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溜好的面条放在案板上,撒上清油,开始拉起面来,几次下来,手中密密麻麻的又细又长的面条,跟跟泾渭分明,并不搅拌在一起,易寒有心卖弄,甩来甩去,扔到天空入天女散丝一把,煞是好看,卢燕目瞪口呆的看着易寒,好像他在变戏法一般。
面条,柔韧绵长,粗细均匀,条细如丝。
易寒道:“面条做好了,接下来我们要来做这个牛肉汤,这个面最好出来好不好吃,这牛肉汤尤其关键”。
易寒找了个篮子,一边挑选配料,“姜、草果、桂皮、丁香、花椒、三奈、盐巴”,对着卢燕道:“你去给我去弄点牛腿骨、精牛肉过来”。
经过浸泡,煮制,吊汤,几个程序,香喷喷的牛肉汤就制作完成了。
卢燕叹道:“煮一个面要这么辛苦,易厨师你可比王厨师还要挑剔”。
易寒笑了笑,一脸得意,“那是当然,我是谁呀,当年我就是靠这手艺,让那些小妮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第五十九节 手被非礼
易寒与众人正在院子里乐呵乐呵的吃着兰州拉面,每个人一边吃一边朝易寒竖起大拇指。
“易厨师,你做的面条真好吃”
“易厨师,你如果在街上开一间小店,绝对生意红火”
“天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易厨师难道你是灶王爷转世”
易寒一脸微笑,果然是宝刀未老,赢的这么多人的称赞。
太阳有点晒,易寒蹲在树下一个阴凉的地方乘凉,一脸骄傲,这种感觉比作十首诗还要爽。
突然院子走进来一名女子,身穿带青春罗夹衫,下边是一条水绿百折的长裙,头上乌云压鬟,斜簪着一个翠翘,脚下一双粉红的布鞋,微微露出红莲三寸,急促行走,额角香汗沁出,映着两颊微红,却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娘子。
易寒心喜,朝那小娘子脸上看去,姿容妙曼,妍若无骨,嗯,又是一个小美人,只是那小美女此刻明显心情不好,檀唇紧闭,一脸阴沉。
不但易寒看见了,院子里的其他下人也看见了,作慌张态逃离此地,那卢燕也往自己屋内走去,特意经过易寒身边,低声道:“她是四夫人身边的侍女安安”,易寒刚要问为何你们要躲避她,卢燕却匆匆离开,不作片刻停留。
安安刚进四合院就看见院子里的人像看见鬼一样躲开她,巡视一周,咦,还有一个,他好像在傻笑什么,安安朝院子里唯一的一个下人走去。
安安还未走近,易寒就不由自主的露出谄媚的笑容,看装扮不用猜也知道准时那个夫人的侍女。
讨厌,安安本来心情就不好,一见易寒那笑容更不好,竟敢这么大胆的看着我。
“喂,新来的,我怎么没见到过”,安安对着易寒冷冷道。
易寒本来是蹲着的,突然起身,吓的安安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易寒笑道:“这位姐姐果然好眼力,一看就知道小的是新来了”。
安安哼的一声,“不许乱叫,新来的我问你,这王小余那里去了”。
“不叫姐姐,你要让小的如何称呼你,小的叫易寒”,易寒一脸微笑,两只眼睛往安安浮凸玲珑的身子打量。
安安见易寒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老打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心中恼怒,那里来的狗奴才,这般大胆,等我把事情料理完再收拾你。
冷哼一声,朝易寒瞪去,那双充满魅力的桃花眼,看的易寒心里一颤,好迷人的眼睛,就算瞪人的时候也是这么美,一定要弄她。
“废话少说,我再问你一遍,王小余在那里”,安安语气冰冷,没有半点感情。
易寒这才想起此女为何而来,收起脸上轻浮的笑容,一脸悲伤道:“王厨师生病了,正在房内休息”,幸亏那王小余喊累了,此刻已经喊不出声,否则他都不知道如何与此女解释。
安安一愣,“生病了,怎么会生病了,昨天还好好的呀”。
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福祸难料啊,人生有许多无奈的事情要发生,我们根本无法控制,这王厨师是我们院子的顶梁柱,说病就病,真让人感到痛心,病来如山倒,病去入抽丝,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痊愈,也许刚痊愈,又病了”。
安安显然一时无法适应王厨师病了这个消息,那以后谁来给夫人做饭,像今天中午居然就给夫人送来一碗面条,夫人看着那面条愣是没动手吃上一点,吩咐她过来这里看看发生了什么。
安安冷冷道:“那今天到底是谁主厨”。
易寒笑道:“姐姐,小的本来是新来的副主厨,这王厨师病了,以后就由小的顶替他替夫人做饭”。
安安冷冷讥诮道:“就凭你,你可知道你今天做了些什么”。
“知道,小的给夫人煮了一碗面”,易寒淡淡回答道。
安安冷道:“你还知道你给夫人做了一碗面,夫人正餐你就只做了一碗面,你可真够大胆,你可知夫人很生气”。
易寒一愣,“那夫人吃了没有”。
安安怒喝一声,“夫人能吃的了吗?她只是看了一眼,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
“那碗面呢?”,易寒急忙问道。
“夫人不吃,自然被我倒掉”,安安眼下恨不得撕开易寒那讨厌的嘴,却不知道为何解释了出来。
易寒脸上露出惋惜之色,“倒掉了,实在可惜,安安小姐你倒在那里了,赶快去捡回来吃,不要浪费”。
“大胆”,安安怒喝一声,“你这小小下人竟敢戏弄于我”,急怒攻心竟想冲过去甩易寒一个大耳光。
易寒突然手一扬,想要制止安安的冲动,那知道安安完全不顾,冲了上去,胸口那酥软之地竟撞上了易寒的手,没打到易寒,敏感被袭,身子却是一麻,另外一只手自我保护的护住胸口。
“你”,安安咬牙切齿的瞪着易寒,易寒心知糟糕,进展的太快,这小妮子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双手连忙举起作投降状,一脸无辜道:“不管我的事,是你的胸冲过来摸我的手的”。
