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241部分阅读

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拂樱迈上台阶,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道:“你敢走进这间房间,或者你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后果自负”,说着走了进去,关上房门

    易寒呆滞了一会,立即走出院子,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间院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大声喧哗,违令者斩

    然后又返回屋子前,耐心的等待着,一直等到深夜,周围一片死寂,屋子内一片漆黑,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他终于忍不住想询问一下状况,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想出声问上一问,想起拂樱的警告又不敢开口,就这样,在矛盾犹豫中,一夜过去了

    黎明的阳光照在易寒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又渴又累,走到池塘边饮了几口水,身子躺卧在池边的石头之上,迷迷糊糊的疲倦的睡着了

    易寒一心扑到在宁霜的事情上,军中的事务全部放着不理,当然没有他,李毅岳等人依然料理的条条有序,此刻军中正进行一次大搜查,因为有不少巡逻的士兵被人打晕过去,问之袭击者是何人?被打晕的士兵却是一问三不知

    此日清晨,易寒被露珠冻醒了,他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小会而已呢,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水并不能维持生命所需,走出院子,亲自做了点吃的,就屋子门口一块空旷的地方吃了起来,当中还准备了拂樱的份,他吃了自己的那一份,剩下那一份留给拂樱,一整天就这样耗过去了,夜色降临,易寒不禁有些担心,一天一夜了,拂樱却滴水未沾,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很好奇,又不得控制自己的行为

    一个人呆着,心里焦虑着急,时间长了,他真的有可能精神崩溃

    又是一夜过去了,易寒就这样等了一天又一天,从有冲动到慢慢习惯了

    就这样五六天过去了,一个女子在屋内不吃不喝五六天,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易寒麻木的盯着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突然间他的身体似被灌输了强大的能量,变得活力十足,冲了过去

    拂樱迈出门槛一步,伸手将易寒推了回去,把门给关上

    易寒又走到拂樱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宁霜活过来没有”

    拂樱淡淡道:“不知道”

    易寒咆哮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你这几天呆在屋子都干了些什么”,他的情绪特别激动,着急的等了几天居然是这种结果,双手重重的压在拂樱的肩膀上,摇晃着责问起来

    拂樱冷漠的扇开他的手,什么话也没错,从易寒的身边走了过去,她的脸上透着一丝疲惫

    易寒追了上去,“我带你去吃点东西”,这样一个大美人出现在军中,不闹出大动静才怪,若是有自己同行,就算士兵将士看见了,心里奇怪,也不敢多问

    拂樱保持沉默,易寒轻声道:“樱儿,你换身男子装扮好么,你这样出现在军中实在是太扎眼了”

    拂樱突然转过身来看了易寒一眼,见他一脸憔悴,于心不忍,“你不必太过担心,有些事情我暂时没有办法回答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

    易寒回头往紧闭的屋门看了一眼,淡道:“你几天没吃东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拂樱道:“你去找一套你穿的便服来”

    易寒露出笑容,“好的,你先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匆匆去了,又匆匆回来,拂樱就在院子里当着易寒的面,退下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裤小衣来,易寒却无心起欣赏她那怒挺的峰,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的美腿

    衣服有些大,拂樱有剑切断了多余的部分,看起来勉强合身,只是那饱满的胸襟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她是个女子,这样倒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了,易寒一脸苦笑,早知道不换比换还好一些

    易寒问道:“想吃些什么?”

    拂樱淡道:“我不想呆在城里面,你带我到城外静一静”

    易寒点了点头,带着拂樱走出院子,他依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话也不多,偏偏拂樱是个冰块,没有易寒这把火来融化,那里会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军中的将士见到易寒身边带着一个陌生的人,自然感觉有些怪异,有几个眼尖的,甚至怀疑元帅身边的人是个女子,只是谁有胆子却问个清楚,只能带着好奇心目送他们走出城外去

    易寒没有让任何侍卫随行,两人走到原来大军驻扎的地方,现在大营都搬到城内去了,这个地方变得没有人烟,大营驻扎的地方靠着水边,易寒就带着拂樱在一块湖边停了下来,问道:“樱儿,你想吃些什么呢?”

    “随便”拂樱淡淡的应了一句,就走到河边捧了口水喝了起来

    易寒捉了些野味,拔除干净,燃起篝火,烤了起来,拂樱就坐在易寒的对方,安静的看着他认真的烤着野味,这是这些天他脸上唯一一次没有悲伤,或者是因为他的整个心思都用在烧烤上面,暂时忘记了对宁霜的担忧

    易寒擦了一下汗水,抬头望了拂樱一眼,却突然发现她脉脉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暖,露出笑容来

    拂樱看到易寒的笑容,双颊泛起红晕,却将目光移动到别的地方

    易寒莞尔一笑,又低头烤着野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野味散发出香味来,易寒撕了一块递给拂樱,笑道:“樱儿,这个给你,你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拂樱接了过去,她将身子转了过去,安静的吃了起来,不愿意让易寒看见自己的吃态,直到易寒轻轻的擦拭她嘴边的油污,拂樱才转过身再次看着易寒,轻轻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很伤心,倘若我也死了,你会不会也一样伤心”

    易寒心头一颤,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痛苦一下子蔓延开来,散布到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

    第四十七节 燥

    这个冷的如冰雪,清幽的又如仙子一般的女子,眼神突然透出凝水一样的温柔,“哥哥,不要伤心,你先吃点东西,我再慢慢与你细讲”,撤去了她冰冷的外衣,拂樱就从一个高傲的仙子转变为一个体贴温柔的小妹妹…_)

    易寒年纪不小了,拂樱也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两人却不是当初的那种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易寒啃了一大口,或许他肚子也饿了,或许专注的做某一件事,能让他情绪平静下来,吃着吃着,手中的野味只剩下一副骨架子,在此期间也没分一点给拂樱,然而拂樱却没有半点怨气,只是安静的看着,孤高冷傲的表情慢慢的变得充满温和

    等易寒回过神来,朝拂樱看去,两人的目光又一次交汇,拂樱的眼神中充满无限依恋,只是易寒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深深的愧疚,却主动移开了目光

    被人拒绝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何况似拂樱这种孤傲的女子,她完全可以斩断所有的依恋,背身离去,只是易寒脸上的黯然,却让她退让了一步,淡淡道:“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那我走了”,说着缓缓起身,背身离开,纤细的身子若杨柳般轻轻柔柔

    易寒愣了一下,立即追了上去,“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讲吗?”

