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吃吃的腻笑起来,“小妹妹不要怕,要吃我也吃他”,纤手指向易寒。
望舒听到这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张开双手护着易寒前面,毫不畏惧冷视着仙子,“不准!”
易寒看见望舒坚毅无惧的表情,又怜又爱,来到她的身边,将她双手收放回来,笑道:“你的身体不香了,去洗个澡吧,我来跟妖怪谈判”。
望舒似有诸多不愿,易寒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睛,说道:“放心,我不会偷看”。
望舒轻轻摇头,“不是,我怕你将灵魂卖给她,这样你就记不住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她是妖怪不是魔鬼,没有这个规矩”,话毕,将望舒抱起,一边往温池走去,一边扒掉她刚刚穿上不久的衣衫,望舒闭上那两颗宛如星辰的眸子,双颊绽放着红润,长长的睫毛轻轻触动,可爱到了极点。
易寒无视仙子从她旁侧走过,来到池边,说道:“望舒,睁开眼睛”。
深情的眼睛凝视着易寒,“干什么”。
易寒问道:“你会游泳吗?”望舒点了点头。
易寒笑道:“那我要扔了”。
望舒微张小嘴,露出一抹的洁白,惊讶无比道:“不要!”
易寒却已经高高将她往池中抛去,晶莹剔透的女体在空中做了一个动作,噗通一声优雅的入水,荡起小小的水花,易寒放声大笑起来。
望舒探出水面,青丝紧贴双颊垂在她圆润的肩头,高举手,雀跃朝易寒喊道:“情郎,快来,我好热”。
易寒听到她这句,一股怪异的感觉心中燃起,骤遇她纯洁无邪的眼光,登感自惭形秽,挥去这怪异的感觉,笑道:“怪不怪我突然把你扔下水”。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不怪,不怪”。
安抚好望舒,让她纵情在水中嬉戏,而望舒也似忘记所有的危险,沉浸在无忧无虑之中。
易寒来到仙子跟前,准备讲数,骤见她裳衫大开,并未合拢,精雕细琢躯体,丰润纯白凸起若隐若现慑他心魄,魂都差点都被勾没了,还讲个屁数,皱眉道:“仙子能不能收敛一点,你这样扎眼的很,我都睁不开眼睛”。
仙子咯咯笑了起来,“你为什么要管我呢?”突然眼光一变朝易寒看来,易寒顿时感觉自己透不过气,她的眼神似乎一根根银针扎入他骨髓之中,瞬息这种感觉又遁走无形,只见仙子轻叹一声,“人老了,心也变得软了”。
易寒挠了挠刚才被她“电”的难受的皮肤,接过她的话头,“敢问仙子芳龄几何啊”。
〃你敢再问,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仙子瞪他一眼,似乎非常恼火。
易寒似乎自言又似乎在对她说:“女子的年龄是秘密,特别是像你这种青春正茂的女子,生怕一不小心又长一岁,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不提这些了,没意思,我们还是来谈判吧”,易寒自然知道她不是什么妖怪,又是像脱俗一类的高手,方才特意说妖怪,只不过想让自己表现的纯洁一点无知一点,放松她的警惕心。
他嘴巴唠叨个没完,仙子却一言不发,突然见她身子似柳絮般轻柔无声靠近他,嘴巴被她手掌给掐开,舌头被她二指夹住,说不出半句话来,牙齿似咬在一块石头上面,心中叹息一声,哎,又憋屈了,我要是学会如来神掌,霸气十足又如何会被别人欺凌。
仙子露出诡异的笑容,似狰狞似妩媚似妖邪,畸形的美艳就像一朵杀人于无形的一品红,漆黑的眼瞳如无底深渊一般让人越陷越深而无力自拔,“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只需轻轻一剪你便永远是个哑巴,再也无法跟你的情人说甜言蜜语”。
这绝对是最恶毒的语言,他早知道这女子毒如蛇蝎,果然毒如蛇蝎;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花言巧语都是枉然。
脱俗的经验让他知道千万不要逞能,最重要的是揣摩她的心思。
便听妖女说道:“摇头”
易寒摇头。
“眨眼”。
易寒眨眼。
“很好”,妖女松开手,淡道:“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
易寒睁大眼睛一脸疑惑,问道:“刚刚那是拜师仪式”。
妖女邪魅笑道:“你这么听我的话,自然是我徒弟了”。
易寒大手一挥,“扯蛋吧,我娘子那么厉害,要拜师还用的着找你,我告诉你不要威胁我,我的报复心很强的”。
妖女说道:“癫狂如斯,与我倒也有诸多相似”,话毕朝池中望去,“她很厉害吗?”
易寒讪笑道:“我说的是家里那位”。
妖女突然随意朝易寒身后一掌挥去,一颗三人围不起来的大树应声倒下,“有我这么厉害吗?”
易寒骤然一惊,连忙朝池中望去,刚好望舒潜入水底,没有看到这一幕,这才小心翼翼的朝妖女道:“你到底是人是妖”,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莫非刚才无意间进入了仙界的入口。
妖女说道:“道之巅,气无形而无坚不摧”。
“扯蛋吧,我可不相信天荒夜谈的故事”。
话毕,易寒突见妖女素手朝自己胯下掏来,明明看清楚了她的动作,那手却如影随形,无法躲避,一副忍受得神态,便觉双腿之间的累赘被一只软如棉花的手掌包裹着,片刻之后又离开,便听妖女说了一句非常有喜感的话,“扯了”。
易寒心惊拉开裤腰带,朝双腿之间望去,见东西还安好无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便听妖女带着笑意说道:“放心吧,刚才发力,这下没发力”。
易寒道:“你自己都拥有自己的东西,怎好窥视别人的宝贝”。
妖女说道:“我对男子没兴趣,你不必担心我会逼你交股”。
一听这话易寒就不悦了,挺起胸膛说道:“来就来,谁怕谁”。
妖女轻笑一声,“还是不要了,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
易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处子?”话刚说完便感觉头上被人轻敲一下,妖女用责备的语气说道:“不得对我无礼”。
就在易寒大感她行事完全超出常情之时,骤然又听到妖女的回答:“我是处子”。
说一半易寒生生止住,“是不是处子呢其实与我也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这个强行收我为徒总让我感觉心里不舒坦”。
妖女轻笑:“要我求你吗?”
