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39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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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对着御月尊师道:“尊师,你可以到草丛里脱衣服,然后再把衣服扔出来,我并非想要侮辱尊师,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易寒主动做出让步,若是逼得她们鱼死网破,自己也没有好处。

    御月尊师道:“只要你不伤害昙绽,一切好说。”

    易寒道:“那尊师快做吧,我可不想一直和你们纠缠到天黑,我清楚,我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易寒的话有一定的蛊惑力,表示可不要把自己逼急了,只要大家都做出让步,就会有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结果。

    御月尊师也没有说话,窜到杂草密集的地方,凭借杂草的遮掩按照易寒所说的去做,脱掉自己的衣衫,这怕是她生平所遭受到最大的侮辱,不过为了昙绽,一切都是值的。

    一会之后,草丛中举起一只修长的藕臂,穿在她身上的那些白色衣裙却已经褪了下来并被她扔了出来,掉落地上。

    易寒满意道:“很好,请尊师把贴身衣物也一并褪下扔出来吧,请尊师放心,我可没有胆子靠近你。”

    一会之后,米白色的亵裤和抹胸也扔了出来,此刻草丛中的御月尊师已经赤身,只听御月尊师沉声道:“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放了昙绽。”

    易寒道:“请尊师在草丛里待一会,我马上就放人。”却动手去解昙绽的腰间系带,昙绽身体酥软,无法反抗只能任易寒施为,被鞋履塞住的嘴巴发出唔唔的反抗声。

    易寒动作迅速,只想尽快解决一切,溜之大吉。

    被脱掉了裙子的昙绽只着抹胸亵裤,包裹曲线的贴身衣物,让她的娇躯更加的玲珑婀娜,胸脯浑圆撑起,如水一般的柔和优美,肌肤白皙胜雪,身段绰约玲珑,充满诱惑,只是此刻这躯身体的主人,却露出羞愤的眼神怒瞪易寒。

    易寒此刻可没有心情去欣赏她动人的身姿,他虽爱好美色,却还没有到这种不知分寸的地步,突然手指刮过昙绽光滑如绸的后背,昙绽身躯忍不住一颤,便感觉自己抹胸的系带被人结下,这一辈子唯一一次这系带是别人代劳解下的,只感觉上半身唯一遮羞的贴身衣物就要滑落,昙绽本能身子向前倾倒,直直就这样扑摔在地上,她宁愿吃点苦头,却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体。

    易寒弯腰扯下她还暖呼呼的抹胸,捡起地上刚刚褪下的衣裙,朝御月尊师所在的方向奔去,弯腰将散落地上的衣物捡起,一股脑的抱作一团,然后迅速逃窜。

    没跑几步,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劲风袭来,躲了过去,以为是御月尊师追杀过来,“嘭”的一声撞击声传来,却是一块石头。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放过我,想到这里易寒脚下变得更疾。

    易寒不停的奔跑,直到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下,低头看着手中的衣物,触手还透着一股暖暖的体息,只感觉自己又再次做了一件荒唐事,将刚刚从两女身上扒下的衣物丢弃在地上,朝城内方向行走。

    易寒倒是成功逃窜,却苦了御月尊师和昙绽两女,两女何处遭遇到如此尴尬难堪的事情,在荒山野外被剥的赤条条,走又走不得,待又待不得,此仇不报,怕是难以消心头之恨,一直等到天黑,天门的弟子见她们久去未归,这才寻了过来,倒是将她们从难堪之中解救出来。

    易寒匆匆返回米府,下人告诉米怜姿在书房,易寒朝米怜姿的书房走去,打算让她立即带自己进宫,青凤的事情已经不能再耽搁了,无论是紫荆女王还是小师姐,他都必须尽快出面解决。

    “米小姐!”易寒喊着,踏入书房,看见眼前的一幕却愣住了,只见米怜姿居然和一个男人拥抱在一起,更让易寒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不是奕乱。

    米怜姿鬓发有些凌乱,脸色微红,衣装不整,看来刚刚与这个男人有着一番亲密的动作,对于易寒突然闯入撞见眼前的这一幕显得是十分的尴尬。

    男子松开搂抱住米怜姿纤腰的手,转身看着易寒好奇问道:“他是谁?”

    易寒打量眼前男子,只见此人身材高挑俊秀,穿着一件用上好丝绸的蓝色衣衫,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他白皙俊美的脸容交相辉映,透出华丽贵公子的气质,微微眯着看着易寒的眼睛颇有点风流男子的轻佻洒脱。

    米怜姿拢了拢微微敞开的胸襟,将脖子下鲜艳的吻痕遮掩住,淡道:“你先回去。”

    男子也不说话,潇洒的从易寒身边走过,却不忘英气逼人的瞥了易寒一眼。

    待男子离开之后,易寒笑道:“米小姐,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米怜姿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淡淡道:“没关系,先生有什么急事吗?”

    易寒直奔主题道:“米小姐,你现在就带我进宫去。”

    米怜姿好奇道:“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易寒道:“是有些事情。”

    米怜姿应道:“那先生等候,我更衣整待之后,便带你进宫去。”

    一会之后米怜姿褪下便服,换了一身正式的衣衫走了出来,“先生,我们走吧。”

    车马在大门口已经就备,两人一起上了马车朝皇宫驶去。

    车内,米怜姿突然道:“先生,下次你来找我先打声招呼可以吗?”

    易寒道:“我有些着急,所以失礼了,这里向米小姐赔不是。”

    米怜姿轻声道:“也没有什么,只是被先生撞见这种事情却让我有些难堪。”

    易寒笑道:“米小姐洒脱阔达,不必介怀,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也没有什么好难堪的。”

    米怜姿笑了笑道:“话虽如此,总是有些让人难以释然。”

    易寒哈哈笑道:“其实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米怜姿嗔道:“还说没有看见,先生看的都瞪直了眼了。”

    易寒笑道:“我有些意外是因为那男人不是奕乱。”

    米怜姿冷声道:“我已吩咐下去,不准那人再踏入我的府邸了,我米怜姿却不是他的女人,凭什么干涉我的行为,既然彼此相处的不愉快,那就不要相处了。”

    易寒问道:“米小姐与奕乱闹的不愉快了吗?”

