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界,一个玄妙多彩让人迷恋沉失的妙地,但更多的是一个凶险万分又让人步步喋血的绝望深渊。
你在此地,不仅仅要跟人勾心斗角、绞尽心机,与天又要顽强抗争、逆天夺命,还要防御妖兽的嗜血凶狂、狂霸暴虐。
在这里,只要你实力强大、能力超凡,你就会获得高人一筹的待遇,你就会获得别人的尊敬与崇拜,享受无尽的风光。
每个人心中都有荣誉与信仰,每个人心中都有梦想与未来,每个人心中都有守护与被守护。然而,嗜血狂暴的妖兽,破坏了这个平衡。-
但守护,是每个人的源力!
守护,也是每个人的责任!
守护,同样是每个人良心那点最真实的表达。
第二日,亦如前两天,林夕越墙而出,进行负重训练。唯一不同的是,身后跟随着唯唯诺诺以林夕唯命是从,一副老实巴交样子的王阁。
林夕一如往常,不管体力流失多少,始终保持恒定的速度,进行长跑。做到这样,必须有顽强的毅力与强大的决心。
同时,林夕以培元丹固体培元,不但体力恢复的极快,而且身上的伤势以及疲劳,仿若以澄清的湖水,洗去周身的尘埃,洁净的如同刚生下的婴儿。
一个时辰后,林夕躺在枫树下,随之盘膝而坐,吞服培元丹,忍受那一时之痛。一刻钟后,林夕精神饱满、神采飞扬,一改先前的疲劳虚弱,不过忽略身上那黑色杂质散发的臭气。
林夕朝后看了一眼,随即爬上枫树,离开第一道墙之下。
一刻钟后,王歌浑身破烂、遍体鳞伤,猛然扑倒在枫树下,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静止的枫树,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崇拜之情。
王歌清楚,自己负重十公斤,跟随林夕少爷长跑二十里路。一开始,还可以跟上林夕少爷的速度,但没过多久,王歌就保持不了这种速度。
等到自己艰难跑到五里路时,就已看到林夕少爷,一如开始般的速度,往回跑去。王歌顿时咬牙加速,拼尽了全力,竭尽了浑身每一分力量,借此不要被林夕少爷抛的更远。
最后,王歌如同陷入了沙漠,缺少了食物更是缺少了淡水,浑身疲乏到了极点,劳累到了极点。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负重训练是如此的痛苦与艰难,若不是林夕少爷激励着他,他肯定会半途放弃或者休息一会儿再说。
更何况,林夕少爷进行长跑时,自然而然弄出的声响,如同阵阵寒风呼啸大地。而他负重十公斤,却如同虫豸微鸣。
这时,王歌就知道,林夕少爷果真远远不是他相提并论。而以他的猜测,林夕少爷的负重不少于三十公斤。确实,林夕的负重是三十公斤。
因此,王歌越发的崇拜林夕少爷了,不仅昨日大人不计小人过,而且对他这种小人物,是那么的和善,那种与王家人不同的眼神,甚至他所见过所有的人,都不同,让他很感动。
林夕少爷眼中散发的是那种无法磨灭的真诚,就像婴儿般纯净的眼神,永远是一种单纯之极的含义,王歌自己虽然很愚笨,但从林夕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气息,甚至能够让他完全信任林夕。
偌大的练武场中,林夕站在木阵前,一个纵身跳跃上最前方的木桩之上。徒然往前奔去,如同一头奔腾的骏马,散发着威武雄姿,要惊艳全场般。
悬空的木棒犬牙交错,如同一团混杂的面,互相倾轧在一起。越是深入,木棒混杂的越是厉害,毫无规律可言。
林夕闪过第一根木棒,同时避开左右两根,身形微微倾斜,又避开了第四根木棒。这时的林夕,才踏上第一根木桩上。
微微的冷风吹拂,细小又轻的木棒顿时轻轻的错杂的荡起。顿时,阵阵细微的撞击声响起了整个练武场中。
林夕踏出了第二步,左脚刚刚踏上了第二根木桩上,右脚悬于半空中,同时避开了前后左右各两根木棒轻荡。
立脚微稳,轻荡的细棒又是一个回合,林夕赶忙踏出了第三步,身子稳在了第三根木桩上。但是,此刻的林夕,膝盖以上,转眼间就被十几根细棒碰撞了三四十几下。
林夕心中无奈,仅仅踏出了两步,却用了三息的时间。而整个木阵,总共三百六十根木桩。秦伯说,木桩最短的距离,不过三十六根木桩相连。所以,以这样的速度,直直走完木桩,要用去五十几息的时间。
秦伯要走完五十六根木桩二十息,爷爷要走完四十八根木桩十八息,所以,三十六根木桩秦伯和爷爷都做不到三十六步走完。
林夕重新回到了起点木桩上,又一次冲入木阵之中,这次更加悲惨,踏出第二步时,不小心被身后飘荡的木棒,撞击到了后背。
木桩并不是整整齐齐、间距一样,而是宛若错综复杂迷阵,间距不一左右不齐,身处在上面,应随时保持一定的心神,放在木桩上。而上面飘荡的细棒,就更不用说了。
快,自己反应不过来,就跟谈不上避开木棒!
