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凤微微露出笑容,尽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却不忍责备他,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小凤儿,亲我一下好吗?”
子凤露出动人的微笑,湿润的檀唇轻轻印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表达自己内心对他的爱。
子凤突然“啊!”却被易寒整个人抱了起来。
易寒有些粗鲁的将子凤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着野性的目光盯着斜卧在床上的子凤,经过了刚刚一番,子凤已经初窥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变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头怦怦直跳起来,她终于明白易寒早些时候说的那些话,这会才像马上要开始什么的韵味,让人期待又让人紧张。
易寒俯着身缓缓靠近,子凤闭上眼睛,微微仰着螓首,她的心中还是把这件事情当做很庄重,很圣洁来看待,她那红润的檀唇微微张开,似一朵微微绽放的兰花,清幽动人,四大奇将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杀戮的人儿,竟也会有露出这般模样,她与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没有男女尊卑,可这一刻她却甘愿成为一朵待摘的花儿,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感受到易寒靠近,从口中吐出的男儿气息,子凤有些紧张,身躯微微发抖,易寒轻声道:“你为何紧张?”
子凤露出浅浅动人的微笑,却没有应话,易寒顿时心头一颤,立即吻上了她动人的嘴唇,在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子凤的身躯抖动的更加厉害,易寒一边品尝子凤动人嘴唇的香味,一边心里暗暗偷笑,这世上也有让你紧张发抖的事儿,神秘让人敬若神明的子凤今日注定要堕落成为凡俗女子了。
子凤不懂技巧,只知道抿着嘴唇紧贴着易寒的嘴唇,这也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洁白无暇,易寒却要行动告诉她,什么才是男女间的吻,这却不是一种象征性的礼仪和表达,它有着更为深入的东西,那就是极尽缠绵,他的舌头钻入子凤的嘴唇,轻轻的顶开她的牙关口,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里发生过,是的,易寒曾用这种方式侵犯子凤,当时子凤感觉他的行为无比下来,可今时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经打算将自己的身心全部献给他,又何谓这舌头被他侵犯吞噬呢。
在彼此舌尖交触的一瞬间,子凤感受到一种从脚底到头顶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易寒的舌头绞缠着,诱导着,让自己领略男女间亲吻的醉美滋味,亲吻表达出来爱的涵义更深刻,身体虽不是太刺激,可灵魂却更容易得到宽慰满足,占有一个女子的身体只是占有她的,可与她亲吻却代表了你占据了她的灵魂。
子凤受到刺激,身体微微颤抖着,易寒将她抱紧,宽慰她的身心,让她身心渐渐习惯这些,从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着脸颊发红,有些动情的子凤,只感觉她的模样又乖又怜,惹人疼惜,柔声问道:“子凤,滋味怎么样,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长?”
子凤有些羞涩,垂下头去,轻声道:“不许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们还是继续吧。”说着一双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着兰白抹胸的酥。胸顿时暴露了出来,抹胸上绣着洁白的兰花,与抹胸的纹理极为相搭,随着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别具诱人的韵致,那朵洁白的兰花变得变得更加饱满充满生命气息了,那微微暴露出来饱满的白皙肌肤呈现出一种动人的娇姿美态。
子凤有过在易寒面前全身的经验,这会倒是表现的坦荡荡,竟调侃易寒道:“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脱口道:“没看见你穿的这么诱惑的模样?”
子凤应道:“这是亵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觉得没有什么新奇,便是你这种心存不轨下流念头的人,才给它赋予的形象。”
易寒笑道:“亵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变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凤,便是见你一眼都是难求,何况将你拥在怀中,这亵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韵。”说着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窥内中美翘丰满真面目。
子凤突然抬手拦住道:“要不这么穿着吧,脱下来我总觉得怪怪的。”
易寒道:“习惯就好。”说着一双大手抚上的饱满的胸襟,爱抚起来。
子凤在易寒印象中素来男装打扮居多,这一些甚至让易寒忘记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记了她胸襟前有着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征,他使劲揉着,便是要深刻感受这当中的触感,便是要生硬让这种印象发生转变,她是子凤,她是个女子,她有一对动人饱满的酥。胸。
子凤是个处子,此地从来没有被异性侵犯过,如何抵御得住易寒双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顿时被撩拨起来,嘴边不停的娇呼着“易寒”这两个字,却再没其他。
易寒手掌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动到她的身下,一触之下有些湿润粘手,心中暗喜,子凤终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欲。
子凤这会已经意乱情迷,易寒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干什么也不会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开身心与他有个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觉中,竟被易寒扶着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对,胸襟前的一对嫩肉儿已经紧紧贴在易寒的胸膛上,两人脸容相对,粗喘的呼吸扑洒在彼此的脸上,易寒的脸容竟在眼前,子凤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子凤,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却是表达出内心裸的占有欲。
子凤点了点头,目光坚决无比,这是她的心愿,她要成为她的女人,她不再独立,而是有所属。
易寒身下早就找准位置,却是等她点头,徐徐而进。
子凤立即感受到身下异物的侵犯突入,脸容一凛,随即却露出温柔,深情的凝视着易寒。
虽经挑逗,身下湿润,毕竟处子,初甚艰涩,难以进入,易寒心中自然清楚,好的开始便有好的未来,若不是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而是让子凤感受到这是一种痛苦,那今后再想欢好就难上许多了。
易寒缓缓进入了些,仅没入棱头,子凤勉强承受,蹙眉咬唇,忍其痛楚。
易寒顿停,爱怜问道:“疼吗?”