    米怜姿道:“那日在我们我与他闹的很凶,他对我当面搁下狠话,隔天却又主动上门,却一点骨气都没有,我让下人把他轰出去了。”

    易寒问道:“米小姐难道就不怕得罪了他?”

    米怜姿傲道:“我好歹也是当朝一品大臣,还怕他逍遥王家的一个公子不成,若是逍遥王,我还忌惮三分,一个受祖辈光环荫护的人而已。”

    易寒笑道:“米小姐变的可真快。”

    米怜姿叹息道:“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些男人啊,说白了就是得寸进尺,却不了解状况,许予三分颜色就以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易寒哈哈笑道:“米小姐这是真风流。”

    米怜姿轻声道:“先生是在取笑我吗?”

    易寒笑道:“没有,我是打心底佩服,只可惜我们男女有别,否则定与米小姐好好探讨风流二字。”

    米怜姿微微一笑,“倘若说我是只狼,先生却就是只虎。”

    易寒笑道:“米小姐误会了,我说的是同道中人共讨风流,并非你我之间。”

    米怜姿突然笑道:“先生,我心中有个疑问。”

    易寒道:“请说。”

    米怜姿笑道:“据我所知,男人是极度自私充满占有欲的动物,往往看到好的东西就想占为己有。”

    易寒笑道:“例如呢?”

    米怜姿笑道:“例如美女。”

    易寒笑道:“米小姐算的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米怜姿笑道:“先生,你据实告诉我,你对我没有半分意思吗?”

    易寒哈哈笑道:“只要是美女都能勾起心中的那一分冲动。”说着看着米怜姿笑道:“米小姐是在暗示我吗?”

    米怜姿笑道:“这么说是有了。”

    易寒点了点头。

    米怜姿笑道:“那先生算的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我就想问,先生看到刚才那一幕是何感想?就没有半点吃醋?”

    易寒哈哈大笑,“米小姐,得到一个女人却必须失去一个朋友,这并不值的,朋友之间可以畅聊开怀,而情人之间却只能纠缠,正因为我心中将米小姐当做朋友,所以才不会吃醋,情爱会让一个人的心胸眼光变得狭隘,而以朋友的眼光看待,却多了几分包容和谅解,倘若因为米小姐是个女人而认为米小姐就不能似男人一般风流,那我可就真是太狭见了,而且这是紫荆国,我要懂得入乡随俗。”

    米怜姿笑道:“我遇到各式各样的男人,他们身上都有闪光让我倾慕的地方,却没有一个人似先生这般独特,先生,若不是因为你给我太大的压力,我或许。。。。。。”

    易寒笑道:“或许什么?”

    米怜姿嫣然笑道:“或许我会主动招惹先生。”

    易寒哈哈大笑,“米小姐真乃妙人也。”

    米怜姿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还是很担心的。”

    这种敏感的事情,两人却聊得如此坦然,实在难得。

    米怜姿道:“先生,我有一事相求,是关于舍妹的。”说着便将与米怜仙之间的打赌说了出来。

    易寒听完笑道:“米小姐,你放心。”

    米怜姿道:“我信过先生,这里先谢过先生了。”说着朝易寒施了一礼。

    易寒忙道:“米小姐不必多礼,这份对妹妹的关爱之心,易寒岂有不帮之理。”

    聊着聊着却到了皇宫,米怜姿乃是紫荆女王身边的红人,一路上却是通行无阻。

    询问了一番之后,才知道女王陛下已经在寝宫歇息,米怜姿并不知道易寒与紫荆女王的关系已经亲近到就算踏入寝宫也没有关系,让易寒在宫外等候。

    米怜姿在寝宫大厅门口遇到了香素谪,说是想求见女王陛下,香素谪应道:“米大人,女王陛下此刻正在雾园的温泉沐浴,若没有什么急事明日再过来吧。”

    米怜姿这才低声道:“是易先生想要见女王陛下。”

    香素谪立即改了口风,问道:“人呢?”

    米怜姿应道:“在宫外候着呢。”

    香素谪忙道:“米大人带路吧。”

    米怜姿见了香素谪前后态度有异,心中忍不住暗忖:“莫非易寒与陛下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可能啊,就算易寒再风流倜傥,又如何有这种可能,这么多年的陪伴,她对女王陛下的性子是十分的了解。”

    香素谪见米怜姿愣神,督促道:“米大人。”

    米怜姿回神带路。

    一会之后,两女便遇到了在宫外等候的易寒,香素谪朗声笑道:“易先生,这些日子可见识了紫荆国的风土人情啊?”

    易寒笑道:“多亏了米小姐这个好导向,却大开了眼界。”

    香素谪突然不说话,朝米怜姿看去,米怜姿立即领会道:“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回府了。”

    香素谪笑道:“米大人慢走。”

    易寒关切道:“米小姐,一路小心。”

    米怜姿报予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待米怜姿走远之后,香素谪这才道:“先生你可不要害了她才好。”

    易寒好奇道:“此话怎讲。”

    香素谪笑道:“米怜姿风姿才秀,那个男人不动心,可先生毕竟是陛下的人,若有什么风声传到陛下的耳中,你想想会是怎样的结果?”

    易寒笑道:“谁说我是陛下的人。”

    香素谪不悦道:“先生可以抵死不认,但不要把我当做傻子。”

    易寒莞尔笑道:“你这丫头。”

    香素谪嘟着嘴不悦道:“也就你把我当做丫头。”说着叹息一声:“都是红颜祸水,我看男人才真正是大祸害。”

    易寒笑道:“好了,快领我去见女王陛下吧。”

    香素谪笑道:“现在不行,陛下正在雾园温泉沐浴,一会才回寝宫来,随我都寝宫大厅门口等候吧。”

    易寒眼睛一亮,香素谪见了易寒表情,笑道:“走吧,我可不敢私自带你过去。”

    两人在大厅门口等候,香素谪却也不敢带易寒进寝宫去,两人便在门口便等候便闲聊起来。

    香素谪问起这些日子易寒的经历,易寒如实告知,说到去了男娼之地时,却惹的香素谪咯咯笑了起来,忍不住取笑道:“先生若在那些地方立足,一定是头牌。”

    易寒笑道:“你还真说错了,比起他们我却是又老又丑,却一定无人问津。”

    香素谪冷声道:“那是那些淫。娃荡。妇没有眼光,便是麒麟将军这四个字,何人不心驰神往,不过她们也不配。”

    易寒呵呵笑道:“听到你的话,我总算有了自尊。”

    香素谪安慰道:“先生,莫要与那些荡。妇一般见识,陛下许久以前就想取缔这些,乃是阻力太大。”

    易寒应道:“居然存在就必有其存在的道理。”

    香素谪好奇道:“先生不反对吗?”