    拂樱没有回应,她轻轻柔柔的身姿突然变得如风一样,眨眼间就与易寒拉开了距离,远远的,好似朦胧中的一抹清

    易寒知道,自己低落的情绪惹恼了她,这一点拂樱跟脱俗一样,爱使小性子,硬着头皮追了上去,当然本身他并没有这个心思玩追逐的游戏

    只是拂樱似不想让他追到的意思,易寒一旦加快了度,眼看就要靠近,拂樱的身影就快了,又将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易寒却不能停下来,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他心里有些生气,暗忖:“一会你让我追到你,就不要怨我对你不客气了”,却没有出声威胁,只是一味追赶,想尽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

    拂樱似乎已经考验易寒对她足够的关心,或者说她得到满足,她放慢了度

    易寒迅靠近拂樱,粗暴的将她整个人给揪住,什么话也没说,一个巴掌重重的就打在她的臀儿上,是的,易寒的情绪很暴躁,居然能下的了这种手

    拂樱转过身来,眉清目冷,表情清冷妩媚,宛如冰山上的一朵雪莲,轻轻的一抬脚,易寒胯下受到重击,当时就捂住蹲了下来

    拂樱就这样直直站着,微微低头看着易寒,淡淡道:“我心情不好,没允许你碰我”

    易寒忍着疼,抬头朝拂樱望去,她那种俯视的眼神带着冷艳,玲珑精致的嘴唇微翘,看不出是在笑,反而让人感觉是冷漠与不在意的

    易寒却伸出手去摸她修长的腿,手指一直往上攀爬,发泄自己的不满与不羁,手指从小腿移动到大腿,尽情的展现对她身体的亵渎藐视

    拂樱一下子就捉住易寒肩膀,腰肢一扭,将易寒朝不远的水湖扔了过去,带着气愤的口吻道:“我心情不好,不准你碰我”

    在空中的易寒稳稳的落下,他早就不是那个无缚鸡之力的弱生了,脸无表情的朝拂樱走进,伸手托起她仙子一般美丽的脸,另外一只手粗暴的撕裂她的上衣,肩如刀削、脖颈秀长柔美,淡雅的抹胸下是那颤巍巍的若隐若现晶莹剔透的丰韵

    拂樱的脸冷的如冬夜寒霜,她要的是易寒的柔情蜜意,却不是这种侮辱,心头一股怒火,真想一掌把他给打死,只用了一分力道朝易寒胸口拍去

    易寒胸口却迎了过去,顶着她的掌力,将她抱住,喝道:“不要再任性了”他的神经原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拂樱还闹出这些事情来,却是没有耐心和拂樱周旋下去

    一声大喝之后,胸口却有些闷,咳了一下,一分力道也是力啊

    拂樱没有感受到来自易寒的半点温柔,她狠狠的挣脱开来,竟震的易寒双手发麻,冷声道:“你以后别想再见到我”,这又是威胁吗?

    若是往日,易寒一定是百般哄骗讨好,可今日他却暴躁的吼叫道:“滚,滚的越远越好”,对着拂樱,他怎么舍得说出这种冷言冷语来,难道他忘记了,拂樱曾经因为自己而双眼失明吗?难道他不知道她睁开眼睛就想看看自己那张脸吗?易寒受悲伤困扰,一直没有注意到拂樱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的不一样,甚至当他看见拂樱时,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健康的,连半句关切问候的没有,他一直身心疲惫着,早忘记了许多琐事要事

    怪异的是拂樱被易寒的这一声吼,却停下了,背对着易寒一动也不动,安静的诡异

    易寒沉默了一会,平复自己的怒气和暴躁的情绪,心里却畅快了许多,这些日子他憋不过去气,除去自己的外衣,轻轻的走到拂樱的身后,将衣衫披在她的身上,“樱儿”

    拂樱不理不睬,只是耸了耸肩,披在上面的衣服又脱落下地面,易寒无奈的捡了起来,“你就不怕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吗?”

    拂樱冷冷道:“谁看见了,我就让他永远也看不见”,她心头有怨气,怒气,这句话可不是在开玩笑

    易寒又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并冷冷威胁道:“不准再扔掉了”,她那么肯听话就不是拂樱了,又要故技重施,易寒却将她抱住,央求道:“消停一下,可以吗?”

    拂樱也不挣扎了,却保持沉默,过了一会,易寒才松开手走到她的跟前,青丝碧黛,美丽的眸子闪着冷冷的光,白皙的双颊几滴晶莹泪花,犹如冷焰跳动,这是一张冰冷又楚楚可怜的脸容

    易寒突然转过身去,微微弯下腰来,“我背你回去,算是给你赎罪好不好”

    看着易寒弯下的后背,拂樱犹豫了一会,她心里还生着气呢,可是易寒宽厚的后背对她却有无尽的诱惑力,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的趴了上去,双手挽住易寒的脖子

    易寒心中一暖,站了起来,竟吆喝一声:“背娘子咯”

    拂樱檀唇一翘一舒,露出美丽的笑容来,唇间一抹洁白,脸蛋红扑扑的,表情充满满足

    背着拂樱,易寒感觉自己似乎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内心有种保护着她的优越感,竟不停的逗拂樱开心,刚开始拂樱并不理睬,后来却忍不住应了易寒几句,易寒言语尽显柔情密意,说着说着,两人变得没有隔阂,好似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拂樱深情的喊了一句“哥哥”,高傲的螓首依恋的贴在易寒的后背,这表示她愿意被驯服

    这一声深情的“哥哥”打动了易寒,却也让他心里一疼,突然沉默起来,背着拂樱却也不再说一句话,背上的人儿虽轻,只是他的步伐却沉重起来,人生前路不知道何去何从

    拂樱也感受到了,心有灵犀的跟着易寒一起沉默,过了一会之后,她突然开口说道:“是师祖让我过来的,因为宁霜”

    易寒问道:“你这几天在屋子里干什么?”

    拂樱道:“帮宁霜脱胎换骨”

    易寒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什么意思?”

    拂樱道:“置死地而后生”

    听到这句话,易寒身子一震,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是说宁霜还能活过来?”