此刻院子里的下人正猫在窗边,靠在门缝偷看,安安一脸凶恶朝着院子喊道:“你们敢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们的眼睛”。
这么凶,看来这一个也不好弄,只是她的胸为什么非要来摸我的手呢,实在让人想不明白这点。
易寒道:“姐姐先不要生气,先听我慢慢道来,小的完全没有半点戏弄你的意思,你可知那碗面是什么面,那可是一碗有养颜美容功效的面,是小的用天山雪莲等九百九十九种名贵药材熬制而成,小的见夫人整天吃那些又肥又腻的菜,生怕夫人身材走形,青春流逝,一片苦心才熬制这一碗珍贵的面,不曾想到夫人只看了一眼却没吃上一口,小的心中可惜,所以才误言惹怒了姐姐,是小的的错,姐姐若是要责罚,我甘心领罚”,易寒这番话说的动情,若再深刻一点就要声泪俱下。
安安一愣,一脸疑惑,这狗奴才应该没有胆子欺骗自己,先把这里的事情向夫人禀报,回来再好好收拾这个混蛋。
“我先向夫人禀报,你再煮一碗,我去去就来”,说完扭着她那浑圆的小屁股离开。
望着安安离去的背影,易寒望着手掌,一脸不舍,时间太短了,要是能多温存片刻那就更好了。
安安走后,那些人才走了出来,围着易寒,一脸好奇与惊讶,纷纷想来易寒身上找出一点伤势。
易寒晒道:“不用看了,安安姑娘没有打我,人家那么温柔善良的女子怎么会动手打人,瞧你们这些人,把安安姑娘都想的太坏了。
那些人问了几句,就被易寒打发离开。
卢燕坐在易寒身边,道:“安安表面上看温柔,但实际刁蛮任性的很,最不好对付,软硬不吃,易厨师,你以后可要小心点”。
易寒笑道:“你就不怕她挖了你的眼睛”。
卢燕尴尬道:“我这不是担心易厨师你吗?刚才我锄头都握在手里,她若敢动易厨师你一下,我立马冲出来往她脑后就抡去”。
易寒微微一笑,“你小子怎么不动怜香惜玉,女子生气的时候也是一种美态,千万不能跟她一般见识,更不能跟她硬来,想办法哄她开心,或者转移注意力,凡事就好办了”。
卢燕点了点头,“你去看锅里还有没有剩面,热一热,一会安安来了,端给她就是了”,易寒说完凑到卢燕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卢燕啊的一声,一脸茫然,点了点头。
“没什么事情,我先去睡觉了,昨晚没睡好”,说完就往自己屋子走去。
一会之后,安安匆匆走来,往易寒刚刚蹲着的地方看去,却是没人,刚要找人问一问,卢燕却朝她走了过来。
还没等安安开口,卢燕便抢先道:“安安姑娘,面做好了,我去给你端来”。
安安一愣,“卢燕,他人那里去了”。
卢燕按着易寒的吩咐道:“易厨师去休息了”,安安刚要发火,卢燕急道:“安安姑娘你不要生气,易厨师要熬制美容养颜面极为辛苦,我刚刚看见他为了重新给夫人做面,发功的时候足足流了一地上汗水,最后昏过去了,最后还是我将他扶到房内休息,幸亏面做好了,不然就坏了大事”。
见安安一脸疑惑,半信半疑,卢燕又道:“是这样的,易厨师在制作这面的时候,需要一心两用,一边注意火候,一边将用奇特的手法将药效完全融入汤中,这是极为耗费心神的,本来他一天只能做一碗,因为刚刚惹安安姑娘生气,良心不安,所以才强行又做了一碗”。
这卢燕向来老实,安安绝对不会想到他在说谎,若是这些话换做易寒来讲,她是绝对不会相信,“好吧,如果这面若是夫人喜欢,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
卢燕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面走了出来,安安在接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溢了一点出来,卢燕心中想着易寒晚上要带自己出去摸奶。子,立刻趴到地上,舔了几口,一脸享受。
安安见此情景,既觉得恶心,却对卢燕的话又信了几分。
将面放入食盒,步伐轻盈的离开,生怕再溢出一点。
第六十节 踹寡妇家门
芳泽院正厢的一间屋子,屋内十分雅洁,左边墙上一个书架,架子之上横几摆满了书籍,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脸聚精会神,红木圆桌之上供着一个瓷瓶,插数枝水橘花,芳香扑鼻,绿光透过明窗映射入屋内,这池光倒影,竟让屋子只有几分澄澈空明,屋子右侧是一长案书桌,,书案之上摆着白玉水柱,两三个古砚,有圆有方,几支毛笔和几本书,整齐的靠在案台边角。
底角一长形方桌,桌上放有菱花圆镜,木梳,胭脂水粉等物,这却是平时梳妆打扮之所。
屋正中央,挂着香色纱帘,中镶一块亮白苏纱,上面绣着龙凤嬉舞的图案,纱帘半挂半放,隐隐可见一张楠木大床,挂个月色秋罗帐子,配着锦带银钩,床上铺一张冬暖夏凉的龙须席,叠一床粉红薄被,床头摆一绣花枕头,旁边是一木质柜子,大概是储存衣物之用。
大床旁边挂着灰色一副布帘子,旁边燃着沉香用于除臭,足可见乃平时方便之地。
一华丽裙装打扮的丽人,容貌娇丽,略施薄粉,比安安多了几分成熟风韵,只是此刻嘴边不恰适宜的出现几点油星子,那丽人手里拿着镜柄,左瞧右看的观察自己的容貌,桌子之上摆着一个大碗,碗内一层油光,竟连半点汤水都没有剩下。
这便是四夫人的闺房,那正聚精会神看的的是安安,华丽裙装打扮的丽人却是四夫人。
“安安,安安”,四夫人连续叫了两声,半响,安安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放下就赶到四夫人身边,“夫人,何事唤小婢过来”。
四夫人笑道:“安安,你来瞧一瞧,我脸上有什么变化没有,我看了老半天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呀”。
安安仔细的观察四夫人娇美的容貌,惑道:“夫人,你还是那么美,我没有看出来什么不一样,不过夫人今天眉飞色舞,神采奕奕有光”。
“真的”,四夫人一脸喜色,“容貌虽然没变,但总觉的吃了这碗面,心情不错,气色也较往常好上许多”。
安安往碗里看了一眼,笑道:“夫人,你觉得这面好吃吗?”
