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甭穿了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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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妈妈嘿嘿一笑,说:“你个死丫头,总算知道心疼我家魏小侯了。得了,那儿子养着也是给你养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一头黑线啊这妈当的,真够水准啊

    于妈妈说:“你让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接电话,我得骂他两句,要不然这个回笼觉睡不踏实。”

    我立刻扯着脖子喊道:“魏小侯爷,电话”手指在电脑的摇放键上一敲,电脑里传出魏小侯爷的声音,十分不耐烦地吼道,“一边去没看见小爷我快通关了吗”

    我按下暂停键,然后对着手机说:“那小子快通关了,变得六亲不认了。要不,我等会儿让他给你回一个电话。”

    于妈妈又打个哈欠,说:“算了,听见他的声音,我也就放心了。我赶了一晚上的稿子,要去睡觉了。你们俩也早点儿休息吧,这天都亮了。对了,不用急着回来,我让他爸跟学校打了招呼,给他请了病假。”说完,嘿嘿怪笑了两声,挂下了电话。

    我又按下了播放键,看见电脑上的画面开始摇晃,将霍去病他们一一录刻下来。最后,镜头对准了正在猛吃肉包子的我,拍了一会儿后,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丹青的脸部特写。他对着镜头,笑吟吟地说:“那是丹青的妻主。”

    我一遍遍重放着丹青的那句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听到最后,我不敢再听,干跪关掉电脑,躲进了被窝里,咬着被角,唤着丹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起来,还没给魏小侯爷他们做早饭。

    钻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爬起来,走到厨房,望着那些锅碗瓢盆发呆。认真回忆起卫玠做饭时的步骤,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些零星的片段。淘米,下锅,然后按下开关。咦指示灯并没有亮

    我拍了拍电饭煲,指示灯仍旧没有亮。我找来螺丝刀,将电饭锅拆开,十分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它的内部结构.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然,就算有异常,我也看不出来。我很恼火,有种想要砸了电饭煲的冲动结果,一锤操作台才发现,我竟然没插电源

    好不容易组装上电饭煲,却发现缺少了两枚螺丝。

    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后,我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后,饭做好了。

    一打开,尝了一口,发现那饭硬得都硌牙

    我气不顺,将电饭煲往洗碗池里一扔,然后开车出去买早点。

    喂大家吃饭,是一件十分辛苦的过程。可以说,十勺能喂进去一勺,都是侥幸。

    我纠结了好一会,干腕打开电脑,搜索出一家离这里比较近的门诊,给对方拨打一个电话,让他带上最好的营养掖过来。

    吃饱后,我有些犯困,于是躺在了地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喊了声“进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拾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从门口走了进来。当他看见我们五个人齐刷刷地躺在地上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扔掉了手中的医药箱。

    我坐起身,抬起手,指了指身边躺着的那四个人,面无表情地说:“他们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他们饿到你给他们每个人打点儿营养掖。”

    医生看了我两眼,然以又看了我两眼,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最近肝火旺盛,脾气暴躁,冷声喝道:“你看什么看”

    医生立刻转开头,开始给霍去病他们输掖。

    当他取出新的输掖管,颤魏巍地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斜眼看向他,问:“你觉得,我还需要输掖吗”

    医生立刻将输掖管收了起来,然后又一眼接着一眼地瞥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些烦躁,吼道:“再看,我找个土坑把你活埋了”

    医生立刻转开了头.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转头看向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皱眉,“你谁啊”

    医生立刻自报姓名,“我陈修业啊我们以前见过,你到我们医院看过病。哦,不对,是你的朋友到我们医院看过病。他被指甲锉捅伤了,你脸上也有淤青和擦伤。我建议你做个检查,你你不愿意。你不记得了吗”

    我立刻想起来了,眼前这位医生,竟然就是被我海扁了一顿的那位

    我咧嘴一笑,冲着他扬了扬下巴,问:“你怎么自己单干了”

    陈修业眼神闪躲地回道:“因因为点儿事,就  就自己开了一间小门诊。”

    我无意追问,点了点头,又躺回到了地上,望着点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陈修业又开始和我说话,这才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着,打发时间。

    他问:“这些都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回道:“都是亲属。”

    他问:“都是什么亲属啊”

    我回道:“大哥,二哥,小弟,大姐。”

    他问:“我看着其中一位,怎么有些眼熟呢”

    我回道:“他就是被指甲锉捅伤的那位。”

    他问:“那”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闭嘴回去看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再来问我为什么否则,杀”

    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点滴打完后,我又询问了一些日常护理的方法,便掏钱包要结账。

    陈修业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先不用。你这些朋友,身体十分虚弱,看样子还得打几天营养掖。我我明天再过来。”

    我拍了拍手中的票子,说:“成,你以后天天过来,帮我给他们补充一下营养掖啥的。哦,对了,你给我弄些适合他们的补品。一共花费了多钱,你记个账,到时候我一起算给你。”

    陈修业点了点头,收拾起他的医药箱,背着走人了。

    隔天,陈修业再来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了用勺子喂霍去病他们喝补品的方法。

    如此这般过了八天,当陈修业再次为霍去病打吊瓶的时候,霍去病突然醒来,并条件反射地扬起了拳头,照着陈修业的鼻子打去

    陈修业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向后一躲,一屁股坐在了魏忠贤的身上。魏忠贤瞬间睁开眼睛,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点滴,想也不想地向着陈修业的后腰刺去

    我立刻大喊一声,“住手”

    魏忠贤缓缓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寻找着大姐的身影,见她就躺在他的身边,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第三十七章:混三