子凤感受到易寒的关怀爱护,勉强露出微笑,她也算是女中豪杰,什么痛疼没有经历过,却怎可让这小小的痛楚给难住了,这当中的突兀远远比痛楚要强烈许多,身体最神秘的部位被侵犯突入,心头怪异而难以释然罢了。
子凤突然说道:“你有多少力道,全使出来吧。”
易寒一愣,突然痛叫一声,肩膀却被子凤狠狠咬住不放,身下骤然猛力一次,似利剑一般撕裂所有的阻碍。
子凤猛然松口,叫了一声嗳呀,二字响亮而无余韵,易寒见她受创,心中又怜又爱,又克制自己的冲动停了下来。
怎知道子凤却又在那咬出血的伤口咬了下去,“你不让我痛,我就不让你痛。”却是看到易寒的怜悯,她怎么因为这点小小的疼痛而让易寒对她怜惜。
易寒痛叫道:“你要死啊,这么拼命咬我,我都没动。”
子凤松口,沾上血迹的檀唇变得嫣红无比,笑道:“就是要这样!”
易寒伸出轻轻抚摸她蹙起的眉儿。
子凤微笑道:“易寒,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女子,我这一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伤痛。”
易寒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子凤双手突然搭在易寒肩膀之下,突然自己耸动起腰肢来,她是练武之人,腰肢舒展幅度极大,似在吞噬身下那永远不会被融化的东西,渐入佳境,蹙起的眉儿的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那小嘴一闭一合哼出动人的声音来。
易寒怎会想到竟是处子的子凤主动,一时忘了动,却喘着粗气来,看着在身上忘怀摇晃的人儿,一时之间竟感觉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子凤渐渐缓了下来,倒不是她体力不支,而是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扎入,这种直钻心头的刺激让她的四肢发酥,只感觉全身提不起半点力道来,这便是为什么再彪悍的女子一旦到了床上,无需多久,身体便会变成一滩懒洋洋的柔水。
易寒知道该轮到自己发力了,身下也似乎渐入佳境,无需再保留了,眼下是要让子凤体验男女欢爱那最动人醉美的滋味。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在刺激之下,子凤便似个普通的女子娇吟狂呼着,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馀地的挞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为子凤对他的爱做出回报。
她虽娇吟,却不放荡,却让人感受到对爱毫无保留的奉献,倘若假惺惺的压抑自己,却就不是子凤了。
动作虽然重复,但刺激快感却变成一种隽永的极乐之欢,就在子凤攀上极乐之巅时,易寒在她的体内播种了爱的种子。
初次欢爱,子凤便尝试到了男女间的极乐巅峰,这全归功于易寒在这方面的天赋和经验,特别这个女子是子凤,更为的难得,他用自己的智慧消除了一些阻碍,那些道德,那些伦理,那些女性天生的羞耻。
子凤一声尖吟,似挥舞千军万马冲锋一般,身体却烂泥巴般瘫软下来,伏到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易寒依然深深的留在她的体内,他们身心没有隔膜,已经亲密到连在了一起。
易寒紧紧抱住她,等待她从这种极乐的余韵退去。
半响后子凤主动地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笑道:“我现在明白世间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了,我心志之坚尚且不能自抑,忘怀沉醉其中,何况其她人。”
易寒笑道:“那也得遇到我易某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本事让你得到这种快乐。”
子凤笑道:“不知廉耻。”
易寒道:“看来你还不得欢。”说着身下又是一动。
子凤忙道:“莫动,这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就当你如传闻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儿。”
易寒笑道:“你常说我下流,你这话可比我下流多了,什么叫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待我瞧瞧看。”说着低头。
子凤忙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饱满满是汗水的胸襟上,“我只是照说,却不像你故意挑拨。”说着将易寒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搂在胸膛,紧密的易寒都喘不过气来,这种喘不过气对易寒来说却是一种幸福。
夜长情更长,子凤看着睡过去的易寒,凝视了他一晚,一晚未眠,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这个男人与她亲密无间,但是否伴随一生呢,她不知道,此刻她只是想这样看着易寒,永远都看不够。
隔日一早,紫荆女王醒了过来,感觉后颈酸痛,伸手去触竟隐隐作痛,这才恍悟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居然有人胆敢闯入寝宫将她打晕,忽然想到什么,芳容一惊,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宫中守卫都只知道吃白饭的,竟让人潜入寝宫都察觉不到。
紫荆女王脸露怒容,她马上要做的两件事就是,先将寝宫周围侍卫降罪,再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来。
这会天色还早,贴身宫女并没前来打扰,只是在寝宫外候着,紫荆女王自个披上外袍走了凤榻,朗声道:“来人。”
一个宫女立即匆匆走进,“陛下,你今日起的好早。”
紫荆女王沉声道:“去将香素谪给我叫来。”
紫荆女王坐了下来,突然感觉坐到了什么东西,抽起一看,却是一条女子贴身的亵裤,亵裤还隐隐有些味儿,紫荆女王仔细一辨,脸容顿时一惊,朝那匆匆离开的宫女喊道:“回来,不必了。”
这条裤儿刚好紫荆女王认得,乃是子凤在宫中住下后,她特意安排人送了一堆衣物日用品,均是她亲自挑选,别人根本没有。
心中好奇,子凤怎么会连夜闯入我的寝宫呢,她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的人,莫非是担心我悲伤未消,明里不擅表达,却暗中来看望我,想到这里心中一暖。
“只是?”看着手中透着味儿的裤儿,紫荆女王的表情又狐疑起来了。
紫荆女王穿衣整带,将裤儿折好,离开寝宫前往子凤在宫中的住处。
易寒刚刚醒来,身边美丽人儿却以不再,心中一荡,有些黯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惊喜喊道:“小凤儿!”
紫荆女王刚踏入子凤寝室门槛,便突然听见一个男声喊着自己“小凤儿”,这三个字实在太敏感了,拉起了她远久的记忆,以至于一时没有听出易寒的声音来。
曾经何时,母亲会远远的喊着自己小凤儿,她便会欣喜若狂的奔赴到母亲的身边去,扑到她的怀中去,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着远久的美好记忆,紫荆女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来啊!”易寒有些激动,以至于声音有些嘶哑,这声音突然打破紫凤的回忆,回神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如此称呼本宫!”