易寒一脸正经道:“求倒不必,不过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你知道我从来不受女子的威胁,虽然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说到底还是女子”
“好吧,竟然你如此执意,我就打消这个念头”,话毕转身朝望舒的方向走去,易寒生怕她伤害望舒,连忙拦来她的前头,问道:“你想干什么”。
“杀了她,再杀了你”,妖女用淡淡的口吻回答他的问题。
易寒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刚刚还说要收我为徒,眼下却立即要杀人”。
妖女轻抚他的脸庞,“知道吗?在世人眼中我们都是疯子”。
易寒捉住她按在自己脸庞的手,挽着道:“好啦,我答应你就是”。
妖女惬意自然,丝毫没有半点反感,看着他的眼睛道:“若不是你这双眼睛,在你看见我那一刻你已经死了,你知道疯子总是很孤独的”。
易寒笑了笑,“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问了出来:“以我的资质,像你这般厉害要多久”。
妖女用淡淡的口吻道:“一百年”。
易寒一听这话,忙松开她的手,连连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一百年!你扯淡吧,你才多大年纪,我有比你蠢那么多吗?”
妖女轻拂头发,抬手之间,妩媚与邪艳瞬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带着勾魂夺魄的魔力!笑道:“我不祈望你跟我一般厉害”。
第六十八节 童颜不老
与这妖女短短相处片刻,她的神情嬉笑怒骂皆有,一会端庄典雅若仙,一会妖媚放。荡若狐,却也让人分辨不出那才是她的真性情,或许这一些都是她的真性情,她直言自己是个疯子,也许真的是个疯子,果然不愧有“百变魔女”的称号,这可比他自封“床上小旋风”威风多了,当然自封恶名乃是诋毁自己,癫狂之人总欲行不寻常人之事,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净土。
此刻她早已获悉此女姓名,南宫婉儿,一个听起来很娇柔的名字,婉儿婉儿,轻念起来便能让人感觉柔到骨头里的那种女子,也许她曾经有那么一段时光,但绝对不是现在,刚刚南宫婉儿说出她的年龄时,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这个容貌外表看起来宛如少女的女子,已经年过六旬,想起她的年龄不禁恶心,看着她的模样不禁动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楚,非言语所能表达,你整个老太婆的模样出来,我也许能亲切的喊一声大婶,偏偏是个美轮美奂的少女,就是涨肿嘴也喊不出口,还好总算有个心理安慰,听她说在雪中埋了将近二十年,竖起四根手指,心中暗道:“这样算起来也只是四十多一点,勉强能算的上是个半老徐娘”。
武道之人在这个世界属于一种脱离世俗的人群,就像僧侣一心奉佛,在他们的世界里,佛就是一切,绝不掺杂到尘世之中,武道之人也是一样,道之巅峰就是他们的追求,武道就是他们的世界,不在道中之人绝对无法理解他们为何会有超乎常人的能力,飞花摘叶,踏雪无痕,断树劈石,便像一个乞丐永远也无法了解帝王所过得生活,自然在乞丐眼中他们没有亲眼所见,便是无数人同执一词也不会相信竟有那般奢侈的生活,可那些真真实实存在的。
从南宫婉儿口中可知,练武之人分为三种,最下一等称之为武力,易寒就是这一类人,此类习武之人,重步法坚实沉稳,以手搏击或以刀剑克敌制胜,便是外功一类,中等一类称为武术,招数已经变得不是很重要,既修外招又修内力,招数的拙精与内气息息相关,一个小孩就算手持一把宝剑又如何能打得过一个大人,这便是强与弱之分,与重剑无锋一个道理。
最上等一类才能称为武道,“大道唯我,自在由我,天即苍苍,地亦茫茫,以余渺渺,得法自然。”人是奇妙的,心更是奇妙无比,当你能心能洞察天地间的细微精妙,方可称为武道,南宫婉儿何能隔空断树,便是此理,无风而动,弱柳摧枝,想来无迹可寻,却是有迹可循,魔道、仙道、妖道、人道、杀戮之道,霸道,得一法而追其根源,终也殊途同归。
易寒听来虽不甚精懂,却也是修过佛理之人,何能听别人所不能听,何能嗅别人所不能嗅,何能触别人所不能触,何能意别人所不能意,何谓肉眼凡胎,何谓慧眼超俗,一颗妙心便能知大千世界。
易寒越想越觉奇妙无比,朝南宫婉儿看去,问道:“这便是你所说的武道”,骤然看见她绝世容颜,心中一阵怪异,不由移开目光,大婶的魔障深植内心。
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道:“徒儿,你对师傅反感”。
易寒一脸毅然,非常坚决道:“绝对没有”。
南宫婉儿点头笑道:“那好,你过来亲我一下”。
易寒心中大惊,脚上刚后退一步便立即停了下来,敷衍笑道:“不好吧,婉儿师傅天仙玉体,徒儿怎敢轻易亵渎”。
南宫婉儿突然变脸,冷喝道:“我让你亵渎,你便亵渎,哪来这么多废话”。
易寒看着她薄衣轻纱之内的玲珑妙体,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那张绝色天仙的脸蛋,想一想心都颤的厉害,哪里还敢沾惹半分,只得陪着笑脸道:“婉儿师傅,到底亲哪里好呢,好像哪一个地方都不太适合,实在是太敏感了!”