    霍去病冲着我伸出了手,用十分沙哑的嗓子唤着我的名,“元宝”

    我立刻扑到他的身上,照着他那胡子拉碴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大声喊道:“欢迎回到人间”

    这时,身旁响起了一个十分虚弱的声音,不停地吐了一个字,“你你你”

    我立刻转过头,看见魏小侯爷正泪眼朦胧地望着我。我立刻张开双臂,抱住他,安慰道:“别哭别哭,我在这里,没有事儿了。”

    魏小侯爷微微挣扎了一下,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这个心痛呦,立刻哄道:“不哭不哭一切都过去了。”

    霍去病坐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压到他打点滴的那只手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膝盖正跪在魏小侯爷的手背上。

    我立刻向后挪了挪身子,责怪道:“你有事儿就说事儿呗,一个劲儿地你你你的,我怎么能听得懂”

    魏小侯爷泪眼婆娑地瞪着我,一把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动了动嘴巴,气呼呼地吼出了一个字“水”

    我喂了他一些水后,魏小侯爷这才缓过劲儿来,开始数落我的不是,将我从头骂到脚,又从里骂到外。

    我听着直笑。

    魏小侯爷问:“你傻了被骂还笑”

    我捏了捏他的尖下巴,回道:“只要你好好儿的,怎么骂我都成。这几天啊,我越发觉得自已就是欠骂。没有人数落我的不是,我还浑身不舒服咧。”

    魏小侯爷的脸一红,啐了我一口。

    我笑嘻嘻地站起身,走到大姐的面前,问陈修业:“她怎么还不醒啊”

    陈修业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回道:“应该快了。”

    魏忠贤活动活动了老骨头后将大姐抱了起来。

    我忙问:“你要干什么去啊”

    魏忠贤回道:“别看你大姐脾气臭,但特爱干净。这躺了几天,一身的怪味,等会儿醒了一准没心情吃饭。我先给她洗一洗。”说完,抱着大姐进入了卫生间。

    我嘿嘿笑道:“没想到,九千岁对大姐这么好。”

    霍去病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咧嘴一笑,调侃道:“咋地,你也想我抱你进去洗一洗”

    魏小侯爷将一只拖鞋飞来,砸到了我的脑门上,骂道:“饿了做饭去”

    我抓着拖鞋,指着魏小侯爷的鼻子,咬牙道:“死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你身体好了,看我怎么拾掇你”

    魏小侯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呲起了他的犬牙,照着我的手背就是一口

    我担心他身体虚弱,不敢使劲推他只能骂道:“喂喂喂,你要磨牙,我给你买骨头去,可别拿我开练啊我还没打狂大育苗呢”

    魏小侯爷瞪了我一眼,瞥了霍去病一眼,然后松开了牙齿,又躺回到了褥子上。

    霍去病并未看魏小侯爷,但却勾起了唇角。

    魏小侯爷微微皱了一下眉毛,问:“霍大哥,你笑什么”

    霍去病回道:“看两个小孩打架,热闹。”

    魏小侯爷沉下脸,不悦道:“我不是小孩。”

    霍去病直视着魏小侯爷的眼睛,说:“无理取闹,任性妄为,又打又闹,都是小孩吸引别人注意的一种方式。不要随便咬元宝,不要肆意挥霍她对你的疼爱,这样我便不会将你看成是个孩子。”

    魏小侯爷的脸一红,吼道:“我和元宝就是这样,一直是这样你没来之前,是这样你来了以后,还是这样谁也管不着,就这样了”吼完,一转身,背对着霍去病。

    我看了看霍去病,又看了看魏小侯爷,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了。

    轻叹一声,躺在了二人中间,举起了手臂,冲着陈修业勾了勾手指,有气无力地喊道:“来,给我看看吧,我头痛,大概在一分钟后会陷入到昏迷状态。”

    陈修业诊断后,得出结论,“据我多年的行医经验分析,你可能是内分泌混乱。要不然,我先给你挂三个吊瓶”

    我见这哥们不上道,立刻从褥子上爬了起来,“不用了,咱还是先结账吧。我这个人会间歇性失忆。来,咱算一算,一共多钱”

    陈修业摆手道:“不用不用了,先不用了。”

    我将钱包收回,问:“真的不用了”

    陈修业扫了霍去病他们一眼,然后又看向我,略显腼腆地问:“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我眯着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陈修业磕巴道:“交交个朋友。”

    我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笑吟吟地说:“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结交大方的朋友。成,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对了,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调理内分泌的药啊,给我弄点来,我先调养一下。大家都是朋友,要拿好药啊。以后,有谁踢你的场子,尽管和我说”

    陈修业的脸一红,用力点了点头,背起医药箱,转身就要往外走。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折返了回来,问:“元元宝,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我请你吃饭。”

    霍去病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中。

    陈修业的脸色一变,立刻厉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他是你二哥吗”

    我没想到陈修业会突然变脸,但并没有被他吓到,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比较“深奥”的问题。

    陈修业没到得到我的答案,却自己假象出一个答案。他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打量着我和霍去病,然后捂住胸口,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卫生间里传出魏忠贤和大姐的声音。

    大姐虚弱地怒喝道:“你个老不死的,别摸我那里”

    魏忠贤油嘴滑舌地说:“我这不是摸,是在帮你槎槎。”

    大姐喊道:“那你倒是用力啊”

    魏忠贤回道:“我这不是心疼你身子弱么。”