    易寒淡道:“此种勾当,自古有之,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却有人暗中偷偷摸摸的进行,用法治加以引导,朝一个好的方面发展才是解决之道,淫风太盛易让人丧志而不思图强。”

    就在这时,大门口几盏灯火正朝这边靠近过来,香素谪喜道:“陛下回来了。”

    易寒望去,只见紫荆女王一身华袍在众宫女的簇拥之下优雅大方的朝这边走了过来,一身合身的凤纹裙袍,柔和的包裹住她纤细曼妙的身躯,微微暴露出来的秀美玉颈,肌肤如凝脂般白皙动人,脸带面具的脸容透着神秘与雍容华贵的气质,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压力,只是有些日子没见到紫荆女王,再次见到她,易寒却别有一番激动的感受,却突然间感觉她的身份地位让她突然间离自己很远很远,无法亲近。

    紫荆女王身姿婀娜,步伐袅袅婷婷,这是一个让男人想要触碰,却不敢触碰的女人,突然步伐却变得有些疾快起来,却是看见了在寝宫大门口等候的易寒,身边几位掌灯慢悠悠的宫女显然无法反应紫荆女王这突然变化的节奏,慢了一步有些愣神,这才匆匆跟上紫荆女王的步伐。

    紫荆女王来到易寒跟前,易寒顿时感受到她华贵逼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施礼道:“陛下。”或许是因为他这些日子所遇到的都是普通人,这会突然遇到一国之尊,心理有些倒不过来。

    紫荆女王广袖一挥,朗声道:“都退下吧。”

    “是!”众宫女立即退的一干二净。

    紫荆女王笑道:“这些日子玩够了,知道回来了。”这口吻就像妻子对着放纵回来的丈夫说的一般。

    易寒却沉默没有回答。

    香素谪识趣道:“陛下,我先退下吧。”

    紫荆女王点了点头,看着易寒道:“跟我进来吧。”

    易寒跟了进去,紫荆女王淡道:“坐下吧,怎么有些日子没见,却变得拘谨了。”

    易寒笑道:“或许因为这是陛下寝宫的原因吧。”

    紫荆女王嫣然一笑,“对于你来说,哪里都是一样的,莫非在寝宫你就不敢放肆不成,我可不信。”

    易寒道:“再见陛下,感觉有些突然。”

    紫荆女王露出好奇之色,“哦,为什么?”

    易寒笑道:“陛下有一种贵气逼人,让人自生寒颤。”

    紫荆女王笑道:“是不是因为我穿的太正式了,才给你这种压力,你等一会,我回屋换件便服。”

    第五百三十二节 育子之愿

    易寒坐在大厅等候,一会之后,紫荆女王重新换了一身便服走了出来,确实让易寒感觉轻松自然许多。

    紫荆女王在易寒身边坐了下来,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到易寒的鼻间,却是因为刚刚沐浴陈新。

    紫荆女王出声问道:“这些天你都去了那些地方?”

    易寒简单说了几个地方,并没累赘描述过程,心中却想着青凤这件事情又该如何探她口风呢,突然出声道:“陛下,我想光明正大的给青凤立一块灵牌可以吗?”

    紫荆女王表情一讶,沉吟不语,过了一会才出声道:“你心中对她还充满愧疚吗?”当日的一幕她却看得十分清楚。

    易寒点了点头,紫荆女王道:“本来她罪无可恕,可是人毕竟已经死了,再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你想为她立下灵牌那就立吧,我不会阻止。”她之所以答应下来,一方面,青凤再如何不是,终究是她的亲妹妹,其次却是看在易寒的面子上。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看来女王并不知道青凤还活着,那她就不可能派人去追杀青凤了,追杀她的人就是上亟宗了,可是凭借上亟宗与女王之间亲密的联想,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女王,却私下处理呢?”

    紫荆女王见易寒一脸入神,问道:“你在想些什么呢?”

    易寒轻声应道:“没有。”

    紫荆女王问道:“是不是还想着青凤的死?”

    易寒道:“我去了大公尊上府,府邸一片萧然荒凉,控制不住心有感触。”

    紫荆女王道:“易寒你真是一个有情的人。”

    易寒问道:“陛下你肯原谅青凤吗?”

    紫荆女王凄然笑道:“一切已经过去了,说实话在看见她倒下的那一刻,愤怒的我却心头一痛,毕竟血脉相连。”

    易寒喜道:“这么说,陛下你肯原谅她了。”

    紫荆女王道:“她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可我愿意在心中原谅她。”

    易寒忙道:“陛下真是宽容仁厚。”

    紫荆女王淡道:“人之常情罢了,好了,不说她了,免得伤心难过。”说着看着易寒柔声道:“你也不许再想这件事情了,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易寒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打算连夜寻找小师姐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起身道:“陛下,不早了,易寒先行告退。”

    紫荆女王表情一讶,易寒连夜过来就是为了跟她说几句话,露出不悦的表情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承诺?”

    易寒疑惑道:“什么承诺?”

    紫荆女王脸微微一红,低声道:“我们在赏花楼上的约定。”却也不直说,只是提醒易寒。

    “赏花楼?”说着易寒露出思索之色,突然恍悟,笑道:“原来是这件事情啊。”

    紫荆女王轻声道:“你终于想起来了。”主动求欢终是让人难堪,羞于启齿,这些日子她为了能够与易寒成功生育一个孩子,服用了健孕丸,这健孕丸却带来个副作用,让她渴望与男人交欢,刚才在雾园沐浴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想着易寒的身体,想着他那能够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部位,她感觉自己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了。

    易寒盯着紫荆女王笑道:“陛下,要今夜吗?”

