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闯南洋

第64章 精武会


    看着奔跑的孩子。
    乌塔米院长解释道:“晚饭时间到了,因为没有午饭吃,所以孩子们都很饿。”
    四人继续向前,来到一排茅草屋前。
    高矮不一、灰头灰脸、衣杉破烂的孩子们各自拿着自己的碗筷正在排队打粥。
    仔细看,孩子们分发到的米粥很薄。
    古代施粥讲究立筷不倒,孤儿院则做不到。
    不过,张新能理解他们‘扣’。
    按每人每天半斤米计算,收容所总共1100人。
    一天使用大米500斤,也就是13.5盾。
    一个月就是405盾。
    其中婴儿需要牛奶或羊奶,加上其它基本生存开销,每月大约500盾的样子。”
    500盾不是小数字,‘扣’一点不难理解。
    否则日子没法过。
    郑章微笑问。“张新,你好像对孤儿院很感兴趣?”
    “嗯,有些好奇,这是我第一次参观孤儿院。”
    前世和今生。
    两辈子的第一次,很珍贵的...
    半小时后,两辆汽车一前一后、伴着夕阳离开郊区孤儿院。
    尼亚忽然道:“张新,你不对劲。”
    “什么?”
    张新正在开车,回头看了眼后排的尼亚.戈麦斯。
    “你在想坏事情的时候,眼睛转的比平常要快一些。”
    心累,懒得得会疯女人。
    “你是不是觉的郑章很漂亮,所以想打她注意?”
    “神经病!”
    气骂一句,张新脚下加大油门。
    话说,汽车真是好东西...
    如果没有记错,1936年三凌公司将会推出首部量产型柴油动力货车。
    之所在记得,这里有个趣味故事。
    前世当乐子看的。
    三凌1870年诞生,创始人靠卖水桶发家。
    到了1935年已经是家大公司。
    和一般日式公司一样,公司内部竟升讲究排资论辈。
    其中有一个叫山崎新兵卫的小工程师。
    毕业就进入三凌汽车研发部工作,1935年时他是26岁,已经工作5年。
    还只小小研究员。
    三凌首部量产型柴油动力货车,他全程参于研发,并起到主要作用。
    但他的创意和发明都被社长、领导拿去了。
    之后几年职场生源,依旧没有上升。
    后来抑郁自杀。
    非常悲催。
    脑海里想着事情,汽车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城区。
    这时天色已黑。
    因为蔡德隆不在家,蔡小景、蔡亚、和他们的母亲何幼娘,晚上在店里打地铺。
    凌晨四点。
    张新顶着黑眼圈、像打了鸡血,一个翻滚从后院简易板床上爬起来。
    麻溜地骑上自行车从后院离开、匆匆来到三保庙前,平时里武者聚集处。
    时间还早,不少摊贩已经开始做生意,还有一部分正在陆陆续续支摊位。
    张新坐在早餐摊前,面前摆着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眼睛却看着拎着扁担的武者们,他们也有生存压力,虽然没有摊主来的那么早。
    到了早上六点钟,慢慢的也都来了。
    张新也终于看到要找的人!
    “陈师兄早上好。”
    陈光穿着一件白色发黄大短褂,一条灰色洗到发白的裤子。
    露出胳膊和腿肚。
    手里拎着扁担,看上去...一言难尽。
    “咦,”陈光回过头,“原来是张师弟,你也这么早。”
    “我从四点多就在等你。”
    “是有什么事情吗?”
    “请陈师兄移步...”张新伸手邀请。
    两人来到三保庙后面,这里四下无人。
    张新朝陈光拱拱手,“陈大哥之前说过,你练的是迷踪拳?”
    “嗯,这不是秘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
    张新把头点点,“陈大哥今年20岁,那陈大哥刚出生的时候,也就是1916年发生了什么?”
    陈光目光一缩,“你怎么知道?”
    张新也会来戏,眼睛一红,痛哭道:“陈大哥,我小时候拜陈公哲先生为师,只跟了他几个月,后来他为了抗击东日入侵,散尽家财发展精武会,此刻他正在漂亮国为抗日救国努力。”
    陈光眼睛里也是泛着闪闪泪光。
    “原来是师伯弟子,你知道我父亲1916年被袁士凯暗杀,说明深受师伯信任。”
    “陈师兄,我和我师父都好担心你...”说到这里,张新开始抹眼泪,“没想到在南洋遇到你,这真是缘份啊!”
    前世特别喜欢精武门里的陈真。
    但这个人是不存在的,精武会里霍元甲有三个陈姓弟子。
    陈真这个角色是揉合了几个人的特点,然后呈现在银幕上。
    陈光父亲如果是1916年死的,那应该是陈其美。
    早年留日,入东京警监学校学法,其人行事果断,心狠手辣,1916年被袁世凯暗杀。
    陈其美和陈公哲同为霍元甲弟子,师兄弟感情甚好。
    昨天驾驶尼亚小妞的汽车,张新想到山崎新兵卫这个人。
    这是个不得志的汽车制造人才。
    自然而然,特别想把他弄到爪哇来。
    可是派谁去呢?
    思则通、通则变,张新想到陈光。
    想到他的年龄、想到他练迷踪拳,一切都可以和印象里的历史人物对上号。
    “陈师兄!”
    “张师弟!”
    对上了眼,两个小男人深情抱在一起。
    “师弟别伤心,在三和城有没有人欺负你?我虽然练武不精,但拼了命也会为你出气。”
    这个年代师兄弟和亲兄弟差不多,陈光说的很认真。
    张新也相信他是真心。
    “师兄,三和城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每夜难以入眠。”
    “为何?”
    “陈师兄知道我师傅一直在为抗日努力。”
    陈光点头。
    师伯陈公哲是铁了心抗日,甚至散尽家产、举债抗日。
    此刻他人在漂亮国一是为了发展精武会,二是宣传抗日、争取同情。
    张新承认道:“师弟不知天高地厚,也是抗日一员...”
    陈光目露惊讶,旋即惭愧地低下头,“师弟才16岁就一心抗日,我每天白活了。”
    “不怪师兄,师兄有妻小需要照顾,生活所迫。”
    “不...师弟一语惊醒梦中人,”陈光喃喃道:“我不能在这么浑浑噩噩,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
    张新嘴角挂起弧度,等的就是这句话。
    一只手不着痕迹背在身后,手心里捏着手枪。
    “如果让师兄去杀了田口,是否可以做到?”
    田口是陈光出任务时救下的东日裔,两者关系极好。
    陈光表情瞬间陷入纠结,脸像揉成一团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