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_分节阅读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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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华音的视线冷冷的落在她的脸上,那一头秀发披散开,衬的她那张巴掌大的脸越发小的可怜,骨碌碌的大眼睛更是会说话一般,灵透的不得了。

    “你平时就是顶着这副模样到处乱跑的?”他略显嫌弃的眼神。

    “嗯?什么叫顶着这副模样?难道我有什么不妥吗?”贺兰雪茫然的朝身上看了去,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子,一双凝脂白玉般的小脚就这样赤着站在地上,十个小巧的指头不安的动着。

    姬华音视线又冷了几分,转身朝房里走去,一面低喝,“进来。”

    “哦。”贺兰雪连忙跟着进去,其实,这天炎热,赤足踩在地上也没觉得什么,比不穿鞋子还凉快点呢。

    “这是你的书房啊?好多的书啊。”一进屋,就瞧见那大大的书架,里头摆的都是书,这让贺兰雪惊羡不已,对他的崇拜之情又多了几分。

    她一向不好学,尤其看到文字就会头疼,是以对那些饱读诗书之人尤其的敬佩。

    她站在书架前,手指头在书页前流连,一双眼睛崇拜的看着姬华音,“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太厉害了。”

    “过来。”姬华音站在靠窗边的书桌前,刚才也不知在抽屉里找了什么东西,现在喊她过去。

    “哦,好。”贺兰雪立刻走到他跟前,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愉悦的瞅着他,“要干什么?”

    她突然发现他的个子好高啊,如今的她似乎还不到他的肩膀啊。

    “你多大了?”她不由好奇的问,她今年十四,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中,她的个头也不算太矮,但在他跟前,实在娇小的可怜。

    就算她要亲他的话,踮着脚也未必能够的到,除非他能配合的主动弯腰低头,可这样的事,他会配合吗?

    所以,倒不如自己努力长高的强。

    姬华音好似没听见她的问话,避开她的眼神,指着一旁的椅子,淡淡道,“坐下。”

    “嗯?干嘛?”贺兰雪很好奇,不过,但凡他能好好跟她说话,她都能乖乖听话。

    这在旁人跟前是绝对没有的,也只有在他跟前,她才能真的乖的像个孩子。

    她坐了下来,而且坐姿极其端正。

    看她紧绷的身子,姬华音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她身后,撩起她肩头的一缕长发。

    贺兰雪浑身一僵,本能的扭头看他,看他手里拿的木梳,眼里写满惊愕。

    这木梳前世她便见过。

    他送她的,后来被她摔断,在她死后,又被他烧了给她的那把,上头刻的并蒂莲,她到现在记忆犹新。

    不自觉的,眼睛就有些发酸。

    “坐好。”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贺兰雪却未动,红红的眼睛只紧紧的盯着他手里的梳子,幽幽的说了一句,“这梳子真好看。”

    姬华音垂下头去,黑曜石般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一双唇抿的紧紧的,再没说一个字,就这样安静的、自然的帮她梳理着一头长发。

    她头发又多又长,而且卷曲,平时很难打理,尤其是这样炎热的天气,以前,要不是凤轻萝不允,她绝对是想剪个秃头的。

    而后来,是他不允。

    前世,一热了烦了,她就喜欢揪头发,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头发发泄,非要剪了它们。

    每每那

    时,姬华音都会敲着她的脑门,揶揄的损她:本来就不好看,再要剃成秃子,就丑的别见人了。

    于是,每每有过剪发的念头,被他一损,她就打消了。

    “你……”她一直维持着半扭着身子抬头望他的姿势,她想问,他为何会帮她梳头?要知道,在前世,她也没有享受过这待遇,除了他送她的这把梳子。

    可话一出口,竟变成,“我想将头发剪了,你说好不好?”