    紫荆女王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愧,大声说道:“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一次就成功的,却。。。。。。”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易寒接话道:“却要多多尝试。”

    紫荆女王不悦道:“你都知道了,那还要问我干什么?”说着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易寒看到傲慢的模样,又想到只要自己一点头,就马上可以占有这尊贵的躯体,顿时浑身酥麻,心头蠢蠢欲动,她的身份地位绝对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力,却耐住道:“陛下,这会夜都深了。”

    紫荆女王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易寒,“便是夜深人静,才是情思快畅之刻,莫非你想等到大白天才来做这种隐晦之事不成。”

    易寒听她这么说,又不能说自己此刻有急事要办。

    紫荆女王盯着易寒问道:“为什么不说话。”

    易寒只是微笑看着她,却依然不语。

    紫荆女王突然站了起来,直起腰肢,双手负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道:“你回去吧。”

    易寒见她放行,心中大喜,应道:“那易寒就先行告退了。”说着匆匆转身离开。

    紫荆女王见他真走,气的娇躯发颤,我身为一国之尊,白白送给他,他居然却是这般态度,喝斥道:“你走了,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

    易寒立即停了下来,心中哭笑不得,我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事情,算了,且先满足她吧,免得她心中幽怨,故意找我茬,想到这里却立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紫荆女王见他停下转身,冷哼一声,反而背对着易寒,纤细修长的倩影高傲无比。

    易寒佯装无奈道:“陛下,你到底要臣下怎么做?却不要这般让人捉摸不透。”

    紫荆女王气道:“你这般聪明,你会捉摸不透别人的心意?”

    易寒笑道:“确实猜透不了陛下的心思。”说着轻轻朝紫荆女王靠近过去,伸手刚要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紫荆女王却是躲了开来,冷冷盯着易寒,沉声道:“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不准你碰我,给我滚!”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易寒若是真的照她说的马上离开,那可就真是有苦头了,却朝紫荆女王逼近,笑道:“陛下,我易寒受够你的气了。”

    紫荆女王骇然后退,喝斥道:“大胆,你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自然想让陛下为我生育一个孩子,陛下乖乖成为我胯下的奴隶吧。”却是变得十分之快,刚才还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马上就变成一副贪色下流的嘴脸。

    紫荆女王被易寒逼得步步后退,这情景完全不像设想中那般,不是应该情意绵绵相拥,说些动人的情话讨着自己欢喜,再顺其自然缠绵恩爱一番吗?沉声道:“你再走前一步,我马上就召宫卫砍了你,噢!不,我要阉了你!”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样,她心里虽然爱着易寒,但却有自己的尊严,倘若易寒温言柔语哄着她,她也就顺着他,却不是这般吃定自己的霸道举动。

    易寒目光盯着紫荆女王,突然身躯凑前,将紫荆女王给抱住,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摸到她丰满的翘。臀之上,轻轻摘下她脸上的面具,低头审视这愠怒中透着难堪的动人俏脸,故意狠狠的挤压她那不容侵犯的胸襟。

    紫荆女王道:“易寒,我不喜欢你这样。”

    易寒问道:“太过粗鲁了吗?”

    紫荆女王沉声应道:“自然!”

    易寒却突然低头吻上她高傲翘起的嘴唇,双唇刚触,舌头就立即钻进她的檀口之中,温柔多情的引导着她动人的香舌,紫荆女王只是微微挣扎了几下,便在易寒的撩拨之下,双手软软的垂了下来,娇躯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鼻息发出微弱的哼声,显然是春。情勃发,服用可健孕丸的她变得更容易动情。

    紫荆女王娇艳的耳颊,似被烈火烧红了,以往明亮动人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茫的雾气,感受到易寒的舌头不停的侵犯她的檀口,却终忍受不住,用力将他微微推开,柔弱道:“不要这样对待我好吗?”

    易寒笑道:“这不就是陛下想要的。”

    紫荆女王道:“不是,我不是要这裸的肉。欲,我想要你的爱。”

    易寒笑道:“可你的身份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要侵犯占有你。”

    紫荆女王傲然道:“倘若如此,我宁愿不要,哪一天你是想要爱护我,那再过来吧。”她此刻虽然被撩拨的欲火焚烧,可是她宁愿不要。

    易寒可不想和她这般纠缠一夜,大步朝她走去,紫荆女王大声斥道:“我说了,你现在马上走,我不要了。”

    易寒却不予理睬,步步逼近,淡道:“陛下现在可以召人进来将我拿下,不然的话,你今晚注定无法逃脱。”

    “嗨”,紫荆女王突然一个绣花腿朝逼近过来的易寒脸上踢去,易寒不察,却真的被她踢中了,鼓了鼓有些微痛的脸,继续向前靠近,“我倒忘记了,陛下身怀武技,可不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弱女子。”

    紫荆女王冷声道:“你知道就好,再敢靠近过来,我就让你好看。”

    “是吗?”易寒淡淡一笑,继续逼近,完全不将她的警告放在眼里。

    紫荆女王突然又是出腿,朝易寒踢去,她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易寒这一次却是早有准备,出手将她踢来的脚抱住腰间,裙子荡起,散发出一股沐浴陈新的幽香。

    紫荆女王一腿被易寒抱住,单脚立地,姿势有些怪异,显得有些站立不稳,斥道:“松手!”

    易寒笑道:“松手好让你再来踢我吗?”

