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到这小媳妇这么高兴,正准备上床的时候,突然那张白嫩的小脸边上,掉着几缕发丝,看得朱正清心头一紧,双腿间一动。本想立即上床去,可这时他不敢上床了,吱唔的说:“你先睡,我先去洗澡。”
看着仓促往外走的身影,顾明兰很纳闷,他刚刚不是出去洗澡了么?连衣服都换了,怎么说还没有洗澡?
突然,顾明兰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是慌乱了吧?看来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魅力的。这些日子这男人的好,她不是没眼睛。只是她是现在扑到他,还是等他死心埸地的喜欢上了自己再行动?一时之间她自己的思维倒真是有点乱了。
把衣服折好后见朱正清还没进来,顾明兰抖开被子先睡下。她知道一会朱老婆子看见灯光后,定又要说她不事生产就只会浪费灯油了。
朱正清又去洗了个冷水脸直到全身放松了才进门,见顾明兰睡下了,他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顾明兰见朱正清躺了下来,脑子里突然想起刘三刀那句话,暗中抿了抿嘴有意识的往他身边移了移。可这有意识的动作,在另一个人看来确是不经意。
当一个清香又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边时,朱正清的身子突然蹦了起来,那刚倒下去的家伙也许是闻到了味道,立即雄姿英发…
☆、169第169章 终于又惹火
很想很想搂着身边的人,狠狠的压在怀里揉搓一翻,可是他怎么能做个言而无信之人?朱正清感觉自己太没自制力了,明明答应过的事,自己就这么受不了引诱?一时心底对自己鄙视起来。
怕让顾明兰知道他此时的情形让自己丢面,朱正清全身都处于紧张状态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把这个身子压在身下…
而此时心情极度紧张的顾明兰只听得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为了试探朱正清,她强行镇定自己发抖的身子,再一次挪动了一小点,就这样身体已挨上了朱正清的胳膊。
正当她面红耳赤害羞自己的行为时,突然她发觉朱正清在她靠近时,全身都僵硬。
心中一震顿时热情全消,顾明兰有点不知所措了:她自作多情了。
一时气泄,顾明兰黯然的借翻身靠近了床里边,心思复杂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朱正清觉得刚才那一会如在受刑般难熬,一个早已尝过女人滋味,又已饿了长时间的男人。
软香在怀竟然不敢品尝,他的心中也是天人在战。
一个声音告诉他强行压上去,反正她已是自己的媳妇,而且看她的意思,也愿意留下来跟自己过日子。可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刚才那个不小心靠近的身子当碰触到他时吓得发抖,叫他又如何能兽心大发?
想起自己曾经的承诺,心中翻江倒海的朱正清暗自苦笑:这一辈子的日子如果真这样过,那他能否真的熬得过?
实在是怕自己会乱来,自己必须好好静一静,眼见得秋天气候好,第二天一早朱正清就与村里几个年青人上山围猎去了。
平常他上山都会提前告诉她一声,可今天朱正清却没有预告突然上山了,这让顾明兰很是担心。
这里打猎不是现代的打猎,而应叫围猎或狩猎,既没有猎枪也没有火铳。条件好点的,手头松点的老猎人,手上会有一把弓箭,或一条好的猎狗,这要给打猎成功增加不少机会。因此这时里的人要打猎,都是三五个人一伙,一起围猎。
听朱正清说,第一次上山只能去踩猎踪,根据猎物的习性寻找到它们经常出没的地方,然后在路上不断的下套子、挖陷阱、撒诱饵。最后要在围猎的地方挂上牌子,告诉别的猎人,这里已狩猎了,不要进去小心被伤。做完这一切后大伙儿会先回来,一般两到三天时间再上山。
好在两天后朱正清就回来了,顾明兰心中总算安定下来。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离竟然离自己越睡越远,这让她心情越来越郁闷了:刚刚回来时他还会偷偷的亲她,现在怎么他似乎对自己没有那种热情?难道是自己那天晚上的行为让他生厌了?