    拂樱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一些太奥妙了,我也是一知半懂,我只是按照师祖吩咐的去做”

    易寒心里燃起希望,或许,或许神奇的南宫婉儿真的能然宁霜起死回生,本身她能保持童颜不老就是一件让人感觉不可置信的事情,问道:“婉儿师傅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他其实想问,婉儿师傅为何会知道宁霜有此一劫呢

    拂樱道:“好像没有什么是师祖不知道的”,一语之后又道:“哥哥,你不要再问了,有些事情我也跟你一样好奇,宁霜的事情三日之后再见分晓”

    事到如此,易寒也只能耐心等候了,心里有了希望,内心至少不会死气沉沉

    将拂樱暂时安置的那院子里,除了自己,任何人不准打扰靠近

    刚走出院子,立即看见林毅岳寻来,脸色凝重道:“元帅,拓跋回来了”

    易寒问道:“情况怎么样?”

    林毅岳道:“元帅,还是回大帐,由拓跋将军给你细细讲述”

    易寒走进大帐,一眼就看见一脸尘土,似打了败仗的狼狈模样

    易寒坐下问道:“拓跋将军,如何?”

    苍狼跪下道:“有负元帅重托,在棋盘井一处山谷中了布斯赫的埋伏,损失了五千兵马”

    易寒道:“拓跋将军先起来说话,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将这些日子追击的情况详细讲来”

    苍狼道:“我率两万骑兵一路追杀敌人大军,缴获无数,而布斯赫也是一路溃逃,没有勇气与我一战,而一路上我也注意到,敌人临阵撤退,并没有携带足够粮草,一路上都是靠着抢掠来补给大军所需,可是一只大军仅仅靠着这些抢来东西如何能够满足,我也注意到敌人的士兵将战马斩杀充作粮食,如此良机,我知道绝对不能让布斯赫缓过劲来,正是一举将其消灭的好时机,连续追击了三日,敌人已经无粮,敌人的许多士兵只能挖草根而食,敌人阵中也有许多士兵开始饿死,原本以为布斯赫这一次必无生路,那里知道布斯赫却下令让士兵食尸饱肚,在棋盘井一处山谷设下埋伏,而我一心杀敌,疏于防范,却中了布斯赫的埋伏”

    易寒沉吟不语,思索起来,从苍狼三言两语中可以看出,布斯赫在逃亡的过程中十分艰苦,甚至都到了食自己士兵尸体的地步,可是他还是在苍狼的追杀下熬了过来,并在关键时候做了一次反击,得以从容而退,好一个布斯赫,好一个逆境英雄,若不是因为敌人如此困难,苍狼也不会着急心切,中了他的埋伏

    只听苍狼道:“也怪我未探清楚敌人底细,想不到布斯赫身边还有一支如此厉害的弓箭部队,几乎是箭无虚射,在棋盘井一处山谷,我军的许多战马就是被敌人射杀,而出现人仰马翻的局面”

    易寒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当时的情况,骑兵最怕人仰马翻,进攻受阻,只听苍狼又道:“我实在想不明白,布斯赫拥有一支如此厉害的弓箭部队,为何会与我们缠斗数月,想不明白,救赎如何能够突袭成功呢”

    易寒道:“很显然,这几个月,布斯赫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让我们感觉有可能攻下银川城,而目的是想将我方大军周旋于此地,甚至将我全部的军队耗死在这里,而救赎能突袭成功是因为它是救赎”

    苍狼舒了口气道:“若不是宁军师率领救赎来援,恐怕结果是另外一番场景了”,胜负往往只在一线之差

    一语之后问道:“宁军师呢?”

    易寒语气平淡道:“宁军师死了”

    苍狼闻言惊的目瞪口呆

    易寒站了起来,“我决定了,不管妙瀚了,一直杀到北敖皇城,我要让北敖元气大伤,一百年都恢复不过来”

    第四十八节 变

    ?多少年来,只有燕云十八骑在北敖的草原上肆虐过,又何曾有一支骑兵敢在北敖的草原上嚣张,随便一支部落的自卫队就能给予入侵者重重的反击。器:、全文字、更《》。

    恰恰易寒拥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骑兵大军,想攻打北敖的皇城,自然不可能似在大东国打仗一样,步步为营,最好的策略就是杀到那里抢到那里,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后勤物资补给的迟缓xg,同时让大军变得灵活多变。

    只是这样的行为定会为人所诟病,大东国的文化向来尊崇仁义,屠戮无辜百姓,抢夺他们的粮食,这样又与强盗有什么两样,只是不知道易寒为何就下了这个决定,大概染上了宁霜霸道的邪乎的xg情吧,又或者他思想发生了转变,与其留着自己人的血,不如留着敌人的血。

    苍狼停了易寒的话,却是大喜道:“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做”,眼前北敖的主力倾巢而出,妙瀚远在天边,北国国内空虚,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北敖从来就没有想过大东国敢远征北敖,因为在草原上,大东国的军队永远不是北敖骑兵的对手,敢来攻打,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当然的情况不一样,北敖国内兵力空虚,而恰恰易寒却拥有一支渐渐成熟的jg锐骑兵,一旦让这支骑兵进入草原,那对于北敖来说是致命的,苍狼脑袋灵光一闪,难怪布斯赫选择放弃坚守银川城,也许他也预想到了,一旦让大漠黑骑进入北敖境内,边疆上没有骑兵大军对大漠黑骑进行阻击,让大漠黑骑深入北敖腹地,那对北敖来说是一场大灾难,草原之上一马平川,没有坚城要塞,如何抵挡,苍狼在暗赞布斯赫的同时,却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热血沸腾。

    易寒道:“我是不想这么做,但是要让战争早点结束,总要牺牲一些人,我不是圣人,并无法做到事事十全十美”,一语之后淡道:“拓跋将军,林将军,你们下去准备一下,三日之后大军出发,布斯赫现在处于缺兵少粮的,我们不能给他太多的时间”。

    易寒说三日之后,是因为他想等待宁霜的结果,无论生死,他都了解一桩心事。

    这边大军重新整编集合,那边易寒在等待着宁霜的结果,三日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为了克制自己心中的那份冲动,甚至这三天他没有到过这小院来。