    陈修业瞪大了眼睛,又向后退了一步。

    我也懒得解释我们的“血缘问题”,于是摆了摆手,表示怒不远送。

    陈修业却深吸了一口气,两步走到我的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十分老土的本子,唰唰撕扯下两页,将其送到我的眼前。

    我拿过来一看,但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药名和价格。最后写着,药价共计四万二千六百一十七元八角

    我看着那长长的数字,开始觉得头痛了。

    我抚起袖子,拍了拍陈修业的肩膀,说:“说实话,这医药费有些高,但大家都是朋友,我不会和你讲价。为了证明这钱花得超值,你帮助他们恢复了健康,我提议,让我旁边这位打你两拳。如果你觉得他出拳有力,那就证明,他恢复得不错。这钱,我自然一份不少的要给你。”

    陈修业十分犹豫地看向霍去病。

    我呵呵一笑,给霍去病使了一个眼色。

    霍去病走进厨房,拾出来一把不锈钢的大马勺,然后将其扣在墙上,一拳头捶了上去

    我将那呈现出拳头浮雕的大马勺扔给了陈修业,荫阳怪气地说:“来吧,我们拿人试试。”

    陈修业的身体一抖,用手指比刻出一个八。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八千块钱,塞给了陈修业。

    陈修业立刻尖叫道:“不是八千是八折”

    我装作听不清,“啥你说你想要骨折这事儿好办啊你站着别动啊”

    陈修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溜烟,跑了。

    我喊道:“别跑啊你还没给我开发票呢不开发票,是不是还能赠送两瓶营养掖啊”

    第三十八章:重返三国为妓一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我现在过得日子,就好比阶段性抽风般难以形容。

    在等待去三国找丹青的这个时间段里,我又接到了一个新任务。本以为会轻轻松松地完成任务,结果却差点儿死在穿越者的手里。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回到了现代,却又开始眼巴巴地数着日子盼着两个月的期限快点儿到来。

    这期间,霍去病变得有些奇怪。

    有时候,他会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有时候,他会突然抱住我,狠狠地吻向我的唇瓣;有时候,他会刻意闪躲开我的目光。

    大姐说霍去病的更年期到了。

    对此,我不发表任何看法。

    终于熬到了二个月。我打开“时空路由器”,先后将卫玠和丹青分别设定为目标人物,结果,却并没有在三国时期搜索到这个人。不得已,我只能将目标设定在吕布身上,将着陆地点设定在距离吕布一千米开外的隐蔽地方。

    临行前,大家都叮嘱了我两句,惟独霍去病一句话也没说。

    我看得出,他在生自已的气。他想陪在我的身边,替我抗下所有的事情,奈何身体无法适应频繁的穿越,怕到了三国时期,还会出现上次那样的囧事,所以干跪将那口气堵在胸口里,宁愿气恼自己,也不想为我添乱。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用心去猜测一个男人的想法。不知道准不准,但应该八九不离十。我这个人,平时油嘴滑舌还成,真到了劝解别人解开心结的时候,却明显变得词穷。我想了想,想了又想,最后干跪照着霍去病的嘴巴使劲亲了一口,然后在霍去病的目瞪口呆中,背着手,笑吟吟地走出了屋子。

    我觉得,我此刻的背影一定十分清洒。

    意想不到的是,魏小侯爷竟然操起一只拖鞋,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我回头,流里流气地笑道:“咋了嫉妒啦来来,姐姐我也赠送你一口。”

    魏小侯爷脱下另一只拖鞋,照着我的脸砸了过来,“滚”

    我闪身躲开拖鞋的攻击,爬上了树,刚准备往下跳,却看见李青榕再次登门拜访。

    他仰头看向我,笑着问:“元宝你干什么呢”

    我随口敷衍道:“练功。”

    李青榕打趣道:“你练功,爬树上去做什么”

    我装模作样地说:“就你不知道,我练的是九荫白骨爪,自然要先吸收大量的荫气,然后才能一爪子抓出五个窟窿。”

    李青榕玩笑道:“大师,你先下来吧,我有事情找你谈。”

    我给魏忠贤使了一个眼神,说:“你们进去谈吧,我再练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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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忠贤会意,领着李青榕走进了屋子。

    我按下“时空路由器”,然后往树下一跳

    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我眼见着地面离我越来越近,却愣是没感觉到一点儿可以横跨空间的迹象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十分准确地。

    从树上跳下后,我直接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就听见咔吧一声,好像哎骨头断裂的声音。

    霍去病在第一时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轻手轻脚地将我抱了起来。

    魏小侯爷他们紧随其后。

    李青榕问:“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练功呢吗怎么摔得这么惨”

    我抹了一把川流不息的鼻血,十分冷静地回道:“我现在练得是九荫白骨爪,还没练到金刚不坏之躯。”

    李青榕无语了。

    魏小侯爷在一边为我擦拭着鼻血,一边数落道:“我就和你说,到了晚上才能算是两个月你非得急在一时摔不死你”

    我怕他们看出我的异样,耽误了我晚上的行程,所以忍着痛,扯着嗓子和魏小侯爷斗嘴。

    霍去病他们见我生龙活虎,便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了。

    李青榕说:“你先休息两天,我再来找你谈些事儿。”

    我点头应下,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半夜的到来。

    十二点一过,我立刻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院子,找了两块木扳

    和一根绳子,努力将自已已经骨折的左手小臂固定好。然而,我的牙齿和右手却总是配合得不够默契。

    我十分气恼,干跪将木扳往地上一扔,就要去爬树。

    这时,一个人影由黑暗中走出,悄然无声地走到我的面前。他拾起地上的木扳和绳子,低垂着眼睑,十分认真地为我捆绑好已经骨折的手臂。

    他的动作动作十分轻柔,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将绳子勒紧了,又不会夹痛我的肉。

    我不好意思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不搭话,只是将我抱到树上,放下,然后默默无声地走了。

