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深宫错为帝妻: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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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棵最高的梧桐树的枝丫上系一根蓝色丝带,他便会知道。

    梧桐树,夫妻树。

    系得住枝丫,却再是系不住彼此的心。

    自那一日后,他便不见了。

    而她哪伯出嫁前,都没有系那一根蓝丝带。

    红色的喜巾覆盖下,她只任由自己的心,一并地葬进襄王府。

    入王府,再无心。

    几年内,襄王不仅率巽国军队,联斟、夜两国,大败苗水,立下赫赫军功。

    于外人看,她和襄王举案齐眉,夫妻恩爱,喜添两名爱子。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早已沉寂。

    襄王因着军事,并不会常在檀寻的府内,她也听从襄王的安排,往城郊的老宅居住。

    这样,更安静。

    只在那一年,襄王到老宅时,多了一顶神秘的车辇,车辇径直驶进后院的厢居。

    她不知道,车辇中坐的是谁。

    仅知道,那一日,是除夕前的一日,檀寻下着大雪,在这场雪里,他把一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交给她,告诉她,从今以后,这是她的女儿,名字,唤做夕颜。

    襄王只说夕颜,是军中一捐躯副将的女儿,如今,夕颜的母亲也因伤痛过度离世,夕颜再无依无靠,所以,他收养了夕颜。

    从那一日,她把夕颜视同己出。

    即便,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夕颜的身世,绝不是襄王口中所称的那么简单。

    第二日,她抱着夕颜,随襄王回到檀寻的王府,当然,回府的车辇里,同样包括那神秘的车辇。

    那辆车辇,依旧,一直驶进王府一处幽静的院落,那处院落有单独的角门直通府外。

    那一日,襄王吩咐,那处幽静的院,自即日起,不得擅入,擅入者,即以家法处置。

    也从那日晚上开始,每晚,临近亥时,襄王总不会在房内,到了子时方回。

    如此,半月后,她按搽不住,待他离开房内后,她径直走到那处幽静的院落的附近。

    因着襄王的吩咐,这处院落,纵没有假以人手看管,但,附近,也不会有闲杂人等出入。

    远远望去,果不其然,那里,有一顶小辇停着,而襄王却是驻立于府门,并不进去。

    她看着这一切,直到子时,那小辇抬进院中,接着,又迅抬出,直接从院落旁的偏门出去。

    她不知道,辇中的是谁,但,好奇心,只能到此打住,她怕看到,更多,让她无法接受的真相。

    因为,隐隐,她觉得,那处院落里,藏着不为人知的一幕。

    或许,那一幕仅代表了阴暗。

    合该是机缘巧合。

    过了不久,有一晚,她本抱着夕颜入睡,半夜醒来,却不见了夕颜。

    自入府,夕颜一直沉默寡言,纵然,她会笑,可,眸底,满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忧郁。

    她担心,夕颜会否出事,遂吩咐阖府诸人,寻小姐,但,都一无所获。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独自一人,往那幽静的院落行去。

    正门处,襄王仍站在那,她绕到后面,旦看到,夕颜髻的一朵雪绒花落在了后院的一处花圃外。

    她俯身,去拾那花草,却看到,葱都的花圃后面,赫然隐着一处小洞,那洞口的痕迹,看上去是新挖的。

    难道——

    她蹲下身子,进到花圃的后面,稍稍瞧了一眼洞口,只这一看,她更确定,夕颜到过这。

    因为,她看到,一枚水红色的指甲断裂在此处,她犹记得,日间,夕颜看到她妆台上红色的丹蔻,突然很感兴趣的样子,她遂替夕颜染了丹蔻,红红的丹蔻,府内,惟有她可以染。

    是以,她确定,夕颜必在这院内。

    是以,她也必须要进。

    哪怕,里面,隐含着别样的阴暗意味。

    但,她更担心,她的颜儿。

    扒去几块石后,她爬着进入后院。

    院内,是一处绣楼,除此之外,整座院落,空落得没有一个人。

    惟有绣楼的二层亮着些许的灯火。

    她瞧了一眼院门,襄王的身影,看不真切,于是,她绕到绣楼后,轻轻地,从那楼梯一径往上。

    接着,她看到夕颜,夕颜站在那,她的目光,却向着二层的室内。

    她尽量轻地向夕颜走去,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香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再是忽略不得,若干年后,当夕颜的身上,也出现这种味道时,她才知道,或许,一切,早都是冥冥里的注定。

    顺着这味道,她来到夕颜身旁,夕颜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她,或者说,她的全部注意力,仅在室内。

    室内,柔曼的徘色华纱在飘舞着,令人迷醉的香气中,突然响起一声呻吟,似欢畅林淋漓的宣泄,又似遏制的某些东西无法排解,紧跟着,是绵如春水的娇喘声,断断续续顺着那徘色华纱泻出。

    透过这轻薄的纱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