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这药效怎么还没过饿死爷爷了”萧狼还在地上躺着,时不时抱怨两句。“这荒山野岭的陈惜命上哪里吃饭去了”程二九向四周望了望,说道。陈惜命这个人还真是处处透露着神秘。他身上是患了什么病他为什么那么厌恶江湖人为什么看病要价那么高好像了解他啊,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还是第一次要想了解一个人啊。不过现在第一要务应该是吃饭吧好饿啊。
“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呆着”正想着陈惜命,他就来了。“不在这里呆着去哪啊还不把那什么玩意给俺解开”萧狼没好气地说道。“哎呀,看来咱俩是命中相克啊,以后对你,我会敬而远之的。”“哼哼,有你的地方俺也会退避三舍的这辈子永不相见最好”“嘿嘿,可我现在偏偏就是要在你眼前晃悠,你奈我何”“你”“干嘛没事别在这里躺着,占我地方,我还要给你看病呢”“俺还就躺着了,你能咋滴”“那你就躺着吧。”
陈惜命没有在理萧狼,对着院外躺着的人说道:“都想清楚了没有”院外的那些人,有的大声喊着:“大夫我想清楚了,一千两就一千两”有的站起身来:“大夫我也想明白了你说多少就多少”陈惜命眯着的小眼弯成了月牙:“这就对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命只有一条啊。何况,这位欠我一万两的都没说什么,你们这五百一千的也好意思讲价”外面有些吵,估计那帮人也吓到了吧一万两啊,就算是丐帮的少帮主,想拿出手也不容易吧
陈惜命拍了拍程二九:“带着你兄弟,去我新住处休息去,顺便帮我打扫打扫院子,明天我就搬过去了。”程二九问道:“那那您那房子在哪里啊”陈惜命想了一会:“嗯我也忘了。秦老爷也没告诉我在哪啊算了,你进了济南城,就说是我陈惜命的房子,会有人带你去的。”“啊您也不知道那个您有没有信物之类的”程二九又问。“呵呵信物在这片,还没人敢顶着我的名头行事,放心去吧。陈惜命这三个字就是信物”陈惜命无比自信地说道。我慢慢下了床,站起身来,程二九扶起萧狼,张泓秋。程二九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陈大夫,我们这样也去不了啊”陈惜命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需要什么,碰见人就报我的名字,都算我头上。”
萧狼推开程二九:“俺老萧还没让人扶过”刚说完又有点摇晃,又被张泓秋给搀住了。萧狼指着陈惜命说道:“你小子给俺记住了,下次你看俺不削你”程二九搀着我,我们半信半疑地下山了,陈惜命的名字就这么好使“大哥你还行吗”程二九问我。我点了点:“我现在感觉特别好,没什么心思了,反而轻松了不少。”“哎呦”萧狼一个没站稳,张泓秋也没拉住,萧狼直接滚下山去。“哎呀陈惜命你大爷非削你不可你给俺等着”“哈哈哈”程二九笑地捂着肚子,我急忙说道:“你还有空笑还不看看你没有没事”“大哥你不也笑了吗”程二九丝毫不担心。我摸了摸我的脸,有吗确实挺好笑的
“我说,陈惜命的名字真这么好使”程二九站在官道上远望,远处好像有个老伯,赶着牛车,慢慢驶来。我们下了山,在道旁歇息,要走到济南城,以现在这个速度,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喂,老伯”程二九上前打了个招呼,那老伯带着个草帽,扛着个锄头,坐在牛背上,很是悠然,见到我们,也不慌张,说道:“几位大侠何事”程二九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个老伯,我们要去济南城。那个想借你牛车一用,那个是陈大夫”一听到“陈大夫”三个字,老伯眼里散过一道精光:“陈惜命陈大夫快快快”说完跳下牛背,竟是要把牛车让给我们。
“那个”这让程二九更不好意思了:“老伯,您真借给我们啊那个”老伯拍了拍程二九的肩膀:“小伙子,赶紧去吧,不用担心老头我。我告诉你,向前走,前面应该还有几家,到了那里,报上陈大夫的名字,应该能到借几匹马,这样速度就能快上许多。”我上前对着老伯行了一礼:“老伯,这陈大夫”“嗨呀,陈大夫可是我们的救命菩萨啊,这一带陈大夫说一就是一,咱们却不二话快走吧,这离济南城还有一段距离,随便找个地方,把我牛车一栓就行,想来也没人偷,呵呵。”
我们也不再啰嗦,程二九坐到牛背上,我和张泓秋三人挤着坐到后面的板子上。“老伯多谢了。”我们说道。那老伯挥了挥手:“见到陈大夫,就说老李头谢谢他的救命之恩。”“知道了老伯,再见了”程二九挥起鞭子,架起牛车,虽然速度也没快多少,不过等萧、张二人中的什么什么散药效一退,速度就能快上不少吧不过陈惜命还真没骗我们,报上他的名字确实好用啊,这老者对我们是一点戒心都没有,好像只要报上陈惜命的名字,让他干什么都行。陈惜命的名头还真是大,但就这样,好像也没人敢冒用他的名字胡乱行事,要不然那老伯也不会对这样对我们了。
我们一路北上,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吧,萧狼张泓秋二人已经完全恢复,两人下车施展轻功,跑在我和程二九前面,几个呼吸便没影了。等在见到他们时,他们竟然骑着两匹快马,说是在附近的庄子上用陈惜命的名头借的。好家伙,连马都借得到能不能借五千两银子啊我们弃了牛车,将牛车栓在路边的大树上,但愿没人偷吧。我们四人,乘两匹快马,一路疾驰,终于在傍晚进了济南城。
傍晚的城市,总是有那么几丝的冷清。该回家的回家,该打烊的打烊,该吃饭的吃饭。街上人烟稀少,有的人家已经挂上了灯笼。我们下了马,人生地不熟,那秦老爷送给陈惜命的房子,在哪里啊“喂,这位小哥,请问,陈惜命陈大夫的房子在哪里啊”问路这种事一向是程二九去做,他正问着一个跑堂的小哥,小哥放下手中的活,抹了把汗:“陈大夫陈大夫他来了”小哥一脸兴奋地反问我们。“呃近几天可能会来吧,那个”“哎呀天啊陈大夫要来了陈大夫要来了陈大夫要来了”这跑堂小哥不知怎的,竟叫喊起来。
“什么陈大夫要来了”这酒楼里的掌柜好像也跑出来。“什么陈大夫”对面屋里走出来以为老者。“陈大夫在哪呢”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我们周围边聚集了二十多人,而且人数还在增多。就算见识了路家庄大站那么大的阵势,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免心慌,什么情况
“我的天啊,迎接皇帝老儿也没见这么热情啊”萧狼嘟囔两句,好似有些嫉妒的意思在里面。或许,在这里,他就是皇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