南宫婉儿轻眨眼睫,将飘散在肩头的长发撩到脑后,腰肢轻轻一颤,身体便像一条蜿蜒游动在湖中的水蛇,顾盼之间带着勾魂摄魄的诱惑,高耸欲飞双峰似便在眼前摇晃着。
易寒心中暗呼道:“我的妈呀,还要不要让人活了”,便觉头被南宫婉儿敲了一下,“俗子,色即是空,以后千万不能让女子给迷惑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乐意,你管我”,脸上却带着非常友好的笑容,点头。
易寒以为南宫婉儿刚才只是在磨砺他的心志,却突然听南宫婉儿淡道:“来吧,随便亲哪里都可以”,此刻她的神情又是一变,变得冷傲,飘然若仙,高不可攀,只准让人无限景仰而不可轻亵。
难怪人称她为百变魔女,这变的也实在太快了,叹息道:“婉儿师傅你不用试探我了,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南宫婉儿叹息一声,“果然老了,没有以前那般美丽了,连你这样的色狼都丝毫不动心”。
易寒似乎习惯了她的变化莫测,挽着她手,在手背轻吻一下,以作安慰,不管如何也不能伤害一个女子爱美的心。
南宫婉儿眼神之中带着慵懒,淡道:“好啦,被条蛇咬都比你好,一点感觉都没有”。
易寒淡淡一笑,对师傅要尊敬,怎么能让师傅有感觉呢,且师傅还是一个处子。
据他所研究,处子在受到漏点挑逗的时候,津露是非常容易溢出,不管是太紧张还是太放松都一样,整个过程也会有不断的有新鲜津露补充,始终保持润滑,应该说是非常润滑,可以一甩手甩出一滩水,可以说一旦进入节奏,处子有点不管不顾水自流的意味,这与生涩的处男很相似,一旦靠近女子,或者不小心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便会控制不住的扬起。
他怎么可以让师傅出丑呢?绝对不可以!
正思索着,只听南宫婉儿说道:“去洗个澡吧,闻到你身上的气味我就难受”。
易寒正争辩着,“再难闻就你皮袋里的那些”,突见南宫婉儿一个动作,易寒就感觉自己腾云驾雾,纵情翱翔,一瞬之后,噗通落水,全身被热水包裹着,舒坦的很。
易寒朝池边得南宫婉儿喊道:“下次要动手能不能先说一声,让我有心理准备”。
只见南宫婉儿咯咯放声大笑:“我就喜欢出其不意,你乃我何”。
易寒不欲与她争辩,她根本就是个疯子,又听南宫婉儿道:“洗干净一点,哪里有异味,我就剁哪里”,话毕,南宫婉儿孤傲转身离开,细的轻易便能折断的小腰牵带着翘臀轻轻摇晃。
易寒一脸严肃,“这个女子太危险!”突然又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她今年六十有余”。
湖面一条水线向易寒伸去,悄悄的来到易寒身后,两只洁白如玉的藕臂从水中伸出,捂住易寒的眼睛,咯咯笑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望舒,女子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下子就能把她猜出来,还喜欢玩这种游戏,大概是喜欢你念出她名字那一瞬间的喜悦,自己忙着与危险人物讲数,甚至濒临出卖的份上,她倒玩的开心了,把什么危险都忘之脑后。
“仙子?”易寒佯装试探性问了问。
“不对!”
“女神?”
“也不对!”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我猜到了,定是那只身上有香味调皮的猴子,叫望舒”
望舒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轻轻一吻道:“不准叫我猴子。”一语之后又道:“我今天好开心”。
易寒应道:“还开心,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冻死了”。
望舒吃吃一笑,“我当时只想给你采药,没想太多”,话说一半突然惊道:“坏了,那花呢?我记得捏在手心的”
易寒随意道:“我给扔了,这么害人的东西怎么还能留在身边”。
望舒不再纠缠其中,却能感觉易寒语气之中所透露出来的浓浓爱意,便将螓首枕在他的肩膀,静静无语,只求这一刻与情郎依偎的宁洽。
以前她知道哥哥要杀了她,她一点也不害怕,可如今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嘴唇颤动,眼中含泪,几滴珍珠落在水面,抖动着一圈圈涟漪。
易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身望去,望舒害怕他担心,强忍着心中的悲伤,露出微笑,只是眼眶红润噙着泪水,却带着另外一种娇楚的美。
易寒什么话也没问,用大拇指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低声柔道:“傻瓜”。
夕阳渐斜,耀的天际片片烟霞,易寒道:“今晚我们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
“嗯。”
(这一节扯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不过为了让后面即将出现的角色性格更明朗化,不必多做猜测)
第六十九节 南宫婉儿
天色已黑,今夜无月,点点繁星,两人出浴,由于漆黑一片,望舒也不是很害羞,却也趁易寒在拧干衣衫的时候,迅速穿上衣衫,易寒穿好衣服转身,看见望舒已经穿好衣衫,颊边含有笑意正望着他看,讶异问道:“你动作这么快”。
望舒摆了摆手,说道:“这么黑,你能看见我吗?”
易寒呵呵笑道:“我的眼睛锐利的很,刚看到的东西我半点都不会遗漏”。
望舒朝他走来,嫣然一笑,“不对,你的眼睛很温柔,就跟天上的星儿一样”。
易寒见她望着天上星星,抬头望天,耿耿星辰纵横天际,无月清辉,更显星星凛凛,此刻已过七月初七,织女牵牛,夹河相对,渐渐分离,却突然对着望舒说起织女牵牛一年相会一次的故事。
望舒仰望天际,郁郁不欢,喃喃问道:“为何一年才见一次面,像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多好啊”。
易寒没有回答望舒的问题,她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子,对人生的悲欢离合不甚谙练,他也不想玷污了她那美好纯洁的心,默默无语望着天际,吟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不知觉想起远在天边的苏洛,莫名的伤愁涌上心头。
望舒听出他语气中的伤感,抬头望着易寒认真问道:“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暂时不会”,欲要将她抱起,想借此敷衍过去。
望舒挣脱开来,还是很认真的看着他,“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不以为意道:“望舒,我们不要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完就朝她走去。
望舒一脸严肃清冷,“站住!不是无关紧要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先”。
易寒心中不忍再欺骗她一次,终因看到她眼眶红红的,似在强忍着泪水涌眶而出,欺骗道:“我不会离开你”。
在听到易寒话的一瞬间,望舒绽放如花笑颜,主动张开手臂,“抱吧,抱吧”。
易寒将望舒抱在胸口,心中暗叹,“能见到她快乐的笑容已是人间美事,又何敢奢望与她终身厮守”,想起以后她若当上狼主,必纳夫生子,内心却隐隐作痛。
低头望去,望舒正双手扣在他脖子,螓首枕在他肩膀之上,闭着眼睛,一脸心满意足,淡淡清香从她身上弥散开来,易寒走着,一会之后这妮子却发出微弱的鼻息声,苦笑一声,“又睡着了”。
静夜之中,闻着怀中美人儿的清幽体香,顿觉温馨宁洽。
不远之处,一间山洞散发出火光来,走了进去,便看见南宫婉儿,手上提着一只几百斤重的老虎,老虎的喉咙已经被割断,鲜血从喉咙流出,一块石头上之上放有三个用竹子所作的盛器,鲜血一滴不漏滴入盛器之中。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便准备先将熟睡中的望舒安置好,刚好一块似床的大石映入眼中,石面竟平坦无凸,似经过人工削平,走了过去,欲将望舒放下,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是我的床”。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那只好委屈你一晚了”。
南宫婉儿骂道:“俗子,小情人就重要,师傅便不重要吗?”