易寒听到这声音,顿时吓得腿软,妈呀,怎么是女王陛下!
第一反应就是躲藏起来,可门口被她堵住了,哪里躲去啊,措手无策之时,见脚步声靠近,掀起被子把自己闷盖的死死的,虽有些愚蠢,不失为本能反应。
紫凤倒没联想太多,只是惊讶子凤竟深闺藏男!
第五百零九节 兴师问罪
紫凤靠近床榻,只见那人躲在被子之内,将自己包的紧密,心中冷笑:“这样就逃的了吗,实在愚蠢。”
紫凤冷声道:“你刚才不是在叫我吗?怎么现在却不敢露面?”
躲在被子内的易寒大喊冤枉,鬼才在叫你,我若知道是你,岂会主动暴露身份,对啊,她应该能听出的我的声音,清了清喉咙,这才发现昨夜折磨的太晚了,又没有休息够,嗓子有些沙哑,既然她没有认出自己来,那现在打死也不出来。
“出来!”紫凤见这人一副死活不出来的样子,踏向前一步靠近床榻,伸手揪住被子用力一拉,也顾不得被子里的人是不是衣衫不整,一拉之下却拉不起来,只感觉着被子似被缝在床榻上一样。
拉扯了几下,紫凤有些放弃了,声音便温和了许多,“出来!我饶你不死。”
躲在被子中的易寒心中着急暗暗呼唤着:“子凤,你在哪里?快来救命啊!”易寒感觉自己越来越害怕紫荆女王了。
见对方打定主意不出来了,紫凤淡淡道:“你坏了尊公主的名节,我给你活命的机会,你既然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就在这时,被子突然主动掀开,紫凤看到易寒,露出惊讶之色,“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在她心中,易寒早不是当日的易寒,而是一个行为端正,值得敬佩的正人君子,她刚才也有一丝念头闪过,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麒麟,只是麒麟在她心中的印象太好了,以至于她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没有想到真是麒麟。
易寒正色道:“陛下,是我!”
紫凤突然瞥到他上身,脸色一红,别过头去,沉声道:“先把衣衫穿上。”听着索索的穿衣声,心头禁不住怦怦直跳,却不耐烦的问道:“好了没有?”
易寒脱离应道:“好了,好了。”
“马上就好。。。。。。”
紫凤转身望去,却见他正慌乱的穿着裤子,侧身对着自己,裤子却还没有穿上,那一大片白而结实的臀肌生生的突入自己的眼幕,顿时尖叫一声,又立即转过身去,生恼道:“你不是说好了吗?”想到堂堂一介女王,居然会因为看到一个男人的屁股而尖叫起来。
易寒回头瞥了她一眼,应道:“我说马上就好。”
紫凤气恼道:“好就好,没好就没好,你直说就是,害我。。。。。。”
易寒接话问道:“害你什么?”
紫凤冷冷道:“害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易寒忙道:“失礼了,请陛下赎罪!”
紫凤冷声道:“你的行为何止失礼,简直。。。。。。简直不可理喻,若是其他人我定杀不赦!”说着又耐心的问了一句:“穿好了没有。”
“好了!”易寒这会回答的简练快捷。
紫凤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见麒麟真的穿好衣衫,这才松了口气,沉声问道:“你为何会在子凤的床上?”
看着紫凤冰冷瞪视自己的目光,易寒脑子转的飞快,寻找托词,“哦,是这样的,我昨夜在这里留宿了。”语气却说得十分轻松随意,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紫凤冷声问道:“子凤呢?”
易寒应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睡了?”
紫凤狐疑问道:“你们是分开睡的?”
易寒心中暗忖:“捉奸成双,现在就我一个人,就抵死不认,她也奈何不了我。”应道:“是啊,不应该如此吗?”
看着易寒一脸正经的模样,紫凤差点就信了,不过刚才她可是看到麒麟着全身,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丝不挂,冷声问道:“那为何你一丝不挂?”
易寒苦笑道:“我一向都有裸睡的习惯,陛下你不知道吗?”
紫凤红着脸道:“我怎么会知道?”
易寒应道:“那陛下现在知道了?”
紫凤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不对,怎么不知不觉就被他绕进去了,沉声问道:“那我刚才进来,你为何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易寒苦笑道:“陛下,你突然闯进来,我又这个模样,我敢出来吗?我胆都差点被吓破了?”
紫凤轻声道:“你有这么怕我。”
易寒道:“并非害怕陛下,只是你是陛下,若是有失礼的地方,无论如何都错在我的身上,心中自然有些惊畏。”
紫凤点了点头,又觉得他说的有理,其实这会紫凤对易寒的印象极好,若是以前那个厌恶的麒麟,就算易寒巧舌如簧,也说不动她,正因为如此,她才那么好说话,否则绝对不是这个还能好好交流的情景。
易寒小心翼翼的看着紫凤,见她没有翻脸的迹象,一个紧张的心渐渐松懈了下来。
紫凤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知道是我,可你刚才喊我什么?”
易寒闻言,头皮发麻,自己刚才喊她什么,他当然自己,自己喊她小凤儿,这么亲密而又肉麻的称呼,却只有情人之间才可以称呼,这会他哪里说得出口,应道:“陛下,我喊错人了,我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子凤来了。”
紫凤心中释然明白,但是内心有股冲动期待想让她对着自己喊出那三个字来,淡淡道:“我就信你一回,不过若是让我查出你坏了尊公主的清白,我就砍了你的头。”
易寒心头一颤,嘴上笑道:“陛下,易寒那敢有这样的胆子。”
紫凤淡道:“没有最好,跟我过来。”态度竟是十分的温和。
紫凤走出寝室,在前厅坐了下来,易寒连忙上前服侍,端茶倒水。
紫凤淡淡道:“麒麟,你虽有恩于我,有恩于紫荆国,但却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无法无天,法为尊,连我都必须遵守规矩,你也是一样。”
“是是是。”易寒忙点头应道。
紫凤抬头看着易寒一眼,易寒忙垂下头,露出尊卑有别的表情来,紫凤淡然道:“不必如此拘束。”
易寒应道:“是,陛下。”
紫凤淡道:“坐下来吧。”她身为女王,却让易寒与她齐坐,可见她对易寒的礼遇。
易寒受宠若惊的坐了下来,紫凤见他在自己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暗笑:“用的着如此惊畏吗?”却那里知道易寒是做贼心虚。
紫凤淡道:“麒麟,你今日居然出现在这里,我就随便问你,你想不想当亲王尊上?”