“哎呀,适因刚才只关注功效,被你这么一说,我又想再吃一碗,安安你速去鼎立院一趟,吩咐那新来的厨子再做一碗”,在自家丫鬟面前,四夫人直言说出,也不怕被看笑话。
安安一脸为难道:“夫人,你忘了我刚刚跟你提起,这面那厨子一天只能做一碗,刚刚还因为再做一次累晕过去,小婢若是再跑一趟,恐怕要空手而归”。
四夫人放下手中镜子,说道:“我只想着吃,倒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你若有空就给那院子里的人送点赏钱去”。
安安点头,四夫人满面红光说道:“这厨子就是不错,懂得明白我的心思,那像那王小余,净做些肥腻的菜,看看,我都腰都肥了一圈,往后就让那厨子给我做菜”。
安安一愣,问道:“夫人,你以前不是只喜欢王小余做的菜,若是王小余病好了,又当如何安排”。
四夫人一脸沉思之后,笑道:“这王小余厨艺也是不错,不能浪费,自然是介绍给几位婶婶嫂嫂咯”。
安安沉吟片刻之后才将今日易寒非礼她的事情说了出来,那知四夫人听完微微一笑,“安安,你出落的如此标致,也苦了这府里的那些男下人,你放心他一个小厨子还能如此大胆不成,想必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安安欲言又止,算了,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饶他一回。
四夫人突然望着窗外,幽怨道:“清兰幽梦,浮翠流丹又有何人来赏,这是成为李家媳妇的命啊,夫君为国为民,受人敬拜,却不知道最爱他的娘子也是这世上最恨他的人”
安安知道四夫人又想起丧夫之痛,安静的退到一旁,没有半句言语。
易寒梳洗一番,照着镜子,挑了挑额头的刘海,几个发丝放。荡不羁的垂了下来,看着镜子里潇洒绝伦,玉树临风的男子,满意的笑了笑。
卢燕站在身后,待易寒一转身,便将手里的黑布递了上去,“易厨师,给”。
两人有了第一回,第二次就更加轻车熟路了,爬出李府围墙,来到大街之上,扯去脸上黑布,两人虽然穿着家丁服侍,一人风度翩翩,另外一人却也是孔武有力的热血汉子。
卢燕问道:“易厨师,去那里摸奶。子”。
易寒反问道:“那你想去那里摸奶。子呢”。
卢燕思考片刻之后道:“我听说青楼里面就有”。
易寒竖起食指摆了摆,“要摸就摸那些没有被人摸过的”,卢燕一脸疑惑,刚好前面走过来几个脸上带着猥琐笑容的年轻公子,“我上前打听打听,最附近那个寡妇最有名”。
几人迎面走来,易寒急忙上前,讪讪笑道:“几位公子请留步”。
几人停下脚步,见易寒脸上泛着似曾相识的笑容,“好说,好说,这位兄台有什么事情”。
易寒笑道:“几位公子这是要去那里啊”。
几人哈哈大笑,“月影挂枝头,春宵无限美,当然是去做不会虚渡光阴的事情咯”。
易寒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几位兄台可曾去过那同福楼”。
几人顿时一愣,讶道:“怎么,兄台你也要去那同福楼”,往易寒身上看了一眼,笑道:“兄台你这一身家丁打扮可绝妙的很,同福楼的那些浪蹄子最喜欢搞一些颇有味道角色扮演,下次我们也学兄台你这样打扮,准能引人瞩目”。
易寒哈哈一笑,“过奖了,小弟想向几位兄台打听一件事情”。
几人淡然道:“请说”。
易寒讪讪一笑,问道:“请问兄台,这附近那个寡妇最出名”。
其中一人淡道:“若要说这附近最出名的寡妇就要属文昌大街的刘寡妇”,那人明白易寒目的便将那刘寡妇的地址说了出来。
易寒拜谢,道别就要离开,那知道却被那人拉住,“兄台,这刘寡妇虽美,却是不好对付,性情刚烈无比,宁死不从,她家不知道被多少人踹过,愣是没人得手过,贞烈之名远近闻名,兄台若是想找刺激,不如寻另外一家”。
易寒再次道谢,讪讪笑道:“我们二人只不过想去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几位兄台不必担心”。
几人望着易寒两人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两人来到文昌大街幸福一巷,站在一所小屋门口,望着破旧的大门,你看我,我看你,被易寒看的心慌,卢燕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那知易寒用力往大门一踹,“敲个屁,三更半夜的,她一个寡妇在家三更半夜会给你开门?”,“哎呀”,易寒疼叫一声,大门摇晃几下却没被踹开,,脚却踢疼了,“卢燕,你来踹”。
卢燕也没细想,用力一踹,大门就被踹开,几根横杆散落地上,仔细一数竟有四根之多,看来是这刘寡妇门被踹多了,多了几道防护,若不是卢燕这种力大如牛的汉子,一般人还真踹不开。
一个小院,小屋之内透着淡淡的灯光,一个妇人闻声跑了出来,右手拿着针线,左手提着刺绣,见有两个陌生男子闯了进来,一脸惊恐,惊恐之后却是一脸决然不屈,透过淡淡的灯光可见是一个娇艳如花的年轻妇人。
妇人冷声喝道,“深夜擅闯民宅,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卢燕一脸尴尬,易寒却是讪讪一笑,“我们深夜拜访,你猜啊”。
妇人别过头去,冷道:“你们快滚出去,我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卢燕拉扯易寒衣袖,低声道:“易厨师,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她好像不太欢迎我们”。
废话,我们是来调戏她的,能欢迎我们吗?卢燕的话总是让人感到无解。
“走,好不容易踹门进来,你却说走,听我说过程如何卑鄙无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个美满的结果,我来应付前半段,后面的就看你发挥”,易寒说教道。
易寒讪讪笑道:“小娘子,我们看你夜深孤单寂寞,特意是来陪你的”。
妇人冷道:“无耻,你们难道就不怕官府”。
易寒冷笑一声,“官府,告诉你,我们二人就是远近闻名的采花二人组,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莫说官府,就算来一支军队也捉不到我们二人,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不要逼我兄弟二人动粗”,说完上前往妇人走进几步,那妇人显然被易寒吓到,往屋内方向缩了缩,易寒猛一回头却看见卢燕愣愣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督促道:“还不快过来”。