    三日一到,易寒早早就朝小院走去,那边大军在昨日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就可立即出发。

    还是那句话,无论生死,都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但是在结果未揭晓之前,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忐忑不安。

    庭院静静,恍似世外之地,易寒走到屋子前面,轻轻的敲了下n。

    n轻轻的被打开,一丝阳光从n缝里shè进了屋子,开n的人是宁霜吗?却是奢望,映入易寒眼幕的是拂樱的面孔,“什么样?”易寒声音颤抖的问道。

    拂樱只是摇头,却没有说话,易寒看到拂樱的举动,整个人眼前一暗,身子似被chou干净了所有的力量,就这样要倒地,拂樱却连忙扶住了他,轻声说道:“你进来看看吧”。

    是要再次去看她安睡的面孔吗?易寒脑子一片空白的随着拂樱走了进去,朝大炕上望去,所看见的却与他想象的不一样,只见宁霜的身子被一层厚厚的茧给包围住,并无法看到她的真实情况,惊讶之即,脱口问道:“怎么回事,她的身上怎么会结上一层茧?”

    拂樱道:“童颜不老神功,破茧重生”,除了这几个字,她却也无法解释太多,师祖武道之深奥,已经宛若天人一般。

    “那到底是死是活?”易寒只想知道这个答案,其他的,他并不关心。

    “我不知道?”拂樱还是这句话。

    易寒怒道:“你不是说三天之后就知分晓吗?我现在他妈。的连人都无法看见。”他把憋久了的神经全部发泄在拂樱身上,也就这个人是易寒,拂樱才能忍而不发。

    拂樱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淡淡道:“你爱等不等,或许明天就有分晓,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分晓”。

    易寒转身走出屋子,见拂樱还呆在原地不动,冷哼道:“还不跟上来,我有事吩咐你”。

    拂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跟着易寒走了出去,易寒在院子的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道:“我今天就要出征,也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回来,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看护她,我会留下人在这银川城供你差使”。

    拂樱轻轻道:“久别再见,又要分离,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

    易寒转身将拂樱抱在怀中,在额头上给了她一个深情的wěn,笑道:“等我回来!”说完头也不回脚步匆匆离开院子。

    几万大军已经就绪,就等易寒一句话,就可以立即出发。

    林毅岳走上前来说道:“元帅,我留下五千步兵看管这些俘虏,让这些俘虏作为修筑银川城,同时让这五千步兵担任起守护银川城的重任”。

    易寒道:“虽说妙瀚远在千里之外,但难保敌人不会千里奔袭而来”。

    苍狼道:“元帅,救赎的士兵我管不了。”

    易寒淡淡应道:“让他们留下来吧,除了她,没有人能管住这帮士兵”。

    一声令下,几万大军朝北进发,以四万骑兵为主力,一万步兵为辅,这几乎是易寒仅剩的所有兵力了,大多数的步兵在攻城掠地死亡,出了这银川城,大军就再没有后续的物资粮草补给,所有的补充都将必须用掠夺的手段来获得,打这种没有后续保证的仗是最危险的,当然有弊就有利,行军速度快捷就是优点。

    易寒将大军分为两支,骑兵作为一支大军,而步兵作为另一支大军,骑兵行军速度快捷,做先锋先行,单刀直入式的“直拳”追击布斯赫大军,当然先锋也是主力,这样行军速度就不会被步兵所拖累,另外一方面,从骑兵大军中将第五骑兵团调动出来,带充足的干粮,另辟捷径,目标庸关,一旦庸关是座空城,就可以在布斯赫大军入驻庸关的之前,将城占下,断了布斯赫的所有退路,倘若庸关有兵驻守,那就另作打算,可在布斯赫必经的道路上排兵布阵,进来拦截阻击,给予敌人重击。

    而步兵在后面缓行,他这支步兵不是用来与布斯赫大军作战的,而是用来配合攻打庸关的,真正的战斗力却是骑兵大军,在银川到庸关的路程上,多是草原丘陵,再无任何坚城要塞,布斯赫这支行军缓慢的大军只能依靠一路上的据点进行物资粮食补给,但是这些小据点如何能满足一支几万人大军日常所需,个中艰苦不足为外人道,途中不知道饿死了多少的士兵,可是布斯赫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只要坚持到庸关,这支大军才有生存的希望,同时他已经派快马报信回北敖皇城,让北敖王无论如何也必须调集充足的粮食抵达庸关,他已经做好准备在庸关与麒麟打一场艰苦的硬仗,这一仗关乎整个北敖国的生死存亡。

    布斯赫的信马不停蹄的送到了北敖王的手中,途中不知道死了多少匹骏马,只求在最短的时间内送达,北敖王看完信之后大吃一惊,立即召集所要重臣商议此事,并立即确定下来,首要之际是筹集粮食送抵庸关,其次在从各部落中chou调勇士,前往庸关支援,只是这两件事情却都是不容易做到的,为了与大东国一战,北敖几乎倾尽了国力,各部落的勇士也早已经应征出战,如今又哪里去chou调一支军队来支援布斯赫呢,只是此事关乎整个北敖的生死存亡,就是咬紧牙根也必须完成,北敖王下了死命令,各部落必须在限定的时限内上缴一定的物资粮食,同时十六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男子,无论老弱病残一律必须应征,为了抵挡即将到来的大灾难,北敖国几乎将国内的男丁都掏空了,这一切都因为易寒兵发庸关,意指北敖皇城,当然许多人不明白,由布斯赫坐镇的银川城怎么会失守呢,以至让整个大后方沦陷了,威胁到北敖自身,而大元帅妙瀚呢,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大举来犯。