易寒闻言,顿时一愣,表情惊讶的看着紫荆女王,见她神情严肃认真却丝毫没有与自己开玩笑的意思,却依然问道:“陛下,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紫凤不悦,冷声道:“我像似个爱开玩笑的人吗?我说的是认真的,你严肃一点回答我。”
易寒又狐疑的看着她的脸容,紫凤见他老是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却不应话,心中不快,沉声道:“回答我!”
易寒心中暗忖:“这是逼婚啊!她一介女王,想要自己,难道自己还能拒绝不成。”脑袋灵机一动,“陛下莫要听信了宫中的那些谣言?”
紫凤好奇道:“什么谣言?”
易寒厚着脸皮道:“宫中风闻我天赋异禀,肉具伟长,睥睨天下男儿,非世间物,这实在是谣言。”
紫凤脸色一红,不好意思道:“怎么说这些了,与这些又有何干?”
易寒好奇道:“怎么没有关系,陛下难道不是因为听信了这些谣言,所以才看上我的吗?”
紫凤顿时恼羞成怒,冷声道:“谁看上你了,就算你真的如谣言所说一般,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易寒问道:“那陛下为何会突然想纳我为夫呢?”
紫凤闻言一愣,“谁说我要纳你为夫了。”突然恍悟到什么,怒不可遏道:“麒麟,你居然把我当成那种荒。淫放。荡的女人,你罪不可赦!”紫凤激动的手指着易寒。
易寒却一头雾水,不是你问我想不想当亲王尊上吗?不是你想要纳我为夫吗?怎么反过来指责我,却正色道:“陛下,易寒不明白。”
紫凤气愤道:“我真想狠狠扇你一顿。”却解释道:“我却让你当亲王尊上是不假,却不是让你来当我的丈夫,你居然敢这么想,真的胆大包天,不知廉耻!”
易寒露出好奇之色,“陛下,你可真把我说糊涂了,亲王尊上不就是你的丈夫吗?”
紫凤忍不住狠狠敲了一下易寒的脑袋,“等子凤继承女王之外,你成为她的丈夫,不就是亲王尊上吗,真是愚不可及!”
易寒恍然大悟,露出笑容,“这。。。。。。我说呢,怎么可能是。。。。。。”
紫凤沉声打断:“想都别想!”面具下的脸容却忍不住脸红耳赤。
易寒忙点头道:“是是是,想都别想!也不敢乱想!”
紫凤轻声道:“你与子凤之间的关系,当初在八坑山,我就有所耳闻,说起来你的人品才学也算配的上子凤。”
易寒笑道:“谢女王陛下成全!”
紫凤看见露出喜色,心中虽有点吃醋,却也暗暗为他感到开心,只要他开心快乐就好了,嘴上却淡道:“不必谢我,这也算是你争取得来的,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说着露出笑容道:“子凤自己选的这个夫婿,我还是很满意的。”她当然满意认可了,连她自己都钟意的不得了。
紫凤说着微笑看着易寒,易寒却沉吟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易寒发觉女王陛下在等他应话,忙道:“谢陛下不计前嫌。”
紫凤笑道:“那些事情就不要再谈了,你也不许再挂在嘴边,就当是误会,否则我可要降罚了。”语气显得温和宽容。
易寒突然道:“陛下,子凤可否不当女王,据我所知子凤并不愿意成为女王!”
紫凤沉声道:“麒麟,你说什么?她身上流着紫荆皇族的血,女王之位非她莫属,再者说了子凤不当女王,又由何人来当女王,莫非想要让我弃紫荆臣民于不顾。”说着不悦道:“做亲王尊上有什么不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委屈了你麒麟。”
易寒解释道:“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考虑在子凤并不快乐。”
紫凤不悦道:“你怎么说话似个小孩子,亏你还有聪睿之名,为人在世,有些事情必须担当,却不仅仅考虑到自己愿意不愿意,事事都随心所欲,那是小孩子才有的权利。”
易寒点了点头道:“陛下的话也是十分有理。”
紫凤这才脸色一暖,易寒却不肯放弃,若子凤当了女王,他却必须跟子凤分开,说道:“陛下,这女王之位也并非子凤莫属。”
紫凤道:“女王之位,人人梦寐以求,否则青凤何以会有谋反之心,凭你与她的关系,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倒是有些怀疑你的居心,你说女王之位并非子凤莫属,那你倒是说说看还有什么人选,若真有人比子凤优秀,我一定另立她人。”她居然与易寒这个异国之人商量这种事情,可见她心中对易寒的信任与看重。
紫凤见易寒沉吟不答,冷笑道:“莫非你有此野心,想要坏我紫荆国数百年的规矩。”
易寒忙道:“没有,我绝对没有帝王之心。”
紫凤冷哼道:“算你识相。”不知不觉与易寒说话的语气变得怪异起来,相由心生。
易寒道:“这人选是有,只不过暂时没有出现。”
紫凤问道:“麒麟,你此话什么意思。”
易寒看着紫凤一眼,紫凤被他看得心发毛,暗忖道:“为何用这种眼神盯着我,莫非又想打我的主意,他若真的动手起来,我该怎么办?”一时之间竟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一般,只听易寒突然说道:“陛下,你还年轻貌美,正值当时,何不再纳一英俊貌美的男子为夫,诞下皇脉,十几二十年后,不就后继有人,陛下英明神武,突然退位实在可惜,可再当二十年的女王,以盛紫荆国强!”