卢燕哦的一声,小跑来到易寒身边。
妇人趁两人没有注意,慌忙跑进屋内,想要关上大门,易寒一双眼睛却是时刻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门还没关上,就被一只大手挡了下来,僵持之下,妇人力小,屋门却被推开,易寒大步踏了进来。
第六十一节 曾经美好的回忆
两人走进屋内,妇人一脸恐惧,往床边退了回去,慌忙之乱拿了一把剪刀,双手一握对准两人,惊慌道:“你们别过来”。
一进屋就拿武器,看来这寡妇不好弄啊,易寒露出猥琐的笑容,“怎么你忘记了我刚才说过,我们兄弟二人武功高强,别说你只是拿着剪刀,就算拿着宝剑,我们兄弟二人也不怕”。
妇人冷笑一声,剪刀一转对准自己脖子,毫无畏惧道:“伤不了你们,我却能自杀”,易寒一惊,倒是个性格刚烈,重名节轻性命的好女子,脸露微笑往卢燕看了一眼,这温柔和熙的眼神却看的卢燕为难,以为易寒要让他行动。
当下,硬着头皮走到易寒前面,那妇人见卢燕行动,剪刀往脖子又近了几分,卢燕急道:“大姐不要冲动,我们只是进来逛逛,没有别的意思”,一脸关切。
易寒莞尔一笑,这卢燕说的话越来越有喜感,“只是进来逛逛,没别的意思”,他还以为只有他能说出这样放。荡却不下流的话来,这卢燕进步很快啊。
妇人如何能信,三更半夜闯入她家,就为了进来逛逛,骗鬼啊,这把戏她不知道见过多少次,大胆的往前走了一步,“你们快滚,不然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两人生怕妇人伤害到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卢燕尴尬的对着易寒道:“易厨师,怎么办”。
易寒叹气道:“我都说了,后半部分交给你,你都没办法,我又能怎么办,只能等下次再来”。
妇人一听两人下次还要再来,心中又惊又慌,激动的往前重重踏了一步,“不准再来”,那知话刚说完,脚下一滑,就朝地上摔去,两人大惊,眼看那剪刀就要往胸口插去,易寒想上前挽救,卢燕却比他更快。
一手捉到那妇人拿着剪刀的手,一手护住妇女胸口,由于事情来的太突然,剪刀还是插了进去,几滴鲜血溅了出来,卢燕咬紧牙根,头上冒出几点冷汗,左手背一阵剧烈的疼痛,手心处却是柔软的触感,这种感觉实在美妙,让人流连忘返,割舍不下,卢燕顾不上疼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奶。子,易厨师口中所说的奶。子,这东西竟如此神奇的疗伤功效”。
妇人缓缓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并没有死,此刻正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心中一股羞涩,就要挣扎摆脱,这一挣扎,胸口饱满处又与卢燕大手摩擦了几下,一种久违酥麻的快感袭来,又羞又怒,用力将卢燕推开,双脚乱蹬,靠到床边,一脸黯然伤心,眼泪就落了下来。
卢燕一脸着急尴尬,“大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看你有危险”,卢燕结巴的将话说完,心中对易寒埋怨起来,早知道就不来了。
妇人猛一抬头,朝卢燕瞪着一眼,却看见他比自己还要惊慌不知所措,心中微微有些惊讶,突看他左手留着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之上,而他却好像恍然未觉。
心中仔细一想,定是他刚才为了护住自己而受伤的,想到这里,悲伤的内心竟流过一丝暖流,没有像刚刚那么难受。
卢燕一脸尴尬,掏出自己的荷包,放在桌子之上,愧疚道:“这是我这几年做工攒下来的银子”,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易寒就要离开,易寒那肯离开,精彩刚刚开始,卢燕心中对他有怨,手下没有留情,几个拉扯,便把易寒推了出去。
“慢着”,妇人突然出声喊道:“钱你拿走,我不需要”,在桌子上拿了一条断布扔了过去,“你的手在流血,拿去包扎吧,还有不准再来了”,说到最后竟有几分威严。
卢燕捡起地上的布条,随意包扎几下,两人便走了出去。
见两人终于离开,妇人终于送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中空荡荡的没有着落,脑子里竟浮现他那尴尬不知所措的容貌。
“噔噔噔”,屋外传来声音,妇人心惊,无意识的将屋门关上,蹬蹬蹬的声音却断断续续,每一下都让她心口颤一下,大胆的打开门缝朝院子望去,漆黑的院子,隐隐可见两个黑影蹲在门边敲打着什么,过了好一会,那声音才停止,两个黑影也消失不见。
妇人匆匆跑了出来,想要关上大门,却看见刚刚被踹坏的大门已经被修理好,那几根横杆正挂在原来的位置,心中疑惑不解,他们真的是采花二人组吗?这个名号她却从来没有听过。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易寒笑道:“卢燕,刚刚摸奶。子的感觉怎么样”。
卢燕一脸阴沉,“易厨师,我以后再也不要出来跟你干这种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不出来,我怕你要后悔,她这么好的一个女子,你难道不要”。
卢燕一愣,疑惑道:“易厨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寒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卢燕,“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她”。
卢燕叹了一声,道:“我是很喜欢她,可是刚刚我们如此对她,想她现在肯定恨我们入骨”。
易寒微微一笑,“恨我是肯定的啦,但恨你就未必”。
卢燕一喜,“为什么”。
易寒笑道:“刚刚都是我在使坏,你小子净做好人,便宜还被你占了,她可是都看在眼里,再说你演的那出舍身救她的戏,就足以让她动容”。
“真的吗?易厨师”,卢燕一脸惊喜。