    紫荆女王也不再说没用的废话,扭动挣扎,想要从易寒手上挣脱开来,易寒随着她的扭动,荡出一裙柔水来,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顺着她的脚腕朝上摸去,感受她长腿的动人滋味。

    紫荆女王噔噔跳着往后腿,一直退到内寝,撞到寝内的一张圆桌上,再无可退,臀儿倚贴桌沿,双手按住桌面,着地支撑身躯的那条腿突然腾空,一个翻身打算用扭转之力挣脱开来。

    易寒却怕扭伤了她的腿,在她翻转的时候就立即松手,紫荆女王成功挣脱,双脚落地,就在这时,易寒却顺势身体欺近,从背后将她上半身压在桌子之上。

    好不容挣脱开来,却又以另外一种方式被他压制住了,紫荆女王嗔道:“不要闹了,我生气了。”

    易寒笑道:“陛下凤颜大怒,我好害怕啊。”

    紫荆女王气道:“我说真的,我生气了。”

    易寒笑道:“上一次在赏花楼,我想知道陛下下边有没有长牙,今日可要验证一番了。”

    紫荆女王闻言大惊,“不要胡来。”却拼命挣扎起来。

    易寒感受到她耸动扭动的臀儿,笑道:“这个姿势却是极好。”说着动手将她的亵裤褪到膝盖处,轻轻的撩起她的裙子,浑圆弹性的双瓢臀儿立即暴露在易寒的视线中,臀肌白洁如雪,柔美的曲线和丰润的肉感美到极致。

    以这种姿势暴露自己的羞耻部位,紫荆女王只感觉十分的羞耻难堪,痛骂道:“混蛋,你不得好死!”

    易寒伸手抚摸她臀儿处白雪、澄洁、晶莹的肌肤,这种吹弹可破的光滑,这种满足拥有的快感让他十分的激动。

    紫荆女王双腿发抖,只感觉在他的抚摸之下,身下那个幽深隐蔽的部位不争气的哗哗涌出水儿来。

    易寒一边抚摸她的动人的臀儿和大腿,一边俯身低头吻上她后背脊椎,紫荆女王顿时颤栗,只感觉刺激到再也无法忍住,呻。吟一声。

    易寒温柔的朝下亲吻,一直吻到她曲线分割开来的尾脊骨,易寒轻声道:“陛下,我要好好看清楚你那神秘的部位,不知道陛下那地方可被其他人窥视过。”

    那个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曾细看过,又何曾被人打量研视过,只感觉便是听着这句话,那羞耻之心便已经钻入心头骨髓深处,刺激的她还耻处似一处泉眼汪汪冒出水儿来。

    易寒弯下身子来,只感觉神秘的一幕就要揭开,雪白双腿的交汇之处生长这一朵血般通红的莲花,毛儿小密绵柔映衬其中,幽壑的唇纹泛着一层晶莹的水迹,看上去就好像一朵在池面上荡漾的美丽莲花,曼妙修长的双腿就好像是莲花的根茎,支撑着这绽放粉色莲瓣的莲花。

    易寒神魂为之一夺,却感觉到贵美的让人不忍去亵渎玷染,他一直入神的盯着这个漾动着粉色光泽的神秘地方,它的美丽是因为它的神秘还是因为它的优雅。

    紫荆女王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的感受,刺激、酥麻、羞耻。。。。。。千万种情绪掺杂其中,突然感觉到易寒温热的气息洒拂在她敏感的臀肌之上,娇躯剧烈一颤。

    易寒突然发现这圣洁的蕊瓣竟似自然绽放一般,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暴露出更深密的颜貌,伴随着是那半夜残留的晶莹露珠顺着花蕊的纹理滑落下来,他从来想不到这淫秽的举动却能看到如此美幻的一幕来。

    紫荆女王求饶道:“易寒,放过我吧。”竟是哭泣起来。

    易寒心中一软,只感觉自己却是太过分了,就算她对自己再有情意,也忍受不了自己这般欺辱,忙凑到她的脸容,柔声道:“陛下那地方很美,一点都不让人感到羞耻,我都忍不住要对它俯首瞻仰了。”

    原本是一句下流的话,却被易寒说的如此深情动听,紫荆女王愣了一愣,抵抗心理大大减弱,却嗔怒道:“不管你说什么都掩饰不了你可恶的行为。”

    易寒微微一笑,柔情道:“易寒会让陛下感受那种醉美动人的滋味。”

    紫荆女王听到她深情的言语,目光一痴,只感觉芳心一时之间不知道东南西北。

    易寒抱起衣衫不整的紫荆女王,轻轻将她放在宽大的凤榻之上,“陛下,准备为我生育一个孩子吧。”

    紫荆女王凝视的易寒,点了点头,这会却心甘情愿的等待承受爱郎的怜惜。

    易寒身体温柔的贴上紫荆女王,紫荆女王感受到他的爱意,心甘甜醉,再没有似这一刻再快乐幸福的事情了,这种心灵的满足是一切物质都无法比拟的。

    随着易寒的缓缓而动,她的鼻息已慢慢的变得浓重了,娇躯轻颤着迎合他的爱怜,动听的樱语呢喃似乎春色慢慢的开始荡漾,弥漫着整个寝宫。。。。。。

    隔日响午,两躯的身体依然睡的死沉,昨夜易寒原本打算满足紫荆女王之后立即离开,可是随着情浓,紫荆女王变得激情狂野,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她有着强烈的需要,一直到了三更半夜,不知道多少次激烈的欢爱,她才稍稍满足,易寒已经无暇去惊叹紫荆女王这惊人的需求,他精疲力尽的只想躺下睡觉。

    易寒先醒了过来,却立即感觉腰酸背痛,真要命,我已经许多时候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对手了,她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低头望去,紫荆女王依然熟睡着,红扑扑的脸容散发着一种祥和恬静的气息,让人感觉美的无与伦比。

    易寒不忍心叫醒这个睡得香甜的睡美人,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轻的挪开她挂在自己腰间的藕臂,紫荆女王突然叮咛一声,似醒了过来,“易寒,我爱你。”

    易寒以为她醒了过来,却发现她依然紧闭双眸,刚刚却是在梦呓,低声道:“真是一个让人疼爱的人儿,她身为女王,必须表现出自己的威严,却不能轻易露出女子柔软的一面来,却也难为她了。

    易寒轻轻下了床,为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刚走到寝宫大厅门口,却看见香素谪在门口候着,见了易寒出现,忙上前问道:“陛下可醒来了?”

    易寒摇了摇头应道:“还没有?”

