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3秒就重生/夏年年,爱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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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不敢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但我能骄傲的告诉全世界,他是我最爱的人,我的爱人。——《凌敬·一句话日记》

    暑假就这样在和夏先生的相伴中一天天度过,不知不觉,已近尾声。

    说岳林静比同龄人大一岁其实不够准确,他的生日在八月下旬,严格算来,应该是大两岁。

    离十八岁生日越来越近,凌敬本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反倒是夏泽深,越发不对劲了,虽然他仍在强作镇定。

    批文件时频频走神,也不再暗搓搓的摸上他的床,半夜三更还能看到他在露台上‘举头望明月,迎面吹点风’的身影,还有,抽烟。

    夏泽深是抽烟的,但没有瘾,以前也只是偶尔见他抽一次,多数还是因为陪他的小竹马——也就是凌敬本人抽的,但连日来,凌敬却频繁的撞见他点着烟,待烟燃尽一段,才往嘴里放上一会儿。

    所以,这是……破处焦虑症?

    凌敬任命的在网上订购了最贵的避孕套和润滑剂,用夏泽深的账户。

    一切准备就绪。然而可惜的是,当时间的钟真的咔嚓咔嚓的走到这一天,事情却并没有按计划进行。

    夏先生出差了,甚至都不在联邦境内。

    按理说,站到夏先生这个高度,应酬什么的已经很少有必须由他亲自出面的了,多数可以推掉或由手下人代劳。

    但总有例外,比如说这次,是另外半球一个国力与联邦不相上下的实力强国的某位世界级大佬邀约,推不得,替不得,一去就是五天。

    夏泽深倒是想带他一起去,以家属的身份,但凌敬不乐意啊,长途旅行太累了,而且那个国家凌敬去过不止一次,严重水土不服。

    于是,凌敬就只能和润滑剂避孕套们一起寂寞如雪的等着夏先生回来采撷了。

    简直不能更棒!夏先生回来没多久他就该去大学报到了,顺便再住个校什么的,总不能第二天睁眼还会在床上看到只夏某某吧……可能吗?连一中那种强制住校的封闭式学校夏泽深都能把他拎出来说不住就不住,何况是洲立那种以开放自由著称的大学?还有一点,交通…也该死的方便!青兰国际不但离微创近,离洲立也近的令人发指,同在中心商业圈。最后一点后顾之忧解决,直接判死刑——不可能住学校!

    第四天晚,凌敬正窝在电视机前看新闻,世界和平问题仍然没有解决,微创还是联邦科技业的头龙,总统仍在锲而不舍的下乡送温暖……玄关传来开门声。

    凌敬那点小瞌睡虫瞬间被惊飞,不可能是夏泽深回来了吧,他早上还说明天下午回……可是除了夏谁还有这房子的钥匙?

    事实证明,现实一点也不出人意料,就是夏先生回来了,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和不显山不露水的喜悦。

    “不是说明天回?”

    “提前结束就回了。”夏泽深解袖口的手一顿,偏过头,“不开心?”

    凌敬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开不开心,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他耳边轻声道:“心疼你舟车劳顿。”

    夏泽深捏起他的下巴,“学坏了,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凌敬敛眸,低头在他手指上落下一吻,“晚饭吃了吗?”

    夏泽深微顿,缓缓收回手,“没有。”

    此时已近八点,也不知道这人急什么,吃顿饭的功夫都挤不出来吗?凌敬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不禁柔声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下碗面就行。我先去洗个澡。”夏泽深说着,已是朝浴室走了过去,留凌敬在原地有点茫然有点困惑。

    虽然夏泽深说下碗面就行,但凌敬还是不准备这么敷衍,飞快的做了清淡开胃的两菜一汤,赶在夏泽深出来前端上餐桌。

    夏泽深看到倒也没特别说什么,只是低声的道了声谢,便安安静静坐下吃了。

    凌敬看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便也没叨扰,继续去关注他的民生大事了。

    虽然盯着屏幕,眼神却时不时飘向餐厅,从这里,只能看到夏先生挺拔的背影。没一会儿,就见夏泽深站起身像是吃完了要去洗碗,凌敬的身体又像不听使唤似的,抢先去为夏先生服务了。

    夏泽深意外的没跟他推拒,只说了句,“我在书房,还有点事处理。”便稳步向书房去了。

    期间凌敬又去书房送了杯牛奶,简单的说了几句“不要太累”“早点休息”之类的,俱被夏泽深以看似诚恳实则敷衍的“好”“谢谢”之流的打发了。

    凌敬便不再管他,自顾自的洗了澡,打了盘游戏,便无聊的上床睡了。

    他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觉得有人在吻他,温暖又熟悉的口舌。凌敬慢慢睁开眼,恰逢夏泽深放开他,见他醒了,便摸摸他的头,低声道了声,“睡吧。”便直起身要离开。

    手被抓住,夏泽深微讶,回身看着握住他手的人。

    凌敬这时已经完全醒了,仰头望着被黑色包裹住的高大身影,眼角带着初醒的慵懒和柔软,摇了摇牵住的手,“不一起睡吗?”