顾明兰并不知道自己的自然反应,让朱正清误会她还是无法接受他。怕让顾明兰讨厌自己,朱正清把前些时候产生的一些燥动都给压下去了不少。
只是他没想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动,没有维持三天,让他更上火了。
这天孟家大儿子从镇上回来休假,铺子里半个月给一天假,他就利用这一天回来帮家里做些得活。
顾新梅在山上砍了不少过冬柴,见儿子回来了,她请朱正清帮着把山上的柴火弄了回来:“这下好了,今年冬天的柴也差不多了,等年边一下雨雪没柴烧,那可就要命了。来,正清侄儿,今天谢谢你,连工钱银子你都不收,婶子我可过意不去。这是我试做的一点冬酒,来尝尝。”
朱正清已经喝了两大碗了,立即推拒:“婶子太客气了,这一阵子孩子在你这没少占便宜,你对我媳妇和孩子可照顾得不少,侄子心里明白着。不就一天功夫么?左邻右舍的还说什么工钱?你真要提了,那就是让我脸红了。”
顾明兰也笑着说:“姑姑,今天这一桌菜可把你三天的工钱都吃了。”
一个人来帮忙,四个人来吃饭,要是再收工钱,那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这孩子,姑姑这有什么好吃的啊?还不就是两碗粗菜?来,兰子,让桥儿陪他大哥喝一碗,我们姑侄也喝点,这酒没操水还很甜,酒信也不强,多喝碗不会醉。”
顾明兰前世是会喝点酒的人,到这个世界后,她还真没尝过酒的味道,也不知道这身子会不会喝酒。
确实这是美酒酿,又香又甜。
往家里走的时候,她有点头晕了。
回到家朱家的人都已经进了屋,朱正清看她有点醉了的样子,扶着她坐在了床上。等他把两个孩子打理好送上床,准备叫顾明兰洗漱时,她已经昏昏沉沉要睡着了。
“洗一下再睡。”
“不要,我要睡觉。”
今天顾明兰一直在孟家帮忙,身上出了汗,今天晚上她要是不洗一洗擦一擦,这女人包准半夜醒来会去洗。
“洗了就睡。”朱正清想不到平时总是一脸小心谨慎的顾明兰,今天竟然会朝她撒赖,难道是因为她醉了,才露出本性不成?
“不要,不要洗…”顾明兰觉得头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她满脑子只有两个字:睡觉。
朱正清可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撒小性子的模样,知道她真的有点醉了,于是无奈的说:“那你睡吧,我给你洗把脸。”
拧起热毛巾,朱正清伸手把顾明兰抱起靠在自己胸前仔细的给她擦脸。也许是酒意正浓,也许是毛巾的温热让她有了瞬间的清醒:“热,我不要烤火。”
那糯糯的声音听得朱正清喉头一热,而顾明兰那伸手扯衣服的动作,胸前那雪白的颈脖,却让他禁不住连连咽口水:“好了好了,就洗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身子对酒的抵抗力太差,顾明兰觉得浑身就像在火上烤,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身上很不舒服,于是一把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难受…我要洗澡…”
这动作直接把朱正清打得晕头转向…
☆、170第170章 顾明兰醉酒
她这模样能洗澡?眼前的状况让朱正清这个大男人都想哭了。
半敞开的衣襟让那雪白的胸脯在灯光下更加耀眼,特别是那因酒而燃烧的皮肤泛起了粉色。就在朱正清发呆间,顾明兰已经三下两下的就把上衣给扒去了。因是初冬,里面穿了一件的里衣,外面穿着一件夹袄,把衣带解开,薄薄的衣衫散开来,便露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胸前的两点尤为嫣红,甚至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也露出来,嘴里不停的喃喃着:“难受,要洗澡…”
“好好好,我们洗澡,你不要闹…”朱正清觉得眼前的人比成敏还要孩子性,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哄着她,万一她哭闹起来…
深深的舒了口气,放下怀里乱动的人,朱正清去打来了一盆温水。
她这样洗澡是不可能了,可是不给她擦一下,她肯定有得折腾。似乎只能认命,朱正清禀住心神,心里念过无数次阿弥陀佛后,才拧起毛巾给她身上擦了起来。
可顾明兰在他眼前来回扭动,让朱正清的呼吸越加粗重起来,让他觉得心就要从胸膛跳出来一般。怕自己按耐不住直接上了她,他只得哄着:“好了,马上就擦好了,别动啊。”
“不要擦澡,要洗澡…”眼前的人似乎很不满意,声音委屈得不行。
朱正清怕自己出鼻血,只得快速的擦好后蹲下来给她洗脚,通红的眼睛、斯哑的声音透出了无奈与疼爱:“你就是生来折磨我的人,让你喝酒,我这就是自作自受。”
洗好脚朱正清给她擦好脚,正要站起来把顾明兰抱正,哪知顾明兰微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嘟喃着:“你真坏,不给我洗澡…你也是个坏人,不听我的话。不要嫁人了,再也不嫁人了,男人都是坏人…不给我洗澡的坏人…你不要男人了,我不要他们了…”
“叭嗒”棉巾掉在了水盆中…
看着这粉热的小脸,朱正清痛苦的呻/吟一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要给你洗澡了,明天你会不会不愿意再见到我?”
