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12点时结束。
店如其名,这富丽堂皇的酒店便也是郑大集团旗下的一家企业。
很多人都因为喝高就近住在了酒店,阿豪本想和其他人一样住在酒店。但可美随后找到他,把他拉了出来。
车子行驶在宽敞的路上,沿途的霓虹闪闪而过,从车里看去的夜晚竟是那样的别有风情,阿豪却没有心思去看,只是闷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一夜之间,当初那个穷困潦倒的少年便拥有了一切,而这一切却是因为遇到了身旁的这个人。这样的生活到底该何去何从,但生活如此艰难,他必须活下去。而此时,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想什么呢?”说着可美从包里,翻出烟盒,取出一支,叼在嘴里。
“能给我一支么?”阿豪看着那人,悠悠道。其实一早他并不会抽烟,只是偶然的一次机会接触了,起先还不适应,总觉着呛人,后来孤独中便也慢慢的发觉了这东西的好来。吞吐间,那一点亮闪的红光,那一缕淡淡的云烟,印在眼里,拂过面前,一口惬意,一份迷离,与寂寞相随,与时光为伴。
阿豪继而吐出一缕,淡淡道“可美,我们这是去哪里?”
“送你回家啊!”可美看着那人迷茫的眼神,继而道:“我爸爸跟我说了,把我那套房子送给你,以后我就住我爸爸那边。我看你有时间了把小雯也接过来吧!”
“她或许已经嫁人了!”阿豪的语气有一点的无奈,眼中还有着不易察觉的愁苦,便不在接着往友上传)他又何尝不想回去,只是这般的回去了,又能改变什么,那个封建的闭塞的村落,那些执着的老者,想想都令人头疼。流浪了6年之久,就此体会了这个社会的种种心酸,他只想静一静,但是这般的想法多半也是不可能了。
可美听后心里虽然替阿豪感到惋惜,但同时却也有一些开心,虽然她已经有男朋友,但是她一点都不欢喜那人,也只是因为爸爸才会勉强和那人在一起。
“少爷,那个人就在前面的车里,你看我们要不要超上去拦住他们”一个人看着前方的那辆黑色轿车,询问着身后的年轻人,也不知道他到底作何打算,如此的在过不了多久就要驶进小区了,在不动手就不好下手了。
尚德坐在车后面,一脸阴郁,心中忐忑。不曾想一出酒店便被这人叫住,而后就被拉上了车,苦苦等那人出来。此时想要劝说几句,可多半也是无济于事;不说吧!又是对不住花副市长的嘱托.,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少爷,你父亲和郑哥是结拜兄弟,只那人如今又是郑哥眼中的红人,只怕到时候打伤了他,在你父亲面前也不好交代吧”
年轻人,眉毛一竖,道:“怕什么?他有刀,我们也有,打伤了我的人,这次非得要他好看;就在前面拦住,叫其他人做好准备”
“阿豪,能给我讲讲你和小雯的故事么?”可美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在回过头时却是‘啊!’的一声,紧急踩下了刹车,刚准备骂人,却是看见一前一后的车里有人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在定睛一看却是明晃晃的刀。手警觉的伸向小腿处,却是什么也没有。而后看向一旁的那人,却是没有系安全带整个人都撞在了前面,此时面上有些痛苦之色,多半是撞疼了。
“阿豪,外面有人朝我们这里走过来”
少年看了一眼车外,心中叹息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淡淡道:“我出去看看”,全然没有一丝害怕。心中只想着保护好身边的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江湖’两个字已不在是在嘴上说说的那么简单了。
可美听道那人的话语,淡淡的带着一丝自信,总觉着那里怪怪的,完全不像是刚认识他时的那个有些害羞的少年了,难道是中午的事情刺激了他么?看着那人的背影忽然有了一点点陌生,但心中又有一丝的的担忧,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7、8个人见那人下了车,便纷纷上前围了一圈把那人困在了中间,举着手里的刀慢慢的缩小了包围圈,在距离近到可以攻击时,不由分说举刀便砍。
阿豪心中冷哼一声,微闭了双眼,紧要关头,短刀一出,身子一转使出一招‘回旋割草’短刀过处,只听铁器碰撞和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就把包围圈扩大了几分,那几人纷纷低头一看却是手中的刀被那人削去了一半。
他闭上眼,只是不愿看见血腥的场面,再次睁开瞄了一眼地上,看个手中的刀直道:“好一把厉害的刀,竟是削铁如泥”
那几个人也不甘心,毕竟身后的车里还坐着他们的雇主,不卖命玩只怕多有责备,一个类似头目的汉子使了个眼色,几人便分作了两两一共4组,分而攻其前后左右4个方向,纵那人有三头六臂也是枉然。
见此,阿豪不敢放松了警惕,生死关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一天的光景不到就有两拨人仇家前来寻仇,心中暗想这郑大集团到底前后得罪了多少人!可怜他一个无知少年,初入江湖,便遇到了如此的场面,却并不曾想这些人都是冲着他去的,却和郑大集团一点瓜葛都没有。
那几个人摆好阵势,前面的两人拿着手中的半把刀先是坎将过来,而后左面,右面,后面都是坎了过来。
阿豪暗自笑道,这下只怕是想闭眼都没有机会了,既然你们想玩,那就陪你们玩玩好了。
只是他所使的招式却十分怪异,或劈或坎,或捅或撩,左接右挡,游刃有余,力道十足,却看不出是什么刀法,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在砍柴的人。
不一时,那几个人手中的刀便纷纷只剩下了1/3的长度。纵然那个头目在使眼色,其他人也畏惧的在无人向前一步,心中知道要不是那少年手下留情,多半就已经没了小命。那头目心中一气便把手中的断刀当做飞镖一样的扔了出去,少年一时疏忽,眼看就要扎在了身上,就是躲闪也是来不及了,俗话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真是这个理儿。
危机时刻,一声枪响划天而过,那半截子短刀就此偏离的方向‘铛,铛’两声落在地上,却是断作了两截。
几个人同时像枪声想起的地方看去,却见一个光头男子如鬼魅一般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只是那人看上去少说也有4、50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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