紫凤顿时懵了,突然站了起来,气的脸色发青,嘴唇发颤,“麒麟,你居然敢这些戏言来侮辱我,你。。。。。。该死!”
易寒也知道这番话有些不适合,他已经说的十分委婉,怎么紫荆女王却如此震怒,忙单膝跪了下来,“陛下赎罪,此乃易寒的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四个字更像针一般扎入紫凤的心头,让她疼痛不已,咬着嘴唇沉声道:“麒麟,我要杀了你!马上就杀了你!”
“陛下赎罪!”易寒重复这四个字,心中暗忖:“这可真是顶着头皮硬上,却也没有办法,为了他和子凤,却必须尝试一下,不过看女王陛下的反应,这个办法并不奏效。”
紫荆女王俯视冷瞪着身下的易寒,冷声道:“你罪不容赦!”
就在这时,子凤突然走了进来,见状忙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紫荆女王挥袖冷声道:“子凤一会到我的寝宫来,别忘了好好管教你的男人。”说着一脸怒气走了出去。
紫荆女王离开之后,易寒站了起来坐下,子凤走上前去问道:“易寒,你怎么又惹女王陛下动怒了。”
易寒委屈道:“我也不想,我还巴不得避开她才好,怎么她一大早就出现在这里,差点没有把我吓死,你这地方一点都不安全,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得提心吊胆了。”
子凤惊讶道:“女王陛下早早就过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子凤红着脸道:“没被她发现什么吧?”
易寒道:“差点就被她发现了什么,不过被我蒙骗过去了。”
子凤点了点头,又道:“该不会被她识破,昨夜闯入寝宫的人是我们吧。”
易寒道:“应该不会吧,我当时出手很快,何况当时那么黑。”
子凤恼道:“都是你,无端端要做这些荒唐的事情,惹出些是非来。”
易寒笑道:“你尽怪我,却忘记了当中的快活了。”
子凤嗔怪道:“竟会说些下流话。”说着又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女王陛下为何会如此震怒。”
易寒将过程说了出来,子凤无奈又气愤道:“易寒,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凭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杀你才怪!你啊!”最后却十分的无奈。
易寒道:“我还不是希望。。。。。。”
子凤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胡来,我答应你,事情没有到那一刻,我会尽量想出一个两全其美之策。”
易寒关心道:“子凤,你身上还疼吗?”
子凤脸颊微红略显羞赧,微微转过身去,“我先到陛下寝宫一趟,探探她的底。”说着竟不顾易寒就离开了。
易寒喊道:“我还没吃动。。。。。。”
温柔的声音飘来,“早饭在偏厅,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易寒忍不住道:“真是温柔贤惠,若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那该多好啊。”起身朝偏厅走去。
紫荆女王回到寝宫,气还没消,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待自己,居然给自己出了这样的一个主意,要她再纳夫生子,就算要纳夫生子,也是纳他为夫,为他生育儿女,突然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任何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都让她气愤,从易寒口中说出来,更为激烈,若不是这男人是她心爱之人,她早就下令斩头了,忍不住骂出口道:“狼心狗肺,枉我一心对他这么好,为他着想!”
香素谪突然走了进来,“陛下,你在说些什么?”
紫荆女王冷声道:“什么事情?”
香素谪察觉女王陛下心情似乎不太好,忙道:“尊公主来了,在门外等候。”
紫荆女王沉声道:“让她进来!”
子凤走了进来,尊敬道:“陛下!”
紫荆女王沉声问道:“子凤,麒麟为何会在你的住处,且在你的床上赤身?”
子凤道:“陛下,子凤失礼了,陛下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子凤知道自己的责任,眼看他即将归国,分离在即,忍不住邀他彻夜屈膝长谈,以慰解分离之伤。”这番话倒也是说的坦坦荡荡。
紫荆女王惊讶道:“你说什么,麒麟要归国,他为何要归国?”
子凤应道:“陛下尚且不知,易寒在大东国已有妻室。”
紫荆女王怒道:“那他为何还要招惹你?”
子凤苦笑一声,却没有应答。
紫荆女王沉声道:“既然他麒麟敢招惹你,并与你相恋,那他就必须承担责任并付出代价。”
子凤讶道:“陛下什么意思?”
紫凤硬邦邦的吐出话来,“他麒麟走不了,归不了国。”
子凤却道:“我会放他离开的。”
“这。。。。。。”紫荆女王倒是哑住了。
过了半响才怒道:“子凤,你这是与他要来戏弄我是吗?当初你怪我百般阻拦,这会我打算成全你们,你却又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子凤应道:“今时不比往日,我并不知道我有一天会继承女王之位。”
紫荆女王闻言,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决的好,确实子凤若成为紫荆女王,麒麟家有妻室,却必须分开不可,出声道:“此事暂且搁下不谈,我倒是要问你,你贴身穿的裤儿为何会遗落在我的寝宫。”说着拿起一件叠好的裤儿来。
子凤见了这裤儿,心中忍不住暗暗咒骂易寒,怎可把这个重要的东西给遗落了,现在母亲责问起来,可如何是好。
紫荆女王淡淡道:“昨夜有人闯入寝宫,并将我打晕!”说着目光朝子凤瞥去。
“是我!”子凤承认道。
紫荆女王问道:“那为何将我打晕?”
子凤不应,紫荆女王突然将裤儿摊开,裤儿胯处那痕迹十分明显突入子凤眼中,紫荆女王淡淡道:“子凤,你也别把我当做懵懂无知的少女,怕是来的不止你一个人,方才会将我打晕。”
见子凤咬紧嘴唇似有几分羞愧,紫荆女王道:“好了,我也不问了,东西你拿回去,好好管教你那男人,再犯什么事落入我的手中,可就没那么简单算了。”
子凤接过裤儿,不想在这里多逗留片刻,匆匆离开,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而且是在自己的亲生母亲面前!
