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深宫错为帝妻: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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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她走到放置冰块的盆旁,掂起足尖,轻轻地放了进去,冰,水为之,不过是寒于水,用足心的温度去捂,虽凉,却比水更能去了这些不雅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

    作者题外话:上元夜完整的过程不仅是如此,但,现在还不能写完整,不是慕湮这个角度能写出的哦。

    夜宴就是鹿鸣台的高潮了。

    o3

    殿门骤然开启,伴着这一声喝,夕颜不由地一震,足底踩着的冰一滑,她惊叫了一声,旋即仰面倒去。

    这一次。没人扶她。

    轩辕聿站在殿门那,离冰盆放置的地方有段距离,即便,用最快的度奔至她身旁,她还是重重摔在地上。

    他只来得及扶起跌倒在地的她,语音突然十分温柔,温柔里带着一丝的无措,他该没有料到那一声斥喝会吓到她:

    “痛么?”

    其实,她仍是不习惯他的温柔,刚刚他的斥喝倒更符合她心里的形象,不过也因着那一声喝,她才会不慎跌倒。

    不想出糗,却是出了大糗,还是在他的跟前。

    “臣妾不痛,让皇上担忧了。”

    她用这种恭谨的语调对他,她知道他不喜欢她这种一本正经的迂样。

    因为知道。所以故意为之。

    在他的跟前,她开始有意无意地使这些小性子。

    她到底怎么了?

    而他并没有计较她这次的恭谨,顺手揽过她的身子,大手触到她的足,她的足心很冷,可,他的手却更冷,他觉到她的眉颦了一下,用袍袖掩了手,轻轻替她揉着足心:

    “这冰太冷,你又是虚寒的体质,这么贪凉,极是伤身。”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虚寒体质,在暮方庵时,就知道了。

    所以,每每月事来时,她会觉到痛,后来,她学会用红糖熬了姜一起,逢月事来时,熬得浓浓地喝下,如此,才免去了每月的一痛。

    但,他竟也晓得?

    三年前初潮的那次,他就留意到了吗?

    忆起那碗带着姜味的汤药,她的心,突然,就悸了一下。

    还有那日他覆于她身的披风,是为了替她掩去裙裾上因着初潮沾染的血色。

    这些细微之处,她一直不去忆及,却随着今日他的话语,就这样,萦满她的心房。

    避无可避地再次忆起。

    她低下螓,嗫嚅:

    “我记下了,以后。不会贪凉了。”

    “在朕面前,竟忘了自称?”他语意骤然冷,道。

    她心里的悸动顿时幻成了一些寒意,她怎么得了片刻的好,就不知分寸了呢

    “臣——”

    剩下的话,她却再没有说出,她看到他的眸底蕴了那么深的笑意,他的笑涡在她眼前浮现,然后,越来越深,直到,她觉得一个神恍。

    他的唇覆住她的,她倚在他的怀里,再不出一声。

    她的手想推开他,可,临到一半,只僵在了空中,再推不出一分的力气。

    他温柔地吻着她,唇齿相融,脉脉依依,她无力地落败在他的吻里,思绪一片空白。

    他看到她犹如斑斓的蝶翼在水雾氤润的艳眸上轻颤,顾盼间已转为入骨的妩媚,纵然,昨晚她说出那些话,带着绝决,可,他却不会放手。

    尤其,在今日,当他得知,鹿鸣台,三国龙脉之地,该有他的解药时,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充满希冀,都是不用放手的。

    一如。他怀里的她。

    原来,曾几何时,他敞开的胸怀里,惟有她,只有她!

    这二十三年来,他真的对一名女子做到再无法放手。

    觉到她快因缺少空气而昏厥时,他才松开她的唇,她的唇上,是被他吻过的

    红肿,犹如上了口脂一样的红润。

    “为什么不用口脂?”他蓦地问出这句话,在他的印象里,她似乎极少妆扮自己。

    女为悦己者容,他,不值得她悦吗?

    “倘若臣——”

    “朕允许你在朕面前,可以不用那些宫里的称谓。”

    她反咬了一下唇,略离了他的怀里,方道:

    “倘若我用了口脂,难道皇上愿意品的是我唇上的口脂么?”

    “原来,醉妃是为朕着想。”

    她突然眯眼笑了一下,眸子笑成弯弯的月牙,和那晚在夕颜山一模一样。

    “皇上品惯了六宫粉黛的口脂,少臣妾这一味又如何呢?”

    说出这句明显带着戏谑的话,她突然意识到在他面前的又一次失礼。

    是的,这不是第一次,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在他面前开始越来越多不掩饰真实性情的展露,甚至,会不知顾忌地说出这些话来。

    “朕只想品你这一味。”

    轩辕聿接着她的话说道。没有丝毫的忌讳。

    “难道,皇上愿意为臣妾废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