    不日,妙瀚也收到银川城被攻破的消息,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银川城的底细他一清二楚,有布斯赫坐镇,就是有两个麒麟也攻不下来,可是结果却摆在眼前,银川城真的失守了,麒麟真的做到了,难道他是北敖的克星吗?如今去思考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也是无益,目前是应该考虑眼前的局势了,因为银川城失守,己方后方失守,局势峰回路转,他成了一支没有稳定物资补给的军队了,一旦无法打开战局,与敌人久耗至无粮,三十万人的大军可真的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了,是退是攻,妙瀚从来没有如此苦恼过,自己已经处于大大的劣势,攻退两种结局都是不容乐观,他不知道该痛恨北敖王下达拿下西王府的死命令,还是应该怨恨越里古的昏庸无能,对在妙瀚眼中,此刻的越里古是那么的无能,一个怀来战场,居然纠缠了这么久的时间,以至于让麒麟这把尖刀直chā入自己的心脏部位,倘若越里古及早结束怀来战场,引兵西进,完全可以置麒麟于死境,也怪自己太信心了,认为麒麟无论如何也攻不下银川城,是自己太高看了布斯赫还是太小瞧了麒麟,依他几十年对布斯赫的了解,看来是自己小瞧了麒麟了,世事无绝对,这句话果然没错,往往觉得没有可能的事情,却可能发生,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任他千算百计,终究也是凡人一个,无法计算好每一步,看来自己即将要面临三面包围了,北面的麒麟,东面的西王府,南面的李毅,在妙瀚眼中都不足为惧,只是这三支军队就似筑起将他包围的三面墙,自己的粮草物资持续不了多少时间,是攻也攻不得,不攻也攻不得,倘若这个时候还妄想越里古来打破局面,那他妙瀚可就完全将自己卖给越里古了。

    对于越里古来说,收到银川城失守的消息,对他来说却是无关痛痒,妙瀚被断了后路,陷入三面包围的局面又关他屁事,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本身安卑与北敖就是狼狈为jiān,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攻打大东国,几次各自作战早已经貌合神离了,越里古的心思还在怀来上面,整个西北就成àn的一团糟,只要他能拿下怀来,打通安卑与大东国的天然屏障,对于安卑来说,已经完成了整个战略目的,当然说这些话为时过早,此刻越里古正在与大东国三支联军苦战着。

    看首发请到《》。

    请分享

    第四十九节 决

    玄冥这边正在与李毅在镐京城五十里开外的地区展开激战,双方在此已经缠战了有些日子,眼看镐京城就在眼前,玄冥就是无法穿越李毅这障碍到达镐京城

    玄冥坐拥二十万大军面对李毅只守不攻的十万大军,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几次想以优势兵力压迫性的进攻,却连续吃了几次大亏,现在他都不敢轻易冒进了,有李毅在,就是一个普通鹿角岭却变得如雄关一般,越是与李毅交手,玄冥越感觉到李毅的厉害之处,李毅沉稳冷静,遇危不慌太多了,太多了,再多赞美的词语也不足以完全概括李毅

    好几次,玄冥诱李毅与自己正面决战,但是李毅打了胜仗并不冒进,每一次都及时的收缩防守,摆出一副态势来,要来进攻,那就在鹿角岭开展,由于地形原因,在鹿角岭却注定只是局面规模的战斗,只能付出伤亡惨重的代价一步步的蚕食李毅军的防线,这种策略是艰苦而缓慢的,等到完全蚕食掉李毅军的防线,他不知道要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另外,进展是缓慢的

    玄冥选择了为灵活多变的策略,因为稿京乃是枢纽中心,交通四通八达,并不只有鹿角岭一条道路可通行前往镐京,一方面留在十万人在正面战场与李毅对峙,给予李毅正面压力,剩下的部队分兵各路,选择从其他的道路进攻镐京城,所采取的策略是迂回包围,一者断李毅粮道,并威胁镐京城,二者逼李毅回救,龙头一转,他就可以攻其尾巴,让其首尾不能兼顾若是李毅按兵不动,那他干脆就将李毅困死在鹿角岭,大军最忌讳的就是生出死地,没有生路,一旦是这个局面,就算对手是李毅,玄冥也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全歼镇北军

    玄冥所能想到的,李毅也能想到,在一开始,李毅就预防着玄冥来这一手,所以他在各通往镐京城的各路道上设下侦查骑兵,这些骑兵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侦查敌人动向,探清楚敌人兵力虚实,一旦有情况立即回报,延误军情者斩,正是因为如此,但玄冥正面摆开架势,而暗地里却兵分几路进攻镐京城的时候,李毅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他有二个选择,一者是在鹿角岭摆下空城计,所有主力迎击敌人的各路军队,这样做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确保在阻击敌人突袭镐京城能以优势兵力打胜仗,甚至歼灭敌人,让北敖大军元气大伤,坏处就是空城计一旦被玄冥所识破,鹿角岭一失,就再无地利优势,只能与玄冥正面决战了,第二个选择就是,留下一半兵力防御鹿角岭,抽出一半的兵力对敌人各路来攻的军队进行阻击,这样做是保守的方法,利弊均匀,就算玄冥知道鹿角岭只有一半兵力,一时半会,他玄冥也拿不下鹿角岭,但是另外一方面,通往镐京的各条战线上的阻击战,在没有优势地形,以为弱势兵力对抗优势兵力,战斗会十分艰苦,而且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会变得加艰难,而且这种持续战,变数太多,一处破将完全溃破

    李毅又会做何种抉择呢,他立即召开军事会议,宣布自己的决定,就是在鹿角岭摆下空城计,集中优势兵力,对敌人各路来军逐个击破

    李毅所有主力迅离开鹿角岭,将兵力集中在阻击来访的各路敌军,战斗在礼泉、卢县、蓝田一带进行,双方一遭遇,战斗立即进入白热化,一个要攻,一个要守,谁也不肯让步,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伤亡的极其惨重,但总体来说,李毅方面有微弱的优势,他所采取的策略是,以较少的兵力抵挡其中两路敌军,命令带队将领无论如何也要死守,不能让敌人冲破防线,而他自己却亲自率领主力,以为三倍的兵力优势对礼泉来犯的敌人进行全面攻击,目的就是以优势兵力消灭其中一路敌军,然后再分别增援其他两路

    李毅这种倾尽全部兵力,破釜沉舟之势起到了效果,礼泉的战斗之持续了两天,敌人来犯的二万兵力基本被全歼,仅有少数敌人逃离,在结束了礼泉战场之后,李毅又立即分兵两句,分别增援卢县、蓝田

    卢县,蓝田战场的镇北军各只有八千来人,顶着敌人差不多三倍的兵力的猛攻坚持了三天,因为以寡敌众,许多将领都身先士卒上前线作战,三天,镇北军的将士硬是牙根坚持了下来,八千兵力只剩下几百人,个个负伤累累,筋疲力尽,便就在两条防线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候,援军终于抵挡,与对手血。拼了三天三夜的北敖军队见敌人大军来援,知道占不到便宜,选择了撤退

