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你们都下去。”
“是。”众人轻应一声,鱼贯走出乾宇殿。
遣走众人后,玉儿微弯着腰,冷眸微眯透着危险气息地凝视着跪在脚边的唐颀然,“唐爱卿,你想说本宫连那个不知名谁姓谁的男子都可以救,所以本宫就必须救你的儿子,对吗?”话语冷寒透着凌厉威压性的挑衅。
唐颀然见玉儿满脸冰霜,吓的急忙松开玉儿的袍角,头重重朝地上磕头,颤声道,“公主息怒!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哼哼?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玉儿直起身冲匍匐在地的唐颀然冷声质问道。
“老臣只想救犬子,而且公主不觉得整件事情透着古怪吗?”唐颀然匍匐在地眼珠一转,说出了自己的质疑。
“是吗?”玉儿嘴角微勾,凤眸微眯。
看来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竟然,引起了有心人士的怀疑;不过,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就算他们心里清楚是自己做的那又如何?没有证据,他们谁敢说是自己做的?谁又敢来定自己的罪?
“老臣相信,这必定是有人在设计犬子。”唐颀然抬头,定定地看着玉儿,老脸上全是坚定认真的表情。
“那尚书大人认为,哪个这么大的胆子敢设计令公子?”玉儿笑看着唐颀然,只是眸中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这……这,老臣不知道。”唐颀然看着玉儿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如泄气的皮球般,神情颓凉。
玉儿看着一脸苦恼不已的唐颀然,轻嗤一笑,“哈哈……你不知道,竟然只凭空猜想,就想让本宫出手救你儿子一命,你也太小看本宫了吧?”
“公主?……”唐颀然听玉儿如此一说,老脸霎时垮了下来,浑身无力地跃坐在地上,神情仿佛失了灵气般。
玉儿见唐颀然如此,唇角邪邪一勾,精亮的眸中飞闪一抹算计的光彩。
眸光笑睨着瘫坐在地的唐颀然,淡淡吐道,“本宫可以救你儿子,不过你得应我三个条件。”
“公主请说。”唐颀然眸光一亮,人陡地精神了起来。
“第一,本宫要你辞官带着你儿子和家人回乡颐养天年;第二,要想要你儿子活命,你就必须无私将你所有的家产捐献给朝廷;第三,唐家后人永世不能在朝为官。”
“这……”唐颀然听着玉儿开的条件,纠结着眉头,心绪杂乱不已。一边是万贯家财和高高在上的权位;另一方面却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左右掂量了翻,唐颀然面露难色,终是难取难舍。
“这三个条件若是都能应承,本宫会向父皇求情,让他免令公子一死。”玉儿看着一脸难于取舍的唐颀然,心中冷哼了声,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之光。
“老臣……”唐颀然还在犹豫不决,玉儿可能那个耐心等他慢慢思量,眸光一凌,冲着唐颀然嘲讽道,“怎么?刚才不说愤慨激昂的说为了令公子可以不惜一切的吗?怎么只一会儿时间,就犹豫了?”
唐颀然见玉儿一脸的不耐烦,心中斟酌了翻,终是一脸痛苦难舍地轻声应道,“臣遵命。”
唐颀然走后,玉儿就去了乾宇宫,将心中设计唐颀然的想法说给了老皇帝听。老皇帝经不过玉儿的再三磨泡,最终丢下句,“我什么都不管了。”就蒙头大睡,不在理会一脸奸笑的玉儿。
玉儿回了凝玉宫后,就暗中招来了魂灵的领魂宇,神秘地给他安排了一件秘事,魂宇看着一脸奸笑的玉儿,撇了撇嘴领命悄然从凝玉宫内的地下暗道离去。
魂宇领命的不是别的什么事,而是玉儿让他去查唐颀然这么多年来,收受贿赂的金银珠宝的所在密室究竟在何处。
玉儿早已算到,老奸巨猾的唐颀然怎会将自己贪来的家产全数捐献给朝庭?所以在唐颀然捐了部分银两,辞去官职,遣散家仆正要回乡的头一天晚上,命“魂灵”几人乔装成劫匪放火烧了唐府,趁乱将唐颀然私自收受贿赂的金银珠宝,抢劫一空。
待到十几人往返十趟,终于将密室内的珠宝劫持一空时,官府的兵此时也已将火光冲天的唐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十几个人背着最后一批沉甸甸的财宝回到“魂灵”的秘密居所,将身上的负重卸下,倒在地上。众人看着那堆小山似的金银财宝,个个双眼贼亮。
魂宇愣愣地看着地室的地上堆的如小山般,闪闪亮的一堆财宝,嘴角微翘,心中不仅对玉儿升起一丝敬色。
唐颀然的势力在阳城只屈居于夏侯家和逍遥王,而且他又是前任丞相的得意门生,得夏侯家的庇护,在阳城没人敢动他。
这十几年来,他仗着夏侯家,权倾朝野,贪赃枉法,欺权霸市,强抢良田已达万顷,更不用说他这些年来收受的贿赂更不在话下。
如今,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整得丢了乌纱帽,一生积蓄还叫那个小丫头洗劫一空。唯一的房子也叫那丫头命自己等人给烧了,这下可真该那个唐颀然欲哭无泪,痛苦不堪了。不过,想他逍遥这么多年,也活该他得到报应了。
魂宇俊邪的脸上浮上一丝冷笑,眸中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