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个宝贝去种田

淘个宝贝去种田_分节阅读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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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俺瞧着也是那么个意思。”

    “可不咋的,村长,就是那么个意思,你瞧乌寡妇都激动成那样了。”乌寡妇的邻居乌魏氏冷笑道,眼睛发着剧毒一般的看着浑身哆嗦的乌寡妇。

    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雨琪收回对她们的视线,看向前面乌寡妇,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她小声的道:“就你耍那点无赖,我还真没看在眼里,今儿要是不赔银子,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无赖,什么叫做耍混,你家不是地多么,想必粮食也不少,赶巧了,我家即没地也没粮食,都上你家去吃,还能混个肚圆,每天这样也不错,省油不说还省粮食,恩,我看成。”雨琪越说越兴奋,看看乌杏那身材,想必家里好吃的不少,擦拳磨掌,像是坐好了准备一样。

    村长抖着身子,真是佩服了雨琪这小丫头,句句戳在乌寡妇的要害,在这个村里谁不知道粮食对于她来说比命都重要,她全靠着这些粮食娶儿媳妇呢,这乌寡妇落在小丫头手上恐怕是栽的不轻。

    乌寡妇一听上自己家吃饭,在想想那些粮食,眼睛瞬间睁的老大了,脸要是不肿着,恐怕此刻她的眼珠子比牛都大,脑袋一个劲的摇,双手还在不断的摇摆。

    “你这是打算赔银子了?”雨琪扭着脑袋疑惑的问了下。

    乌寡妇呆愣了下,使劲的点头,村长见状,大手一拍:“你确定要赔俊江家五百文?”

    “¥……。”

    村长也听不清她说的什么,见她狂点头,随后摆了摆手,转头对着雨琪道:“五百文银子买那些筷子碗啥的足够了,你看咋样?”

    “既然村长伯伯都这么说了,我当然听村长的,但是有一点,她还没给我娘道歉。”

    “这、、、你看她都这样了,就是想说也张不开嘴啊。”

    “就让她女儿替她好了。”雨琪看看乌杏,都能回去学舌,想必嘴巴说的还挺利索,既然你娘嘴不能说,就由你来说好了,我雨琪还是很大方的。

    村长看看她,估计要是不和她心意,恐怕这娘俩还走不出这家门,想明白了,对着乌杏招手:“你就替你娘说吧。”

    乌杏咬着唇不吭声,死命的站在她娘的身后,说什么也不出来道歉。

    雨琪耸耸肩,摊开双手:“你也瞧见你女儿这态度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去你家蹭吃蹭喝。”话落,扭头招呼着:“爹,娘,小洁,你们收拾下,我们去、、、、呜呜呜。”

    乌寡妇看情况不妙,上去就捂住雨琪的嘴,对着她值摇头,等雨琪不在喊了,回身一脚就把乌杏踹了出来,拧着她的耳朵一个劲的呜呜。

    “娘,放手,疼。”乌杏随着娘的手,不断的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减轻点疼痛。

    “¥……≈ap;。”(道不道歉)

    “娘,松手,疼,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乌杏哭喊求着自己的娘。

    乌寡妇气顺了松开了手,要不是这死妮子,自己还不能挨揍,更不能赔了这五百文,想起这银子,心口就疼,看她慢悠悠的,一脚又踹了过去,怒瞪眼伸手指着她。

    “对不起。”像蚊子声一样,小不拉几的。

    “什么?没听见,娘你听见了吗?”雨琪抻着脖子向后喊。

    朱燕摇摇头:“没有。”

    雨琪回头看她:“你说话跟个苍蝇似的,瓮声瓮气的,谁听的见。”

    乌杏翻着白眼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不起。”

    雨琪掏掏耳朵,不满的摇头:“道歉就跟吃炮仗一样,不情愿啊,不情愿别说。”

    “我看不是乌杏不情愿,倒是你强人所难。”院门口出现一半百的老人,手里还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雨琪回身一看,呦呵,这不是我那爷爷亲弟弟么,按照辈分上,自己还要叫他一声二爷爷,看他身边的樊二妞,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在瞧瞧二爷爷他气势汹汹,呵呵,来者不善啊,这是给他孙女出头来了?自己倒要好好瞧瞧了,这出戏一会怎么往下演,会不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好期待啊。

    ☆、【019】上梁不正下梁歪

    寂静的小院里做满了人,大门被悦岚哥给关上了,隔绝了一些看热闹的村民。

    爷爷和二爷爷分别的坐在小板凳上,脸色臭的很。

    爹和三伯坐在爷爷的下边,娘拉着雨洁站在爹的身后,满脸担忧的望着自己。

    悦岚哥蹲在爷爷的身边,偷摸的对着自己眨眼睛。

    雨琪和樊二妞促立难安的站在两位爷爷前面,好在沉静的时间不长,二爷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烟杆,在脚上磕了磕,別再后腰上。

    “大哥,今儿个你正好也在,你来给评评理,看雨琪把我家的妞打成什么样了。”樊家爽轻微的扭了下头看向自己的大哥。

    樊家豪看了看樊二妞又扫了眼雨琪,浅笑了翻:“评理?呵呵,二弟莫不是糊涂了,小孩子们的事情你还当真不成!”

    “大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咱们两家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孙女把我孙女打成这样了,难道还不行给个说法?”

    “当真讨个说法?”

    “必须给个说法,我孙女岂能就这么挨打?”