    夏泽深没有说话,夜色溶解了他的表情,黑暗中看不分明。

    凌敬收回手,缓缓闭上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算了。”

    下一刻,身边的床榻微微塌陷了下去,整个身体陷进一个滚烫宽厚的怀抱,那人细细密密的浅啄着他的脖颈,再开口时声音低哑,“留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凌敬慢慢转过身,视线与他相碰,看到他眼中浓厚的情-欲时怔了怔,随即禁不住弯了眉眼,认真的对他说:“你已经迟到了,夏先生。”

    话已至此,根本无需再忍,夏泽深一个翻身,就把心爱的人压在身下,紧密灼热的吻渐渐从眼角脸颊覆上湿润的唇,极尽暴虐与缠绵的热吻。

    许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凌敬的眉梢眼底早已染上情动的痕迹,艳丽的让人把持不住。

    夏泽深伸手急欲脱他的衣服,却被凌敬挡住,他微喘着看着他,“从进门起,你就冷淡的可怕,说,出差四天,大佬是不是已经带着你去什么销金窟风流快活过了?”

    “……”俯身含住凌敬的耳垂,夏泽深在他耳边哑声说:“暴雨前的平静听说过?”

    湿热的气息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敏感点又落入坏蛋的口中,凌敬止不住低吟一声,“只顾工作,不理我。”

    夏泽深的眼神越来越暗,眼底凝聚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声音却奇异的镇定了下来,“赶紧工作完,才能做想做的事。”

    眼神渐渐迷离,“可是,你刚刚明明要走了。”

    “怕你太累,舍不得。”见凌敬还想再说什么,夏泽深将手指按在他唇上,眸色比墨汁还浓稠,他轻声说:“好了,宝贝儿,嗓子还要留着呆会儿再喊,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在外面风流快活过。”

    凌敬拉下他的手,“这句一定要说完。”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我从不说甜言蜜语,我只讲真话。”

    夏泽深微怔,似是回想起这句话的出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很好。”

    霎时,小台风与大台风完美会师,拧成一场更强大更狂虐的风暴。

    台风过境,片甲不留。

    凌敬在第二天醒来时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浑身酸疼,使不上力,勉强抬起一只手,真想一巴掌朝睡得平平稳稳的某人脸上扇过去。

    落下时,又卸了力,轻轻的抚了上去。下一秒,被摸的人缓缓睁开眼,头微偏,在他掌心烙下一吻,含笑道:“看来宝贝儿很爱我。”

    凌敬:“……”

    “还是说。”那人缓缓的靠近,用低沉如琴的嗓音蛊惑人心,“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凌敬笑了一声,“是啊,第一次多久?四分钟?五分钟?”

    “……”危险的摩挲着他的后颈,夏泽深微微眯起眼,“哪来的立场让你对我的第一次念念不忘?嗯?我只是给你含了一含,你就不行了。多久?两分钟?一分钟?”

    凌敬:“…………”

    恼羞成怒的凌小先生猛地扑进夏先生的怀里,“你闭嘴!”

    夏泽深顺手接住,肌肤相贴带来的感官享受让他笑了,“凌敬,你第一次这么热情的主动抱我。”

    “……”脸一红,“胡说,明明之前有那么多次。”

    笑容不变,“对,是我记错了,特别是昨晚,热情如火。”

    “……”咬牙,“我还可以更热情的‘抱’你,要不要试试?”凌敬着重强调了一个‘抱’字。

    手掌慢慢偏移,夏泽深慢慢把玩起他软软嫩嫩的耳垂,假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宝贝儿,比起用双臂热情的抱我,我更喜欢你用双腿热情的缠着我,跟昨晚一样。”

    折腾了一晚上的回忆一再被提起,脸一阵阵发烫,凌敬怒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昨、天、晚、上这几个字?嗯?”

    “不行。”夏泽深含笑温柔拒绝,“谁让我们只有那么一次回忆,不提昨天晚上提哪天?”

    凌敬:“……提点别的不行吗?”

    “不行。”夏泽深一把将人揽过来,埋首在他脖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淡味道,呢喃道:“谁让你里面那么舒服,我都恨不得死在里头了,现在脑子里没别的。”

    凌敬:“…………”

    紧接着又听他道:“真想让你试试你里面有多舒服。”

    “……”凌敬已经无力挽救对话的下限和夏泽深塞满精虫的脑子,只能顺势没好气道:“你可以让我试试你里面,一定更舒服。”

    流连在脸侧的手一顿,夏泽深凝视着他,像在看着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为了让你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为了我们能有更多美好的回忆,趁时间尚早,不如再负距离交流一下昨天没来得及用的姿势?”

    凌敬一惊,忍不住骂道:“交流你大爷,昨天折腾到天亮还不够吗?我快累死了!”

    夏泽深淡淡,“我看你挺精神的,能叫能骂,嗓子也没哑。”

    “……夏泽深你听我说,你赶快把你掉地上的人设捡起来,你的属性不是流氓,是禁欲,禁…不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