    香素谪轻声问道:“陛下昨夜可否满意?”

    易寒这才恍悟香素谪已经心知肚明,香素谪道:“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易寒应道:“应该满意吧。”

    香素谪笑嘻嘻道:“那好,跟我走吧。”

    易寒笑道:“去哪里?”

    香素谪应道:“领赏去。”

    易寒道:“不必了。”

    香素谪低声道:“这是宫里的规矩,你成为陛下的人,以后就连这衣装也是要高人一等。”

    易寒哭笑不得,却低声在香素谪耳边道:“陛下不想让人知道,你这般大张旗鼓,岂不是有悖她的心意。”

    香素谪一愣,易寒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回去服侍陛下更衣洗漱吧。”

    香素谪愣在原地,看着易寒走远,在门口等了一会之后才听见陛下呼唤自己,忙匆匆走了进去。

    (人生就是一个经历,不一定每一件事情都要有个结果,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原本在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就打算不管过程多么精彩,最后一切都失去,回到最初,但是你们一定不能接受对吗,所以我就不这么写了,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一边有我自己的思想,有时候又必须顾及读者的感受,易寒这种洒脱又羁绊的性格矛盾便是这么来的,但这又吻合人性的矛盾,所以我就不抗拒了。)

    第五百三十三节 奔走

    易寒返回雅致小院,刚进入院子就朗声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没有回应他,倒是服侍他日常起居的宫女闻声连忙走了出来,说道:“先生,尊上这些天不在院内。”

    易寒好奇道:“去哪里了?”

    宫女猜测道:“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国师来过,或许跟国师去了哪里了吗?”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小师姐,会不会在宫内呆着闷,去了上亟宗呢,照理说师姐的性情,呆在哪里都是一样了,再者说了她与小师姐的关系并不算亲密,看来找到小师姐就清楚了。”

    对着宫女道:“给我弄点吃的。”

    饱餐了一顿之后,易寒打算去见端木青慈,却发现连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出宫也不是那么的方便,这没有香素谪,做什么事情可都真是不太方便。

    易寒只得先去找香素谪,寝宫重地,闲杂人等原本不得入内,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走来,却没有人阻拦,见到他的人反而报予微微笑容,在这种地方,有哪个不是八面玲珑啊,若不机灵,还如何混下去。

    终于有人代为转报,见到了香素谪,刚见了面,香素谪便笑道:“先生,陛下在书房,我带你过去吧。”

    易寒道:“我不是想见陛下,我是想问问国师在哪里,有劳香小姐带我过去。”

    香素谪道:“国师先几日就已经离开皇宫了。”

    易寒道:“那我师姐呢?”

    香素谪应道:“尊上是与国师一并离开的,我想她们可以一起去了上亟宗。”

    易寒道:“那有劳香小姐带我出宫去吧。”

    香素谪惊讶道:“先生昨夜才刚刚回来,这会就要出去吗?”

    易寒道:“怎么?”

    香素谪低声道:“陛下会生气的,刚刚她还在念着你去了哪里?要不我先跟陛下知会一声。”

    易寒心中暗忖:“紫荆女王的身份摆在那里,自己却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附属,也难怪别人会这么想,毕竟她是一国之君,想起昨夜自己将一国之君压在身下,让她在自己胯下承欢,倒也感觉小小的骄傲,女人终究是女人,任你身份再尊贵再高高在上,终归必须回归雌性天性的弱势。”

    易寒应道:“我看就不必这么麻烦了吧。”

    香素谪道:“还是知会一声的好,免得一会陛下问起来,素谪摊上知而不报的罪名,再者说也只有陛下点头,我才敢带先生你出宫去啊。”

    易寒只得点了点头,自己看似自由,却是无形中被约束。

    香素谪道:“陛下在书房,先生请随我来。”

    易寒闻言,昨夜累成那般模样,怎么也不好好歇息一天,又回到书房处理国事了,也辛苦她了,她享受到女王独一无二的权利,却也必须承担起贵为一国之君的责任来。

    香素谪领着易寒前往紫荆女王办公的书房,刚走近院子便看见迎面走了一个身穿戎袍的男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亮若寒星,两眉浑厚如刷漆,眉宇轩昂,有壮志凌云之气势,双肩宽厚,胸膛挺拔,四肢健长,让人感觉又万夫莫敌之威风,易寒看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同时也看到了他,双方对视一眼,彼此眼神都有讶异之色。

    那男人讶异宫中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人物,有香素谪亲自带路前来见女王陛下的,身份自然不一般,而易寒也讶异竟有这等俊才人物,以前却为何没有见过。

    易寒低声问道:“这是何人?”

    香素谪应道:“皇城禁军统帅所格图。”说着又补充道:“因为上一次青凤尊上的事情,这所格图有疏忽渎职之嫌,几乎每日都要被女王陛下召来责斥一番,并报告每日皇城护卫细要,若不是因为这所格图乃是陛下义子,早就被罢职了,对先生来说是不相干的人,先生不必细究。”

    易寒闻言暗忖:“原来这男人就是所格图啊,难怪才三小姐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压力,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这样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女婿。”

    这会双方已经走近,所格图打招呼道:“侍中大人。”

    香素谪微笑道:“所统领是不是又被陛下训斥了?”

    所格图干干一笑,似乎早已经习惯,目光瞥向易寒,问道:“这位是?”

    香素谪应道:“这位是易先生。”却只是简单易先生三个字,却未做详细解释,说着对着易寒介绍道:“易先生,这位是皇城禁军统帅所格图所统领。”

    易寒施礼道:“见过所统领。”

    所格图虽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见香素谪对他如此恭敬,不敢傲慢,忙回礼:“易先生,不必客气。”

    香素谪似乎不想纠缠,笑道:“所统领就不耽搁你了。”

    两人别过,所格图走了几步转身看着易寒的背影,心中暗忖:“这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人身份一定不简单,能在书房见到女王陛下的人没有一个是小人物。”

    紫荆女王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所格图返回,透着不悦道:“还有什么事情?”

