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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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咒,将燎风覆盖千年的面具一一击碎,扬起的唇角没有讥讽没有嘲弄,灿金的冰冷瞳仁也愈发的柔和,泛着涟漪的眸中溢满了满足与无法掩饰的温柔,本就精致绝美的容颜因为柔和的线条温和的神情更是让天地瞬间失色自叹弗如。

    然而内心的深处,到底有没有疑惑,有没有那么哪怕一丝的违和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不过此时此刻,燎风无暇顾及,或者说根本不敢顾及,有的时候,自欺欺人的逃避远比面对一个无法接受的现实更加容易些。

    没有过多的纠结在那一点的违和感和那一点莫名的愧疚中,燎风坦然一笑,其实也无所谓,只要等魔尊死了,熔夜这个神界六天使的转世,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不过是个今非昔比的异族故人罢了,要是真的喜欢他的身体,留着发xie也是不错的,反正多一个男-宠而已,自己还是养得起的。

    不自觉的抚上熔夜的侧脸,流连着,温柔而小心,细细勾勒着精致柔和的线条,好似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天知道为什么只要遇上与他有关的事儿,自己的行为举止就会瞬间异常,总是和思维反着干,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不应该,却总是徒劳,好像这一举一动已经根植入灵魂般的全凭本能,或者是谁的提线木偶。

    对于后者,燎风从来没有想过,毕竟在这片神魔大陆上,能更他比肩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转世了,或者生不如死形存神亡,所以翻来覆去的,也就只剩下一个解释了,这个人很特别,对自己前所未有的珍贵。

    即使不屑承认,但却也无力反驳,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仿佛亘古不变的魔咒般深深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同-性-恋?!!肮脏而又恶心的恶趣味,他堂堂精灵王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在平凡不过的男人,一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魔尊的爱人……

    突如其来的念头却仿佛利刃般深深扎进心窝,让燎风眼前一阵发黑心痛难当。

    凝视着睡颜的瞳仁满是复杂:“你只是男宠,一个可有可无的男宠,男宠而已……”。

    下意识的低声呢喃却不知是在告诉熔夜还是为了提醒自己。

    “王上,”失神间黑影一闪,即便是在白日,精灵随侍们也总是能找到一个绝对的黑暗,将自己的身形、气息完美的隐匿其中,“城郊聚集了大批的魔族……”来人犹豫了一下,自始至终遵守着本分,没有逾矩的看上位者一眼,“杀了我们不少精灵族人。”

    “就这点事儿也值得大惊小怪的给我报告?”燎风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方才心口莫名的悸动瞬间找到发xie的出口,化为一片肃杀之气,“凡是都要向我一一禀告处理,那我还养着你们这些人做什么?!”

    “可是……”精灵随侍看着燎风瞬间阴沉下来的脸,不禁冷汗直流,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没心情陪你们在这儿猜来猜去的。”燎风的不耐烦方要爆发,却突然感受到怀中人儿不安稳的动了动,音量也不由自主的压低了下去,仿佛生怕吵醒他似的。

    低头看着熔夜轻轻在自己胸口磨蹭着,调整着一个令自己舒服的姿势,纠结的眉竟渐渐有舒展的迹象。

    好好发号施令着突然没了声音,精灵随侍不得不抬头去看,这一看可真是被吓了一跳。

    看着自家王上举手投足间难以遮掩的温柔,精灵随侍惊恐地睁大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不由佩服那锦被下被燎风刻意半侧着身体遮住容颜的人,曾经无论是何等倾国倾城之姿都不一定能换得王上一瞥,更别说此刻的精心呵护了。

    然而,要真说在这精灵域没有一个王上对之特别的存在,其实不然,只是跟这位比起来,那人除了伴在身边的时间长了点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他们人数虽然不是很多,尽数歼灭虽不难但却要花费些时间,来的个个都是高级恶魔,如此数量规模实属罕见。”怔愣只是刹那,精灵随侍敛下心中好奇,毫无波澜的陈述着。

    片刻的沉默,燎风会意的笑了笑,万物失色,嗜血而芬芳:“看来皓是等不及要救他们魔尊的小情人了。”

    直起身子轻手轻脚的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上,俯身为他掖好被角,顺了顺他散乱的黑发。

    自己白皙的指尖穿梭于光滑柔顺的黑发间,黑与白的反差极大的刺激了燎风的神经,如触电般猛然直起身后退一步,抽回的手紧紧攥成了拳背在身后,燎风错愕不已,他这是犯什么神经?!

    顾不得细想,利落的转身,毫不介意自己完全赤luo在他人面前,双臂一伸,一旁静候的婢女们会意的拿着准备好的衣服为燎风更衣。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手段来!”话毕,便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外走去,一旁等候的精灵随侍们紧随其后。

    隐玉殿再次归于沉静,便随着烟雾缭绕的熏香的只有那自锦榻处传出的平稳呼吸。

    本应熟睡的人儿却在燎风离开的瞬间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幽幽睁开双眼,没有丝毫睡意,墨色的瞳仁干净而透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却不知为何凝眸深处那愈发沉淀的一抹杂色隐隐透着寒意,让那原本安静温和的容颜瞬间冻结。

    缓缓支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向四周张望了片刻,确定附近已经没有什么人后,迅速拿起一旁备好的衣物穿了起来。

    因为燎风的关系,熔夜时常出入精灵故居的各处,因为只要是燎风想要了,或者说闲着无聊想要羞辱自己了,他必须随叫随到随时随地的承-欢-身-下!

    如今想来倒真不知道是谁成全了谁,又是谁羞辱了谁了。

    精灵族的宫人婢女们看到熔夜在精灵故居里自由走动早已见怪不怪,所以并没有多加询问或者阻拦,亦或者说对于像熔夜这种身为男子,却阿谀谄媚,没有丝毫自尊可言,承-欢他人身-下,甚至任其玩-弄的人,他们根本不屑与之接触,当然,碍于王上的命令,起码的礼数要求他们也是不敢怠慢的。

    看着眼前过路宫人恭敬的示意问候中难以遮掩的鄙夷不屑,熔夜含笑点头云淡风轻的仿佛全不在意,可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只不过是已然麻木。

    状似无所事事的在精灵故居里随意的闲逛,一会儿瞧瞧这个一会儿把玩一下那个,而实则只是在寻找一个适合的机会离开罢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里的一景一物总是让自己那么的心酸,那心底一阵阵的抽痛,不似被人轻贱的悲伤,而是不知从何处微微渗出却愈演愈烈的苦涩。

    如果可以选择无视的话,他是真的想要无视着揪心的痛楚。

    宏伟的建筑,进步辉煌的宫殿,似曾相识却又不太一样……流经假山的溪水,清澈见底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