待子凤离开寝宫,紫凤脸容一变,咬牙切齿道:“这混蛋,寻刺激竟寻到我这里来了,亏我还把他当做一个正人君子,看来白水岩才是他的真面目,这些日子却一直在伪装。”
今时不比往日,此刻就算知道易寒的真面目,紫荆女王怕也是生不出太大的恨意来。
易寒正在吃了美味的早饭,他昨夜可是没吃,而且这是子凤亲手做的,自然吃的美滋滋的,突然看见子凤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将东西就甩在自己的脸色,气愤道:“你干的好事!”
易寒拿掉甩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却是一条裤儿,好奇道:“怎么了?如此大的火气。”说着看着子凤笑道:“我发现你变得越来越不淡定了,倒像一个爱闹脾气的小姑娘。”
子凤冷声道:“你昨夜褪下我的裤子,把它遗落在寝宫内了,陛下拿起这条裤儿的时候,我只感觉我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易寒恍悟道:“我还真忘记了!”说着忙解释道:“当时你着急拉着离开,我一时也就忘记收拾了。”说着不忘勤快的扒了两口饭,他实在是饿坏了。
子凤道:“撑死你,还有心情吃。”
易寒笑道:“对不起啦,丢脸算什么,我这一辈子不知道丢过多少次,习惯就好,反而也没拿你怎么样”。
子凤突然一个绣花腿踢掉易寒手中的饭碗,易寒见她鞋底离自己的脸只有迟尺之遥,却笑道:“怎么?你居然还会动粗,这可真让我想不到。”话刚说完,鞋尖就塞在自己的口中。
易寒唔唔道:“松开,我咬了。”
子凤道:“你咬啊。”
易寒唔唔道:“我真咬了!”
子凤不为所动,“大可试试!”
易寒却突然摸上她这一条荡起裙幅的动人长腿,子凤脚尖轻轻刮了易寒脸庞,收回长腿,“就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易寒笑道:“不管什么手段,能对付得了你,就是好手段。”说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突然哑然而止,却被飞来的鞋履给塞住了嘴巴。
见易寒突然愣住的模样,子凤嫣然笑道:“你倒是笑的很开心。”
易寒站了起来,子凤立即转身逃跑,易寒追了上去,喊道:“别跑!”
原本是兴师问罪,却变成了追逐嬉戏的闹剧来。
追在后面的易寒,突然脸上又被一只飞来的鞋履打中,心中却盛载愉悦,只感觉连照射在身上的阳光也是如此的喜洋洋充满生气。
(身体不好,以后就适量了。)
第五百一十节 前因
该离开的时候总是要离开,易寒不可能一直腻在子凤的住处,他返回了自己居住的雅致小院,这就好似人生,到尽欢处又是新的黯然。
风流的涵义是什么,或许易寒自己心中有新的认识,拿得起放的下,人生有太多的想为又不可为,就像作画一般,处处追求尽善尽美,反而陷于框架,难以尽情,作画本来是为了挥洒自己的才情,却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画技。
易寒踏入大厅,便看见大厅里面坐着一个美丽的人儿,轻柔好听的声音传来:“小师弟,早早的就去哪里了?”
居然是端木青慈,易寒惊喜道:“小师姐,居然是你,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小师弟我心中十分想念。”
端木青慈笑道:“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听了心里喜滋滋的。”
易寒忙走上前去,“小师姐,你怎么来了。”
端木青慈嫣然笑道:“来给你解毒呗。”
易寒突然看见大厅只有端木青慈一人,问道:“小师姐,师姐呢?”
端木青慈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姐能不和我呆在一起,绝对不会想和我在一起。”
易寒安慰道:“小师姐,我想过些日子,你和师姐的关系会缓和许多,当日去了上亟宗,我对小师姐你又多了一些深的认识,小师姐并不是我和师姐想象中的那种人。”
端木青慈笑道:“那小师姐心中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啊?”
易寒不好意思道:“小师姐不是有个别号叫万人斩吗?我还真信了。”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这个别号是真的,人间有恶亦有情,真真假假谁又分辨的清楚。”
易寒一愣,却不知道怎么接话,他极少有被人堵住话茬的时候。
端木青慈拉着易寒坐了下来,“傻傻站着干什么,我可才是客人,莫非要让我请你坐下来。”
易寒莞尔一笑,坐了下来,端木青慈道:“小师弟,我很早就想过来给你解六道轮回之毒,可被有些事情个耽搁了,这里像小师弟你赔不是。”
易寒笑道:“就算小师姐不给我解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况这六道轮回之毒,这些日子也对我没有什么影响。”
端木青慈笑道:“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是先乐后苦,感受到欢乐才对悲苦更加的深刻,现在是没有什么,等这六道轮回之毒发作起来,保证师弟不会想要活在这个世上。”
易寒不以为然笑道:“什么悲苦我没有体验过呢。”
端木青慈笑道:“你不信我的话,要不我们试一试?”
易寒笑道:“师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贱,想要自讨苦吃。”说着问道:“对了,师姐,那日你为何没有出来。”
端木青慈轻轻笑道:“我出不了,所以我才用你诱师姐上上亟宗,解上亟宗之难,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师姐善良,必然会出手,对了,你可见过了我那美丽的徒儿?”
易寒愣道:”小师姐,你说的是谁?”
端木青慈笑道:“傲阳,怎么样?动心了吗?”
易寒呵呵一笑,“小师姐,你觉得我是那种轻易动心的男人吗?”