    我心里不好受,即感动,又酸涩。霍去病这人,既骄傲又体贴,既不离又细心。以前,我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代沟。现在,尽管他也很少和我谈心,但我却越来越能体会到他的好。我这个人,就是一阵风,特没有归属感。但是,只要霍去病站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特有底气,做什么都有把握

    眼看着霍去病即将走进屋里我大声喊道:“喂,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霍去病转过身.吐出了四个字并不华丽,却令我通体舒坦的话,“早去,早回。”

    。。。。。。。。。。。。。。。。。。。。。

    我笑着,从现代嗖地穿到了三国时期。

    降落地点确实十分特别。既十分隐藏,又十分渗人话说,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当我看清楚周围的事物后,还是被吓得两腿一软,呼吸一窒。

    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就好比是一个罐子底。出口就在头顶上方,任我是如何往上跳,都够不到那个可以逃出升天的出口边缘。最要命的是,我的左手小臂骨折,即使能抓住攀爬点,却也没有办法爬出去。

    要知道,我不怕悬崖断壁,就怕被困在坑中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周围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人哦,不,准确地说,我周围有很多的尸体

    那些尸体没有一万,也得有五千他们四肢不全,他们血流成河,他们散发着腐臭,他们的身上落着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苍蝇和蚊子,以及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飞虫。

    我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要赶快从这里逃出去这里,太恐怖了

    我咬着牙,拼了老命往上爬。然而,每次都会跌落到尸体堆里去。

    我的头发上,身体上,沾满了粘稠而腥臭的血掖,这让我几乎想吐。

    我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要紧张,我一定会爬上去,找到丹青我绝对不会被困死在这个死人坑中

    我咬紧牙关,再次向着洞口攀爬上去。

    这一次,我眼见着就要成功了,却被迎面抛下来的两具尸体又砸回到尸体堆去

    我紧紧地抿着嘴巴,以最快的速度向一旁滚去。

    果不其然,洞口处又陆续扔下来数十具尸体。如果不是我闪躲得够快,此刻一准儿被压在尸体下,想不死,都难

    待洞口上的人不再往下扔尸体,我望着那叠加到一起的尸体,忽然计上心来。我拖拉着那些尸体,将他们叠加到一起,做成人肉梯子。

    当我再次扯起一个人的尸体时,却发现那个人的脸有些眼熟。

    仔细看了两眼后,惊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竟然是吕凉

    吕凉是吕布的贴身护卫,如果吕凉死了,那么吕布呢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心跳似乎停了。

    我呆愣愣地望着那些尸体,脑中的那根弦似乎要被扯断了。如果如果吕布死了我怎么办不不不,他不会死。呵呃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儿那是他的命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心痛吗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我打了一个激灵,如同疯了般翻看着那些刚被抛下来的死尸。我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着吕布身首异处的样子,一边拼命敲碎脑海中那些充满了血腥味道的画面。我无法接受吕布已经死了的诮息,那将是我永远的痛

    即使他只是霍去病的下辈子,我也无法坐视不理。更何况,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有数。

    翻着,翻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记得,历史上记戴过,说吕布是被曹操绞杀在下邳而且具体时间在二月份。

    眼下是八月份,吕布不应该死啊

    还是说,吕布就像貂蝉那样,已经死了而我要将霍去病带过来,充当吕布应该......不会吧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多想。吸了吸鼻子,踩着人肉梯子,一鼓作气爬了出去。

    要说人倒霉,打个嗝,都能磕飞两颗洁白的门牙。

    我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爬出了那个堆满了尸体的大坑,尚未来得及休整一下疲惫的身体,就被一群士兵捉住了。

    他们不由分说地拔出了佩刀,想让我永远葬身此处。我当机立断,立刻报上自已在三国时期的姓名,大声喊道:“住手我是貂蝉”

    事实证明,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士兵,并不知道貂蝉是谁。丫们追着我喊打喊杀,一点儿也不顾及所谓的“好男不和女斗”。

    别看那些士兵有七八个人,但好在我身形灵活,下手够狠,在攥倒了两名士兵后,终于冲出了包围圈,向着远处的帐蓬跑去。

    这个时候,我需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然而,谁能想到,我竟然一头扎进了曹营

    不但如此,还钻进了一间专供女子居住的帐篷。

    这间帐蓬的香粉气十分浓重,我需要紧紧地捂住鼻子,才没有打出啧嚏。

    这件帐篷很大,有十多个床位。黑暗中,我转悠了一圈,并没有看见任何人。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因为,我不但在帐蓬里找到了干净的女装,还发现了一捅干净的水。

    第三十八章:重返三国为妓二

    我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然后动作迅速地换上了那套干净的女装,处理掉那染满了鲜血的衣服。

    一切搞定后,我这才感觉到骨折处疼痛异常,初步估计是骨头错位了。哎如果不是错位了,那就怪了。那原本固定在我骨折处的木扳,在我翻动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无翼而飞。

    我重新找来两块木扳和一条细长的布袋,然后拎着那条布袋犯愁,并开始怀念霍去病的双手。

    就在这时,帐蓬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那些娇笑声,就犹如盛开在夜晚的蔷薇,特别勾人。