一语之后,又听南宫婉儿淡道:“放在地上就好,那张床有点冷,她身子受不了”。
易寒不以为意,有点冷是冷到什么程度,望舒此刻还穿着棉袄呢,腾出一手轻触石面,顿觉一股冰冷腐蚀到他的骨头里,猛的收回手,手掌已经僵麻,甩了甩手,怨道:“千年寒冰都没这么冷”。
南宫婉儿冷道:“我都跟你说有点冷了,冻死你才好,千年寒玉岂能你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易寒一笑作应,却用脚清扫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将望舒放下,轻轻扒开她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望舒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熟睡的模样宛如一个初降凡尘的婴儿。
来到南宫婉儿身边,那只僵硬的手被她握住,一股温暖热流传来,僵冷之意顿消,分手之时已恢复如初,“婉儿师傅,谢谢你”。
南宫婉儿正咬着老虎脖子饮着还热呼呼的鲜血,突然转头朝易寒望来,一脸恍若不解世事的表情,“谢我干什么”。
易寒看着她精雕细琢的姿容,嘴角几点耀眼的鲜血却显得格外的狰狞,那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一朵美艳到极点的鲜花,花瓣被撕开一道道血痕,不禁移开目光。
南宫婉儿表情顿时变得清冷,“你对我反感”。
易寒一听这话头就大,硬着头皮朝她看去,一脸诚恳道:“婉儿师傅,我爱死你了”。
南宫婉儿用最清澈、最纯真的口吻道:“我不信”。
易寒正思索如何让她相信的时候,又听南宫婉儿说道:“来,帮我擦掉脸上的血迹”。
易寒哦的一声,就欲伸手,却发动自己的手臂动弹不得,心中暗骂道:“靠,又使妖术”,耳中飘来南宫婉儿那充满野性的声音,“用嘴擦”。
易寒怒道:“请你文明一点好吗?我不是随便的人”,话毕立即伸长脖子去吻她嘴角的血迹,丰满潮湿的嘴唇刚磨挲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只见南宫婉儿咯咯笑了起来,“你这舌头挠的我痒痒的,不要啦不要啦”。
易寒轻扫几下便将她脸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离开她的肌肤,见她放。荡大笑的模样,讶异问道:“我没有用舌头啊”。
南宫婉儿止住笑意,“那为何我脸上又痒又麻,粘糊糊的”。
易寒话不经大脑,随口应道:“你自己在发骚的错觉吧”。
南宫婉儿骤然变脸:“你敢说我发骚,我要废了你这张嘴”,声音中带着股股寒意,说道最后愈渐冰冷。
易寒见她躁动的情绪,似一发不可收拾,刚一阵风吹来,连忙唱道:“晚风中,有你我的笑”,见南宫婉儿顿时呆滞,连忙说道:“快笑,快笑,笑一笑十年少”。
继续唱道:“借来晚风让你柔柔笑,吹走你的缠怨,吹走你的冷硬,你的笑容那么美哟,悠悠爱意在风中轻轻送到心中”。
南宫婉儿见他带着诡异的微笑,朝自己轻眨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拖着香腮似个少女一般痴痴的看着。
“我的歌声,是否你心里的笑,可否借晚风让我俩心相通,知道甜蜜在你心中”。
见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易寒终如释重负送了口气。
南宫婉儿站了起来,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曲调清幽的歌声传来:“一帘晚风,罗衣初索,霓裳细剪幽寂,流光过隙,叹春光轻贱,修道百年,浮生茫茫,好攀琼楼,清愁似织,恍见少女洁,别去匆匆,韶华一瞬,好梦如云烟”
南宫婉儿蹁跹起舞,霓裳拂动,舞姿优美动人恍如仙女一般,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轻挑罗衣,苒苒素手交错而动,扬绰约之丽姿,怀婉曼之柔情。
易寒听着这涤荡心灵的天籁之音,感受着她所带来的那份幽然宁静,似幻似真淡雅如兰的风韵,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半点妖媚轻浮,只是那如痴如醉的笑容渐渐被楚楚泠泠的皱眉所取代。
易寒越听越知不妙,南宫婉儿已渐渐融入她自己所营造的悲戚意境中,他略懂佛理,通一窍而知百事,大喝一声:“婉儿师傅切肉来,我来烤”。
易寒打断了她的思绪,南宫婉儿不悦朝他望来,见他脸上隐隐有担忧之色,嗔道:“你放心,我已到六尘不染之境,哪有这么容易走火入魔,好回忆都被你给坏了”,话毕,轻舞霓裳,那老虎瞬间被骨肉分尸。
易寒一边烤着老虎肉,一边欣赏南宫婉儿翩翩起舞,只见她拿着竹器豪饮,气宇轩昂,奔放不羁道:“胜似美酒”!那嘴角的血迹不再狰狞,英姿勃勃之风更胜世间英杰。
易寒暗叹,果不愧有百变魔女之称,这等风采,如山如河,气势磅礴;如圭如璧,朗润清越;艳艳独绝,世无其二。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说道:“俗子,你也来饮一杯”,一杯虎血朝他飞来,稳稳落在手中,没有溢出半滴。
第七十节 夫妻之礼
易寒烤熟虎肉,先尝了一口,虽缺点佐料,味道还算不错,立即就想到望舒,这妮子睡的正香,大概今天累得筋疲力尽,还没吃饭也不觉得饿,发觉南宫婉儿正在看他,连忙挑了块最好的送过去。
南宫婉儿挥袖道:“我不吃熟肉”。
易寒大概也熟悉了她的怪脾气,挺有耐心叉了一块生虎肉递给她,却见她皱眉不悦道:“你当我是野兽”。
两次之后,易寒耐心也用完了,摊手无奈道:“婉儿师傅,我服侍不了你了”。
“我不用你服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捉来一些花瓣,嚼食起来。