    卢县的北敖撤兵还好些,李毅并没有下令追击,蓝田战场上的北敖撤兵却被燕云十八骑一路追杀,直到敌人逃回了大军主力阵营,才逃过一劫,二万人最后却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此役李毅以两万人的代价共歼灭敌兵四万来人,同时化解了敌人的攻势,但是这三天的时间内,鹿角岭却失守了,鹿角岭不足五千的守兵如何能抵挡玄冥十万人的进攻,李毅所设下的空城计在玄冥的几次佯攻之后,立即被识破,玄冥如何会错失良机,立即全力进攻鹿角岭,螳臂挡车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于车轮之下

    这一次玄冥步步为营,却没有给镇北军重夺回鹿角岭的机会,李毅也识趣,知道徒劳无功,并没有打算夺回鹿角岭的任何念头,而是积极准备正面作战,与北敖军队相比,镇北军的兵种搭配并不适应这种全面决战,而且他兵力处于弱势,虽然刚刚获得一场大胜,局面却变得加严峻,这一场正面决战的关键就看燕云十八骑和三千梼杌神枪兵,倘若这六千人能限制敌人骑兵的正面战场威力,或许这一仗还能打

    而玄冥也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若想打赢即将到来决心,最关键的就是处理燕云十八骑和三千梼杌神枪兵,一旦能消灭这两支部队,那李毅剩下的五万兵力根本不足为惧,他有把握能够横扫,他冥思苦想对策,思来想去,觉得要同时消灭这两支神兵简直难入登天,一旦无法实施,反而因为被这两支神兵所牵制,而导致整个战局发生扭转,原本期待李毅与自己正面决战,可真的来临了,他的心里又没有十足的把握,镐京城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清除李毅这块拦路石,就完全掀翻西王府的老巢,西北战场基本就在己方的控制之中,越是如此,越不能着急,玄冥认为这一仗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却立即派人送信,陈述这边战场的情况,请求大元帅派狴犴俊骑来援,有了狴犴俊骑配合正面作战,他就有把握打赢这场决战

    就在玄冥前脚刚把信送出去,妙瀚的密信却送到,玄冥立即拆开信,看完信之后却大吃一惊,信中大元帅向他陈述了银川城已经失守,如今他们陷于三面包围的局面,令他即刻撤退,两军合并一处,至于详细,得见了面再慢慢商谈

    看完了这封信之后,玄冥是纠结的不能再纠结了,他刚刚损兵折将拿下鹿角岭,逼迫李毅不得不与他正面决战,只要狴犴俊骑来援,就可以拿下镐京城,这个时候却让他撤退,那他这些日子的辛苦岂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是该听从命令,立即撤退汇兵,还是大胆尝试一下呢,玄冥犹豫了一下,觉得如此死局,应该破釜沉舟,拿下镐京城才是唯一生路,立即又修一封向妙瀚陈述自己的观点,越是如此,自己大军越需要一条生路,镐京城就是突破口,并愿立下军令状,只要狴犴俊骑来援,他就能拿下镐京城,否则奉上项上人头,写完之后又立即让人快马将信送出去

    妙瀚这边在等待玄冥大军到来会师,一边却提防西王府来攻,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不想交战,一旦陷入循环的交战中,没有后方物资补给的己方是大大不利的,打仗要一环扣一环,有一个严谨的整体,否则打到一半就会发现许许多多棘手的问题摆在你的眼前,需要你去解决,他的打算是选择一个驻扎的地方,可以有稳定的物资补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士兵的保暖和吃饭都不能有所保证,还打什么仗,当然他也可以选择集中全部兵力攻打镐京,占据镐京作为自己的一个据点,但是现在的局势,镐京是想拿下就能拿下的吗?敌人又岂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兵临镐京城下,必出兵与自己交战,表面上自己的兵种搭配利于野战,在正面战场有优势,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随着战斗的僵持对峙,自己就会慢慢的由优势转化的劣势,天气冰冷士兵衣着单薄,后方失守,无法及时补充粮草物资,士兵人心惶惶,这些不利的因素都将最终决定正常战斗的走势,而一旦敌人看出自己的弱点,死命纠缠,到时候想撤退就没那么容易了,大战还没开始,妙瀚已经开始想到后面有可能遭遇到的困难,他打仗,打的是全局全盘,却不是只求一时小利小优

    很快玄冥的快信就到了妙瀚的手中,在看完了玄冥的信件之后,妙瀚稍微犹豫了一会,若是这个局势,拿下镐京城不失为一条生路,此刻的西王府自然不会随便让他的大军前去增援,双方处于僵持对峙的局面,谁先动另外一方必然有所行动,只是狴犴俊骑却如一只利箭,射出去,西王府就是拍马也追不上,不可能阻拦,而且西王府有胆子出动一支骑兵大军来对狴犴俊骑进行阻拦吗?除了燕云十八骑,又有那支部队敢于狴犴俊骑交锋,可以说狴犴俊骑是妙瀚手中一支想发就发的箭,本来狴犴俊骑是为了对付燕云十八骑而前来的,当初也是作为与西王府正面交锋致胜的关键

    就在妙瀚犹豫不决的时候,玄冥的第二封信又送了,信中所写内容与他所想的如出一辙,看到这里,妙瀚当机立断做出决定,狴犴俊骑迅增援玄冥,而他这支沉伏了有些日子的大军也该动了,一旦自己向镐京地区转移,相信孤龙与西王府会全力反扑,这一场战斗将决定西北地区的尘埃落地

    第五十节 峙

    说行动就行动,妙瀚立即让卓力格率五千狴犴俊骑奔驰支援玄冥,以求在与李毅的决战中获得关键性的胜利,同时整顿大军来与西王府和孤龙交战,大军主力倒不必着急,他一动,敌人必然会行动,与其求快,不如求胜_≈ap;a;≈ap;a;

    宁雪这边很快就收到了消息,敌人五千狴犴俊骑火增援镐京战场,裘谦脸色凝重道:“王妃,怎么办,狴犴俊骑增援镐京战场,又兼玄冥手中还有十几万的兵力,兵种单一的李元帅恐怕正面战场上不敌,我们是不是该不惜一切手段将狴犴俊骑拦截下来”

