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对真凉的特别情愫,南宫烈趁着几个属下赶到之前,突然出手便将近前的真凉一把从溪水中拽出,眸光犀寒,动作不留一丝怜香惜玉的情面。
这个女人快要把他的面子给丢尽了,他怎么可能体贴她的肢体感受,不把她狠狠揍一顿已经是他格外开恩了!
被强行扯上岸的真凉才勉强站稳脚跟,往上撸高的衣袖便被南宫烈动作粗鲁地胡乱扯下,遮盖住了那些裸着的肌肤。
真凉诧异地瞪着南宫烈,暗忖,他这是嫌弃自己手臂上的红疹难看么?
不等她把事情想清楚,南宫烈已经强行将她打横抱起,双足轻点飘跃而去。
几个快要赶到的属下只见“嗖”一下!
那两道交叠一体的玄红色身影便在他们眼前一闪即逝,等他们返回身追上南宫烈时,真凉已经被塞入花轿之内。
也就是说,因为南宫烈的快动作、重掩护,谁也没有近距离地看到真凉浑身湿淋淋的勾魂模样。
谁也没机会跟南宫烈那般,有暇观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女子戏水图。
车厢里只有真凉一人,马车虽然已经重新启动,但南宫烈没有再上车。
真凉离开尉迟将军府时,并没有携带换洗的衣裳之类,是以只能浑身湿淋淋地坐在车厢里,忍受浑身的不适。
而浑身奇痒无比的真凉又怎么可能一动不动地按捺得住?因为她不幸被南宫烈点了穴位。
浑身泛滥令人抓狂的痒加上浑身剔骨的冷,那感觉实在是糟糕透,她固执地不认为会是其他人。
既然是她的贴身丫鬟金叶或者是银叶,真凉便无所顾忌,身子微微地往前倾了倾,一把抓住南宫烈的手,朝着自己正痒得厉害的胸口重重一放一按,闭着眼使唤。
“这儿痒死了,快帮我抓一抓,使劲抓一抓,谢了。”
帮她抓一抓?
南宫烈犹如被人打了当头一棒,半饷回不过神来。
透过真凉胸口浸水之后略微剔透的衣料,南宫烈清楚地看见她胸口的肌肤已经被她抓住几道狰狞的血痕,可见痒的程度究竟有多厉害!
最要命的不是她的胸口呈暙光乍泄的状态,而是他那一动不动的大手此刻正紧贴在她的胸口,随着她难耐的喘息微微高低起伏,仿佛置身在幽深的山峦间徜徉。
渐渐地,南宫烈不知究竟是她胸口起伏得太厉害,还是他的手在颤抖得厉害。
总之,因为真凉突如其来的动作,南宫累呼吸窒顿,浑身血液仿若逆流。
见自己的丫鬟迟迟不帮自己抓挠,真凉没有耐心了,噘着可爱的小嘴,抓紧他的大手,在她胸口处又刮又按。
胸口泛痒的肌肤触及南宫烈布满粗糙与厚茧的大手,真凉禁不住发出畅快的轻吟。
用别人的手给自己抓挠确实比自己抓挠舒服得多,但时间一久,也远比不上别人亲自出力舒服。
“傻愣着干什么?快帮忙抓呀!”满口埋怨的真凉哪里知道,自己这催促的话说得有多娇嗔,简直惹人心颤。
鬼使神差地,南宫烈被真凉抓紧的大手反被动为主动地发力,在她胸口轻轻地抓挠起来。
从未触及过的山峦竟是如此绵软温润,似还能散发出清甜的幽香,南宫烈的魂魄飞散四开,整个人处于魂不守舍的杂乱状态。
但他心里知道,他最初真的只是纯粹地想要帮她挠痒,而没有其他肮脏的心思,可渐渐地,情况与感觉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嗯……舒服……舒服……再用力点……”
在真凉叫唤得厉害的时候,南宫烈顺着她的需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自恃稳重擅忍且无情的南宫烈,事后想来此事,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狼狈地隐忍过!
倘若天不是这般亮堂,若是二人身处的不是马车内外,倘若他不是南宫烈,兴许他被她无意蛊惑,早已阵地失守,化身一头凶猛的豺狼!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