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这几天,江寒枫仍是在做着这融合法术的事。只是江寒枫却发现有的实在是打死不可相容,比如说,江寒枫本来想用水龙术和天火掌,哪知最后却是把自己整的灰头土脸的。
不过,这几天江寒枫还是成功了几门融合之术,比如火系的天火掌加上土系钢岩掌形成的赤岩掌,有了钢岩掌的强大攻击了,又具备了天火掌的爆破和火焰攻击,更重要的是,融合之后,威力大了十数倍。
江寒枫弈是每天修炼,练习道念虚天和自己的独家法术。自从那次教训过那三人之后,也再也没有来找过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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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安安宁宁的过去了一个月,江寒枫的修为也有不小的精进,只是仍然停留在窥道初期的顶峰。江寒枫自己也是明白,自己到了如今的一个境界,想要突破。无疑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天,江寒枫清早便出门了,而方向,正是残血门的广场,江寒枫到这广场之时,已经有大部分人先来了。
原来今天便是残血门的擂台比试了,江寒枫也只是想去看看热闹和区参加这个仪式,并非是去比试的,只因江寒枫的实力若是上去,恐怕是光睁着眼精就能保持不败了。
过了一会,人来齐了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老讲话了,江寒枫神识一扫,见这所谓的长老,只是窥道中期而已,不禁摇摇头,更是疑惑:那天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玄冥期的修士就是道者些个小门派也能有那么好的待遇,何必去看坟呢,真是傻。。。。。。
这长老讲话,一讲就是一个时辰,听的下面的弟子们是哈欠连天,不过最后说了句让全场都兴奋地话,那就是第一名可以得到一件中阶上品的魔器,第二名可得一件中阶下品魔器,第三名可得低阶顶级魔器。当然还是排除江寒枫,自己的天魔剑可是高阶极品的魔器,而融阳剑也是属于这个品阶,所以这种东西,就是送给江寒枫,江寒枫都不一定会要。
接着擂台比武开始了,先是两个凝神前期的对战,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来打去,基本上都是花式,毫无意义,甚至连人界世俗的那些武者都不如,江寒枫估计一下,就算是当初自己在御剑山庄之时,也能轻松干掉这两人。江寒枫终于了解到了什么叫做等级的差异产生的代沟。
后来甚至是有聚气期的修士对战,先还是按常理出牌,时不时还扔几个不熟练地法术,道后面直接是两人抱着,乱打,就如街边混混差不多。这倒是令江寒枫无比的汗颜。
就这样半天时间过去了,江寒枫也就无聊了半天,这时江寒枫感觉有两道元丹期的气息出现,一看擂台,一面是一个大汉,一边是一个阳光的少年。
裁判一声令下,大汉首先向少年冲了过去,一拳猛然打出,少年一个闪身,右臂横扫一出。。。。。。江寒枫也是点点头,虽说这两人修为不高,但是气息掌握的也是比较娴熟,招式配合更是不错。所以也继续看了下去。
大汉生有一声蛮力,少年身体轻盈,两人也是久经不下,最后少年一掌把大汉击飞出去,也是令许多人吃惊,江寒枫倒是早就发现这个少年的修为要胜于大汉。
而在残血门正热闹之时,在霜枫城的东面,一座大宅,门派上赫然写着“城主府”三个字。
冷若霜坐在大厅,如今自己已是劫灭期修为,自己前些天本让自己的弟子伊水月到极荒沙漠取一只吞天蟒的内丹,却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水月,你给为师说清楚,夺走内丹之人去了哪里。”冷若霜说道。
伊水月前些天没能拿到内丹,本以为冷若霜要是知道了,定会怪罪于自己,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弟子无能,夺走内丹之人修为只有窥道中期。向五柳城方向走了。”伊水月如实说道。
“罢了,为师也不怪你,早就听说柳中堂受了重伤,没想到是真的,看来夺走内丹之人多半是他柳中堂的人了。这个柳中堂千年之前便是劫灭期的强者,要说实力。恐怕更胜我一筹。罢了,今天残血门有个擂台,比试,你就替我带点东西前去拜会一下吧。”
“是!”伊水月一听江寒枫是五柳城主的人,那他为什么不杀自己,想不明白,伊水月,便是直接退了下去。
再看江寒枫这边,外门弟子的比试总算完了,一共也就看见两个元丹期的。着实令江寒枫失望了一番,但是内门弟子就不同了,全部皆是丹道修士,甚至有几个已经破碎了元丹,结成了元灵。
这时,一个江寒枫较为熟悉的声音传来:“贵派今日如此隆重,家事冷若霜命水月特来拜会,还请笑纳。”说着伊水月便出现在了台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伊水月的出现顿时让台上台下的人惊呆了,更有人说这时仙女下凡。
江寒枫心中连连叫苦,也是后退了几步,尽量掩饰自己的气息。向一旁的一个低阶修士问道:“这个伊水月是什么人啊。”那修士看了他一眼,露出无限鄙视“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我们霜枫城主冷若霜的弟子,哎修为又高,人又貌似天仙,要是能娶到她,简直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
江寒枫一听,更是慌乱,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甚至让自己到了汗颜的地步。这种女的,谁敢娶啊!
而此时的伊水月,眼神一扫,居然正好看见江寒枫。一惊,心道: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站在低阶弟子里面,有古怪,过去看看。想到这里,便是离开了座位向江寒枫走去。
这时的江寒枫可说是冷汗直冒,要是被这家伙拆穿了身份可就完了。于是便若无其事的向后面一步一步的退,直到看不到众人,江寒枫才是停了下来,等待着伊水月的到来。
一会儿,果然,伊水月的身影越来越近,仍然是那套蓝色的长裙,齐至腰间的长发,终于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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