“她这种女子,经历大喜大悲,已不是萌萌无知的少女,从男人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好坏真假,你心地纯朴,眼神清澈,我相信她就算眼睛没看到,心也不会瞎,这种好男人去那里找,相信此刻她的心情一定极为矛盾”
卢燕不解,易寒又道:“人是人,人有情,任她性格如何刚烈,是人又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呢,她一边渴望有个依靠,一边又被世俗礼仪所束缚,心情自然矛盾”。
卢燕若有所思道:“易厨师的意思是说她有点喜欢我”。
易寒淡淡点头,“可以这么说,但如果你真想有个圆满结局,那你就要不顾一切勇敢的朝你心中的那个盼望努力,不管别人是何眼光,也不管别人是何冷言冷语”。
卢燕点了点头,突然却一脸为难道:“可是她不准我们再去了”。
“笨”,易寒狠狠的在卢燕脑门敲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老实,她说不去你就不去了,口是心非也是女人的一个特点”。
卢燕疑惑问道:“什么是口是心非啊”。
“好吧”,易寒一脸无奈,“那我就用一个故事来解释这个口是心非”。
易寒一脸回忆,道:“那是一个风和日丽,柔风拂面的七月,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岁,我与那小香儿相约在一个香气习习,花气蒙蒙,白鹭横飞,杨柳倒垂的小河边”。
卢燕问道:“小香儿是谁”,易寒怒道:“不要吵,她是我以前的一个相好”。
卢燕闭上嘴边,易寒继续道:“四周寂静无人,我们两人依偎在一棵柳树下面,她的头枕在我的胸口,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夕阳用它微弱的光芒将她包裹,小手不停的挠着草丝,轻轻晃动着,好似云儿在空中飘荡,她是那么的美,我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在为她而陶醉”。
“噢,那一刻我的心是激动的,也是安静的,是幸福的,也是迷离的,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可我却希望这一刻是永恒的”,易寒一脸陶醉。
“可是,我不经意间的一瞥却破坏了这宁静的瞬间,我看到了她起伏雄伟的酥胸,弯月一般的蛮腰,充满魅惑的眼神,还有在悠悠传到耳边的喘息,顿时我只感觉一把剧烈的火焰在我心头燃起,焚烧着我善良的灵魂,我急促的呼吸着,贪婪的呼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沁息味,树木清新的气味,花的清香,风的气息,河水的味道彷佛在一瞬间通通消失”。
“脑袋好像被闪电劈中,风暴,愤怒的旋涡要将我的身体搅成碎片,可这种痛苦的感觉却让我迷恋,疯狂。我心中充满渴望,充满焦虑,游移不定,无法控制自己,我的身子,我的神经,我的灵魂好像被另外一个人侵占了”,易寒越说越激动。
“终于,我伸出了那双充满罪恶的手,它缓缓的接近那神圣的处女峰,额头的汗水像雨滴一般,每接近一步,我的心就颤抖一下,短短的瞬间,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小香儿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完全不知道,这个她一直依赖的男人正要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来,霞光落进了她的眼睛,可爱的小香儿心灵犹如河水一般清澈,云彩一般无暇”。
“我摸到了她丰盈酥软的酥胸,快感从手心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抖,手像溺水者一样疯狂的揉着她的温柔地,可怜无助的小羔羊,无力的对罪恶发出不满的呻吟”。
“我只贪恋那白色沟壑,并不知道寥若晨星的小香儿已经面色苍白,泪水扑洒在那丽质仙颊之上”。
“小香儿只是弱弱的说了一句话,“寒哥哥,不要这样好么”,这句话便让我从天上堕落到了地狱,她楚楚可怜,我心如刀割,“天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罪恶降临到我这个善良的人身上”,我心中呼喊咆哮,可从这一刻起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易寒,也不再是小香儿眼中那个可信的寒哥哥”。
“不要嘛”,小香儿又呻吟一声,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依然不肯离开,它带着梦想而去,眼下我却要闪电般的将它收回,手缓缓的回来了,回到那个原来它应该呆的地方,就算闪电也只能让它变得缓慢而已”。
“小香儿见我失落悲伤,小手轻轻捉住我的大手,毫不犹豫的按在自己胸口,“寒哥哥,你想摸就摸吧,小香儿再也不会害怕,只要你快乐,我也是快乐的”。
我只是愣了一下,手如龙游深山,在两山间嬉戏,小香儿变得脸若红炭,两只小耳通红,媚眼如丝,呼吸急促,突然我感觉手上一个凸起的障碍物,好奇拧了一下,哪知这么一拧,小香儿却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一难受又舒坦的呻吟,我吓了一跳,顿时松手,小香儿却死死捉着我的手不放,冷声威胁道:“不准松开,不然我以后不理你””。
我爱小香儿,她的话我一定听,“再上去一点,嗯,对了,就是这里”,小香儿用着自己的感觉带领着我重新找到了它。
“见小香儿如此快乐,我使出一招双龙出海,这一招果然厉害,小香儿整个人顿时酥软过去,见如此好用我又使出一招筷子夹豆,不得了,这招使出更是天昏地暗,百兽狂嚎”。
“最后,小香儿如一滩软泥倒在我的怀里,有声无力道:“寒哥哥我们明天再来这里,你再对我使坏好不好”。
“这就是我十七岁那年发生的故事”,易寒一脸留恋道。
“易厨师,那后来小香儿那去了”,卢燕好奇问道。
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小香儿嫁人了,新郎却不是我,为了此事我是伤心到三天没吃饭,没洗澡,没睡觉,终日以泪洗面”。
卢燕赞道:“没想到易厨师也是个如此重感情的人”。
易寒冷道:“重感情有个屁用,最后女人还不是被别人拐跑了,这个口是心非的意思懂了吗?”