易寒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暗叹道:“也不知道营养哪里来的”,露出微笑看着安详熟睡的望舒。
南宫婉儿突然神秘说道:“我拿本书给你”。
易寒接过,一看书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书名虽长,内容却也让人一目了然,心中雀跃万分,立即匆匆粗阅,书中有图有字,朝叙章看了几眼,“铄劲成雄,熔柔制雌。忽皮开而头露,时迁岁改,生茸茸之乌毛,男及冠也。俄肉倚而突起,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女笄年也”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见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道:“婉儿师傅,为何会送我这本奇书”。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身边,易寒心中顿感怪异非常,莫不成她想让我与她一起演练,便听南宫婉儿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过去,把她给办了”。
南宫婉儿所指的正是望舒,易寒望去,见望舒安详睡熟,生不出半点欲念,摇头道:“我不趁人之危”。
南宫婉儿顿时大怒,“你到底办不办,我好不容易有兴致想看一次,你敢扫我的兴”。
易寒说道:“要不我们两人来演练,也是一样”。
南宫婉儿俏脸一寒,冷声道:“你忘了我说过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轻轻敲了易寒一下脑袋,“以后绝对不能有这种念头”。
易寒自然是说着玩,也没有想到南宫婉儿会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心中轻叹:“真是疯到没边的女子”。
就在低头思索之时,突然南宫婉儿大腿盈盈一抬架在另外一腿之上,霓裳下摆撩了撩,顺着那双弹性十足的大腿望上看去,腿臀交汇之处,草木芳丽,细而不长若初长萌芽,粉颈绕砌,峭而雪净似山峰叠嶂,湛湛幽谷,渐觉呈妍。
易寒顿觉气血上涌,孤峰已然挺秀,从来没有那个女子敢大胆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是人性最原始的诱惑,南宫婉儿颜态半笑,眉似含啼盯着他昂藏之地,“看够了没有”。
易寒猛然朝她看去,慢眼星转,差眉月弯,这根本就是一副已经含情体动的神情,易寒越多看她一眼,心中便愈发躁动不安,这是人的天性,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诱惑不够。
便在他控制不住要朝南宫婉儿动手的时,她那双充满了诱惑的眸子却变得温润如水,慢慢浇灭易寒心头的欲火,“好啦,快过去了,你冲脉气血已经上涌到脸了”。
易寒默念静心经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才南宫婉儿一定使了什么妖媚之术,否则绝对不会没有碰到她一下便如此激动,一会之后,朝她看去,淡道:“你既是我师尊,怎可如此诱惑我”。
南宫婉儿淡道:“我喜欢”。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深不可测,徒弟我鞭长莫及”。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虽聪明癫狂又如何斗得过我这个活了六十余载的人”。
易寒知道南宫婉儿虽嬉笑怒骂无常,就算她没有武功,一个看透世情的人又如何好对付,并不打算在这一点上争辩,问道:“不是说修道之人百年如一夕”。
南宫婉儿素手一挥,“尘世在我眼中便如刚刚挥手一瞬。”
易寒又问道:“尘世间的智慧,心眼深澈、明锐、通彻,尚存有我,而婉儿师傅你是否已经到了无我、无执的境界”。
南宫婉儿轻轻摇头,朝望舒看去,说道:“我观她眉目,性格即将大变,今夜你若不取她处子之身,怕是永远无法进入她内心”。
易寒惊道:“怎么可能!”
南宫婉儿淡道:“它日必是个绝情绝义之人”。
易寒半信半疑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心疼你啊”。
易寒低声呢喃:“这么玄乎”。
便在这时,听见望舒醒来的声音,易寒连忙走到她的身边,说道:“饿醒了吧”。
望舒微笑点头,易寒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烤熟虎肉,望舒却眉头一皱,摇了摇头。
易寒讶异问道:“你不是肚子饿了吗?为何不要?难道不好吃?”
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俗子,你过来”。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团花瓣,将剩下的最后一杯虎血也递给他。
易寒拿着这两样不算是食物的食物返回望舒身边,望舒在看见那些花瓣时却突然喜道:“雪莲花”,捧在手心,“是雪莲花耶!”,拿出一片递给易寒嘴边,柔声道:“这些花有治疗内伤的奇效,你快吃了”。
易寒将花瓣吞到口中,顺便将望舒的手指含在嘴里,惹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两人倒也情意浓浓,你喂我一片,我喂你一片,只是那杯虎血,望舒无论如何却不肯喝下,还是易寒利用雪莲花的幽香拌在虎血中逼她喝下,她的眉头皱的跟弯月一般,还是依了易寒,闭着眼睛苦咽下肚。
两人依偎的极为亲密,望舒一只小手无意间却一直在撩拨易寒敏感之处,受到刺激,昂藏振怒而头举。
望舒察觉到什么,反而大胆的握住,粉面玉颈,艳丽非常,低声道:“情郎,你对我动心了吗?”