    我想躲,却不知道应该藏在哪里才足够安全。索性,就站在那里,看着姑娘们挑开帘子,手持灯笼走进帐蓬。

    走在前面的两名女子,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吓得惊叫一声。其他女子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围着我打量起来,并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有人说:“呦,这里咋又来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有人说:“哎这不是我的衣裙么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脱下来”

    有人说:“姑娘,你拿着布带做什么莫不是要上吊吧哎  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认命吧。”

    有人说:“死了倒干净要死,出去死,别弄脏了我睡觉的地方”

    有人说:“姑娘啊瞧你那俏生生的摸样,没准儿被哪位官爷看上了,就不用像我们这样,伺候那些粗人了你,安生点儿,收拾一下,睡觉吧。”

    有人说:“呸什么东西一眼大一眼小的下作坯子,还能爬上官爷的床闪开闪开,别挡着我休息”

    有人说:“别吵了,别吵了,让那些粗人知道我们还有力气,还不得被带回去继续玩弄。大家都收拾收拾睡吧。这位姑娘,那边有张空床,你就先睡那里吧。”

    我想,我明白自己钻进了哪里。感情儿,我这是钻进了军妓的帐蓬啊

    咋办凉伴

    既然误会已经产生,那就继续下去吧。

    我装作柔弱的样子,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到床边,侧身躺在了上面。

    那些军妓看样子累得不轻,脑袋一按着枕头,便都睡着了。

    黑暗中,我听着她们的呼吸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

    警惕的心渐渐退去,睡意爬了上来。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但却从来没翻过身。下意识的,我也怕压到自已的左臂。

    一觉醒来后,我的右臂被我压麻了,好半天都没有知觉。

    我以为那些女人只需要在晚上当军妓就可以了,却没想到,她们还要在早晨爬起来,为那些士兵准备早饭,当一个烧火婆娘。

    有两名军妓欺生,让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在曹营里,我虽然很想走低调路线,当一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但我的左手小臂骨折了,实在不适合干那些较重的体力活。于是,我将那二人唤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然后,拾圆了我的右胳膊,以独臂神尼的造型,将那二人打得抱头痛哭,并声称要分担我在白天的工作。至于晚上,她们也是自身难保,照顾不了我。

    在这里还要提一嘴的是,在曹营里,大概住了二百多名军妓,并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帐篷。

    她们和我们一样,白天要为那些士兵煮饭,晚上却要充当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妓女。

    都说男儿征找,是为了保家卫国。可我看到的,却是女子的辛酸和无奈,痛苦和泪水。

    听同一个叫桃儿的女子说,我现在住着的那张床位,前天晚上还有人住着呢。只可惜,那个女人被几名士兵拉进帐蓬里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来。

    听了这话,我立刻抓起一把灰,准备往脸上摸。

    桃儿拦住我,并告诉我,这样做是没用的。如果被那些官爷知道我刻意如此,会被他们活活儿玩死的

    介于挑儿的警告,我手中攥着的那把灰并没有摸到自己脸上,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洒进了粥里。

    虽然我一直十分小心地避开那些士兵,但天生主角的命,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些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使我知道一个道理遇见问题,如果能够回避,那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处事办法;如果不能回避,那就迎上去,给对方当头一棒,先揍晕了再说

    在士兵们的火辣目光下,我扬起了脑袋,四处眺望着。眼见着一位身穿盔甲的黑脸

    将军从不远处走过,我立刻抓起一个慢头,火速冲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不说话,只是略显谨慎地看着我。

    我使出浑身解数,冲着他妩媚地一笑,说:“奴家仰慕将军已久,如果将军不嫌

    弃,就收奴家做个贴身婢女吧。奴家只要日日看见将军,心中便会无限欢喜。”

    将军那张.黑的脸,渐渐红了。

    我再接再厉,将手中抓着的那个馒头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就那么含情脉脉地望着

    他。我想,如果他还不中招,我就只能来个投怀送抱,在顺手一摸。至于摸哪里,

    在这里就不方便交代了。要知道,当初王允可是花了重金,请过两位青楼高手教我

    如何勾引男人。虽说本人对于琴模书画无能,但对于这些挑逗人的手法,那学得还

    是相当快的。

    就在我准备投怀送抱的前一秒,那位黑脸将军终于问声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知道,貂蝉和元宝的名字现在都不能用了,于是学着魏小侯爷的办法,报出了一个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名字,

    “回将军,奴家名叫丹青。”如果丹青听见这个名字,应该会产生那么一丁点儿,好奇心,来看看这个和他重名的人吧。如果如果丹青不在了不丹青绝对会活得好好儿的我一定会找到他一定会

    黑脸将军十分不自然地磕巴道:“丹丹青,你先回帐蓬吧,我晚上那个去找你。”说完,低着头,红着脸,快步离开了。

    我瞥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士兵,露出了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差在自已的脑袋上绑个布条写着:此女已经傍上将军,小兵勿扰。

    我在收回视线的当口,却忽然瞥见一个模糊的背影

    那背影,十分单落,却傲然如松

    那背影,孤独冷淡,却翩若惊鸿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在这里看见卫玠的背影如果,那个人真得是卫玠,那么丹青不就找到了我狂喜啊狂喜

    我张开嘴巴,刚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那个模糊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急了,立刻撒腿去追。

    然而,军妓是不允许到处乱窜的。

    我被士兵们拦下押送回做饭的地方。

    我皱着眉,喊道:“轻点儿轻点儿不知道我是将军的人么”

    回到做饭的地方,那些女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被将军看中了

    我神秘地一笑,回道:“是我看中将军了。”