卢燕摇了摇头,“没听懂,听了这么久,我只知道小香儿是个好女子,易厨师却没将她捉紧”。
易寒冷道:“不懂算了,回去睡觉”。
易寒回到屋子,盖上被子,嘀咕道:“老是这么孤零零一个人睡不是个事啊,不行,得捉紧时间找一个来暖床”,刚躺下,困意来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六十二节 诡计多端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的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易寒吟唱着小曲走了出来,不知道为何今早起床,神情气爽,心情特别好,是否预示着自己的黎明要来了。
自己来将军府当下人可不是为了体验生活的,那个难如登天的任务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只是一时之间要去接近李玄观谈何容易,不管,四处走走,机遇就是在溜达中出现的,说不定行大运,立刻就能碰到李玄观。
卢燕满面春风走了过来,“易厨师,今天给四夫人安排什么”。
易寒一想,对了,我还是个厨子,可不是没事人,先把工作干好再说吧,“卢燕,去弄一只干净的鸭子过来”。
调制配料,点燃炭火,忙活了好些时辰,一只表面金黄,散发着香味的烤鸭就制作完全,易寒洗了洗手,擦掉头上的汗水,对着卢燕道:“你在这里守着,等到这鸭子烤到滴不出油的时候,差不多临近中午,就可以送过去了,若有人问起,这道菜叫什么,你就说是养颜美容鸭,是用八百八十八种名贵药品配制而成,我一天只能烤一只”,说完就要离开。
卢燕从后面追了出来,“易厨师,你要去那里”。
“怎么,将军府这么大,我出去熟悉熟悉地形不行吗?”,易寒一脸不满道。
“不是的,易厨师,你若是看见几个女子嘻嘻哈哈聚在一起,千万不要过去”,哦的一声,易寒并未留心听,大步流星走出四合院。
这将军府却实是又大又雅,一路走来,花儿袅袅婷婷,池水一泓,柳帘高挂,汾流环绕。亭楼园阁,结构精巧,琉璃优雅,釉色斑驳明艳。
一路上倒也见了些人,只是那些下人步伐匆匆,却没有易寒这般闲情逸致,就算看见了他也只是匆匆一瞥,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来到一座大型的假山,觉得有些累了,易寒找了个石墩小憩一会。
这假山之大竟无法一目窥之,周围苍藤碧鲜,斑驳缠绕,西北方向,假山沿边,一个池子,池水涟漪,对面绕着一带短红栏杆。
短红栏杆之处是一条长长的木制走廊,直插水池,走廊终点是一圆顶四方亭子,立于水池中央,如松翠一枝独秀,格外亮眼。
突闻一阵燕燕莺莺的嬉笑声传来,易寒定睛一看,只见亭子之上正站着几个女子,几女语笑嫣然,山下,池边,亭中,倩影美于招展,籁音动于酥融,只是距离有点远,易寒根本无法看清几女容貌,这勾的他心痒痒的,欲睹庐山真面目。
易寒迅速往几女所立的亭子靠近,躲于一颗松树之后,猫在地上,扒开杂草,从草丛缝隙中盯着水池中央,不时传来几声粉腻娇滴的笑声,易寒身边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待看清楚容貌,心中惊叹,个个都是出水芙蓉之姿,粉腮红润,丰姿尽展,只是姿态有几分扭捏生涩,但在易寒看来,可比青楼女子多了几分羞涩的风情。
或坐着,或站着,或手舞脚蹈,娇美十足的神态,艳冶妩媚的肢体,几女无意间的一举一动落入易寒眼中却变了个味道。
突然,易寒看远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花丛中也猫着一个男子,背影竟感觉有几分熟悉,一身华丽长服却比自己这家丁服侍好上许多,居然是位同好,胆子还比自己大上许多,离那几女更为接近。
易寒像一条蛇一样朝男子方向蠕动,轻轻往男子身后一拍,“喂”,男子突然被拍,身子抖了一下,猛一回头,两人同时惊讶。
这人居然是李明濛,李明濛见此人竟是多日不见的易寒,一脸惊讶,片刻之后,才平复了心中的激动与惊讶,低声问道:“易兄,你怎么会潜入我家,你可知被人发现,后果如何严重”。
易寒讪讪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到这小子,以后自己在将军府活动就好办多了,今日这一趟真的没白出来,低声笑道:“李兄,放心,我可不是潜入来的,我是光明正大的进来的”。
李明濛一愣,见易寒一身家丁服侍,脸上流露出惊喜,“易兄,你居然进来做家丁了,难怪这些日子找不到你”。
李明濛还未问原因,易寒指着亭中那几个女子,道:“李兄,我听说李府之内美女如玉,这几日淡出来个鸟,今日总算有点收获”。
李明濛心知肚明,这易寒是为泡妞而来,笑道:“易兄如此风流才子为泡妞,却甘愿为奴为仆,此等豪情壮志实在令人佩服”。
见李明濛如此热情,易寒笑道:“那里那里,李兄也差不到那里去,怎么看上那个,要不要兄弟帮忙一把”。
李明濛一愣,两人脸上同时露出猥琐的笑容,“易兄,其实这并不是我今日的目的,本来我是要出门的,突然经过此处,听到笑声,老毛病又犯了”。
“不是你的目的”,易寒一脸不信。
“易兄,那可曾记得当日在大街之上的那个女子,她的名字我已经打听到了,叫隋旖,这几日我守在她家门口,却始终见不到她,本来我是想再去守候的”,李明濛将原由说了出来。
“即是如此,李兄还不快快就去,为何在此耽搁”,易寒提李明濛着急起来了。
李明濛讪讪笑道,“既然偶遇易兄,我怎肯将兄弟你一人丢在这里,易兄,看上那个,小弟也好帮你一把”。
帮我一把,易寒心中偷笑,你小子若是有能力帮我,就不会跟我一样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偷看。
李明濛好像看出了易寒心中的想法,“易兄,你可不要小看我,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少爷,若不是这几人是婶婶身边的宠婢,我早就下手了,还等到易兄你来采”。
“为何你就不能下手,我就能”,易寒疑惑问道。
李明濛一脸为难道:“我这几位婶婶虽然衣食无忧却是孤苦伶仃,我怎么忍心将她们身边的伴儿也夺走”,李明濛说的是情真意切。
易寒讪讪一笑,“恐怕李兄你不是在你为的几位婶婶考虑,是怕惹出什么麻烦来吧”。
李明濛大惊,不曾料到易寒竟看的如此透切,确实别看他是少爷,这将军府内能收拾他的人多的是,奶奶,姐姐,母亲,还有六位婶婶,就算那些婢女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事情若是闹到奶奶那里,就有的他受的了。
