    胤禛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只胤禩在旁笑道:“听闻贾大人同十三弟乃是莫逆之交,如此说来,实在不必同我们如此拘谨。不知贾大人可有表字?”

    贾琏愣了一愣,低着头想了一阵,似乎曹雪芹在原著里头也没给贾琏起过表字,如今若是要他胡编一个文绉绉又富含寓意的字出来,他可不是那块材料。

    于是便老老实实的摇头道:“并无。”

    胤禩微一扬眉,正要开口之际,却听胤祥笑道:“八哥对贾兄有惜才之心,贾兄自能明白这份心意便好,至于那称呼,大可不必计较。”

    胤禩闻言微微一笑,托起茶盏浅抿了一口,瞧着胤祥笑道:“你倒是一口一个贾兄喊得亲热,这几年,倒是鲜少见着有人能得你这般看重。”

    胤祥哈哈笑道:“那也要看那人值不值得,像贾兄这般难得一见的人物,我自然看重。”

    说罢,又笑盈盈的瞧了眼贾琏。

    贾琏也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早起,二人的暧昧样子。

    心里头不自然的快跳了几下,笑了笑又道:“能得十三爷看重,亦是贾琏三生之幸。”

    胤祥闻言,笑意愈浓了几分,又岔了话去说起别的来。

    时不时的,还夹两筷子菜放入贾琏的盘中。

    贾琏一边称谢,一边暗自瞧着对面两人,只觉不管怎么看,这两人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的味道。

    那个胤禛,莫说对着自己了,就算是对着胤祥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唯独对着胤禩的时候不同旁人。非但会替胤禩斟酒布菜,眉梢眼角仿佛也都挂上了几分柔和之意。

    看来看去,也觉得怪怪的,未免态度差的也太多了吧,贾琏低着头撇了撇嘴。又想到这两人在历史上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如今却成了同气连枝的好兄弟,想来必定也是发生了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才导致情局发生了如此大的扭转。

    待吃到酒足饭饱之时,贾琏本欲起身去结账,却被胤祥摁住肩膀拦了下来。贾琏心道,你这样不声不响的帮着你两个哥哥来套我的话,想要将我也拉进“四爷党”去,如今吃你一顿饭,倒也算不得什么事情。

    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边,喝起了热茶来。

    待几人下楼之后,胤禩同胤禛上了一辆马车,贾琏见状不禁问道:“你四哥同八哥可真是要好,连回府也要结伴同行。”

    胤祥笑了一笑,同贾琏上了马车坐定之后,只道:“四哥同八哥那是自小的情分了,多少年在一处的,自然与旁人不同。如今他二人倒也未必是要回府,恐怕是四哥还有话要同八哥商议呢。我小的时候,额娘位分不高,在宫中多亏了四哥和八哥多加照拂。如今我年岁长了,自然也想替他二人分忧解难,今日未曾事先知会贾兄,贾兄不会见怪吧?”

    见怪是不至于,只是被吓了一跳却是真的,乍一知道自己要与堂堂雍亲王和廉郡王同桌用膳,这个消息带给贾琏的惊讶程度,绝不亚于忽然告诉自己要去跟市长握手献花。

    贾琏心中小小腹诽,面上却挂着笑意,摇头道:“十三爷怎么如此客气起来,我虽谈不上什么潇洒君子,却也绝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啊。”

    胤祥颔首道:“正是知道贾兄乃是心胸豁达之人,否则,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