回答他的只有均均的呼吸声…
长长的把胸口被赌的那口气舒了出来,朱正清象做贼一般迅速的低着头亲了亲那热热的脸颊,又亲了亲那红艳艳的小嘴,大手摸上了那结实饱满的前胸…
也许是朱正清脸上的清凉让顾明兰感觉到了舒服,她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了朱正清的脖子,一个劲的把脸往他脸上贴:“好舒服…”
那长长的低吟吓得朱正清差点跳了起来,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床上的人在说酒话。真想就这么压上去,可是朱正清还是忍住了,他怕自己就这样要了她,会让她生气…
说过的话,如泼出的水,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他是个男人。
伸手紧紧的搂着在他身上来回蹭动的人,朱正清咬紧牙关忍住心中的欲念,当某处灼热被摩擦到时,他从心底发出如困兽般的低嚎:“倒底谁是坏人?臭女人,你不知道你这是在点火?求求你别蹭了…”
这半个时辰似乎一辈子那么漫长,好不容易等怀中的人睡着了,朱正清才轻轻的放下她,看着她静静入睡的模样狠狠的在她嘟起的嘴上亲了一口,逃离似的出了门。
站在门外心静了好一会心情才平息下来,朱正清洗了一个冷水澡才回到床上。哪知他才一躺下,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也许是顾明兰感觉到了清凉所在,顿时又依了过来…
烫热的小脸直往他胸前贴,如小猫般在胸前蹭了又蹭,顿时胸前的系带散开,小脸紧紧贴上,满足的笑意涌上眉头:“好舒服…像块大石头似的,好舒服啊…”
朱正清知道这一会就是一个圣人也受不住,更何况他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推开胸前的小脸,让她贴在自己的大脸上,大手在怀中的娇躯上游走,这边却伸出舌头噙住了那张喃喃不停的小嘴。
当大舌挑动着那小丁香时,一般清香涌进口中…
他分不清是酒香还是女人香,只是感觉到了自己将要爆炸,他已不满足那浅浅的吻吻,而是加深了他亲吻的深度…
为何有一种想把她吞下肚的感觉,朱正清不明白。他只是看到这张小嘴,他就是想去品尝,狠狠的品尝与蹂蔺
如今终于品尝上了,朱正清心底一阵欣喜,这张小嘴果然如他所想:很甜。
“嗯,热啊…”
亲得忘记怀里是个醉鬼,在听到顾明兰拐开头后嘴里的呢喃声,朱正清终于放开了她。怕自己失控,他拿起一边准备好的湿棉巾贴在她脸上。终于,棉巾的清凉让那嘟喃的小嘴闭紧了,转头均均的睡去。徒留一双毫无睡意的大眼,在黑夜中闪烁…他不知道,这种甜密又难熬的日子,他要这样享受一辈子。
可如果要用一辈子的身边都不再有她来换,朱正清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他也甘之如怡。
第二天顾明兰醒来后,朱正清已跟往常一样起了床。看看屋内无人,她用力的甩甩还感觉到痛的头,看看自己身上整齐的穿着,不禁低声嘀咕:“竟然做那种梦,真是丢死人了,是不是缺男人太久了?才会做这种不要脸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