    雨琪看了眼爷爷,凤眸下垂,脑字里快速的闪着刚才他们的对话,爷爷刚才的意思显然是在退缩,可是为什么呢?难不成就以为自己打了二妞?可是看爷爷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给他下的套?回想了一边,原来如此!雨琪闷笑一声,这爷爷还真是狡猾。

    “爷爷,既然二爷爷是来讨说法的,那么雨琪也要向二爷爷讨个说法。”

    “你打了人你还有理了,哼,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教育你的。”不等爷爷说话,气愤非常的二爷爷倒是先开口了。

    雨琪笑着眯起了眼睛,长长睫毛遮掩住了眼里凌厉的光芒,像个小孩一样问到二爷爷:“我这样就是爹娘教育不好?那二妞又是打人又是抢东西,还外加偷东西,这又叫什么呢?”

    雨琪不明所以,扭头问向了爷爷:“爷爷,这是不是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樊家豪听完雨琪的话,惊讶的张大的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二弟:“没想到孩子都随跟,果然是真真儿应了我孙女的话,上梁不正啊。”

    樊家爽曾的站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俊江瞧见二叔脸色不善,像是要打人一般,也站了起来谨防着他做出意外的事情。

    出乎雨琪的意料,樊二妞却为自己辩驳:“我才没有抢东西,更没有打人,就更不用说偷东西了,这都是你在胡说八道。”

    樊家爽瞧瞧自己的孙女,抖动了下眉,抿唇浅笑了下,又坐了回去。

    “抢没抢过东西一问小翠就知道,打没打过人,呵呵,村里的小孩们都瞧见过,偷东西?这还要问问你哥了,他可是亲口对着我和二蛋说的,这些事情,村里的小伙伴们都知道,也不怕去问。”

    樊二妞咬紧了嘴唇一口就是否认刚才雨琪说的:“我没有偷过东西,谁不知道他们都跟你玩的好,当然会替你说话。”

    “那乌杏呢?你们可是形影不离,要不要叫她过来啊,她可是刚从我家走。”

    樊家爽一看自己孙女那闪躲的眼神,就知道事情真如雨琪说的一般,转动了下眼睛,知道此事自己肯定是得不到好处,还绕出了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哼,我们是来讨个说法的、、、。”

    “既然二爷爷是来讨个说法的,那我倒是听听二爷爷讨个什么说法。”

    樊家爽狠狠的望向雨琪,伸出手指着二妞的脸:“你今早打了我孙女,抢了她的野菜,是不是?你还有理了!”

    “你孙女犯贱,合伙抢我东西不成,反被打,活该。”

    “你、、、你,哼,大哥,你可瞧见了,你孙女亲口承认了。”樊家爽抖着手指着雨琪,扭头看向大哥。

    樊家豪微微眯起了眼睛,摆了下手:“二弟,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味啊,是你孙女先要抢我家雨琪的东西,没抢成,这才挨的打,你不问清楚就兴师问罪,这习惯可不好。”

    “在怎么说东西没被抢走,既然没抢走,又为何打人?”

    “是啊,这我也纳闷?”爷爷樊家豪拧着眉扭头问着雨琪:“没听见你二爷爷的问话吗?”

    “爷爷,我是被打怕了,才回手的。”雨琪扁了扁嘴,委屈却又害怕似的缩了下肩膀。

    樊家豪蹙眉微挑:“别怕,说,怎么回事,有爷爷给你做主。”

    雨琪偷偷瞅了眼爹和娘,才缓缓道出被二妞欺负的事情,也顺便为原主报仇。

    樊二妞想张嘴否认,却被雨琪抢先:“我敢以我爹,我娘和我妹妹的性命发誓,我刚才说的事情都属实。”停顿了下,凤眸微转问道樊二妞:“你敢以你爹,你娘和你哥哥的性命发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

    “我、、、。”樊二妞急红了眼,跺着脚忐忑的站在原地,双手搓着衣角不敢看向自己的爷爷,心里却是憎恨雨琪,居然发出这么毒的誓言。

    看此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爷爷樊家豪脸上布满了冰霜,这几年来才知道自己宝贝孙女被人欺负的事情,心里的火气一个劲的上升,周身都弥漫着熊熊的烈火:“二弟,我看还是叫村长和族长来评评理的好,看看是我家雨琪的错还是你家二妞的错。”

    樊家爽尴尬的瞟了眼大哥,这事情要是被村长和族长知道了,恐怕村里人都知道自己家出了个‘贼’,那自己孙子可就完蛋了,想到此处,焦躁的打着磕巴道:“大哥,你、、、你这、、这又何必呢,小、、小孩子打打闹闹经常有的事情,何必较真呢?”

    “咦?不对啊,是你刚才说要讨个说法的,怎么这会倒是变了呢?你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那、、、那啥,小孩子当真不得,当真不得。”说完站起身来拉着樊二妞快步的离开了雨琪家。

    讨说法的人灰突突的走了,院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高兴的。

    雨琪实在受不了这种低压的气氛,撒娇的跑到爷爷身边:“爷爷~,我的好爷爷,来笑个。”

    “还笑,都被欺负了还跟家里人说。”爷爷板着脸训斥着她,但又是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

    “哎呀,那都过去了,爷爷放心,从此以后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你今天也看见了,我都把乌杏和樊二妞打成了猪头,想必她们都不敢欺负我了。”吐吐丁香小舌,调皮的对着爷爷眨了下眼睛。

    ☆、【20】学识字惹出的风波(一)

    微风习习,后山的小山坡上一道悠扬的低声传了过来,一位少年坐在上面,目光远眺,心无旁骛的吹着。

    雨琪静静的在山坡下听着,等到一曲结束后,才爬上了山坡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一样,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