李明濛故作镇定,淡淡一笑,“李兄,我也不瞒你了,确实我的身份比较敏感,顾忌颇多,不过易兄,你就不一样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能管的住你”。
易寒笑道:“过奖了,反正现在没事,不如我们过去与她们聊一聊”。
李明濛喜道:“易兄跟我想的一样”,突然想到什么,一脸为难道:“不过,我们找什么理由过去呢,总不能平白无故就往女人堆里钻吧”。
易寒神秘一笑,“我已经想到妙策”,低声在李明濛耳边低语一番,李明濛嘴边挂着淡淡微笑,“就依易兄此计,不过要委屈易兄了”。
易寒晒道:“这算得了什么,为泡妞,义不容辞”。
几女正在畅聊,“岚儿,这给你写情书的公子可有那个让你动心的啊”。
那名叫岚儿的女子,一脸羞涩道:“知淑姐姐,你胡说什么,我一心服侍夫人,那里有这个心思”。
突然听到一把叫喊声,只看见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连滚带爬的往亭子跑来,后面一个男子在追着那下人,好像是少爷李明濛,见李明濛手里拿着一根竹子,一边追着一边挥舞,口中骂道:“你这个大胆的奴才,竟敢挡本小爷的路,看我不将你打死”。
岚儿突然问道:“知淑姐姐,这少爷虽然一肚子坏水,可向来他脾气极好,不容易生气,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可能是今天他心情不好吧”。
易寒跑的慢,终于被李明濛追上了,李明濛狠狠的往易寒屁股就抽了几下,易寒狼嚎一声,妈的,还来真的,哎哟,小爷这屁股,刚才那声狼嚎可是真情而呼。
易寒猛一回头,往李明濛瞪了一眼,李明濛嘴边隐隐挂着微笑,朝易寒使了个眼色,没办法他也不舍得朝易兄性感浑圆的屁股下手,只是几个婢女狡猾的很,不来真的,他怕易寒被人看穿。
这个眼神,让易寒明白,李明濛想假戏真做,想到这里心中一惊,这还得了,脚上用劲,跑的比兔子还快。
“姐姐,我们要不帮帮他,看他的样子好可怜,不知道为什么会惹少爷如此生气”,岚儿心软道。
易寒先一步抵达和平亭,一脸仓惶嚎叫道:“几位姐姐快救命,少爷要将我打死”。
其她人冷眼旁观,只有岚儿柔道:“你快躲到我后面来,我来替你向少爷求情”,易寒心中一喜,朝岚儿抱于感激的眼神,就要往岚儿身后躲去,那知却被另外一个女子挡住去路,“岚儿,莫要为了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受了少爷威胁,让他占了便宜”。
岚儿轻轻笑道:“南儿姐姐,请放心,我搬出夫人来,他就没这个胆子”,朝地上的易寒道:“还不快点躲起来”,易寒一愣,绕过南儿,躲在岚儿身后,双手握在岚儿脚腕,趴在她的两腿中央,抬头一看,结实修长的妙腿之上,翘起的臀部让裤子微微有些折皱,依稀可以看见亵裤的痕迹,“哇,易寒忍不住吞了口水,年纪不大,臀儿已经发育的如此丰满”。
岚儿被易寒一捉,咋一吃惊,双脚乱蹬,挣脱易寒双手,又羞又恼道:“不准碰我”,易寒一脸老实点头,松开双手,只是依然没有离开这个观赏风景的绝妙场所。
李明濛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这易兄真能跑,肯定是经常被人追打惯了,喘了口气,脸色一冷朝着易寒的方面怒道:“狗奴才,我看你往那里跑”,举起手中的竹子走了过去。
易寒惊颤道:“少爷,不要打了,小的快要被你打死了”。
岚儿胸脯一挺,拦在李明濛的去路。
第六十三节 岚儿柔心
李明蒙脸色一暖,“岚儿,你不要拦我,看我不将这狗奴才打死,他竟敢挡我去路”,朝易寒一瞪,露出冷光。
这小子这么会演戏,连我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感觉他好像恨我入骨,余人就更不用讲了,抬头往岚儿紧绷的玉腿望去,啧啧,若是能摸一下,感受那充满活力的弹性就更好了。
岚儿却站在原地不动,“少爷,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今日就看在小婢与几位姐姐的面子上饶了他吧”,边说边往几女使了个眼色。
雅可,知淑,南儿三人本来打算袖手旁观,被岚儿这么一看,也不得不开口求情。
“少爷,算了吧”
“少爷,不要生气”
“少爷,消消气,我一会叫厨子给你做点好吃的”
李明蒙一愣,心里乐呵乐呵的,曾几何时,这些婢女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央求自己,自己倒沾了易寒的福,真正享受一把少爷的滋味,易兄果然是我福星啊,每一次见到他就有好事情。
“不行”,李明蒙一脸决然,“今日若不将这狗奴才打死,难消我心头之气,我堂堂一个少爷,平日里屡屡被你们欺负,老去告我的状,我若再不拿出点少爷的威严,连这狗奴才都敢骑到我的头上来了”,李明蒙趁机翻旧账。
三女无奈的朝岚儿看了一眼,平日里她们没少告少爷的状,少爷定是对她们又爱又恨,心中愤愤难平,现在若是为了一个下人被他捉住把柄,以后可就任其欺凌了,想到这里,打算继续袖手旁观。
岚儿见几位好姐姐无奈的表情,就知道她们不想管这件事情了,低头往地上可怜兮兮的易寒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不忍心让他如此,抬头对着李明蒙道:“少爷,你如何才肯放过他呢”。
李明蒙心中得意,聪明的岚儿,没想到你是第一个上本少爷的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这么嘛,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放了他”。
旁边三女听完,大吃一惊,少爷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同时惊道:“岚儿,不可”。
岚儿微微一笑,朝三人露出一个你们放心的眼神,转头对着李明蒙淡淡道:“少爷,我答应你,不过嘛”,岚儿沉吟片刻,“你如此胁迫小婢,岚儿就算答应你,也不会心甘情愿,你知道小婢最喜欢对歌仔了,你若是能胜过我,小婢就答应你两件事,若是你输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可否”。
