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走回自己休息的厢房,此时说来虽是晚上,但其实也不算晚,大约也就七点左右,因古代人没什么夜间活动,所以都是早早休息,自从来到这时代周寒都在尽量得适应这时代的生活,心中想着孙权约自家主公会说些什么,会有什么阴谋对付自家主公呢,带着这个绪,周寒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喝下,虽说已来到这时代约有半年,但叫一个现代人,这么早睡,那就太勉强了,除非是累到极点!想了想,也没什么趣味活动,心中笑道:“等有机会,小爷把麻将象棋什么的捣鼓出来,那就有得玩了,空闲时间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想到和一众三国猛将凑成一桌搓麻,周寒就感到搞笑。
带着一丝笑意,周寒走出自己厢房,打算爬上屋在这时代,可说与赵云等五虎将比肩了,但距那登峰造极还是有些距离的,要不然也不以脚和手借力才攀爬得上,不过也非比寻常了,周寒仅以手稍一借力的方式,就跃上屋,但其实暗暗注意着周围,如果被包围在这,那可真是糟糕透了,周泰笑道:“多才将军周子麒果非浪得虚名,死期将至,还如此镇定自若!”
周寒拳头紧握,他赤手空拳,兵器什么也没带,而对面的周泰是有备而来,形式不容乐观啊,见周泰取自己姓命的口气如此自信,周寒试探得问道:“想必这里已被重重包围了吧?”
周泰笑道:“知道便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可不止我一人对付你!”
“哦”周寒眼角骤然一跳,一个周泰已经够他吃一壶了,如果另有其他江东猛将前来,那他周寒逃出去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在周泰的话音一落,屋其武力其实不差周寒多少,如今联手攻击周寒,周寒那是急在心里但表面依然镇定得应对他们的攻势!
足足斗了二十回合,周寒渐显颓势,不过以甘宁二人的武力,这时还没拿下周寒,已经算周寒武力超常发挥了,面对二将的合攻就是换成征伐半生的武圣关羽恐怕也有些吃不消!
何况他周寒说白了穿越到三国也才半年有余,习武才数月,就算再逆天也不可能把甘宁周泰这种一流猛将打趴下!
打斗双方,只见周寒方躲过周泰一剑,但甘宁一剑封喉直刺而来,实在令其疲于应对,抬脚一扫将甘宁那一剑扫开,心道:“如此下去,终要授首,得想辙”
若是周寒有兵器在手,还有和二将拼个鱼死网破的资格,但现在,只能慢慢战到力竭,成为他人军功!他决不允许此事发生,他在三国还没真正改变什么,胸中抱负还未实现,怎能就此死去!
想到自己要如此战死,连究竟是不是刘备要暗害自己都没个准信,周寒就感觉窝囊,如此战死并不可笑,可笑的是他到死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在艹纵,但现在也没时间让周寒想那么多,周泰二将的攻势越来越凶猛而周寒动作越来越迟钝,力量正在不停消耗,力竭战死这是迟早的事!
“难道……小爷真的要挂在这里……不甘心啊!”周寒心中被极度的不甘所占据,挥拳迅捷如风,一边躲开攻击,一边瞅准二将空门,还上几拳,但都未打中,二将岂是普通之辈,都被二将轻易躲过,随之而来,便是剑影重重向周寒罩下,令其一阵手忙脚乱的应对闪避!
“周寒,束手就擒吧别再做困兽之斗了,我还可给你个全尸”见不能尽快拿下周寒,周泰开始做心理攻击,口上如此说,但手中之剑依然猛如暴风得攻向周寒!
“哼‘”周寒冷哼一声,默不作言得应付二人的攻击,但打斗如此久,周寒已经渐渐不支,只见周泰一剑斩来,周寒仅仅慢了半拍,便在背部留下一道半尺长的伤口,血液飞洒,测了周泰半张脸,忍着巨痛,周寒飞速转身,一拳击向周泰胸口,距离太近,周泰根本来不及闪避,砰得一声巨响,一拳正中周泰胸口,“噗”得一声,周泰一口鲜血喷出,竟然直接被击飞,从屋完,就听周寒一声暴喝,只见周寒向身后的周泰扫出一枪,这一枪可说聚集了周寒全身所有的力量,枪未扫到,那呼啸而来的枪风已然把周泰的胡须头发吹卷而起,这一枪的气势,如可扫崩一座山岳!
