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来啊,你救回来的小哥醒了。”
“哦,知道了,来了。”
我茫然的睁着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件二十几平米的小木屋,站在跟前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穿着一身虎皮,头上还插着两根漂亮的羽毛,一眼望上去感觉精神抖擞,英姿煞爽。而现在走进来的一个男子,也是身穿虎皮,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鼓鼓的肌肉充满着爆炸般的力量。
“你醒啦,我叫越兮,字雨孝,这是舍妹越玲,是我昨天背你回来的,本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能醒的,哪知道公子恢复的这么快。昨天本来蛮好的天气,我出去打猎物,突然听到一声雷响,树都劈着火了,跑近一看,就看到你躺那,身上好多地方都焦了,看你还有气,就把你背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头脑乱七八糟的一团浆糊,怎么头脑里有两个不同记忆呢,我叫易俊,是络小说,昨天通宵看呢。另一个记忆也叫易俊,只是这个易俊从小父母双亡,有一次进山洞避雨,幸运的得到了上古大能的传承,一直努力修炼,前些日子感觉要突破了,才跑山中来的,哪知道会被雷劈啊。
难到我也赶上穿越潮流了?不管了,整理下记忆先。通过残留的记忆知道,被雷劈的仁兄,今年十八岁,曲阿人士,六岁时就得到一本,远古之时,生存环境恶劣,先民们为求生存,与天斗,与地争,不断突破自己,其中就有一位大能创出此、下部,每部功法又细分为九层,原先的易俊就已经修炼到裂地第六层了,感觉快要突破了,想进山找地方安静突破的。易俊还有一位姑妈,不过离的比较远,已经好几年不见了,小表弟太史慈、表妹太史昭容都喜欢和易俊比武,不过每次都讨不了好,鼻青脸肿那是正常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按理说,我穿越的这位也是个猛人啊,怎么好像历史上就没有他的记载呢?太史慈都是我表弟,还是手下败将,不会我就是神亭岭那位把。演绎中记载“刘繇与孙策在神亭岭对阵。孙策等十三骑探看刘繇营寨栅。太史慈欲擒孙策,不候刘繇将令,披挂出营。惟有一“小将”同行。太史慈与战五十合,不分胜负。怕众将群殴,遂诱孙策至无人处,又到五十合。不慎都滚下马来。后刘繇千余接应军到,程普等十二骑亦到。一场混战。”
这位“小将”好像就出现了这么一次,如果真是他的也可以理解,自从修炼,就一直效仿先民,与天斗、与地争、淡泊名利,只求突破己身,估计从军也是为了历练下。孙策又待太史慈不错,所以他也就继续他的修炼去了。
然而现在本易俊书虫主宰这具身体,就不会只是傻傻的修炼,多枯燥,想想即将到来的三国乱世就激动不已,有想到后世的五胡乱华又觉得愤懑非常,既然老天让我重新选择,那就让我来平定这个乱世,让那些蛮夷统统滚蛋去吧!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只记得我叫易俊,字破立,曲阿人士,别的暂时记不得了”
“呵呵,别急,以后慢慢的会想起来的,对了也别叫我恩公,叫我越兄弟或者雨孝就可以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越兄弟”
“好了,破立刚醒,多休息下,小妹出去煮点野菜汤来”说完,两人一起出去了,剩下我一个人躺床上。
先熟悉下,试着运行下,感受着体内磅礴的内力,按照的运功路线,运行了九个周天。睁开了眼睛,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个个舒爽,一些被雷劈焦的地方也长出了新皮肤,老皮脱落了,看来这还真是个好东西。这回捡到宝了。
既然打定注意在这乱世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那么身边这位越兮可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第二天一早,易俊起来练武,由于没有趁手的兵器,只能找了一截木棍当大刀使,记忆只能是记忆,不能说现在的易俊就有之前的实力。起初,木棍使得还比较生疏,可毕竟本能还在,渐渐的就熟练了起来。棍子越舞越快,内力迸发,一时间飞沙走石,人不能近。
不知什么时候,越兮已经站在旁边看着了,只见他拿着自家祖传的三叉方天戟,眼中燃烧着熊熊战意,盯着那舞动的身影,纵身一跃,加入战圈,口中说道:“破立兄弟好本事,我等切磋下,哈哈!”
棍来戟往相斗百余回合,终于易俊所使的棍子终于承受不住,碎裂开来。
“哈哈,痛快、痛快,好久都没有这般痛快过了,哈哈”
“走,兄弟,喝酒去,我们比比看,谁的酒量好”
“小妹,拿酒来,再帮我们烤个野猪腿,今天要和破立兄弟喝个痛快!”
“来,干了!”“干了!”
“对了,越兄弟,今年是哪年,此地又是何地,这两天头昏脑涨的,很多事不记得了。”
“哦,我们边喝边说,今年乃光和四年,此地是曲阿南边的一座小山。”
光和四年?那不是公元181年么?张角兄弟在183年发动黄巾起义,看来准备的时间不多啊。
“越兄弟听你口音是北方人士把?”
“我本徐州人士,一直和父亲隐居山林,一直过的还蛮不错的,直到有一天陈家那恶霸陈峰,见到小妹,便想占为已有,妹妹不肯,便一直纠缠,还要动强,只是他不知道小妹从小练武,武艺不比我差多少,一脚就踢坏了那厮的命根子,那陈家家主陈珪以及他儿子陈登都算个人物,我们惹不起,所以准备逃亡避祸,哪知道,那陈家还派兵堵截,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不想伤人,缩手缩脚的,可是父亲却被乱箭射死了。”说到这里那越玲失声痛哭起来。
我赶紧安慰:“不好意思,令你们想起伤心事了。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要不伯父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
“嗯,只是那陈家太可恶了,早晚我都要灭了他,只是陈家在徐州根深蒂固,很难下手”
“那不知道越兄弟有什么打算?”
“我和妹妹从小山里长大,只会点武艺,一直打猎为生,暂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怎么行?你看你妹妹这么年轻,你希望她一直在山中陪着你?她以后还要嫁人的,何况,你们一直在山里,怎么报仇?”
“。。。。。。”
“越兄弟你看这样可好,你我武艺相当,暂时也都居无定所,不如我们结为异性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出山闯个一份大业怎么样?”
“好,越某求之不得,以后可以天天跟易兄弟讨教了,呵呵”
于是,两人搓土为香,祭拜天地:“我易俊(越兮)今日结为异性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求共死,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易俊今年十八,正月生,为大哥;越兮今年也十八,六月生,为二弟。
“哈哈,好,二弟,干了”
“哈哈,好,大哥,干了,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两人杯来酒干,喝个好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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