李明蒙一听两件事,脑袋一热,顿时就想要答应下来,往易寒处看了一样,却看这小子完全只顾观赏春色,根本无暇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
李明蒙一脸为难,故作思考,“好吧,我知道胜不过岚儿你,少爷今天就碰碰运气”。
三女一听李明蒙答应,紧绷的心情松了下来,对歌仔,别说一个少爷,就算十个少爷也对不过岚儿一人。
易寒刚好听见,对歌仔三个字,对诗,对联,对山歌他听过,这对歌仔又是怎么对呢,顿时好奇起来。
岚儿美眸眨动,盈盈笑道:“少爷,你先来,还是岚儿先来”。
李明蒙淡淡一笑,“岚儿,小爷难道怕你不成,怎么说少爷我也是金陵有名的才子,就让你先”。
岚儿轻轻吟唱起来:“嘴嘻嘻,眼咪咪,仔细一盯,原来是只蛤蟆精”,三女听完忍不住掩嘴而笑,易寒也顾不上正在演戏,忍不住微微一笑,这对歌仔言语直白,倒也有趣,心中蠢蠢欲试。
李明蒙一愣,没想到这岚儿对他这个少爷没有半点留情,不行,决不能在易兄面前没有面子,心思一动,有了,学着岚儿的调子吟唱起来,“被儿里,梦儿里,情人眼里,俏人儿正在放屁”,李明蒙吟诗惯了,字里言间带着雅气,不过这个最后这句俏人儿正在放屁,却是点睛之笔,既让前面几句让人充满无限遐想,又不输人气势。
岚儿脸色突然一红,少爷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整天想着那方面的事情,也不示弱,“少爷放。荡想流芳,偏偏自称是才郎,才是豺,郎是狼,惹得满城风雨,口误成狼”。
李明蒙哈哈大笑,“岚儿,还是你懂得少爷的心思,这几句赞的少爷是心花怒发,少爷也来赞赞你”,“绣床岚色窥新黛,贫贫小嘴印淡红,印是淫,淡是荡,云雨令人销魂,妙人是狐”。
李明蒙唱完,岚儿涨红着脸,一脸羞涩尴尬,见岚儿如此娇态,李明蒙讪讪笑道:“岚儿,你还是快快认输,以前都是少爷宠你,今日我俩有约,少爷可不会留情”,一副蠢蠢欲动的色态。
三女大惊,这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多才了,岚儿一脸害羞,嗲道:“少爷,不来了,不来了,你净唱一些下流的,岚儿怎么跟你继续对下去”,说完就要匆匆逃离此地,也不顾身后易寒死活。
李明蒙手一挡,拦住岚儿去路,讪讪笑道:“岚儿,你可认输了,少爷我可要提要求了”。
岚儿突然恼道:“谁说我输了,我是听不了你的那些下流话,你不要拦我,不然我告诉夫人你调戏我”。
李明蒙突然一傻,岚儿可是娘亲身边的婢女,搬她老人家出来,他还真没有法子,幽怨的看了岚儿一眼,就要让岚儿离开,哼,又被这小妮子白白骗了。
哪知道易寒突然开口,“少爷,你怎么这么没有用呢,还是岚儿姐厉害,一下子就把少爷打压下去”。
四女目瞪口呆的看着易寒,这下人怎么如此大胆,敢跟少爷如此说话,难怪会被少爷追着往死里打,岚儿着急的往易寒使了个你快闭嘴的眼色,哪知道易寒站了起来,对着李明蒙道:“少爷,你来打我啊,今日有四位姐姐护着我,我再也不怕你了”。
岚儿傻眼了,这还是刚刚那个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吗?少爷终究是少爷,婢女终究是婢女,她们几个还不是有夫人撑腰,难不成他以为我能替他撑腰,我可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看你可怜才帮帮你。
“好你个狗奴才,大胆无礼”,说完李明蒙拿着竹子,就要往易寒身上打,易寒机灵的又跑到岚儿身后,哪知岚儿远远躲开,淡道:“少爷,你打吧,我再也不拦你了”。
易寒往岚儿裤腿捉去,“岚儿姐,救命啊,少爷又要打了了,你心地善良,帮帮我”。
岚儿被易寒一捉,又羞又气,喊道:“少爷,你快动手啊,不要留情”。
哪知李明蒙哈哈一笑,“岚儿,你总算有求少爷的时候,少爷心情好,已经打算原谅他了”。
“雅可姐姐,知淑姐姐,南儿姐姐,快帮忙,帮忙把他拉开”,岚儿挣脱不了,只能朝三人求救,三女见了易寒这个大男子,却不知所措,不知道从那里下手好,要她们与一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起,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岚儿只能对着易寒哄道:“你快松手,少爷都说不打你了”,易寒猛摇着头,李明蒙威胁道:“你若敢松手,我就揍你,给我捉紧了”。
此刻岚儿正的是欲哭无泪,央求道:“你怎么样才肯松手,人家小腿都被你捉疼了”,见易寒还不肯松手,拽起小拳头朝易寒身上打,可是她一个女子力气又能大到那里去呢,那些拳头根本就是给易寒挠痒痒。
易寒突然哎呀一声,狠心咬破嘴唇,嘴边一丝鲜血流出,倒地不起。
见易寒终于松手,岚儿轻轻松了口气,朝地上的易寒看去,却看见此人嘴边流血,好像晕过去了,小脚轻轻的踢了他几下,见没有反应,大胆的走进,手指凑到易寒鼻间,顿时花容失色,一脸仓惶惊恐之色,“死了,真的死了”。
李明濛顿时一愣,我靠,没有这出戏啊,易兄怎么鬼主意这么多,瞧把岚儿吓成那样,既然如此,李明濛只好继续演下去。
“好啊,岚儿,你打死人了”,李明蒙一脸严肃。
岚儿扑到知淑怀中哭泣起来,没有底气道:“不关我的事情,我只不过轻轻打了他几下,他就死了,这府内的人都知道,我力气小,准是少爷你刚刚把他打成内伤,你是故意要诬赖我”。
李明蒙一脸严肃道:“岚儿,这事情可不能乱说,知淑她们几个都是证人,闹到娘那里我也是不怕”。
岚儿哭泣道:“少爷,都是你害人,我们姐妹几个本来好好的,心情不错,都是你无端端惹出这些事来”。
李明蒙淡道:“一个下人而已,不必惊慌,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把这人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想必你的三位姐姐也会替你隐瞒”。
哪知岚儿突然停止哭泣,冷视着李明蒙,一脸决然:“少爷,我不会受你的威胁,夫人若是要我偿命,我就认了,岚儿自小孤苦伶仃,没人关心,只有夫人”
李明蒙倒也没有想到平时柔弱的岚儿生死关头,竟是这般刚烈不屈,“好啦,好啦,别哭了,少爷就无偿帮你埋了他”。
岚儿冷冷道:“不用你帮,既是我将他打死,无论如何我也要亲自将他埋葬,再到夫人那边请罪”。
易寒一听真的要将他埋了,也不好再装,咳咳两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岚儿梨花带雨,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