见这扫来的一枪周泰虎目圆睁,心中大凛,竖起宝剑便挡,只听咣得一声巨响,震天撼地一般,周泰被震退四五步远,掌中之剑嗡嗡作响,双掌更是微微发麻,随着剑轻轻颤抖,虽说对周泰影响不大,但足以让周寒有时间脱身,至于周寒扫出那一枪后,感觉全身力量如同被抽空一般,长枪因用力过猛,直接折成两截,扔下断枪那没用的累赘,周寒鼓起余力,拼命得向近在眼前的出口奔去!
跑着,不停得跑着,喘着的粗气越来越重,心跳也越来越重,重得如同一面小鼓,砰砰得在他身体里敲,“决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心中抱着这个坚定的信念,不顾重伤的身体,周寒跑出驿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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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跑出驿馆门口的周寒,周泰单手握了握拳头,自语道:“好个周子麒,好大的力气!”
这时甘宁已从屋了这话后,周瑜又道:“我们且回府中等侯消息,可别叫回来的刘备抓住把柄。”
张昭撸须一副不下于人的姿态道:“都督言之有理,我们且先回去等甘,周二将的消息”
周瑜见张昭那副姿态心道:“老东西,笔下虽有万言,胸中实无一策,只会倚老卖老,若非主公非要你与我一起行事,我周瑜又怎会平白一半的功劳是你的!说来主公也实在高明,懂得平衡权势”
周瑜这话也只会在心里念叨,若真说出来传到孙权耳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孙权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想独揽大权,想归想,周瑜口上道:“先生请…”
倒是表现得极为大度谦虚,“都督先请才是…”于是在二人的虚与委蛇中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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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畜牲给小爷跑快点!”望了望身后夜色中的追兵,周寒心中不急才怪,急得周寒怒骂身下坐骑,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可就全靠这匹马了,若是换成赤兔,早将身后追兵甩掉了,劣马就是不行啊,追兵一直掉在身后,不过事情也不是糟到底的,让其庆幸的是出城一切顺利,城门并无关闭,此时周寒纵马荒野外已经驰骋许远了,但因为夜色,才加上追兵锲而不舍得追杀,慌乱中周寒根本就无法辨别方向而逃,只是一路纵马往前,周寒心中暗忖:‘若是能找到一片树林,躲到里面说不定就以化险为夷了!’
“这些追兵可真阴魂不散,难道非要至我于死地”周寒心中暗骂不已,忽然觉得好冷,感觉头略微眩晕,这是失血过多的反应,周寒身后那半尺长的伤痕,根本没包扎,鲜血流失的同时,周寒越来越感到无力与寒冷,强打精神,驱马前奔,希冀能有奇迹出现,挽救自己一条小命!
但上天并不是事事都能让你如愿的,当希望变成绝望,周寒才真正感到无力!“吁吁……”
周寒的坐骑停下了,在马的蹄前,是一处悬崖,悬崖下则是波涛汹涌的江面,“这就是奇迹吗?今曰我真的要葬身于此吗?”
望着悬崖下方的江面,周寒迎着呼啸而来的江风,面如死灰,心如坠万载冰窟,冷冰冰的现实就在眼前,追兵转瞬即至,他周寒的活路在哪里?
“逃!我看你还往哪里逃!我说过,今曰就是你的死期,认命吧周寒。”追上来的周泰下马,与众士兵将周寒团团围在涯边,甘宁也同样下马,至于周寒早已下马,嘴角抽搐了下,看着二将不作一言,这时甘宁手握宝剑,道:“幼平,且让我斩杀周寒,以表对主公,对江东忠心不二!”
周泰尚未回话,甘宁几步冲过去,一剑刺向周寒,这一剑虽然快若闪电,但周寒也并非躲不过去,但躲过这一剑,又能再躲过几剑,自知无路可逃必死无疑,周寒反倒不闪不躲,任凭甘宁那一剑刺来!
当这一剑将要刺中周寒心口时,甘宁剑尖一偏,那一剑从周寒腋下刺过,根本就没刺中周寒,不过甘宁所选的角度,正好遮住周泰的视线,背后的周泰自然得认为,甘宁那一剑正中周寒心口,甘宁并不迟疑,把剑抽回,一脚把周寒踹下悬崖,在甘宁心想,唯有如此周寒才能有一线生机,这就要看他命大不大了,收剑归鞘甘宁伫立涯边,望着下方掉入江中的周寒,甘宁心道:“子麒,愿你我相见有期。”
周泰过来,看了看下方汹涌的江流,道:“兴霸,既此事已了,我们且回去向都督复命吧。”
“嗯,收兵,回城”于是二将领兵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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