端木青慈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饱满微微颤抖,勾画出一道道美丽的波浪来,散发出无穷的美丽诱惑来,惹的易寒心中暗忖:“小师姐,傲阳比起你可嫩的不止一点半点,若真想招惹,我宁愿惹上你这热情动人的美人花。”
端木青慈笑道:“看来小师弟你的眼界还挺高的,连傲阳这种美女都看不上。”
易寒忙道:“我的眼界不高,看的上,只是不好坏了傲阳的未来。”
端木青慈笑道:“小师弟你倒是挺会为别人着想的。”
“那是!那是!”易寒一脸正经道。
端木青慈露出微微笑容,突然拉着易寒的手,让他起身,妩媚道:“跟我走。”
易寒看着她完美娇靥上挂着夺人心魄的淡笑,那娇媚眼神几乎能刺破人灵魂,让人意识动荡不安,只感觉小师姐要拉着自己去欢好一番,颤颤道:“小师姐,干什么去啊?”
端木青慈笑道:“给你解毒啊?”
易寒心中激动:“莫非这解毒之法,就是与小师姐欢好一番,想想还是真让人激动期待的,不知道得到小师姐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试探性问道:“小师姐,借毒在这里就好啊。”
端木青慈笑道:“过程有些繁琐,且不便被外人窥见,还是到房间里关上房门的好。”
听得易寒激动的脸的红了,若能与这个妖姬有一段奇缘,那可真不枉为人。
端木青慈看着神情恍惚的易寒,笑道:“小师弟,你在想什么呢?”
易寒忙回神道:“没有,一切听从小师姐的安排。”
端木青慈笑道:“我有些怕疼!”
易寒听了这话,立即联想深入,莫非小师姐还是处子,那她岂不是个老处女,不过这个老处女可是比寻常的美丽少女还有更诱惑人啊。
两人走进房间,端木青慈关上房门,转身淡道:“我把傲阳给带过来了。”
看着小师姐一系列的动作,易寒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看来真的要发生点什么,心头激动的怦怦直跳,脸上有些涨红。
易寒佯装镇定的“哦”的一声。
端木青慈笑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得到傲阳呢?我已经跟她说了,傲阳已经同意了。”
听了这话,易寒不禁想到那个故事,掉了铁斧头,最后却得到了银斧头和金斧头,正色道:“师姐,我与傲阳之间无情,怎么糟蹋傲阳的身子,师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端木青慈顿时一愣,一愣之后却是思索起来,表情有些犹豫,似乎难以抉择,易寒见状心中暗暗欢喜,“这耍小心思,小师姐你怎么斗的过我这只老狐狸呢。”
端木青慈朝易寒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脸上依然一脸思索犹豫的模样,突然想到什么,惊喜道:“还有师姐。”说着对着易寒笑道:“小师弟,据我所知,师姐对你可是有情有义,小师姐就帮你一把。”
易寒露出为难之色,“小师姐你想到那里去了,师姐高洁,岂容亵渎。”
端木青慈笑道:“她一定愿意,你可记得当日她为了救你,可是心甘情愿在我面前全身。”说着一脸想象自语道:“我可是很期待看到师姐被男人夺走身子的模样,看她以后在我面前还如何傲的起来。”
易寒忙道:“不妥!”师姐那还不是瓮中之鳖。
端木青慈却兴匆匆的打开房门,“那我们开始吧。”说着盯着易寒笑道:“小师弟,你可是说一切听我安排的,若不听我的,我就不给解你这六道轮回之毒。”竟像小女孩一般撒娇讨价还价起来了。
过了一会之后,端木青慈带着几个宫女返回,几个宫女端进来一大浴桶,在房间里放了下来,端木青慈问道:“水烧开了吗?”
一个宫女应道:“早准备好了,国师。”
端木青慈道:“那拿进来吧。”
易寒问道:“小师姐,到底是要解毒还是要沐浴呢?”
端木青慈笑道:“既是解毒也是沐浴。”
易寒“哦”的一声。
热水倒入木桶之中,屋内顿时热气缭绕,朦朦胧胧的似瞬间变成仙境一般。
宫女陆续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端木青慈和易寒两人,端木青慈轻轻关上房门之后,朝易寒望去,“小师弟,你愣着干什么,莫非要小师姐服侍你宽衣解带不成。”
易寒心里还这么想的,嘴上却道:“自然不敢,只是小师姐未有安排,我不敢鲁莽。”
端木青慈“嗯”的一声:“那快脱掉衣衫下水吧。”
易寒动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突然发现小师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道:“小师姐,你可否转过身去。”
端木青慈转过身去,嗔道:“你事儿真多,被我看几眼又怎么了。”
易寒笑道:“不是怕被你看到,是怕看出事儿来。”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你放心,若你真想用强,我就把你往水底按,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心思。”
待易寒入水,端木青慈听到入水声,缓缓转过身来,妩媚的笑容,动人的姿态,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撩人心魂,易寒只是看了一眼,浸在热水中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端木青慈漫步朝易寒走了过来,嗅到她身上的香气,身体的反应又激烈了些,这情景,这气氛可真是有些暧昧。
端木青慈挽了挽衣袖,透出一包东西来,将颜色有些古怪的药粉洒落在浴桶之内,淡淡道:“自从有了这六道轮回之毒,就没有人真正解毒过,当初。。。。。。”
易寒停了这话立即打断道:“小师姐,你是说这解毒之法是你想出来的,六道轮回无药可治?”
端木青慈笑道:“并非如此,只是我上亟宗既然下了这六道轮回之毒,自然是想让那么人承受六道轮回之苦,又怎么会为其解毒呢,当初我之所以会对师弟你下这种毒,乃是因为寻常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师姐,所以只好选择这厉害霸道的毒药了,这六道轮回之毒有解毒之法,只是我也从来没有为人解过。”说着手掌探入水中,轻轻扇动起来,让这些药粉融入水中去,易寒看见她一双纤细晶莹的手游曳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忍不住又动心了。
突然易寒看见她这双纤细晶莹的手闪耀着银光,顿时“啊”的一声惊呼起来,竟是看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这个银针比起师姐的银针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粗了多少倍,哪里像是银针啊,简直就是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怎么了”,端木青慈收回在水中扇动的手,指尖轻轻的按在易寒的后背之上,易寒顿时脊椎骨一阵发凉,感到毛骨悚然的恐怖,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端木青慈微笑道:“看见了?害怕了?你放心,小师姐不会伤害你的。”说着手掌轻轻抚上易寒的后背,白皙温润的质感让易寒受用至极,顿时心情安抚了下来。
端木青慈温润的手掌抚摸着易寒的后背,嘴上说道:“师弟,我还没有对人这么好过。”拿着银针的手却迅速落在易寒的后背穴道之上。
易寒却丝毫没有感受得到,只是感觉那麻麻痒痒是因为小师姐抚摸他身体而产生的反应,而这个瞬间,她已经在易寒后背上扎中了数十个穴道,一边要与易寒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又要专注于落针准确无误,身神耗费极大,额头上已经渗出几点晶莹的汗珠来。
端木青慈抬手拭汗,举止温柔美丽到无与伦比,微笑道:“小师弟,舒坦吗?”