    宁雪从容不迫,淡淡道:“野兽自然有野兽去对付,让一群羔羊去围歼野兽岂不可笑,狴犴俊骑我们是拦不住的,镐京那边目前不用担心,敌人会为其自信付出代价的,我们还是集中精力来对付妙瀚,是该让妙瀚也见识见识我们的骑兵大军了,让北敖知道,在野战上,我们大东国的军队并不是不堪一击”,宁雪手头上握有一支七万人的骑兵,加上步兵主力,差不多有二十万人,对抗北敖的十万铁骑也不是不能一战,加上后面还有孤龙坐镇,攻退皆可,北敖的铁骑在阔地上实在太过凶残了,虽然宁雪手中有七万骑兵坐镇,还有十几万步兵,但是她依然不觉得自己有优势

    妙瀚大军开始动了,朝镐京方向移动,不在长武县于西王府大军对峙

    西王府方面的军队也即刻行动,也是朝镐京方向移动,终于两军在亨化与灵台之间的丘陵阔地上遭遇,北敖仗着自己铁骑在野战上的优势,立即发动对西王府主力的冲锋,试图一举击溃西王府阵型,进而掌控整个战局的胜势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面对这种敌人骑兵的这种正面冲锋,最好的防御就是用骑兵与敌拼杀,宁雪立即下令骑兵冲锋,有骑兵坐镇不怕阵型被敌人冲溃而不得不退避三舍

    骑兵对上骑兵,那就看谁勇猛一点,谁凶残一点,一旦一方有退怯的念头,那就会像洪水一样迅蔓延到整支军队,所在宁雪在令骑兵出击时就下了一道死命令,没有命令敢不战而退者,杀无赦,她在阵前摆上了密集的弓箭阵型,为射杀敌人也为射杀撤退的骑兵,只有将士兵逼上绝路,鼓着厮杀到底的勇气才能抵抗北敖凶残的骑兵

    与北敖骑兵对阵,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数万只铁蹄同时敲打着地面,眼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马刀,枪刺,后面是乌压压的一片

    北敖骑兵见过了这种野战的场面,西王府的这些菜鸟骑兵见了这股场面,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恐惧感,训练的时候是一回事,真正战场上又是一回事,恐惧填满心头,也激发着心头的热血,反正就是一死,又有何可惧的呢

    北敖的骑兵如飓风咆哮扑来,西王府的骑兵在一声令下也冲锋杀了出去,一时之间战场上的喊杀声,马蹄声震耳欲聋,大地都在摇晃,让人感觉要变天了,在天地面前渺小的人,也可以在天地间营造这种气势

    双方骑兵碰面,立即大片大片的人仰马翻,翻江倒海,江河怒吼,骏马在挤撞、刀光剑影

    宁雪在等在时机,他在等战斗全面展开,已经候备的步兵可以从两翼包围,可是宁雪太高估了自己骑兵野战的能力,这支所谓训练有素的骑兵与北敖的骑兵相比,逊色不止一筹,两军交战就似两股浪潮相碰,敌人的浪潮却猛烈,强大,这样就无法持衡的缠战,在这种情况下,她准备好从两翼突袭包围的步兵却一直无法出动,战场被敌人控制,步兵一旦出击,面对的就是敌人的马刀,瞬间阵型就会被冲溃,又谈何包围呢,这就似筑人堤一样,让洪水收缩在较小的范围内,让后再来包围,茫茫的扩张,却无论如何也包不住的

    看着战场的局势,宁雪眉头紧锁,没有想到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骑兵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与北敖骑兵正面交锋,竟是如此势弱,再继续下去,己方两万人的骑兵大军可就要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全军覆没了,立即下令鸣鼓撤退

    北敖见敌人骑兵撤退,却不肯作罢,铁蹄若旋风,尾随追击,扫过遍血泥,一直追杀到西王府的阵前,面对钢铁组成的大阵中飞来的箭雨,才选择了撤退

    西王府的骑兵第一次与北敖骑兵交战,吃了大亏,所有人这才认识到,自己的骑兵与敌人相比差的太远了,这七万骑兵在敌人面前说白了就是骑着马的步兵,完全没有骑兵的那种霸道横行天下

    夜色悄悄降临,敌我双方都收兵归营,宁霜坐在帐内,却愁眉苦脸,想不到自己拥有二十万大军,对上妙瀚的十万骑兵却是如此的无力,别说压倒性了,似乎都有点挡不住的感觉,这场决战不好打啊,依照敌人的行军度,完全可以脱离自己迅赶往镐京,莫非是害怕行军途中后方被自己突袭,或者害怕到了镐京地区让自己步兵发挥地利优势,与其如此还不如在优势地形解决自己,宁霜脑子里想了无数个妙瀚选择在这里与自己遭遇交战的理由,妙瀚神鬼莫测,她却实在无法准确的把握住他的心思,也许妙瀚真的想一劳永逸,在这里解决自己,自己选择在不利的地形与妙瀚交战是否不太理智呢,她却没有太多的选择,因为主动权目前还在敌人手里,镐京她必须救,若让妙瀚十万铁骑抵挡镐京,那镇北军士气可就完全崩溃了,当然妙瀚也可以选择不顾一切的奔赴镐京,但是行军总要露营,自己尾随追击,难免被自己骚扰突袭,这当中存在有万千种变化,却无法一一估计衡量

    陆机走进帐内,轻声问道:“王妃为何苦恼,是为今日的失利吗?”

    宁雪应道:“我没有想到我苦心训练出来的骑兵对上北敖的铁骑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如今看来这场仗将变得十分艰难”

    陆机道:“王妃认为,经过今日的一战,妙瀚会选择什么样的策略呢?”

