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就是大咧咧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提前说声,真是的。”宠溺的笑着道,把手里的笤帚放再雨琪窗户下,伸手敲门,见没人应声,朱燕狐疑的一推,门居然开了,等进屋,那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屋里却不见人影,惊慌的转身出了屋子。
“迎欢,这雨琪不在屋子里。”
迎欢看婶子慌神下意识的他就进来雨琪的屋子,没人?
在一看桌子上有一张纸,上面七歪八扭的写着字,下面的字却是非常整齐,可是这两人谁也看不懂。
朱燕颤抖的拿着纸,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带着鼻音担忧道:“会不会是什么歹人给劫走了。”
“不会的婶子,你别担心,我看这字八成是雨琪自己写的,再说屋子里的被都是整齐,根本就不像是被人给劫了,我拿这张纸去二叔家找泉河看看,他识字。”
朱燕紧忙的把手中的纸给他,催促道:“快快,快去,我去把你叔叫起来。”
脚下一跄踉,迎欢手快的给扶住,要不然一头就栽在地上。
朱燕慌张的进屋把还在熟睡中的樊俊江摇晃醒。
一睁眼就瞧见婆娘正在哭哭啼啼的,一问下,她才断断续续的讲雨琪不见了,但是在屋子里有一张写着字的纸。
樊俊江像是大脑死机了一般,缓过神来手脚慌乱的把衣服套上,脚下甚至穿着鸳鸯鞋就出了屋子,推开雨琪的门,没人,在推开雨洁的屋子,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狐疑的望着自己,没吱声哐当又把门关上,在推开大河的门,里面的情景和雨琪屋子一样,微微阖上眼,看来是自家孩子自己走的,并不是被人给掳走的,而且看样子大河应该是跟雨琪在一起。“他爹,这可咋办?”
“别担心,咱闺女像是自己走的,等迎欢回来之后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朱燕失魂的坐在板凳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大门。
迎欢出去奔着二叔家,在半路却见到捡柴回家的乌鲁木,两人迎面碰个正着。
“迎欢大哥,你这急着干嘛去。”
迎欢随手扬扬手里的纸:“我去找泉河。”
乌鲁木看他急速的走了过去,微不可查的拧眉,看迎欢的样子似乎是从樊四叔家出来,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忙慌的去找泉河?
走过去几步的迎欢顿时停住,这乌鲁木可是村里的童生,而且雨琪的字也是跟他学的,雨琪写的字他一准的认识。
“等下。”
他回身:“有事?”
“你看看,这上面写的啥?”迎欢往前走了几步,把手里的纸递给他。
疑惑的乌鲁木接过纸,俊秀的脸也慢慢的凝重起来,这丫头胆子也太肥了,居然敢一个人去县城,最可恨的是,这樊大河居然无时无刻的不盯着自家那小丫头。
迎欢他看的脸色立时变的很严肃,心漏了个节拍,小声问:“写的啥?”
“她去了县城,说是过几天就回来了,让你们别担心,也别去找她,其次就是告诉你这一亩地池塘要买三百到五百条鱼苗,最后这一行小字,是樊大河留下的,他说,他会保护好雨琪,也让你们别担心。”
迎欢收回这信,长叹一口,这死丫头,真是吓死个人,回头想到谢,但看见他的脸抿唇不悦,脸上灰白一色,陡然想起,这雨琪和别的男的出去,自己却让她未婚夫看了这信,这、、、、、如何是好。
“那个小木,这雨琪还小,四叔四婶平时也宠着、、、、。”
“迎欢大哥,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怕她性子太冲动,担心她。”看出他的不自在,乌鲁木苦笑一下解释道。
哎!真是不让人省心丫头。
迎欢听他这一说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然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迎欢大哥,你回去跟婶子说,让她别担心,我去县城找她,到时候把她安全的带回来。”做了决定,乌鲁木扭身背着柴火快步的回家。
迎欢看他果决的态度楞了下,当看清他的脚步,却蒙在当场,他不是坡脚么,怎么、、、怎么跟个正常人一样,这脚什么时候好的?