易寒点了点头道:“舒坦,小师姐的手法真好。”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好,那转过身来吧。”
易寒问道:“这么快?”心中却不是很愿意,他的后背皮肉还没有享受够呢,却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血滴来。
端木青慈笑道:“早着呢?”却特意收起手中的银针,不让易寒敏感忌惮。
易寒转过身来,看见一脸微笑的端木青慈,说道:“师姐,你冒汗了。”
端木青慈笑道:“被这水雾烘的有些热了。”说着又伸手擦拭自己额头眉目的汗水。
易寒刚伸出手想帮她拭汗,端木青慈喊道:“不要动!”易寒手顿时停了下来,解释道:“小师姐,我想帮你擦汗而已。”
端木青慈微笑道:“我知道,我自己会擦,你不要乱动。”说着柔声道:“闭上眼睛。”
易寒立即闭上眼睛,心中满是期待。
端木青慈说了句真乖,易寒心中觉得好笑,自己三十多岁了,还第一次有人用哄孩子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端木青慈亮出银针,见易寒满脸期待的样子,心中好笑,用指尖印在易寒的额头之上,柔声问道:“小师弟,小师姐的吻温柔吗?”
易寒忙露出幸福的笑容忙点了点头。
端木青慈笑道:“那怪怪听话,一会还有赏。”
“好好好。”易寒激动应道。
端木青慈微笑一声,动人的手掌抚上易寒的胸膛,抚摸起来,没一会儿易寒呼吸已经有些粗重,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奇怪,似在忍受着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小师姐这嫩滑的手实在是太了。
端木青慈一边抚摸,一边落针,易寒丝毫感觉不到端木青慈正那针在自己身上穴道扎下。
快乐的时间过得总是特别过,易寒还没怎么好好享受她的抚摸,只听端木青慈道:“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易寒看着美丽动人的端木青慈,笑道:“小师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是吗?”端木青慈轻轻笑了一声,“那就乖乖听话。”
易寒嘿嘿笑了一声,端木青慈道:“现在把双腿伸出来吧。”
易寒嘿嘿笑道:“现在是不是要按摩双腿了。”
端木青慈妩媚笑道:“是啊!”
易寒照做,这桶有些宽大,他将后背靠着桶边,一双腿挂在桶沿之上,身体成虾一般望去,尽量让自己大部分的浸在水中,免得让小师姐看到了自己已经不能自已的重点部位,避免尴尬。
这次不用端木青慈出声,易寒却主动闭上眼睛,一脸等待享受的模样,没有想到这解毒之法竟是如此享受。
端木青慈看着闭上眼睛的易寒一眼,微微一笑,白皙嫩滑的手掌覆上他的脚底,易寒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师姐,有些痒。”
端木青慈微笑道:“忍一忍。”
没一会儿,端木青慈的小手便抚上他的小腿,易寒道:“其实痒痒的感觉也蛮刺激的。”
端木青慈微微一笑,没有应话,手上一边朝大腿缓缓抚摸,一边落针,越是往大腿上爬,易寒的表情越激动,呼吸越粗重,却在克制自己心中的冲动。
还没达到大腿根际,端木青慈便触碰到了易寒身下那已经膨胀的硬物,易寒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师姐,那地方是。。。。。。”
端木青慈道:“我知道。”手上将那硬物掰开,方便在大腿根际落真,怎么那硬物刚掰开又颇有韧性的弹了回来,惹着端木青慈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将其捉住,却撩拨的易寒哼哼直呼。
端木青慈落针之后,松开了手,滋味突退,易寒有些不悦的叹了一声。
端木青慈瞥了他一眼之后,手上又捉了过去,五指一拢,狠狠的揉了一把,易寒身体一震,睁圆了双目,呼吸粗重已极,“再往上面一点。”
端木青慈却松开了手,见易寒模样,暗忍笑意,说道:“我是来为你解毒的,可不是让你的。”
易寒道:“两无误嘛。”
端木青慈脸容一肃,冷声道:“莫要纠缠,就这样。”
易寒只能作罢,“好吧”。
端木青慈笑道:“这才乖。”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情趣未到,那地方只是身体的一个部位而已,却没有太深的涵义。
易寒苦笑道:“不乖也得乖。”
端木青慈微微一笑,“好了,现在站起来吧。”
易寒一愣,问道:“那现在是不是轮到小师姐你闭上眼睛了。”
端木青慈嫣然一笑,“这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看过,莫要大惊小怪的,站起来吧。”
易寒道:“我真站起来了。”
端木青慈淡然道:“站起来吧!”
易寒道:“那你看到什么,可不能大惊小怪。”
端木青慈淡道:“我的手刚才已经感受到了,什么模样我难道不清楚,何须大惊小怪的。”
易寒道:“好,那我站起来了。”说着突然站起,身下重点部位突然暴露出水面来,易寒原本以为端木青慈看见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会盯上一会,怎知端木青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之后,就道:“转过去吧。”
易寒突然鬼使神差的挺起腰来,那身下那物山峰一般的傲然一挺,坚挺而柔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