这份温顺柔润让易寒有情而生欲,什么话也没说便将她抱起往洞外走去,望舒娇羞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处,不敢望他一眼。
易寒在经过南宫婉儿身旁,从她眼神能看到淡淡的笑意。
易寒抱着望舒来到一处阴暗软草之处,这妮子那只小手还紧紧握住,易寒笑道:“松开好吗?我好将你放下”。
望舒点头应允,苕苕绿草之下,摇翠近于莲池,窈窕佳人绮态婵娟,脱去棉袄,掀起衣裳,氛氲香气传来,轻嗅一口,神魂颠倒,笑道:“望舒,你好香”。
两人早已柔情暗通,心照不宣,望舒想起凤交雁欢的情景,顿时难抑心中的冲动,准备好将最圣洁的东西交给心爱的情郎,低头羞道:“望舒今生今世永远是你的人”。
易寒轻轻的出去她的罗衫罗裙,上身那抹胸早不知去处,如束蛮腰之上,白雪般的月满之处,两点粉红鲜嫩灼灼耀人,易寒一手摩挲乳肚,感滑腻之肥浓,一手轻抬素足脱掉小鞋,赤脚之后,轻扯红色亵裤,拉扯举摇之间,时觉香风拂面,悦人心神。
微微抬起她的腿,轻抚臀儿,望舒顿时惊慌,不知觉的便要收紧双腿,双手无措用力捉草,情迷意乱之际,便听易寒柔声道:“放松”。
“嗯”,一声之后,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摸索易寒昂藏之地,心却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易寒吻上她的嘴唇,热情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津汁,望舒含喜舌衔,回应他的热情,婴婴轻啜之声,唯妙唯俏。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此为天地伦理大道,高挽盈盈双腿,素臀宛宛映入眼中,嫩叶絮花,云水容裔,立津露涂抹,上下揩动,窈窕之质,渐觉呈妍。
含情仰抚,缝微绽而恍然不知,乃出青龙,力大而冲之,望舒皱眉而痛呼,殷殷点红顿渗。
易寒顿觉生涩难进,心怜其躯弱,细细用力,恐伤其体,云水汪汪来袭,方感温顺柔润。
易寒乃出先天之本性,浅入如婴儿吮乳,深刺似冻蛇入窟,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或久浸而淹留,或急动而滑脱。
望舒色变声颤,低吟纵呼,每每气短且促,声妙能歌。容态柔之婉婉,姣眼迷离,发垂鬓乱,额颊大汗淋漓。窈窕婆娑,含情体动乃不忘款款相迎,臀摇似水波抖山石振,身轻若舞如腾云驾雾般痛快淋漓。
一声高亢,滴滴如流,眸目大睁,摊垂四肢,共登极乐,然此,终成夫妇,合乎阴阳之理,一度,再无隔阂。
望舒红扑扑的小脸胜似桃花,轻喘似余韵未消,易寒将她搂在怀中,肌肤相贴,细心体贴乃不忘拿衣物帮她擦拭污秽,便听望舒深情说道:“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此话情真意切,易寒不语,只是将她搂的更紧,静静感受这份情与欲相通的爱恋。
第七十一节 妖精
(很多事情都是男人潜藏在内心里的故事,不说出来没人会知道,假如我这本书不是写了差不多一百万字,而是从这一刻开始第一章,慢慢将往事挖掘出来,我依然又能写出一百万字来)
望舒小手轻轻摩挲易寒胸膛,问道:“你说,我们将来会不会生很多孩子,一家人就在草原上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易寒呵呵一笑,这是所有女子的天性,在将身体交给最挚爱的男子之后,便会立即联想到幸福的未来,“我没有想那么远,也许吧”,他一直在逃避这些问题,他知道不可能的,取了她的身子,那是男子天生的私欲在作祟。
易寒将那块擦拭她身体污秽的灰布递给望舒,转移话题道:“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两人虽有夫妻之实,之间再没有任何秘密,望舒初尝男女情爱,看着上面的斑斑点点红白痕迹,却也忍不住害羞起来,低声道:“你哪里来的布”。
易寒笑道:“从我衣衫上撕下来的”。
望舒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你的衣衫都没洗。”
易寒温柔的亲了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布虽脏,上面的东西却是圣洁的,我们该回去了。”话毕,就要起身。
望舒立即先他一步起身,顿觉四肢酥软无力,嘤咛一声,朝易寒深情看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来侍候你穿衣”。
易寒虽怜她身子,却知道绝不能拒绝,点头道:“有劳你了”。
望舒微笑不答,细心帮他穿起衣衫,骤见双腿之间,昂藏不再怒挺而举,不再害羞反而禁不住抿嘴一笑,易寒问道:“你笑什么”。
望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刚刚它为何那么吓人,这会我却不怕了”,说着,大胆捉住放进裤中,提上裤子,束起腰带。
两人返回洞内,见南宫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下,侧身躺在那张千年寒玉大床,薄衣覆体,并腿半曲,撅着翘翘饱圆的臀儿,背对两人,睡姿优美动人。
易寒一时觉得她那小蛮腰若扭动起来,带动臀儿颤颤一定既性感又火辣。
连望舒也不禁惊叹:“好美啊”,那种鬼斧神工的曲线对女子也有吸引力。
易寒对着望舒笑道:“你也不差”,话毕脱掉上衣,说道:“那张床有点冷,她是我师傅,我去给她盖上,免得冻着了”,对于那千年寒玉的冰冷他可深有感触。
望舒点头笑道:“那晚上我给你取暖”。
易寒轻轻刮了望舒一下脸蛋,便走了过去,轻轻给南宫婉儿披上。
两人寻了干净的地方,并拥而躺,身体疲乏,一会迷迷糊糊的,两人便睡着了。
一夜过去。
大清早,易寒睡的正香,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着自己,不耐烦的挥手,迷糊喊了一声,“别闹了”,又呼呼大睡起来,突然感觉大腿被人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疼顿时让他清醒,猛的起身,怒吼道:“谁偷袭我!”
南宫婉儿冷冷的声音传来:“是我”。
易寒看去,只见南宫婉儿细眉怒竖,一脸阴沉,瞪视着他,手里拿着昨晚易寒给她披上的衣衫,看来这件衣衫就是她刚刚的作案工具。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为何平白无故偷袭我”。
南宫婉儿咬牙切齿道:“你敢把脏衣服扔到我身上来,可知我恶心了一个早上,我一天的好心情还没享受就都被你给破坏了”。
易寒顿感冤枉,愤慨道:“我那是给你轻轻披上,什么叫把脏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冻得慌,有这个兴致吗?”