    宁雪反问道:“陆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机继续道:“是在这里将我军全歼,或者脱离我们的纠缠,迅抵达镐京,配合玄冥结束镐京战场的战斗,占据镐京城,让整个西北地区的主动权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宁雪思索了一会,沉吟道;“都有可能”

    陆机笑道:“妙瀚的心思我们就不要多去猜测了,目前可以证实一点的是,在这里与妙瀚交战,我们虽有二十万的兵力,却不占优,应该寻求变化”

    宁雪道:“如何个变化,说来听听”

    陆机道:“改变战场,让妙瀚想在此全歼我军的想法破灭,让他想奔赴镐京,迅结束镐京战场也办不到,他的选择无非这两点”

    宁雪眼睛一亮,却没有出声打断陆机,只听陆机沉吟了一会,让宁雪有了思考的空隙之后才继续道:“今日大战后,敌我双方都是神经紧绷后的身心疲惫,敌人必是安营扎寨,休息养足精神准备明日再战,不如我们突袭敌人大营”

    宁雪道:“依然妙瀚的谨慎,突袭恐怕效果不明显,一旦敌人有所准备,我们的兵马甚至有可能有去无回”

    陆机道:“突袭本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主要目的是让步兵主力连夜撤退行军,先一步抵达妙瀚大军进入镐京城唯一的必经路道礼泉县,一者大军到来,可以给玄冥压力,二者将妙瀚大军拒之门外”

    宁雪沉声道:“声东击西,暗度陈仓”

    陆机点头道:“对,正是此法,我军突袭他的大营,就算他获悉我们连夜撤退行军的消息,也无法抽身应付两面,况且我们是做好准备,他却是仓促之间,依妙瀚的谨慎,必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在行追击”

    宁雪道:“若是要突袭,是否需要大阵势的真刀实枪”

    陆机点了点头,宁雪沉吟不语,表情犹豫作着思考,若是非要如此,他所剩下的五万骑兵有可能全军覆没,这可是他为了对抗北敖的骑兵而培育出来的心血啊,一下子说扔掉就扔掉,如何不心疼,可是不痛不痒的突袭,妙瀚又可以从容应对,连夜撤退行军,一旦被敌人骑兵追杀,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陆机道:“王妃,若不狠心断臂,眼前局势对我军是大大不利啊,反正这支骑兵在北敖骑兵面前不堪一击,还不如不要”

    过了一会宁雪才做了决定,“好,撤退离开的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安排,我亲自来准备突袭敌人营地”

    陆机问道:“王妃,你是否不舍?”

    宁雪站了起来,应道:“我当然不舍,既然非要如此,我就将伤亡降到最少”

    “那好”,说完这句话,陆机转身走了出去,却没有再多的劝告,今晚突袭凶多吉少,若是王妃狠心最后还能趁着夜色在将士的保护下逃脱,若是爱惜兵士与敌人纠缠太久,恐怕有性命之忧

    夜越来越深,陆机已经让步兵收拾辎重帐篷,一个大军有序的连夜行军,十几万人的大军说动就动,从这一点可见陆机处事能力的过人之处,另外一方面宁雪亲自调集所有的骑兵,准备夜袭敌人营地,一方是朝南快行军,一方是万马奔腾朝西边的敌人营地奔驰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远远的传到了北敖的营地,光是这声音,光是这地动山摇,就知道这架势是真刀真枪来攻的,说是偷袭还不如说是明攻,只是动辄几万人的骑兵野战,却从来也没有人看见过,乌漆抹黑,这仗又该怎么来打

    第五十一节 突

    全文字北敖士兵即刻起营,骑上战马准备,他们也不着急,在营地前列队,因为今夜有一支骑兵负责巡逻站岗,为了就是防备敌人突袭。全文字

    一场夜袭却出动五万骑兵,实在有点大动干戈,黑漆漆的夜晚,这仗又该怎么进行,五万人的队伍在黑暗中移动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倒是一场奇怪的战役,从来就没有主帅会选择这样的作战方式。

    宁雪却没有打算,五万兵马一窝蜂的涌到敌人的营地乱战一番,敌人营地目标明确,而自己马蹄涌动,黑暗之中敌人却不容易了解自己的兵力部署,她将军队分为三支,正面一万人,而两翼各两万人,在黑暗之中,由于视线不甚开阔,稍有不慎便会发生自我踩踏事件,在兵力的调动已经所在的位置是一个需要考究的问题,考验的也是一个将领的指挥和洞察能力。

    西王府正面一万人骑兵汹涌上北敖营地杀了过来,由于北敖在营前早就设有一个骑兵负责巡逻,伴随着北敖人的牛角号声,一场双方都发狠的大战拉开了序幕,随着牛角号声的想起,北敖士兵体内的热血开始逐步升温!沸腾了!

    一万北敖铁骑犹如一只横向的大刀直接切了过来,北敖铁骑还是那支北敖铁骑,只不过由于是夜晚,视线不甚开阔,生怕发生自我踩踏事件,士兵不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冲锋,那种将敌人完全切碎的气势,他们还需要保持好完整的阵型,对这种大规模的夜战也没有太多的经验,黑暗中,天上微弱的月光不足以让彼此清楚的看清楚对手的动作,所以双方一旦碰面就是一阵乱砍,看谁先倒霉被砍中要害先倒毙,这种情况对于西王府的骑兵反而有优势,正面交锋所在一阵人仰马翻,北敖骑兵为了躲避地上的障碍,不敢贸然冲进,一旦阵型混乱,在这黑暗中就没那么轻易的调整回来,因为这种种的原因,西王府的骑兵竟能与对方僵持缠斗起来,

    军情传到了中军指挥之处,妙瀚心中有数,敌人既然选择了纠缠死战,只要出动两翼铁骑将其包围,包围的战势问题不大,他担心的是敌人步兵的埋伏,只是目前看来,主场在自己,敌人的步兵想提前做好准备埋伏自己却不太可能,唯一需要提防的是追击中了敌人的伏击。

    传令下去,让整装待备的骑兵从两翼出击,穿插到敌人的背后,就是收网的时刻。

    号角悠扬,马刀挥动,左右立即吹响了左右进攻的号角,北敖骑兵可是陷入集体的疯狂,黑暗之中,高声呐喊,催动坐骑扑杀过去,而正面交锋,死死纠缠的西王府的骑兵开始露出败向,北敖骑兵步步压进,战局从双方不停的涌上来交战演化为西王府骑兵步步退守,抵抗虽然坚决,但却无法阻挡敌人的前进,一旦溃败撤退,就是敌人追杀的场面,来突袭敌人营地,连营地都没有抵达却反被追杀,岂不可笑,当然宁雪是来大战的,并不是骚扰而已。全文字

    在听见敌人两翼传来的呐喊冲杀声,立即传令下去,左右准备。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