稍慢,自己会瞬时陷入死局,必定避开不了木棒!
一个浅易的心得,就是必须把握时机,找出那瞬时的机会,走出一环又一环的困局,最终走出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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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架旁,秦伯挺直身躯、眸光如鹰隼,左手拿朱红大弓,右手拉满弦控箭矢,徒然右手松开,黑铁箭矢宛如一道厉芒,发出厉啸之声,射入了前方十丈木耙中心。
箭矢透靶心而过,顿时划出一道弧线,射入了左边靶心,陷入了半尺之深,才堪堪止住箭矢上的力道。
林夕立在一旁,抽了口冷气。半响后,才犹豫的拿起了一旁小上一倍的木弓,又抽了根黑铁箭矢,模仿着秦伯,双眼顿时散发着电光,背脊挺的老直,上箭矢竭力拉满弦。
弓弦绷响,箭矢却如同稚鸟出巢,歪歪斜斜的飞入空中。
十丈之外,箭矢没有命中箭靶,掉落在青石上,发出了金石相交之声,传入了林夕的耳中。林夕讪讪一笑,箭道并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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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架上,布满了古朴精致又散发着寒意的古剑,架下一旁放着多袋黑色的布袋,布袋中鼓鼓的像是装满了东西。
秦伯满脸慈祥,细细的看着呆滞的林夕,道,“小夕少爷,你试试!”
随即,林夕抓起一包布袋,望了一眼散满地拇指粗的浑圆铁珠,重重吸了口气,走近了金属架,抽出了一把轻巧的古剑。
霎时,林夕解开了布袋,霍然狠狠往空中一抛,布袋立即散开大口,一颗颗浑圆的铁珠散落了出来,如同天空下着拇指般大的冰雹。
林夕左手执剑,往空中刺去,刺中了最先掉落的铁珠。
砰砰砰的声响,遍布了练武场,林夕身形狼狈,在黑铁雨中,不断的拿剑绊、劈、缠、戳、挑、引、封、转,算是用尽了一切办法。
最后,林夕叹了口气,道,“才命中十二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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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刀架上,寒光烁烁的长宽窄薄等古朴大刀,插入简易的刀具中。刀具下,堆叠着一堆手臂粗两尺多长的椿树。
林夕离刀架三丈之外,他屏气凝神,目光如电,右手执一柄拨入蝉翼锋利长刀,左手拿着一截椿树。
霎时,寒风起,林夕白衣束身,风度翩翩、英气逼人。霍然,林夕左手往上一掷,一尺长的椿树激射高空。
林夕向前跨了一步,右手的长刀划起了一道弧形。猛然抬头,目光如同空中苍鹰,犀利慑人。右腿旋转,整个身子宛若飞速旋转的陀螺。右脚狠狠一蹬,林夕顿时腾空而起。
夕阳彩霞,落在长刀上,泛起道道迷彩般的光华。林夕暗暗一喝,早早蓄势的长刀劈向了刹那停留在空中的椿树。
指甲厚半尺长的椿树被削落在地,转眼间,手指粗的椿树啪啪落地。林夕落地,长刀朝着粗了几倍的椿树一抖,椿树又高高抛弃。
片刻,青石板上椿树细碎满地,如同老农夫砍材散落的细渣。
秦伯皱着眉头弯下腰,捡了一块手指粗的椿树,道,“一百零八道碎片,外加一截无损的白心。但要做到片片越薄,最后一片薄如蝉翼且不伤其中白心,必须熟能生巧、勤能补拙!”
秦伯身后,一堆大小不一却光滑如镜,仿若晶石打磨般光滑的椿树碎片和一截完美无瑕的白心,晃耀着夕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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