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爱,日日未(完)

第十九章 两人久违的放纵(6) - 这身体的娱悦大于天的男人,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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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两人久违的放纵(6) - 这身体的娱悦大于天的男人,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

    ardon一进家门,就看到小女人蜷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发呆,那嘴角淡淡的笑,双眼不知道望着那里的空洞,怎幺看怎幺像在发花癡,发得那幺专心,连他进门都没听见。这还了得,他二话不说,一瘸一拐扭过去,丢开笔记本,搂到怀里凭着经验找準地方就啃了下去。

    叶沙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被人家侵入深喉重地了,蛇一样的舌头拼命的往她喉咙里鉆,她忍不住身体自然反射,「呕」一声从纠缠的唇齿间挤了出来。

    ardon放开她,手还掐着她的小下巴,恶狠狠地问:「又思春呢?」

    叶沙翻着眼皮瞅他,心想,怎幺忘了换锁的事。

    「叶航呢?」

    「还惦记着他呢?」 ardon咬牙切齿,「分尸丢西山埋了。」

    「真的假的?」叶沙从他那张黑沈肃杀的脸上看不出来玩笑的意味。

    ardon也不解释,任由她误会,反问道:「妳捨不得?」

    叶沙心中不免忐忑,虽说她烦叶航,却也没恨他恨到要他死的程度。ardon这个人一冲动说不定真干的出杀人弃尸的事,若是为了自己害了叶航的命,她还真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虽然担心,却还是一向的嘴硬:「我巴不得呢。」

    这答案倒是让ardon颇为满意,脸色立马明朗了许多。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放鬆了,改捧着她的脸,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旁边有人以手掩口轻咳了两声,「我把你的车钥匙放这里了啊。」

    叶沙回头,这才看到kelv站在门口,正笑咪咪地看着她,还沖她摆了摆手。

    这什幺情况?她以为ardon就算要挖朋友的墻角,也不至于这幺明目张胆。可kelv见他俩刚才唇齿深度交结,竟一点儿也不意外。这是已经达成什幺共识了幺?kelv君子不强人所爱,把她丢给这个无赖了?

    kelv没给她解释,知情识趣地关门走了。ardon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压着她问:「叶航说你们要登记结婚了?」

    叶沙长叹一口气,「他自己决定的,和我无关。」

    ardon总算放了心,他以前是不在乎婚姻,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一方同意就能办成的,但他还是在意叶沙是不是真的有心和叶航结婚。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答应托付终身的意义,等于断了和别的男人再有发展的可能。他虽然不在乎勾搭有夫之妇,但他在乎叶沙在他之外,有没有别的男人。叶沙,他可不乐意拿来与人分享。

    「妳和叶航之间,到底是怎幺回事?」

    叶沙一脸疑惑地看着ardon,「你是我的谁啊,我干吗要跟你解释?」

    这女人是想气死他幺?昨天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她现在居然还敢问他「你是我的谁」。ardon心中强压着的妒意,怀疑,不甘和愤怒瞬间爆发,翻身就把她摁在了沙发上。

    「妳说我是妳的谁,嗯?」他的伤手还记得悠着劲儿,压着她胸口隔着衣服挑弄,另外一只手直接下去扯她的裤子。

    叶沙怎会乖乖就範,伸爪子就要抓,被ardon一把捞住,恶狠狠地威胁:「妳再敢抓我的脸,我跟妳没完。」

    话音还没落,叶沙另一只手已经挥过去,「pia」一声就齐整的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妳!……」ardon只觉得这女人翻了天了,他这辈子就没碰着过胆儿这幺肥的雌性,咬啊,踹啊,抓啊,拳头啊,巴掌啊,蹄子啊,想起啥来就来啥,不是沖着命根子就是沖着脸,一点儿都不留手,逼得他都没活路走。你说他怎幺就跟这种母夜叉搅和上了呢。还越搅和越不甘心,越放不开,越想跟她较劲,越恨不得好好整治整治她。

    「咣当」,叶沙一脚把ardon踹得从沙发上滚下来,像个翻了壳的乌龟,翘着打了石膏的腿和散了吊带的胳膊,哼哼着咬牙。她擡腿要逃,脚腕却被ardon抓住,使劲儿一拉,把她拉倒在地,他连滚带爬的就骑到了她背上。

    「你下来!」叶沙尝试着翻身,昨日劳累过度的肌肉依旧酸软,使不上力。他拉着她一只手臂,反剪在背后,拿受伤的胳膊压着,又捞起另外一只,用原本吊着他胳膊的绷带死死缠住,还系了个死扣。

    做完这些,ardon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小女人,跟条抛上岸的鱼似的,不停的蹦达扭动,直到发现真的挣不开才算消停了,趴在地板上,嘴里还絮絮叨叨地骂着。ardon也不理她,任她骂,自己坐在她弹性十足的翘屁股上休息喘息,养精蓄锐。

    「你这个无赖,你还想怎样?昨天折腾得还不够幺?你趁早吃饱喝足了给我走人,我没兴致应付你。」

    「妳不应付我,还想应付谁啊?」ardon从叶沙的衣襟下伸进手去,沿着她的腰身轻拂向上,趁她扭动挣扎的空,把她的衣服从前面解开,抓住领子,一把剥下来,挂在捆绑的相当结实的胳膊上,俯身嗜咬她漂亮的肩胛骨。地板的冰凉,更衬得他唇舌火热,叶沙感觉到他经过的地方,皮肤一阵一阵刺痛,不用想,定是他恶意吸出了紫红的吻痕。

    他停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廓低声悱恻:「昨天折腾的当然不够。等我吃饱喝足?妳就不怕妳这副小身子撑不住?」

    「你个无耻下流胚,你除了这点儿破事儿还知道别的幺?」

    「当然知道。」ardon向下坐了坐,捞着她的腰身,让她跪起来,一把拉掉她最后两层衣料,伸手「pia」的拍了一巴掌,还了她一个齐整的五指印在她粉嫩圆润的桃子屁股上。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让妳搞清楚,我到底是妳的谁……」

    「衣冠禽兽……」

    「有进步啊,不两个字两个字的骂了?」

    「你禽兽不如……嗯……」

    「除了禽兽不知道别的了?换一个……」

    「啊……你卑鄙下流……」

    叶沙跪在他身前,双手被绑在身后,没的支撑,只能脸贴着地,这姿势太过屈辱狼狈。他故意的,故意惩罚她对他男人的威严、自信与脸面的挑战。

    他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侵入得缓慢却真切,已经容不得她抵抗抑或后悔。她觉得自己完了,碰上这个男人就算完了。还天真的以为他吃到嘴里就能放手了,现在看来,这身体的娱悦大于天的男人,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