    香素谪的声音传来:“陛下,是我带着易先生过来了。”

    紫荆女王闻言心中惊喜,却淡淡问道:“怎么带到这里来了?”这书房的处理国事的地方,而她并不愿意与易寒在这种地方见面。

    香素谪十分会说话,应道:“易先生急着又见陛下。”

    此话一出更是让紫荆女王心花怒放,总算有点良心,昨夜将我折腾蹂躏的那般不堪,却知道过来看望关心我,这会她身下那个幽壑的部位还有些扎扎的刺痛,却不知道被他那男人的坚硬,践踏了多少下,这会想来依然一阵火辣辣的刺激,我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魂儿跟命儿都捏在他的手中。

    紫荆女王朗声道:“让他进来。”

    香素谪对着易寒道:“先生,陛下让你进去,我在外边候着。”

    易寒走进书房,依照礼数施了一礼,紫荆女王看着这个恭敬朝自己施礼的男人,联想到他昨夜狂野强势的将自己占有,一时有些不太适应,嗔道:“你这人最合适当奸臣了,最会装模作样,这会又没有外人,用的着如此正式吗?”

    易寒听到她轻松随和的语气这才抬头,微笑朝她看了过去,也不能怪他,这是她处理国事的地方,一切摆饰布局都透着严肃庄严的气氛,何况她又一身正装,实在让人难生轻佻之心。

    紫荆女王淡道:“坐下吧,站着干什么,每一次都要我来提醒你。”

    易寒这才坐了下来,紫荆女王起身,刚站起来双腿却突然感觉酥软无力,忙用手掌按住大案才堪堪支撑欲软下来的身躯,都怪他,昨夜那般狂猛,都把自己蹂躏的连站起来都显得吃力了,眼前哪里是个男人,明明就是披着羊皮的凶横野兽,在他怀抱中,她也就是一只凄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待宰羔羊。

    易寒见她姿弱,忙关心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紫荆女王嗔道:“我怎么了?若真追究起来,却要找你算账。”

    易寒装傻道:“又与我何干?”

    紫荆女王嗔道:“与你何干?你敢说与你没有关系,你昨夜都没有半点留力,狠的跟野兽一样。”

    易寒忙低声道:“陛下,香小姐在外边呢?”

    紫荆女王嗔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不过来扶我一把。”

    易寒这才上前搀扶她走了下来,心中莞尔:“倒是变得娇滴滴了,连走几步也要人搀扶着。”

    紫荆女王却心中幽怨,若是别人早就识趣上前来搀扶了,想着却感觉他有些太傲慢了,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紫荆女王在易寒面前倒真似个娇滴滴的少女,真实的一面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展露出来。

    紫荆女王刚坐下来,却扯开易寒的手,沉声道:“松手!”

    易寒见她又似乎在发脾气,笑道:“陛下,又怎么了?”

    紫荆女王冷淡道:“没有,就是不想让你一直牵着。”

    易寒感觉好笑又无奈,若是有旁人在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紫荆女王出声道:“什么事情急着要见我?”

    易寒低声道;“我心系陛下的身份,所以想来看看陛下可还好?”他可学聪明了,若说自己是匆匆要出宫所以来请示她,【怕是她又要乱发脾气了,不能再把她当做女王了,要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紫荆女王听他关心问候,心中微微一暖,脸色柔和,轻声道:“还好,至少没死。”

    易寒道:“我昨夜听陛下大声呼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真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紫荆女王见他表情说的如此认真,气恼道:“你是想故意取笑我是吗?”

    易寒正色道:“没有啊!我可真是被吓到了。”

    紫荆女王狠狠的拧了易寒的耳朵,“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收拾你一顿,免得你得寸进尺,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易寒忙喊道:“陛下快松手,疼的很。”

    紫荆女王这才松手,却揉了揉易寒被自己拧的发红的耳朵,笑道:“活该,别以为你在那方面能够满足我,我就不能没有你,你能办到的事情,别的男人也能够办到。”

    易寒笑道:“这可不一定,幸好昨夜是我,若是其他的男人,早就要跪下来求饶道:“陛下放过我吧,再继续下去,我连骨髓都被你榨干了。”居然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那种求饶的语调来。

    紫荆女王恼道:“可恶!你再说下去,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

    易寒笑道:“好了,从这一刻我封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言语。”

    紫荆女王道:“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不准说不该说的,否则我把你嘴巴缝住就是,何须如此麻烦。”说着却自嘲的笑了笑,“算了,算你有本事,我确实奈何不了你,其他人那个在我面前不是惊惊颤颤的。”

    易寒笑道:“刚才那个俊伟的男人在陛下面前也是惊惊颤颤吗?”

    紫荆女王好奇道:“你说的是谁?”

    易寒道:“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男人,容貌俊伟,气势不凡。”

    紫荆女王淡道:“你说的是所格图。”

    易寒道:“对,就是叫所格图。”

    紫荆女王淡道:“所格图对我自然要表现的敬畏。”

    易寒笑道:“倘若我与所格图两人之间发生矛盾,不知道陛下你会偏下谁呢?”

    紫荆女王好奇的看着易寒,只感觉他突然问这句话却一定有原因,该不会是见所格图长的俊伟,心生醋意了吧,却只感觉又好笑又甜蜜,至少说明易寒很在乎她,才会吃醋,笑着应道:“我自然偏向所格图?”

    易寒笑道:“因为他是你的义子吗?”

    紫荆女王笑道:“原来你知道了这层关系,却一定是香素谪多嘴告诉了你,不错,所格图是我的义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也很是争气,不负我的重望,不过我偏向他却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义子,而是你们两人发生矛盾,错的一定会是你。”

    易寒笑道:“为什么?”

    紫荆女王瞥向易寒,笑道:“你想想你自己的德性。”

    易寒释然一笑,确实自己在紫荆女王心中不是那么的正派,原本倒是对自己的印象有极大的改观,可是关系变得亲密之后,好几次的原形毕露,让她又对自己有新的认识,她认为自己并不坏,但做事却并非正正经经,突然笑道:“要不,你也认为当做义子。”

    紫荆女王立即怒斥道:“胡扯,荒唐,我怎么可能认你做义子。”

    易寒笑道:“想想也不错啊,以后我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接近你,也不怕那些风言风语了。”

    紫荆女王不悦道:“尽说胡话,哪有义子爬上义母的床上的?”

