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仿佛是达成了无言的默契,只是一门心思享受此刻的欢愉,对于生孩子,尴尬,顾虑什么的,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葡萄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上一下,宫易如只觉那里又麻又痒,仿佛过电一般,轻轻搂着男人的脑袋,她觉得自己仿佛既是母亲,又是情人……这样的错觉让她羞涩脸红,也让她体会到别样的刺激。
“嗯~~~”虽然已经在尽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要轻声哼唱。因为此刻她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舌尖怎么就那么的调皮,灵动?只是,一直这样也不好吧?下面已经泛滥了,而且,好想被占有,被侵入……
满口满鼻都是奶香,吕岩舔弄得无比忘情,感受到女人的动情,心底有种深刻的成就感,半晌后,他终于舍得吐出两粒葡萄,舌尖一路向下,在干净可爱的肚脐上稍作逗留,直接来到了肥美饱满的水草地,那里非但没有一丝的异味,还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幽香。
“呃……那里就不要舔了吧?”宫易如先是一阵抽搐,而后羞涩无比地说道。
“为什么?”蹲在地上的吕岩抬头问道,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坏笑。
“那里不干净。”宫易如底气不足地说道,其实她每天都会定时清洗,怎么可能会不干净呢?她只是觉得害羞罢了,就是觉得kj是一项龌龊的运动。
吕岩明白她的心理,没有继续纠结卫生问题,而是改口问道:“觉得舒服吗?”
“……”宫易如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害羞地点了点头。舒服吗?把吗字去掉就是答案,而且应该再加两个字死了。
“那就行了。”吕岩笑着说完,又把脑袋凑了过去,双手揉捏着女人的翘臀,不时还轻轻地拍上一掌,舌头则是在水草地上肆意游动,先是外围被毛发覆盖的地方,然后是缝隙着话,与宫易如一道调整了姿势,将她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腰间,龙根对准门户溜一下扎了进去。
“哦~~~”宫易如因为刚刚来过高潮,下面还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这一下弄得她有些抵受不住,嘴巴登时张成o形,发出一声凄厉的啼鸣。
“你轻一点,我受不了。”宫易如睁大美眸,满是哀求地道。
“嗯。”吕岩点头答应,只是缓抽轻送,并无猛烈动作,等到女人开始进入状态,才逐渐加快了速度,女人的花房温润潮湿,四壁的软肉不时蠕动,令他渐渐进入佳境。
“嗯,哦,啊~~~~”在他的大力挞伐之下,女人已经变得迷乱不堪,克制害羞什么的,早就扔去了爪哇国,一声声婉啼吟哦,毫无压力地从口中发出,回荡在室内和两人耳边,也刺激着吕岩的兴奋度,细腰丰臀扭动迎凑,与男人的胯部共同奏出动人的“啪啪”声,带动着爱的汁液在结合处不断飞溅。
望着女人迷醉的表情,吕岩心里满是自豪感,突然忍不住问了句,“我干得你爽不爽?”很粗俗的一个问题,基本没怎么过脑子,就从嘴里冒了出来,甫一出口,吕岩就后悔的要死,他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他还是第一次问女人这种话,没曾想,问得竟会是宫易如,这个不是他女人的女人。
他正要说一些弥补的话语,却不想,宫易如猛的睁开美眸,对他说了声“爽”,脸颊红得仿佛要滴血,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那眼神,已经复杂到了某种极致,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读。
女人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和吕岩问那个问题一样,她也是说完就后悔的要死,暗骂自己这是哪根筋不对了……这还不算完,更离谱的是,她又忍不住低声问了句:“你干我,觉得爽吗?”问完之后,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呢?不,这不仅是冲动,根本就是不要脸嘛,太对不起黑子了。
吕岩尚自沉浸在那声“爽”带来的震撼当中,耳边又听到女人问他“你干我,觉得爽吗?”,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肯定出现幻听了,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幻听,是真的。
“我这是在做什么?勾引兄弟的老婆?……不行,到此为止吧,这个问题,不能再回答了。”
吕岩装作没有听见女人的问题,并骤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这场战役,这个太考验人的道德底线和意志力了,最好这两次就能让女人怀上,他真的不想再有下一次了。因为下一次,他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女人。
“他没听见?”宫易如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线。朦胧中,看到吕岩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顿时明白他不是没有听见,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是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这样也好,到此为止吧,再这么下去,就危险了。”宫易如心想,虽然她内心深处,十分渴望那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她并没有鲁莽地再去追问。
因为两人都心不在焉,乐趣自然打了折扣,最后基本是草草了事,宫易如没有攀上巅峰,吕岩也射的如同嚼蜡。
之后各自起身,打扫战场,穿好衣物,相对无言,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吕岩想就此离开,又隐隐觉得此举不妥,宫易如倒是可以找借口回自己房里,可她偏偏没往那个方向去想,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沉浸在自我拷问的冥想模式中。
“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
“为什么要回答他的问题?”
“又为什么问出那么……淫.荡的话来?”
……
吕岩在一旁如坐针毡,浑身上下不自在,幸而这尴尬的气氛并没维持太久,因为没一会,黑子带着两瓶老白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