    在女人们的目瞪口呆中,我抓起一个馒头,一边咬着,一边打听着黑脸将领的身世,和卫玠的诮息。

    黑脸将领名叫曹休,是曹操的从子,也就是曹操兄弟的儿子,很得曹操的喜爱。曹休不善言谈,善于骑射,是位十分勇猛的将军。

    女人们对于我所形容的卫玠,却丝毫没有印象。这一点,让我比较郁闷。这一天过得十分快,转眼便到了晚上。

    女人们被唤出了帐蓬,如同商品一般陈列在操场上,等着男人们挑选。

    我老神在在地等着曹休,而那个家伙却一直不曾出现

    一名目光荫沉的将领对他身边的那些副将交代了两句,那些副将便走入女人堆里,从中挑选出最年轻貌美的女子。

    不幸的是,被挑选的女人当中,就有我一个。

    就在我即将被带走的那一刻,从远处快步走来一个人。此人正是黑脸将军曹休曹休冲着那位目光荫沉的将领点了点头,然后一摆手,示意我跟他走。

    我偷偷地嘘了一口气,转身跟在曹休的身后。

    目光荫沉的将领却拦住了曹休,说:“曹将军主公设宴,要招几名美貌的军妓前去服侍,你这样把人带走.末将很难交差。”

    曹休横了那名将领一眼,然后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就走。

    我一路小跑跟在曹休的旁边,直到走进他的帐蓬,他才松开了手,指了指他的床铺,说:“你就先睡那儿吧。”

    我立刻问:“那你呢”

    曹休的脸一红,闪躲开我的目光,闷声道:“主公设宴,我得去。”

    我想到了卫玠,于是提议道:“不如,你带我去吧。”

    曹休用狐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问:“你去做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明了咽口水,回道:“我晚上还没吃饭,有些饿。将军放心,我去了不会惹是生非,只管吃饭。”

    曹休咧嘴笑了,点了点头,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就这样,我又跟在曹休的身侧,来到了曹操设宴的地方。

    说实话,见过了隋唐时期宴会的奢华,在看三国时期的,完全可以用两个字形容 简陋。隋唐时期讲究的奢华和享受,而三国时期却停留在喝好吃饱的当口。

    环视一周,曹操还没有来,现在入座的都是身穿盔甲的将领。

    我学着其他军妓的样子,跪在曹休的身边,为他斟酒。

    曹休扯下一只鸡腿,塞进了我的手里,“给你。”

    我见有些将领也会赏赐一些食物给军妓,便没客气,将鸡腿咬进了嘴里。

    这时,有人喊道:“主公来了”

    我一抬头,便看见一位留着三撇胡须的白脸男子,如同君王般,一步步走到了主位上。那气度,那行头,那表情,绝对够范儿

    随同曹操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些将领和父官,我十分用心的挨个看过,竟然竟然在那些文官当中,看见了卫玠的身影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一

    看到卫玠的那个瞬间,我这个激动啊,差点儿一个高蹦起来,扑到他的身上

    我的心脏在狂跳,我的血掖在沸腾,我多想一把攥住卫玠的手,然后和他一同跳下悬崖,回到现代啊

    我都将近两千瓦的眼波终于引起了卫玠的注意。

    他缓缓地转过头,向我看来。

    目光一对上,他的眼中瞬间绽放出异彩,然后,慢慢地转开目光,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低头拨弄着桌子上的酒碗,唇角却微不可查地弯了起来。

    要知道,卫玠本就是古代十大美人之一,他这一笑,可真是要了人老命以至于,曹操都说了什么,我是一句也没见去,好吧,我们必须要坦诚的说,美色人人爱。不单是我,就连这宴会上的大多数官员,也都看得直咽口水。

    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卫玠的身上转移,我抓着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结果,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嘴唇,痛的我眼泪唰地留下来。

    曹休不自然的问:“你哭什么”

    我抹了抹眼泪,回道:“鸡腿太好吃了”

    曹休傻笑两声,又扯下一只鸡腿塞到我的手里:“喏,再给你一只。”

    我刚抓住那只鸡腿,就听到曹操打趣道:“休儿也知道疼人了,哈哈哈”

    曹休的脸一红,端起酒碗,狠狠地灌下一口,然后对曹操说:“主公,把这名女子送我吧。”

    曹操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回道:“既然休儿喜欢”

    话未说完,就听见一阵十分踉跄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男子跌倒在地上。

    他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双手捆绑在身后,脸紧紧地贴在了地面,喊着:“酒酒拿酒来”

    那声音不但十分沙哑,而且含糊不清,但却让我听得心惊肉跳,甚至忘了呼吸

    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狂野倨傲的吕布

    按照历史的记载,董卓死后两个月,贾诩献计,召集旧部,攻入京城,吕布战败。

    张邈受陈宫之言,请吕布入主本为曹操所有的茺州。曹操与吕布对战,吕布不敌,东头刘备。

    这这历史也没写,吕布战败给曹操后,会被其抓住啊

    曹操的树下对着吕布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有人说:“那真的是第一猛将吕布么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坨烂泥”

    有人说:“我听说,这不是真的吕布。吕布有个替身,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曹操抬了抬手,示意众人禁声:“此人看似吕布,却不是吕布。然,无论真假,此人已成废材,不足为患,却可为吾所用。明日,将他充当诱饵,引来其部下,一同歼灭”

    众人高呼:“主公英明”

    曹操抚须而笑。

    吕布被拖拉了出去,我的心就仿佛变成了他的身体,被地上坚硬的石子划得生疼。

    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忙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

    曹休问:“你怎么又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回道:“鸡腿实在是太好吃了”