    易寒笑道:“还真有。”说着就要举例。

    紫荆女王打断道:“就算真有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说着凝视着易寒,“不管如何,你在我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就算你变成一个乞丐,我也认定你了。”

    易寒心中感动,轻声问道:“我一直不明白,陛下是看上我那点了?“

    紫荆女王轻声应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注定有一个人征服我,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情爱。”说着轻声道:“好啦,我还要忙一会,你先回去,等候闲下来再找你。”却依然不忘公事,她既然已经打算继续成为女王,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从另一方面讲,也算是为了易寒和子凤做出的付出。

    易寒道:“陛下,我要出宫去。”

    紫荆女王讶异道:“怎么刚回来就又要出去了?”

    易寒道:“我有些事情想找小师姐谈一下。”

    紫荆女王欲言又止,却终道:“好吧,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一定要等到我怀有身孕,你才可以带着子凤离开。”一想到将永远和易寒分别,却忍不住黯然伤感起来。

    易寒轻轻捉住她的手,柔声道:“陛下,我和子凤会常来看望你的,就算我不想来看你,想看看自己的孩子也是人之常情。”

    紫荆女王一脸黯然,轻轻挥手,“你走吧,我要忙了。”

    易寒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应说话,只会徒增伤感,一言不发走出书房,紫荆女王呆呆的看着门口,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到大案前,神情恢复了认真严肃。

    男人就是要做到坦然淡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易寒知道拿的起就要学会放的下,有些事情你若永远纠结其中却也无法解决问题。

    香素谪见到易寒笑道:“先生,请示一下却也要这么久。”

    易寒没有接话,笑道:“香小姐,我已经请示过了,请领我出宫吧。”

    香素谪道:“先生,我安排你送你到上亟宗,我要服侍陛下左右,却不能陪你一同前往了。”

    易寒点了点头。

    香素谪给易寒安排了一辆马车送他出宫前,马车朝郊外白岭峰驶去。

    到了白岭峰山下,却已经是傍晚时分,天马上就要黑了,这倒不是一个造访的好时机,易寒着急见到端木青慈,也就没有想太多,早一刻见到端木青慈,青凤的安危就有保障,他不想青凤永远都躲躲藏藏。

    易寒让送他来的人先回去,一个人踏上白岭峰之巅,到了山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屹立山巅的上亟宗在夜晚更显神秘之感。

    朝着上亟宗最外面的一扇山门走去,还未走近,两道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沉声问道:“什么人?为何擅闯上亟宗。”

    易寒应道:“在下易寒,前来求见青慈宗主,请代为转告。”

    一人冷冷应道:“上亟宗夜不待客,请明日一早再来吧。”

    易寒道:“在下是来求见青慈宗主的,只要报上我的名字,青慈宗主一定会见,请代为转告。”阎罗好见,小鬼难缠,易寒也明白这个道理,却好声好气,希望他们能够放行。

    那人冷冷道:“我说了,明日一早再来。”

    易寒闻言,露出不悦之色,我匆匆赶来,就是为了尽快见到小师姐,莫不成让我在这山外露宿一夜,等到明日一早不成,心里却不太愿意,“那我自己去见青慈宗主。”

    两人顿时亮剑,喝道:“大胆,宗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再敢踏前一步,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速速退下!”

    第五百三十四节 冤家路窄

    易寒见两人动粗,心中暗忖:“就算跟他们闹,怕是小师姐还未闻悉,凭自己这么点本事给人杀了,那可就冤枉了,可好声好气跟他们说话,他们根本不爱搭理,莫非真让自己等上一夜不成,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如何甘心,看来只好用上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夜潜。”

    易寒佯装离开,却伏身于隐蔽处,观察两人的所在。

    两个男子见易寒离开,也就插剑入鞘,其实两人在上亟宗的地位也并不高,否则何以沦落在山门外站岗。

    易寒观察了一会之后,暗忖道:“看来要这样无声无息的从两人眼皮底下进入上亟宗却没那么容易,却需要将这二人放倒。”问题又来了,自己对他们的底细不了解,却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将他们成功拿下,想到昨日在御月尊师这种强敌面前都能成功脱险,两个普通弟子,自己还怕对付不了不成,想到这里立即蠢蠢欲动。

    许久没有做这种事情,易寒竟感觉有些紧张起来,这会敌在明,他在暗,却是突袭的好时机,屏住呼吸无声无息的朝两个男人所在的方位靠近,两个男人闲着无聊却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似乎聊得很入神,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悄悄正悄悄靠近他们。

    易寒突然动手,从背后朝其中一个男人后颈击去,此处为人身上的软弱部位之一,受到重击会立即晕阙,男子受击“呃”的一声顿时到底,另外一个男子立即回神,“什。。。。。。”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却是一拳重重击打在他的脸上,男子顿时被打的头晕目眩,趁他一时无法反击,易寒贴身,又是一掌打在男子的后颈之上。

    看着两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易寒出声道:“我有急事,叫你们不给我通报,却逼的我必须这么做。”

    其实易寒错怪他们了,上亟宗夜不待客,数百年的规矩都是如此。

    山门前,挂在大门上的一对灯笼,闪耀着颤黄黄的烛光,似在欢迎他的到来。

    大门紧闭,易寒跃墙而入,这上亟宗他来过一次,对这里的环境有些印象,也不会似无头苍蝇一般乱闯,这会刚刚入夜,天色还早,易寒寻找一个较高的地方,居高临下俯视整个上亟宗,却看到一望无际的屋脊瓦背,处处闪烁着跳动的火光,看来大部分人还未歇息睡下,这却让他的行动变得有些困难,主要是这上亟宗高手如云,他不敢冒险,心中暗忖:“我是不是有些冲动了,我又不知道小师姐住在哪里?这么冒然闯进来是不是太过鲁莽了,不过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反正若闯出再大的祸来,也有小师姐这个大靠山罩着。”

    易寒小心翼翼的潜行,这会人迹时常出没,却让他走上一小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