    话问完,她自己都愣了,轻扬的嘴角,浅淡的笑意都变得有些僵硬。

    姬华音手指一顿,一双眼睛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轻哼,“本来就不好看,再要剃成个秃子,就丑的别见人了。”

    哗——耳际好似要烟花绚烂绽放,贺兰雪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里空白一片,唯有他清俊的眉眼。

    猛然,眼眶一热,她朝他一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重生一回,他明明还是前世的模样,可是,她好怕他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他了,直到刚才他说的那句话,两世重叠,让她瞬间坚信,他就是那个他,一直都是。

    “抱着热。”他轻轻扯了扯她的胳膊。

    “热也要抱。”她扭了一下,撒娇般的在他怀里闷哼。

    而他听着她带鼻音的声音,不由轻笑,“哭了不成?我也不过实话实说,你要不信,就先剪一个试试,抽屉里有剪子。”

    ☆、第八十三章 大鸟

    “不剪了。”贺兰雪突然扬起小脑袋,笑盈盈的望着他,“你不喜欢,我就不剪。”

    望着她熠熠生辉的大眼睛,姬华音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哼一声,“乖。”

    “不过。”贺兰雪得了便宜就卖乖,漆黑的眼珠子一转,娇俏笑道,“你得负责帮我梳头。”

    姬华音只淡淡笑了笑,没有回应瞬。

    一把木梳攥在掌心,轻柔的帮她梳理好了头发,然后,熟练的绾成了发髻,随手抽掉自己发间的簪子,帮她别好了头发。

    “有镜子吗?”他梳的头发,让她好期待啊。

    姬华音从书桌一角抽出一枚小铜镜给她。

    贺兰雪拿在手里照啊照的,虽然比不上秋香梳的那样精致,但比她的手艺要好,尤其是这簪发的青玉簪子,好看鱿。

    是他发间常用的那支,她认得的。

    “这个是送给我的?”她手抚着簪子,惊喜的回头问他。

    姬华音面上的表情风吹不动,“二十万两银子,爷从不占人便宜。”

    嘎?“什么二十万两银子?”她睁着茫然的大眼睛。

    姬华音眯了眼睛,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在她眼前晃了晃,“忘记了?”

    “这个?”贺兰雪盯着这银票,好一会,一拍脑袋,喜不自禁,“这银票是我的嫁妆。那这簪子是你给我的定情物?嗯,不对,该说聘礼?”

    果然这厮不错,虽然这簪子不值二十万,但贵在其中的情意,尤其还是他常戴的。

    原来她是这样理解他的话的?姬华音也就懒的解释了。

    “嗯,这把梳子也送我好了。”贺兰雪瞄了他一眼,见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又抢过他手里的木梳,利落的塞进了怀里。

    姬华音凝眉,“你一向喜欢用抢的吗?”

    “我跟你说了啊,不算抢。”贺兰雪毫不在意的杨了扬秀眉,笑的天真可爱,让人不忍责备。

    姬华音无奈的神色,“罢,你喜欢就都拿去吧。”

    “真的吗?什么都可以拿?”贺兰雪目光贪婪的扫了扫这屋子,视线最终落在了他身上,那一双大眼睛里冒着狼光。

    姬华音嘴角抽了下,贺兰雪瞧见了,狡黠一笑,“其实吧,这屋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也能拿走吗?”

    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姬华音无奈摇头,“玩够了就回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干嘛?”贺兰雪立刻委屈起来,“我才来你就让我走?你就这么不乐意见我?那以后我们成亲了,要怎么办?那可是要朝夕相处的。”

    “你想的多了。”姬华音轻睨了她一眼,走到一处屏风后头,拿了一双鞋子出来。

    不是女子的绣鞋,而是超大号的男靴。

    “你先穿上。”他将自己的鞋子递给了她。

    贺兰雪一手拎着一只,感觉双手拎了两条船,“让我穿的?”

    她讶异的盯着他。

    “如果你想光着脚出门,可以不穿。”姬华音道。

    “不是,就没有女孩能穿的鞋子吗?我记得上次你不是给我买了新的吗?难道就买了一双?”贺兰雪挑着秀眉问。

    姬华音怔了怔,盯了她好一瞬,方淡淡的问,“你是不是觉得在这府里给你备上一个衣帽间会更好一些?”

    “可以吗?”贺兰雪惊喜的眨巴着大眼睛。

    姬华音突然蹙眉,狐疑的问,“你今天真只喝了二两酒?”

    “嗯。”贺兰雪茫然的点了点头。