    酒过三巡后,男人们暴露本性,纷纷调戏起身边的美艳军妓。

    曹操见此,了然地一笑,便又说了几句激励人心的话,然后起身离开。

    曹操一走,底下这些将领和文官纷纷露出急色的模样,抱起身边的军妓,赶回了自己的帐篷。

    曹休起身,匆匆瞥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往自己的帐篷走。

    我跟在他身后,在路过卫玠桌前的时候,用膝盖撞了撞他的桌子。

    回到曹休的帐篷后,曹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涨红了一张黑脸,是不是地偷看我一眼。

    我望向他,柔声道:“奴家听闻将军刚正不阿,不好女色,视为磊落的君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由得心生爱慕。”微微低垂眼睑,努力装出羞涩的样子,小声道:“奴家今日来了月事,还望将军怜惜,让奴家好好儿休息。”

    曹休忙说:“你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说完,转身便要往帐篷外面走。

    我立刻拉住他的手,柔情似水地望向他,体贴道:“将军,风寒露重,披上一见斗篷吧。”

    曹休的身子一抖,脸涨成紫茄子色,胡乱地应了一声,抓起斗篷冲出了帐篷。

    我把玩着手中的将军腰牌,勾起了唇角。

    在帐篷里呆了片刻,却一直不见卫玠前来会合。我有些心焦,于是掀开了帐篷。结果,却看见一个男人就站在了我的帐篷外面。那背影,有几分熟悉。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惊人就是黑脸将军曹休

    我上前两步;问:“将军为何站在此处”

    曹休回道:“站这儿,挺好。”

    我一想便明白了。他的帐篷被我霸占了,让她上哪里睡觉去

    我这个纠结了,真想一板砖拍昏门口的这位门神。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只能将他请回到帐篷里,然后指着床铺对他说:“将军,休息吧。”

    曹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躺在床不上去。

    这时,门外有人询问道:“曹将军是否休息了属下得了两坛好酒,特来孝敬将军。”

    曹休如获大赦般嘘了一口气,喊了一声:“进来。”

    一位副将打扮的人,提着两坛酒水,送到了曹休的面前,意有所指地拍了拍酒坛子,十分暧昧地说:“请将军慢慢享用。先喝好酒,再品美人,才有滋味。”说完,退了出去。

    曹休拍开酒坛子,那浓烈的酒香味立刻扑面而来。

    曹休赞了一声“好酒”,便仰头痛饮起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越喝越迷糊,最后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知。

    我呵呵一笑,盘腿坐在床上,等着卫玠前来。

    果不其然,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卫玠闪身溜进了曹休的帐篷。

    我刚想大声招呼,卫玠便扑到我身上抱紧我的脖子,一边流着泪,一边低声吼道:“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丹青要死了要死了”

    我的心肝一抖,刚想问他,丹青怎么了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味儿来,感情儿此刻抱着我的是丹青,丫是说他自己快死了。

    我哭笑不得地拍着他后背,哄到:“我这不是来了吗别哭,别哭。”

    我不劝还好,这一劝,丹青立刻由无声的落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等会儿找来人,咱两就都回不了家了”

    丹青扯下我的手,又将头埋进了我的颈窝,让那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往衣领里淌,

    我抱住他明显有纤细了腰肢,心疼道:“怎么瘦这么多没好好吃饭么”

    丹青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回道:“看不见妻主,吃不下饭。”

    我心头一酸,骂了声,“傻瓜。”

    丹青支起头,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白兔般,用那双漂亮异常的眼睛望着我,喃喃道:“妻主,丹青想好了。”

    我一头雾水地问:“你想好什么了”

    丹青的脸颊上漂浮起有人的红晕。他略带无错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将身子缓缓的前倾,在我的唇瓣上轻轻香了一个。

    亲完后,他立刻向后退开,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羞涩道:“妻主,丹青想好了,丹青这辈子是要跟着你的,丹青不懂你说得那些什么依赖和习惯,丹青只知道,看不见妻主,心会痛,”

    我呆若木鸡。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二

    丹青见我没反应,又转回头看向我,如同小猫咪般,小心翼翼地问:“妻主,你不高兴么”

    面对丹青那充满了渴望的眸子,我实在说不出“不高兴”三个字。但是,我也说不出“高兴”两个字。或者说,我压根就闹不明白,他说他想跟着我一辈子,为毛还问我高不高兴如果我“不高兴”,他会怎样

    面对我的不言不语,丹青有些急了。

    他再次攥住我的双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泪眼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慌了,忙问道:“你怎么了”

    丹青咬了咬下唇,痛苦地喊道:“痛死了丹青要痛死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伸出右手,揉向他的肚子,问:“哪里痛啊哪里痛”

    丹青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抽搭道:“妻主,你疼疼丹青,好不好疼疼,就不痛了。”

    我的手一抖,脑中立刻勾画出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我挣扎啊挣扎然而,美色这种东西,就好像泥潭。你越是挣扎,越是泥足深陷。

    我干脆将心一横,直接问:“祖宗,你想让我怎么疼你啊”

    丹青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微微地颤抖了两下。他的双颊再次染上了红晕,,犹如在清晨里绽放出的第一只花朵,格外娇媚动人。他弯下腰,用修长的手指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鞋袜,然后抬起了脚,将其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傻了。

    我木讷地问:“你你这是啥意思”

    丹青羞涩地闭上眼睛,又将脚往我面前凑了凑,小声道:“亲亲。”

    我以为我没听清楚,问了声;“啥”

    丹青含羞带怯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红着脸说:“亲亲。”