南宫婉儿冷道:“这么说你恶心我还有理了”。
易寒摆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就算恶心到你,也是怀着好意不小心恶心到你,谁知道你对男人味这么敏感”。
南宫婉儿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与你决斗”
易寒顿时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两人的争辩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情郎,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这几日恰逢癸水滔滔,太冲脉盛,燥脏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枣、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圣手,严肃道:“胡说,需用当归、熟地、川芎、白芍黄芩、白术共三钱,水盏至八分,服用即治愈。”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对中原医术如此熟悉”。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用冷的让人发寒的语调道:“说够了没有”,说话之际,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头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账”。
望舒望着南宫婉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状有点重,可能要服用三剂”。
两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见到遍地珍稀药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采药”。
易寒讶异问道:“给谁采?”
望舒回头笑道:“给你补身子,顺便治一治你师傅的病”。
易寒心喜,难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让我勇猛一点。
朝温池方向走去,见南宫婉儿阴沉着脸的坐在池边,盯着那双在阳光下白璧无瑕的手,一会看看手心,一会看看手背,怎么看都不满意。
易寒心里顿觉好笑,“有这么夸张吗?婉儿师傅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想到这里顿时一惊,她是个六旬有余的老妖怪,减去在雪中埋了二十年,也还四十多了,我居然说她可爱,细细看着她那表情,又确实可爱。
小心翼翼的靠近,与她相处简直比伴君还危险,她能不知不觉间就取你性命,被皇帝砍头至少还能死的明白,还好她心底善良,想起她豪饮虎血的情景,却总觉的这话一点也不可信。
易寒还未靠近,南宫婉儿就冷若冰霜的盯着他,他本来就是个癫狂之人,也不惧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南宫婉儿不再看他,继续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时不时凑到鼻尖轻嗅,不嗅还好,一嗅眉毛皱的比月儿还弯。
易寒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南宫婉儿一脸寒霜冷视易寒,“你再笑试试看”,易寒想不笑,奈何看见她恨恨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骤然笑声哑然而止,嘴巴却被南宫婉儿给插住,易寒心中大感怪异,嫌我衣服恶心,对我动手就不恶心了。
南宫婉儿轻挑了一下眼睑,挑逗意味十足,冷笑道:“再笑一声给我听听”。
易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笑了,南宫婉儿却依然没有松手,喝道:“舌头伸出来”。
易寒嘴巴不能自由活动,发出不标准的口音,“干思摸(干什么)”。
南宫玩笑冷笑道:“我要把它给咬断”。
易寒忙摆手,喊着:“我舌头也是恶心的”,南宫婉儿可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他一点也不怀疑。
易寒虽口音不清晰,南宫婉儿也能听的出来,嘻嘻笑道:“那就让我把它给消灭掉”,微吐香舌轻舔红唇,似如饥似渴又无比妖艳,红唇缓缓朝易寒伸来,酥骨的诡笑,那一抹的洁白的贝齿似一把钢刀。
易寒看着她脸上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连忙将舌头缩进口中。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耳边轻柔道:“你以为缩起来,我就咬不到吗?”声音有一种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感觉怪异,她到底是想惩戒我还是想调戏我,依她的魅力,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抵挡,何必如此。
便在这时,她薄腻柔嫩的粉唇已经贴来上去,玉润光滑的舌头伸了进去,易寒顿觉她湿滑的舌头如灵蛇一般将自己缠住,往外拉去,好家伙,比宁雪厉害多了,既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婉儿师傅的舌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尝到。
正享受之时,顿觉舌头一疼,已经被南宫婉儿两排洁白的贝齿咬住,只要她牙根稍微用力,舌头立即成两断,心中惊讶,她该真不会想拿我舌头当点心吧。
突然感觉自己舌头恢复自由,紧接着嘴唇一阵疼痛传来,却是被南宫婉儿狠狠咬破嘴唇。
易寒摸着自己破裂嘴唇一脸恼怒,天底下哪有做师傅的这样欺负徒弟。
南宫轻舔嘴边的血迹,表情十分愉悦,说道:“今天又有一个好心情”,看着自己手心手背,“真美!”
易寒顿觉无语,一直在推倒,从未被推到。
第七十二节 克星
易寒见南宫婉儿笑容满面,莞尔一笑不予计较。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俗子,你好气度。”
易寒讶异不知南宫婉儿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笑道:“你强我弱,自当相避,有何气度”。
南宫婉儿淡道:“武道一途讲究“天人合一”,立于天地之间,一呼一吸,无时不与天地连;一动一静,无时不与天地合,以人为本,天地为介”
若是旁人听来自当以为南宫婉儿在传授武道技巧,易寒却听出来点什么,说道:“婉儿师傅,你为何修武道”。
南宫婉儿笑道:“净我内心的一片污土”。
易寒感觉南宫婉儿说的太深奥了,将自己的认知说了出来:“武学内涵乃是正心修身,安邦定国,造福千万黎民。欺凌弱小、好勇嗜杀之人充量只是个莽夫,古时一位文武兼修的将军,身带佩剑行于街上,无端端遭受几个赤手空拳的地痞戏弄、侮辱,以他武力,只须仗剑,即可屠灭,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他胆怯懦弱,非也,一代名将常走锋镝,取敌军上将之首无数,何惧几个地痞流氓,他之所以忍让,乃是志向、气度使然,心怀大度,方为大武”。
南宫婉儿笑道:“俗子,你说的话我很喜欢听,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也不会杀他,却让他生不如死”。
易寒讶异,难道自己说的有错,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人所习武道乃是仁道。”
易寒又问:“婉儿师傅所修何道?”
“不争而争,不得而得,问我何名,谓之为魔。”,南宫婉儿望他,“俗子,你要随我入魔吗?”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看你修的是妖道”。
南宫婉儿走进,耳鬓厮磨,檀口轻含易寒耳垂,素手往他胯下撩去,“似这样吗?”