怀揣着一堆的疑问走向四叔家,刚一进院,自己就被他俩给围上来,相互的问着心上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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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鸟。
☆、【090】神秘的少主
乌鲁木一到家,就把身后那柴往地上一扔,进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出来对着鲁之月道:“娘,我出去一趟,顺道我在去看看小林,过几天回来。”
说完也不管娘是否答应,扭头就出了院子,走出几步才听见娘喊:“有银子没有,早点回来。”
鲁之月叹口气,这老大自从发烧好了之后,就这样,时不时的就往外跑,一走就是好几天,好不容易这大半年才老实的在家呆着,这又不知道抽了那股风,说走就走,叹口气,转身又忙活早饭。
雨琪和大河俩人很快到了镇上,雨琪雇了辆马车,和车夫讨价还价的以五百文的费用,才答应她送她去县城。
上马车的时候雨琪直接把他推到车厢外,没让他进去,大河撇了几下嘴,也没侨情,直接坐在马夫身边。
车夫笑笑:“你这妹妹的性子还真是、、。”后面的话没说。
“我妹妹我宠着,我愿意。”拧着脖子桀骜的道。
“是是是。”车夫直点头,趁他不备翻翻白眼,这人还真是不识好歹,自己替他打抱不平,他可好,不识抬举,切。半个时辰后,一匹快马急速的飞过,扬起身后一阵的灰尘,很快的消失在路上。
雨琪这还是首次做马车,好奇的在车厢里来回换着座位,一会揭开车厢的帘子像外张望,一会又换另一边,不嫌疲累,好景不长,没一会就玩腻了,乖乖的坐在长条板凳上,背后靠着车厢,一路走来一路颠簸,屁屁都快颠成几瓣了,忍了又忍,终于在一二个多时辰后到了淮阳县城。
身子像是散架似的摇摇晃晃的出来车厢,脸色还有些发白。
一出车厢口看见某人咧着嘴嗤笑自己,实在是气不过,直接就把他当做空气一样。
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串铜板,不多不少恰好是五百文,车夫接过了铜板满心欢喜的走了。
雨琪看向高高的城门,目测大约三几十米,城门上几个大字很是显眼的挂在上面。
这就是淮阳县城,这城门都这么气派,想必这县城里比镇上好多了。
她心情极好的迈着大步进城,大河一瞧,她不鸟自己,没关系,她不理自己,自己里她也是一样的。
古街古道古屋,古人不断地穿梭在古街上,道路两边都摆着架子卖东西,而买东西的人却也不少,往大街上一看,穿的都很是整洁,不愧是县城,和镇上就是不一样。
繁华的东大街上,一家五层楼高的‘珍宝楼’屹立在最显眼的地方,而出入这地方的人都是有权有银子的人。
此时五楼,一间豪华的屋子里,热气腾腾白色气体的从浴桶中冒出来,浴桶中有一名清秀的少年正在沐浴,而浴桶边上服侍少年的正式苏墨,见他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套干净的长袍,长袍并非什么上好的料子,而是质地一般的棉袍子。
少年利落的洗完,也不等苏墨前去服侍,手微微一抖,那托盘上当衣服迎面飞来,只见他轻盈的从浴桶飞身而出,在半空中一旋转一圈,那一套长袍就像是张了眼睛似的,规规矩矩的套在他身上。
人从半空之直接落入贵妃榻上,半倚靠在后榻上,顺手端起身旁茶几上那杯茶清润喉咙,扭转了头颅从窗户往外看去,眼神恍惚,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主子的武功又精进不少。
苏墨看主子正在发愣,低头不语,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门外守候着。
过了好半晌,慵懒低沉充斥着磁性的嗓音从屋里传来:“进来。”
苏墨不急不忙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规矩的站在他的面前道:“主子。”
他收回目光扭头看向他,眼底升腾起一股怒意,严厉的星眸射向他:“你想杀乌家村的樊雨琪?”
屋里立时被他的威压充斥着,苏墨的脸憋的很红,没一会的功夫汗顺着额头留了下来,威压使他窒息的喘不过气来,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吐鲜血,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差点匍匐在地。
榻上的人看他狼狈的跪在地上,长眉一挑收回威压,白皙的手又把杯子放回了茶几上,抿了抿薄凉红润的粉唇,慵懒的仰躺在榻上,没有看向地上那人一眼。
苏墨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杀人的意思,更不解为何主子会为何生气,喘着粗气往前爬行了几下,不敢用自己的脏手去触碰主子不值银子的裙摆,艰难的道:“主子,我从来没有想着要去杀那丫头。”
榻上之人腾的下起身,怒意伸出脚一碰,他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像着他身后的墙飞去,接连的撞到了八仙桌和椅子,之后才是撞倒了墙上,墙上那一副前朝有名诗人的字画应声而落,砸在他的头上,而屋外也没人冲进来,楼下的依然人声鼎沸,可见这屋里隔音超好。
“咳咳咳。”手捂着胸口,嘴里又突出了几口血,颓然的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摇晃了几下,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贵妃榻上的主子,一步一颤的走了过去,跪在他面前。
“丫头?他是你能叫的?”少年终于出生,严厉的词语直接要害,也让苏墨明白了一件事,主子发火是为了那个丫头、、哦不,是樊雨琪。
“属下错了。”
少年收回视线,轻飘飘的道:“青衣是你的人吧!”
“是。”
苏墨陡然想起,这青衣有想杀雨琪的念头,而自己却是制止住了,这青衣说是去查雨琪的底细带现在都没有回来,而主子这时候提起青衣,难不成是、、、、脑子此时无比的清楚,心惊的跪在地上,脊背的长衫湿掉一片。
少年冷笑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颚:“你属下的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阴奉阳违。”
苏墨被破抬起下颚,不敢注视主子的眼睛,但一听说阴奉阳违,便立刻知道青衣不是去调查雨琪的底细而是刺杀,而主子肯定是知道了此事,不然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微微阖上双眼道:“主子,属下管教不力,请责罚。”
“哼,是该好好管教。”放下他的下颚,拍了拍手,屋门就被打开,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拎着一个已经昏迷且浑身伤痕累累的人进来,往他面前一扔,对着榻上之人弯了腰,低头看了苏墨一眼扭头又出去,自始至终白衣男子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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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中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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