    我一巴掌拍掉他的脚丫子,吼道:“亲你个大头鬼丫,洗脚了吗”

    丹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挂着脚跳下地,就要往外跑。

    我见他有些不对劲,忙一把拉住他,哄道:“我逗你玩呢,逗你玩呢。丹青的脚丫子香着呢,来来,我亲就是了。”

    丹青不理我,继续挣扎。

    我的左手小臂被他推了一下,痛得我满头大汗。

    丹青察觉到我的异样,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立刻将受伤的经过讲给他听。

    丹青的眼圈红了,轻轻地挽起我的衣袖,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摸了摸我的小臂,问:“疼么”

    我回道:“只要你不和我闹别扭,就不疼。”

    丹青一把抱住我,哽咽道:“丹青就知道,妻主是喜欢丹青的。丹青以后再也不和妻主闹别扭了。”

    我的唇角上扬:“乖哦,来,我们把鞋子穿上,地上凉。”

    丹青乖巧地应了一声,坐到床上,将脚趾卷曲,微垂着眼睑说:“丹青的脚不臭,来之前,刚洗过。”

    我在心里哀号一声,咬着牙,憋着气,蹲到他的面前,单手托起他的意志脚丫子,照着脚背狠狠的啵了一口。

    丹青挪了挪身子,喃喃道:“还有一只。”

    我咬了咬牙,再次托起他的另一只脚,吧唧亲了一口。抬起头,刚想吼一声“可以了吧”却一头撞进了丹青的柔情中。

    他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妻主”

    我的骨头,酥了。

    丹青跪倒地上,抱住我的腰,用细腻的脸颊一下下蹭着我的脸蛋,喃喃道:“丹青好欢喜。”

    我狂抖了一个。尴尬的推开丹青,说:“丹青啊,有些感情上的事情吧,你还是要冷静冷静。我我不可否认地说,我是喜欢你的。但是呢,这种喜欢并”

    丹青打断我的话,说:“喜欢就够了。这么多的人,丹青也只喜欢妻主一个人。”

    我不忍心将话说得太绝,惹丹青伤心,但也不想对不起霍去病的感情,于是又说了一句,“丹青,我不是一个好妻主。丹青只喜欢我一个人,但我却喜欢很多的人,你明白吗”

    丹青点了点头,回道:“丹青明白的。”

    我刚想嘘一口气,就听丹青接着道:“以前,是丹青不懂事,总忽视妻主,以后丹青不会了,以后丹青的眼中似有妻主,如果妻主还喜欢别人,那就丹青做得不够好,所以,妻主你放心,有丹青在,你以后就只会喜欢丹青一个,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你信丹青,好不好”

    我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感情儿,丫正摩拳擦掌地想要纠正我那“喜欢很多人”的毛病列

    杯具了。

    谈下时机不对,我也不欲和他多说。

    扶着他站起身,说:“得,就这样吧。你把鞋子穿上,我们开溜。”

    丹青喜笑颜开,两三下穿好鞋袜,“妻主,我们出去爬树吧。丹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了。”

    我脚步微顿,问:“丹青,你知道吕布被关到哪里了吗”

    丹青回道:“知道。

    我想了想,说:“我想去救他。”

    丹青笑道:“好啊。”

    我纳闷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救他”

    丹青回道:“妻主说要救,那就救呗。丹青听妻主的。”

    我这个感动啊掀开帘子就要往外走。

    丹青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能这样去。”

    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此刻和我说话的人,已经不是丹青了,而是卫玠。我的硝烟绽放,笑嘻嘻地问:“那马请问卫夫子,我们应该如何去”

    卫玠回道,:“我们应该先扒下曹休的盔甲,将此处布置妥当了,然后再走。”

    我问:“为啥”

    卫玠淡淡一笑,回道:“今夜,只能让吕布先行离开,你我二人还需要再次逗留两日。”

    我又问:“为啥”

    卫玠抬起手,照着我的脑门敲了一下。

    说实话,我和卫玠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的,丫今天这个敲脑门的举动,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我想,不但我感觉到意外,卫玠也有些不自然。

    他收回了手,看向门帘,淡淡地叙述道:“在树林里跑散后,我和丹青便四处找你。”

    我诧异道:“你们没陷入昏迷”

    卫玠回道:“身体确实有些不适,但并没有昏迷。”

    沉默了片刻,我说:“你倒是接着讲啊。”

    卫玠这才继续道:“我和丹青知道你必然会去找吕布,所以也去找他,不想,竟然被人抓住,强行冲了兵。原本,我们想,只要能留在这里,当兵也无所谓,结果,我们这批人却被派到了边界。我和丹青还不容易逃出了士兵的队伍,却有落入曹军的手中。所幸,祖上卫觎 在曹操手下任职。我熟知他的喜好和家事,便声称是他的远房亲戚,特来投奔他,这样才逃过一劫,眼下我化名为卫青玠,在祖上卫觎的手下任职,今晚,我们救了吕布后,让他自己离开,继续他尚未完成的历史使命,而我们则需要多逗留两日,寻个好机会,来个死遁,这样,才不至于连累祖上,也不会改变历史。”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三

    我轻叹一声,说:“我们这些人啊,给予各不相同,但经历都令人心惊胆战。哦,对了,你已经知道吕布和霍去病十分相似了吧”

    卫玠点头应道:“吕布被抓时,我曾前去试探过,便知道他不是霍大哥。曹操相信酒后吐真言,便顺了吕布的意,每日都让他喝的酩酊大醉,然而,吕布就最后,却只说他是霍去病。曹操当他疯了。我却知</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