易寒却也算是心志极坚之人,却也被她撩拨的情不自禁,昂藏屹若孤峰,神态却依然落落大方,毫不动容。
待南宫婉儿掌心隔着衣裤摩挲龙头,易寒双眼虽然依旧清明,却忍不住刺激,腰间轻轻一抖,沉声道:“婉儿师傅够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魅力”。
南宫婉儿松开,“我并不是想证明我的魅力,我想告诉你,人可以做到心身如一,我若心中无欲,惹你百般挑逗也绝不动情”。
易寒一脸不信,情。欲乃天生本性,如何可能毫不动情,心中虽蠢蠢欲动,想施展十八般本事拿南宫婉儿实验,却终没有开口。
南宫婉儿目光淡淡无痕,看不出她半点喜怒,将翘而充满弹性的臀儿紧贴在易寒依然高昂的胯下,淡道:“你可以试一试,但绝不能进入”。
易寒问道:“若不小心刺到你怎么办?”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南宫婉儿用淡淡的口吻应道:“那我就把它给剁了。”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别我无心插柳,你却来自投罗网。”
南宫婉儿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栽在你手里我也认了”。
久久没见易寒行动,南宫婉儿督促道:“还不快动手”。
易寒讶道:“我已经在动了,婉儿师傅的臀儿好娇嫩,我怎么忍心一棍子打死”。
“你打得死吗?”南宫婉儿侧头俯视,见易寒果真在轻摆腰部,摩挲着她两片瓢儿,不耐烦道:“往里面进去一点”。
易寒往她臀。沟移动,不知道是她霓裳羽衣太滑,还是她的肌肤还滑。嫩了,只是一动竟刹不住,插入一片酥软之地,惊呼一声,“我不小心刺到了”,说着连忙离开她的身体。
保持非常友好的笑容,笑道:“生活的意外真是无处不在啊”。
南宫婉儿一脸冰冷盯着他的胯下,道:“我南宫婉儿岂能言而无信”。
易寒安抚道:“一次两次没有关系”。
南宫婉儿若有所思,半响之后笑嘻嘻道:“对,魔女本来就言而无信”,话毕,手指在易寒脸庞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小惩一番”。
易寒哈哈大笑:“婉儿师傅,你又调戏我”。
“有本事你也来调戏我”,说完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易寒苦笑一声,这南宫婉儿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浅笑轻嗔,时而娇憨似乎少女,也就是自己也属癫狂之人,嬉笑怒骂娴熟无比,换做其他人早顶不顺,就算不疯也得被她整疯。
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婉儿师傅,望舒出来一天了,可否让我先送她回去,再回来”。
南宫婉儿想到没想随即道:“不准!”
易寒沉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送她回去”。
“五十年后”。
易寒道:“五十年后,我早归尘土了”。
南宫婉儿淡道:“我都死不了,你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易寒有些生恼:“婉儿师傅,你都是老妖婆了,我哪里有你这么命长”。
南宫婉儿顿时色变,脸色苍白散发着一股冷到骨髓的神韵,一头青丝竟根根直竖起来,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那双眼睛冷的似乎可以将周围冰冻。
易寒顿时被她这恍然杀神降世的表情给震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叫我老妖婆!”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口中蹦出来的。
易寒心中有一个念头,终于触碰她心中的逆鳞,她可以真癫狂,自己在她面前却只有假癫狂的资格,闭上眼睛,倘若她真的想杀了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不想杀又何必逃。
一声巨响传来,易寒睁开眼睛,只见远处地动山摇,山峦碎石滚落,近在咫尺的温池也迸起十丈水柱,池水洒得他通身湿透。
南宫婉儿呆呆无神,眼泪却流过她冰肌玉骨的容颜,心中震惊无比,南宫婉儿怎么可能哭了,他最怕女子落泪,何况这个女子还是婉儿师傅,连忙赶到她的身边手足无措道:“婉儿师傅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伤心”。
南宫婉儿泪水哗啦直流,嗔道:“我三十年没哭过,哭一次不过分吧”。
这是什么道理,忙帮她擦泪,只是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刚擦干净,又流的满脸都是。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终于止住眼泪,手指擦掉眼角的泪水,朝平静的池水望去,“还好,跟以前一样美”。
听到这话,易寒差点就要晕倒在地,脑袋沉重,脚步有些轻浮,便听南宫婉儿淡淡说道:“徒儿,你刚才跟为师提什么要求,我忘记了”。
易寒无力的望去,只见她神态英姿飒爽,无声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提”。
南宫婉儿好奇道:“可我似乎记得你刚才提过”。
易寒抬手道:“婉儿师傅,你饶了我吧,徒儿顶不顺你了”,哼,称她为百变魔女实在是太小看她了。
“你对我反感”,南宫婉儿又道。
听到这话,易寒立即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温池中跳起,便听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刚好听到巨响声匆匆跑来的望舒看到易寒落水的一幕,学着易寒的称呼:“婉儿师傅,你怎么把他给推下池”。
南宫婉儿一脸无辜,“他自己跳的”,旋即嫣然笑道:“放心吧,这个徒儿我心疼的很”。
(我自己也快要神经失常了,写字的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看着书友的留言也是一头雾水,一想就头疼)
第七十三节 离开
十几日过去,这些天易寒白天过着地狱般的生活,练武之人竟是这般辛苦,像他这种心志极坚的人也濒临崩溃,而南宫婉儿一涉及到练武之事却非常认真,丝毫没有半点嬉笑的意思,以至于易寒累得晚上看到望舒这个刚熟的苹果却有心有力。
易寒将自己生平所学教导给望舒,施征仁道,用兵霸道,古语有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望舒是个聪慧的女子,加上易寒旁征博引,她倒听得津津有味,受益匪浅。
而望舒也没闲着,等易寒说累了,就教他说西夏语,两人都感叹对方是个天才,易寒基本能有西夏语与望舒交流,而望舒也时不时能对于易寒在政见上的观点说出自己的看法。
望舒之所以如此好学大部分是因为易寒的原因,她不希望在情郎面前是一个无知的人,她希望与情郎有聊不完的话题,恍然不知道易寒之所以教她这些乃是因为她即将成为西夏国的狼主。
易寒一直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