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的大手捏着真凉的臀肉紧紧地没有松开,嘴上的动作与力道生猛奋勇,仿佛恨不得变成大蛇,将她整个直接吞入喉中。
真凉受惊的身子剧烈颤抖得厉害,脑袋仿若点燃的烟火,不住地轰鸣炸开。
南宫烈这哪里是在吻她,分明是在恶整她好不好?
男人强健的唇舌所带给她的痛觉异常清晰,令她感到生疼的同时,更感到莫名的恐惧与慌张,这是一个能令她毫无招架之力的男人。
同时,真凉又不得不承认一点,虽然男人吻她的力道凶悍,可是,大概他富有经验的缘故,因而洞悉她嘴里的敏感点,每一次吸吮或者扫荡,皆能让她浑身麻酥,战栗不已。
没有心理上那般强烈的反抗精神,也没有预料之中的厌恶与作呕,南宫烈的嘴里萦绕着清茶的淡淡幽香,并且潜移默化地将他那带着清茶幽香的男人味过度到她的唾液中,皮肉间,甚至渗透至无可预知的深处。
痛觉麻木之后,奇异又美妙的感觉贯穿全身,沟通真凉的四肢百骸,既让她舒畅又让她震撼。
果然是个阅女无数的男人,经验老道,只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将她勾得方寸大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彻底迷失在他的魅惑当中。
许久过后,南宫烈松开真凉的唇舌,将他炽烈的吻缓缓往下,经由她的下巴轻啃慢咬,又一路婖弄过她那纤细的脖颈,接着在她那美好的山峦附近陶醉流连。
真凉觉得这具自己所依仗的身子无处不充满敏感,而现在,南宫烈已经侵犯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皇上——请你下去——皇上——请你放过我——”
真凉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与惊恐,一开始还能客气地跟他商量着说话,见南宫烈像是没听见似的不理会自己,她便忍不住大骂起来,“南宫烈——你滚下去——南宫烈——你混账——放开我——”
每当真凉骂到忍不住喘气的时候,南宫烈才会勉强抬个眸,冷飕飕地短暂瞄她一眼,继而灼热的眸光重新聚焦在她的胸前,继续拿他的牙齿戏弄那些美妙的山峦。
南宫烈的吻只限于山峦的斜坡上,迟迟地没有含住那两中聪慧过人的皇上,竟然连肉包子也认不分明。”
南宫烈望着言辞不善的真凉,半饷都没有吭声。
这个女人果真胆大包天,对他愈加得寸进尺了,居然敢直接骂他眼瞎!
不过,南宫烈心里的不快很快被真凉眸中的怒意冲散,这女人也太小鸡肚量了,不过调侃她那东西比不上肉包子漂亮,她就气成了这副模样,仿佛欲将他碎尸万段。
真是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看看,自己比一比,分辨一下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么?
兴许他把她那东西跟肉包子相比确实不妥,但他并非真的在折损她。
想他虽有三宫六院,可光天化日之下,除了她这个女人,他何曾这般近距离地看过女人的赤躯?
“朕已经多年没吃过肉包,认错也情有可原。”南宫烈放在花骨朵上的双手再次缓缓地捏揉起来,同时间接地承认自己有点眼瞎,且属于值得谅解的眼瞎范围之内。
真凉以冰冷的口气说道,“既然已知错,就别一错再错。既然皇上喜欢长得像肉包子一样漂亮的胸,那便去找其他女人。真凉惭愧,满足不了皇上的喜好与需求。”
若是真凉这番话带着酸意与醋劲,南宫烈恐怕会很欢喜,可偏偏,她这番话蕴含着对他的排斥与厌恶,对他毫无一丝感情。
真凉这番无情的话语,以及抗拒不屈的眸光深深刺激到了男人的脸面与自尊心。
南宫烈忽而松开双手,阴狠地瞪着真凉,半饷后近乎咬牙切齿道,“满不满足得了,全部试过才能知晓。”
话落,南宫烈的双手落至真凉或耷拉或紧贴的衣料之上,几番利落的撕扯动作之后,随着衣料撕拉拉被撕开的声响,真凉身上立时变得毫无遮蔽之物。
仿佛也就一眨眼的工夫,真凉在南宫烈的眼皮底下,坦承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